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積攢了一兩年的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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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靳凌眼前只剩下指縫間稀薄和微弱的光,從未設(shè)想過的見面場景,整個人都繃緊了,夏怡的聲音像根藏在暗處的線將他絆了個踉蹌,太久沒見面,現(xiàn)在比起她的模樣,他更清楚地記得這個聲音。 突然又松懈下來,他能窺見桌上那只相框玻璃中的倒影,在冬天溫柔得不真實的陽光下將她鏤出一個曖昧的形狀,一點點聚集起來的笑意,將問題又拋了回去:“你是誰?” “我猜不到你是誰?!?/br> “我是你的…”睫毛一次次刷過掌心,帶來酥癢,“女朋友”這個叁個字還含在嘴里。 夏怡就意識到不對,他都不知道她是誰,居然一副耐心好得不行的樣子和“陌生女生”玩這種躲貓貓的游戲?再擋不住猛然冒起的無名火和醋,松開了手,語氣沖沖地說:“你猜不到就算了!” “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我女朋友。” 靳凌轉(zhuǎn)身拉住夏怡手,用一點勁兒就把人攬到腿上坐著,眼睛里盛滿了笑意,一只沒什么威懾力的小怪物,齜牙咧嘴想把人逼到角落拷打問題,他不接招,就惱羞成怒地想掙扎起身。 “你跑什么?還用猜嗎?除了你還有誰能上來蒙我眼睛。”他仔細(xì)看夏怡撅起的紅唇,高高揚起來的脖子和明亮撲扇的眼睛,在視頻里無數(shù)次凝視她端著下巴寫作業(yè)時那樣飽滿而飛揚的面頰,兀自地出現(xiàn)在眼前,如同做夢一般… 但這不是夢。 喉結(jié)滾了幾次,靳凌都沒想到接下來該說什么,夸她怎么又變漂亮了?覺得說什么都有點笨拙,詞不達(dá)意。 而他的眼神太過熾熱,直愣愣地盯著她,夏怡心突突,雖然她閉著眼睛也能想得到他五官的輪廓,讓她一眼就能從人群中認(rèn)出,聽出,那是他,但此刻垂眸有些害羞不敢對視, 明明在視頻里兩個人話說不完,還口口聲聲見面了要這樣要那樣,可真正時隔大半年再見面時,兩個人些許不自在和靦腆,他們都習(xí)慣了視頻里觸碰不到的愛人,現(xiàn)在居然是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靳凌干咳了兩聲,歪頭湊上去看她正臉,夏怡以為他要在這辦公室里親她,撇臉躲閃,“干嘛呀~”,他又氣又好笑問:“不是?你和我這么不熟,你是不是認(rèn)錯男朋友了?現(xiàn)在下去來得及?!?/br> 夏怡撲哧笑了出來,瞇眼說,“我瞧瞧呢…剛剛沒仔細(xì)看你是不是來著…”湊上去捧他的臉,她發(fā)現(xiàn)靳凌比起她走時變白了許多,冬天日照少就沒怎么曬著,她笑,他就笑,笑起來真好,不對,不笑的時候也好看,時間對他似乎有莫名的偏愛,讓他的臉滯留在最合適的狀態(tài),卻又不抹殺時光賦予其的成熟,睿智,沉穩(wěn)。 兩人靜視著彼此,一分一秒都不愿錯過,隔著一尺距離,交換著鼻息間濕熱的呼吸,眼里充沛的火花,無法克制住——想靠近的心,只是外面走廊又不合時宜地傳來嘈雜的人聲,這個地方不適合做太親密的事情。 終于靳凌先開口,喚了一聲她名字“夏怡”。 “好久不見。” 夏怡輕輕“嗯,好久不見”了一聲,心底那條小溪溫?zé)岬貐R成一股暖流,眼睛就有點濕潤,靠攏身體,雙手摟住他脖子,攬牢牢感受他身上溫暖的體溫,被他指腹揉著耳垂,笑著問她,”怎么回家不提前說一聲,自己一個人回來的?” “嗯哼!一個人提了個大行李箱。”夏怡語氣有些得意。 “沒人來機(jī)場接你,你不會難過地偷偷哭鼻子嗎?” 