283阿娘還是這么容易對漂亮男人心軟。(H)
陳承平在做了一下午的心理建設(shè)后,最終答應(yīng)了這個喪權(quán)辱國的條約。 大姐看著他扭扭捏捏地進去洗澡,差點氣笑出來:“你他媽吃虧了是嗎?” 陳承平不理她,一腳踹開了熱水開關(guān),惡狠狠地搓了自己幾把。半個小時后,他裸著上身出來,漂亮的肌rou上一道一道的紅痕,看得大姐都起了點施虐欲。 她似乎很喜歡坐在桌子上,慢悠悠地把煙摁了:“平時伺候?qū)幚蠋煻鄦幔俊?/br> 陳承平?jīng)]什么好氣:“那不然伺候你多?” “我是說,你侍寢的機會多嗎,”大姐現(xiàn)在耐心好到了極致,抬起腳踩在他大腿上,用腳趾點了點他半鼓起來的一團,“感覺你不太符合我們的審美。” 他都?xì)鈽妨耍骸芭?,老子不符合你審美,你滿腦子都是要干老子。” “那不是一回事,好用和好看是兩回事,”她輕笑一聲,眉眼里有股媚態(tài),“希望寧老師不會找個不好看又不好用的,那我會很失望的?!?/br> 他笑罵一聲,一腳把燈踹上,也不朝床上走,挽著她的腿把她推到了桌子上。 他對這具身體真是熟得跟自己的似的,叁兩下調(diào)情就弄得她濕得厲害,喘得話都是碎的。而等終于把他實實吃進最深處,她意識到,自己應(yīng)該向?qū)幚蠋煂W(xué)習(xí)學(xué)習(xí),不能以貌取人。 含著那尺寸離譜的東西,她很快就有點受不了了,輕叫著向他求饒。他低笑一聲,摟著她的腰把她抱下來按在墻壁上,從后面重重頂進去:“這就不行了?” 她是真不行了,這男人壞心得要命,就往她最受不了的地方頂。她被插得整個人都在猛烈顫抖,服軟的話說了一百遍卻也沒換來他的留情。到最后她實在忍不住了,掐著他的手臂發(fā)出一聲到極限的尖叫,他聽完按住她的腰最后動了幾下,咬著她的紋身慢慢射了出來。 她整個人都酥了,腦子暈暈乎乎的,只聽見自己在劇烈地調(diào)整呼吸。他也喘得厲害,倒還算好,用力支撐著她,在她耳邊小聲問:“問你個事兒。” “說、說?!?/br> “你這么浪,怎么到最后也才睡了叁個男人,有一個還經(jīng)常不回來?!?/br> 她瞪了他一眼:“你他媽……我有潛月就夠了?!?/br> 他悶悶一笑:“小陳很行???” 她終于把氣喘勻了,把自己翻過來,樂:“跟他媽泰迪似的,花樣還多?!?/br> 他把她抱起來扔到床上,點了一支煙,她翻身上來壓住他,從他唇間討了一口二手煙:“你就說我浪,沒想過我就是以前的她嗎?怎么,她對著你像個圣女一樣?” 他一噎。 那倒也不是。 “懂了,”她點頭,自顧自地懂了,“換我我也不敢隨便招你。” 這話底下的意思給他聽樂了,往她胸上捏了一把:“還以為你多牛逼,這就不行了?!?/br> “我不行,”她低笑一聲,上來咬了咬他的嘴唇,一句話含含糊糊,“換個行的來?!?/br> 他沒聽清這么一句,但讓她親得挺躁動的,正巧下面又升旗了,翻身壓住她就從底下一片狼藉里頂了進去。 她迷離著一張小臉,急促喘息:“啊、啊……” 那叫聲又嬌又膩的,聽得他喉間都發(fā)干,又因為自己的激動有點難堪,底下的動作就更粗魯了一點。 她叫了一聲疼:“承平、疼……” 他下意識地緩了下來,又在下一刻意識到什么,微微一僵。 “你叫我什么?”他停了動作,低聲問,“再叫一遍。” “承平、不是……”寧昭同覺得有點頭疼,努力把氣喘勻了,“媽的,陳承平,為什么我大病初醒一睜眼是在zuoai???!” 他胸口驀地一燙,連眼眶都熱了一下:“……寶貝兒?寧昭同?” 她動了一下,結(jié)果正讓他頂?shù)阶钜牡胤?,一下子腰都軟了:“啊……算、算了?!