夏怡聞他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小聲輕哼:“我都多大了,不會經(jīng)常偷偷哭鼻子了…” 雖然她前一陣還總是哭鼻子,以前覺得什么事都是不得了的大事,打從心里認(rèn)定這就是人生中最痛苦最糟糕的事了,考砸了會哭,和好朋友鬧矛盾了會哭,一個人要去異國讀書也哭,但她現(xiàn)在也可以獨立做很多事情,開始沖破自己之前從來沒有設(shè)想過的邊界,也學(xué)會照顧別人的感受了。 靳凌視線放在她身上,見夏怡仰著小臉開始噼里啪啦舉例子,自己這學(xué)期有多努力學(xué)習(xí),拿了滿績,她從小到大第一次誒,還和同學(xué)一起反抗了某位老師對她們亞裔學(xué)生不公平的評價標(biāo)準(zhǔn),給自己爭取權(quán)利…認(rèn)真,勇敢,恣意的一面,活脫脫像是一只馬上就會撲騰飛走的雛鳥,耐心聽她說完,問他:“現(xiàn)在的我厲害嗎?” 他突然間人有點惆悵,既希望她長大,可又不要長太大。 靳凌低笑說,“厲害,但你也沒長多大,因為你再怎么長大,年齡也不能有我大,所以你在我眼里永遠(yuǎn)都還是那個小meimei?!?/br> 緊接著他還拿手比了一下在自己下頜的高度。 夏怡聽到小meimei這個詞,又冒出了不知名的紅暈,她當(dāng)然知道她年紀(jì)更小,她家里也叫她小meimei的表哥親戚,可男朋友每次這么叫她感覺是不一樣的,就像她也不可能對著那些親戚們各種撒嬌曖昧叫他們,哥哥,懵懵說:“我可以叫你哥哥,但是你不能叫我小meimei,弄得我好像未成年小女孩一樣。” 不然這也太奇怪和禁忌了,“我現(xiàn)在是你女朋友才對?!?/br> 靳凌兀然又覺得夏怡其實一點沒長大,依舊看上去那么小,那么軟,那么可愛,仿佛不護(hù)在手心里隨時都會化掉一樣,就像襯衫上的第二顆或者第叁紐扣,捏起來的時候需要小心翼翼,放好之后她就乖乖地待在胸口,一直在那里,待在離他心臟最近的地方,她不知道在他心里她永遠(yuǎn)長不大,而更可愛的一點在于唯獨她自己對此毫不自知。 挑眉問她:“行,你是我女朋友,那女朋友你現(xiàn)在都長這么大了,今晚還有十二點就要回家的門禁嗎?” “如果有呢?”,夏怡眼睛滴溜滴溜地轉(zhuǎn)著。 “有就送你回家。” “如果沒有呢?你想干嘛…” 靳凌看夏怡明明沒有笑,但眼睛形狀很漂亮,也讓人感覺有笑意流動,窗外陽光褪盡,不知什么時候冬日夜幕快覆蓋過來,又開始呼啦呼啦刮著大風(fēng),門外有人敲了兩聲,從喉嚨里低低發(fā)出一串清嗓子的聲音,此時夏怡還側(cè)坐在靳凌腿上,歪著頭向著他似笑非笑,兩人說什么,外面的人是完全聽不見的,靳凌懶散靠在轉(zhuǎn)椅背上,一手搭著她的腰側(cè),嘴唇無聲地動著。 一門之隔,外面的世界自顧自落幕,場面再大也只是兩個人的背景,這聲不明顯的咳嗽誰都聽不見,夏怡聽見靳凌說:“你說干嘛,不是說了見面就…” “師弟,你們悄悄話說完了沒?我們擱這兒站了一會了啊…”,門縫開了一指,傳來一小撮愉悅的笑聲。 夏怡眼睛都瞪大了,蹦的就從人腿上起來,躲到也起身的靳凌身側(cè),虛拽了一下他的衣角,扭頭盯向門外。 “進(jìn)來唄,我們又沒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靳凌特意把搭在夏怡腰上的手放了下來,她內(nèi)向,在陌生人面前表現(xiàn)出太親密肢體動作會覺得不好意思,只是牽住了她的手。 緊接著門外的幾人才笑著進(jìn)來,都是靳凌的師哥師姐,明明是第一次見到夏怡,但又可能因為在辦公室里閑聊,靳凌總是有意無意將人掛在嘴邊,吃到好吃的想給人買來留著,出差看到有趣的東西會想人帶回來,連實驗室里準(zhǔn)備大聚餐,給老師推薦好吃的本地的餐廳都是,我以前和我女朋友去過,味道還行。 這種改不掉的習(xí)慣會讓暗戀人莫名心碎,還會讓和靳凌朝夕相處的人,覺得他這樣一個還不錯的人,他喜歡的女孩,一定也是個很不錯的人,是個好人,是個真誠,漂亮的人。 