彼钌钗艘豢跉猓ё∷牟弊樱骸跋壤^續(xù),反正我腦子現(xiàn)在也轉(zhuǎn)不動?!?/br> 他悶笑一聲,忍著淚意一口咬在她耳邊,底下重重頂入:“小丫頭!” 早上十點,陳承平把剩下的半包煙扔進了垃圾桶,腳步輕快地下樓,對樓下齊齊整整的家人扔出一句:“醒了,回來了。” ……回來了? 一群人頓時一擁而起,沖到陳承平的房間門口。寧昭同剛收拾完出來,一見這陣仗,嚇得叫了一聲:“我靠!” 薛預(yù)澤忍著淚意:“回來了?!?/br> “啊,回來了……”寧昭同有點迷茫,左右看了看,最后還是定在了薛預(yù)澤臉上,對他挑了一下眉,“聽說你到處跟人說我死了?” 【@陳碧渠 昭昭回來了。】 【你什么時候能回家?】 【大家都很想念你?!?/br> 【聶郁:我沒有哦】 【聶郁:(貓貓可愛.JPG)】 【喻藍江:差不多得了聶哥】 【喻藍江:家和萬事興】 【傅東君:看清ID那一瞬間我他媽爆笑出聲】 【韓璟:看清ID那一瞬間我他媽爆笑出聲】 【過玄:看清ID那一瞬間我他媽爆笑出聲】 【喻藍江:?】 【喻藍江:你們幾個意思】 【聶郁:大波你】 【姜疏橫:小寧回來了?】 【對。】 【林織羽:大家都在客廳坐著,為什么不聊天,卻都在玩手機?】 【韓非:太不像話了。】 【昭昭:那你們?yōu)槭裁匆苍谌豪???/br> 【韓璟:那你們?yōu)槭裁匆苍谌豪???/br> 【那你們?yōu)槭裁匆苍谌豪???/br> 【喻藍江:我不在家啊】 【昭昭:我要揍人了】 【總不會揍我吧?】 【(貓貓可愛.JPG)】 【昭昭:為什么不揍你?】 【韓璟:為什么不揍你?】 【聶郁:為什么不揍你?】 【韓非:為什么不揍你?】 【(我為夫人守身如玉.JPG)】 【聶郁:?】 【韓璟:?】 【韓非:?】 【寧璚:確實】 【寧瑱:確實】 【崔喬:笑傻了】 【陳碧渠:你不笑也傻】 【崔喬:沒回家的不要囂張】 【喻藍江:大人說話小孩兒不要插嘴】 【陳碧渠:無所謂(引用:我沒有哦)】 【陳碧渠:(我為夫人守身如玉.JPG)】 【陳碧渠:這個家里只有我干凈了】 【林織羽:(我為夫人守身如玉.JPG)】 【……】 【韓非:……】 【韓璟:……】 【喻藍江:能不能不提這事兒了】 【聶郁:能不能不提這事兒了】 【崔喬:你們不竄出來這事兒早就過去了】 【傅東君:大波的隊形你都跟?】 【姜疏橫:大波的隊形你都跟?】 【陳承平:大波的隊形你都跟?】 【喻藍江:?】 【昭昭:@陳承平 滾下來挨罵!】 【陳碧渠:夫人!】 【陳碧渠:我后天回家!】 【陳碧渠:(貓貓可愛.JPG)】 【崔喬:我先回家了啊,招招下個月高考了,我不陪著會被我媽逐出家門的】 【昭昭:給小質(zhì)加油!】 【昭昭:(貓貓比心).JPG)】 【昭昭:過年把爸媽閨女都帶過來,不然把你逐出家門】 “mama,你別罵他們了,”小珍珠趴在寧昭同胸前,接到平平的眼神,很給面子地轉(zhuǎn)移話題,“我們還是處理一下巴澤爾狗狗的事情吧。” 巴澤爾狗—— 寧昭同一噎:“對,他為什么在家?” 陳承平下巴一抬:“倩兒,給她講講。” 聶郁看了看地上的巴澤爾:“你自己來吧?!?/br> “寧!我很開心能向你講述我的經(jīng)歷!”巴澤爾滿臉帶笑,“我是從緬甸偷渡入境的,簡直像出埃及記一樣……” 這鬼佬的中文說得是真的很不錯,態(tài)度也好,陳承平問什么他就答什么。寧昭同聽完后沒有給出太多的情緒,只是點點頭:“那你先住在家里吧。叁樓有空房間,缺什么東西明天帶你去買。” 巴澤爾大為感動,小珍珠也開心地歡呼了一聲。寧昭同趕著他帶著小珍珠去收拾東西,回來后看著家里人一張張欲言又止的臉,笑了笑:“大家不用緊張,他留在家里才好控制。” 陳承平和聶郁倒是明白里面的門道,而蘇笙猶豫了一下:“他……我聽說,他是個美國軍人?!?/br> “是,mama,巴澤爾是海豹突擊隊的退役隊員,”寧昭同看了繁息媯一眼,“就是因為家里人身份不方便,才不能把他貿(mào)然地趕回去。” 聶渡云一下子緊張起來:“家里人都不怎么跟他說話,應(yīng)該不會涉密吧?” 聶郁安撫地拍了拍老爹的膝蓋:“沒事的爸爸,我和隊長會把握分寸的?!?/br> 陳承平起身:“您二位不用擔(dān)心,過幾天我們這兒有章程了就把他帶走?!?/br> 蘇笙還問了一句:“不會對同同有什么影響吧?” “嗨,瞧您說的,”陳承平樂了一聲,“她現(xiàn)在又不工作,能對她有什么影響?” 蘇笙便略略放了心,而家里其他人也沒有聊上多久就各自回去了,特別是薛預(yù)澤,他明天要回趟北京。 當(dāng)然,沒參會的某些家里人對這個決定還是挺有意見的。 【寧璚:阿娘還是這么容易對漂亮男人心軟】 【韓璟:?】 【韓璟:你不是?】 【Togal:你不是?】 【寧璚:我當(dāng)然不是】 【寧璚:我男人不漂亮】 【?】 【@寧璚 賣蠢是吧】 【寧璚:阿娘!】 【寧璚:(貓貓可愛.JPG)】 【寧璚:我只是實話實說嘛】 陳碧渠本來說后天回來,結(jié)果正在公安局旁邊街道發(fā)生了一起滅門的命案,鬧得滿城風(fēng)雨人心惶惶的,上頭給了壓力,便沒能成行。 寧昭同特地打了個電話安慰他,說不急那么一會兒,她把事情處理完后肯定會飛北京一趟的。陳碧渠沒有問夫人飛北京是什么事,但略微向她透露了幾句喬孟光案的情況,寧昭同一聽心下一動:“你們決定要查了嗎?” “嗯,他親自發(fā)話要查,從公安部抽調(diào)了很多好手,”陳碧渠說到這里就打住了,“等夫人來北京再說吧,電話里不方便?!?/br> “好,自己休息好,我要先騰出手把最近的事情理順。” “夫人也是,不要太辛苦了?!?/br> “親一個,回北京兌現(xiàn)?!?/br> “好,臣記住了?!?/br> 掛掉電話,寧昭同翻開那個本子,從頭到尾再看了一遍。 不同時期的人格交替出現(xiàn)在自己的身體里,因為同一,反而更覺得離奇而陌生。 十四歲,二十五歲,四十二歲…… 她知道這件事應(yīng)該不是假的,卻實在沒什么實感……像看同人一樣。 但這件事不是她能控制的,所以只是很利落地留下兩行寄語,將本子扔到抽屜最里面,就算暫告一段落。而其他的——繁息媯準(zhǔn)備等她狀態(tài)穩(wěn)定后就出去旅游,要給他一筆錢……改天要去王歡那里做個全身檢查,評估一下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薛預(yù)澤說準(zhǔn)備退休了,薛預(yù)澤…… 頓了頓,她拿起手機進了微博,刷了刷關(guān)于自己的話題。 穿軍服的事情基本過了,如今“寧昭同”的相關(guān)博文基本上都是悼念,以作品混剪和學(xué)術(shù)緬懷居多。她的最后一條微博甚至每天都有人過來說些悼念的話,回復(fù)數(shù)量已經(jīng)過了一百萬了。 這件事,還需要謹(jǐn)慎處理。 想了想,寧昭同起身出了門,撥出了沉平莛的電話。 考慮到以后多半不會讓小珍珠走高考的路子,蘇笙聶渡云加遠在襄陽伺候?qū)O女的吳琴崔青松研究了個把月,最后還是決定把孩子送去念國際小學(xué)。 寧昭同對小珍珠基本上是放養(yǎng),所以只問了問閨女的意見便爽快地掏了申請費,并把學(xué)費打進蘇笙的銀行卡里。當(dāng)然,國際學(xué)校對之前的成績有要求,為了入學(xué)順利,巴澤爾還給小珍珠補了大半個月的英語課。 “這樣的表達真的很奇怪,”巴澤爾帶著教材走出瓅瓅的房間,第一百次吐槽,“英語國家的人是不會這么說話的。” “進了學(xué)校應(yīng)該會換教材,”寧昭同拿過來翻了兩下,這是現(xiàn)在昆明通行的小學(xué)英語教材,“確實有點不倫不類的,說書面又不夠書面。我們那會兒就這樣。” 巴澤爾一聽:“我們在敘利亞見面的時候,你不這樣說英語?!?/br> “當(dāng)我記不住是吧,咱倆是用德語交流的,”寧昭同橫他一眼,把教材扔回去,“瓅瓅說想學(xué)德語,你找機會給她啟蒙一下,看她是不是認(rèn)真想學(xué)。我估計就是叁分鐘熱度,她不喜歡也別逼她,拜托你了?!?/br> “我會加油的!”巴澤爾笑瞇瞇的,“今晚將軍會回來嗎?” “你說的是誰?” “當(dāng)然是陳,”巴澤爾攤開手,“寧,我很抱歉,我真的看不懂《明光》。當(dāng)然,我很愿意稱呼韓一句‘將軍’,畢竟他做的飯也很好吃?!?/br> 寧昭同聽笑了:“是,恭喜你,能嘗到兩位將軍親手做的飯菜。不過老陳今晚不回來,是我做飯?!?/br> “那就更好了!今天會有爆炒見手青嗎?” “我可以單獨給你做一份,只要你敢吃,”寧昭同似笑非笑,看他臉色一僵,笑著搖了一下頭,“好了,明天周末,大家一起出門去吃野菌雞湯吧?!?/br> 薛預(yù)澤的工作在六月底就辦完交接了,但股權(quán)分割等等問題直到十月底才完全搞定。不過這攤子事結(jié)束了也不代表就可以回家和媳婦兒貼貼順便帶孩子了——不是他不想帶,主要是寧昭同最近忙。 “她現(xiàn)在是政協(xié)委員,”陳承平換了只手拿著手機,優(yōu)哉游哉地摸著懷里的貓,“現(xiàn)在不知道在哪個田間地頭亂竄呢……啊,我們都說沒必要,她非說什么德不配位她沒轍,但尸位素餐臉上就掛不住了……當(dāng)然是她自個兒的原話,哈哈,老子都不知道尸位素餐是什么意思……” 蘇笙輕笑一聲搖搖頭,把一盆洗好的葡萄放到茶幾上,拉著聶渡云上了樓。 “孩子啊,孩子適應(yīng)得挺好的,就是非要住校,你說這么小一丫頭住什么?!瓕Γ瑢幷淹塘亢昧?,說她要是能把內(nèi)務(wù)做好,再能分擔(dān)一點兒家務(wù),明年就給她辦住校……不過她們學(xué)校那住校跟玩兒似的,就是有張床位在那兒,要走隨時都能走……我們能有什么不習(xí)慣的,這丫頭一回來就吵得要死。啊,真沒什么不習(xí)慣的,蘇姨現(xiàn)在都學(xué)會打麻將了,聶叔每天擱公園遛彎兒,跟老頭兒們一起下棋……吳姨沒過來,說陪孫女兒畢業(yè)旅行去了,去的日本吧,崔叔也去了……對,老巴有點兒過不去,家里除了閨女沒人愛搭理他,住校了他就更沒事做了……勸啊,怎么不勸,我跟他說退休生活不能這么過,不找點事兒做過幾年就要老年癡呆了……那個不急,放眼皮子底下也方便,而且我看這小子還挺老實的……對,太師現(xiàn)在在云南師范。要我說太師辛苦一輩子,其實沒必要還弄個班兒上,他又不是會閑出病來的那種……” 陳承平都沒想到自己跟薛預(yù)澤煲電話粥能煲一小時,掛掉電話時手機都發(fā)燙了。Arancia在他懷里睡得難受,跳下來伸展了一下筋骨,朝著他叫了一聲:“喵!” 陳承平拿腳蹭了蹭它,想了想,打了個電話去淬鋒。 喻藍江這小子天天叫喚著退伍,傅東君都給自己打過好幾次小報告了,正好今天有空,自己得好好罵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