以至于夏怡這個人即使大家都未見過,似乎也和大家很熟悉,打過照面一般,知道她也喜歡吃甜甜的食物,可愛的玩偶,漂亮的飾品。 師姐們均是熱情地和她們打著招呼,她和大家想的一樣好,甚至更甚,心甘情愿覺得他們也很配。 夏怡慌忙去拿自己從美國帶回來的伴手禮送大家,看得出來準(zhǔn)備的很用心,不是什么批發(fā)紀(jì)念品,是手工的巧克力,香薰,掛飾,還有她學(xué)校的小熊周邊。 師姐們收到禮物都好驚喜,可又有著意料之內(nèi)的感覺,誰喜歡她都應(yīng)該是很理所當(dāng)然的,眼底流露出戲謔的眼光看向靳凌,立刻倒戈,說謝謝,驚呼靳凌為什么福氣這么好,問她為什么會這么漂亮,她們也很喜歡她,還說她這么乖巧的性格,一定很好追! 夏怡臉頰立刻像蜜桃一樣,粉嫩可愛,抿著嘴,擺手說,不要客氣,又發(fā)現(xiàn)靳凌好整以暇欣賞她的表情,變臉?biāo)蒲凵窬孢^去,不準(zhǔn)戳穿。 靳凌無奈說:“你們禮物都收了,能不能別開我女朋友的玩笑了?!?/br> 結(jié)果笑聲更響,夏怡臉更guntang,外面天色已黑,大家提議說,第一次見夏怡,請兩個人吃飯,靳凌委婉拒絕了,說他們晚上有事,瞥了眼夏怡又嬌怯怯躲閃他的眼神,輕輕朝大家點頭, 靳凌知道她肯定又想到別的地方去了,他說晚上有事是因為,誰異地戀情侶的第一頓飯要和一群大堆電燈泡一起吃?之前說見面就做是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的態(tài)度,后來仔細(xì)想其實他并沒有那么著急,想要等到她再大一點,等她可以成熟的判斷感情,也能夠更好的接納他時,再進(jìn)行zuoai這種事情也來得及,結(jié)果今天一見到她,靳凌第一次開始懷疑自己自制力不行,心被撓得愈發(fā)蠢蠢欲動,就像等不及一樣。 夏怡被他拉著離開了學(xué)校,兩人打算先去吃個晚飯。 只是靳凌說車?yán)锓帕私o她的圣誕禮物,想先給她,車是靳凌家里送他的畢業(yè)禮物,夏怡還沒坐過他的新車,于是稀里糊涂就跟著靳凌到附近洗車場的地下停車場,后備箱里果然放著各種禮物口袋,攢了大半年的東西,都是給她的,不過因為她回來的突然,沒來得及包裝。 夏怡注意力完全被轉(zhuǎn)移,高興地抱著禮物上車,還未來得及打開,“唔…”就被在主駕駛位上的靳凌一把拽過來,抱到了腿上,唇就壓上來,隱秘空間里,下午時分的柔情蜜意蕩然無存,開始肆無忌憚抱著她親熱,還第一次非常過分的主動分開了她的腿,讓她跨坐在自己腰上,腰間被摁得死死的。 夏怡感覺到有堅硬的東西磕屁股rou,女孩天生第六感到有些危險的東西,頓時有點害怕,握緊小拳頭就抵他胸膛前,嘴還被含著,只能張開嘴接受他,嗚嗚咽咽地問,“屁…股上硬…硬的是什么?” 靳凌閉眼笑著解釋:“不是那個,寶貝,是皮帶扣?!?/br> 雖然沒摁到那里去,但靳凌的一只手從她大衣下擺進(jìn)入,在她腰間的皮膚不斷徘徊,摩挲,夏怡呼吸幾乎亂掉,跟不上他激烈親吻的節(jié)奏,另一只手又去揉捏她穿著絲襪的大腿根。 特別癢,還想上廁所的感覺,“你別啊…不要在這里。”夏怡第一時間合攏了腿,卻又把他腰夾得更緊了,只是夏怡不知道,這種程度的擦槍走火,已經(jīng)是他克制和忍耐后的結(jié)果了。 靳凌閉了閉眼睛,小腹又熱又緊,每每想滑進(jìn)她裙子里,還是壓抑著收了手,皺眉將已經(jīng)在腿根的手又規(guī)規(guī)矩矩放好,只是掐著腰沒玩沒了的報復(fù)著啃她甜膩的嘴,攪得天翻地覆,車?yán)镒谱坡暋?/br> 吻了好一會,才松開了她,夏怡早已經(jīng)露出一張情動潮紅的臉,嘴唇微微腫脹,靳凌把她攬在懷里逗弄,安撫,熱熱的呼吸打在她耳窩里。 夏怡將下巴放在他肩頭,輕輕喘氣,她從來沒有這樣軟綿綿要化成一灘水的奇怪經(jīng)歷,過去覺得靳凌平時對她挺溫柔和禁欲的,親吻,擁抱,愛撫永遠(yuǎn)都是淺嘗輒止,除了有那么一小次,結(jié)果今天看他根本不是什么善茬…小聲說:“男人都是這樣嗎?好嚇人…” 靳凌看她又可憐又可愛的樣子,他什么都沒干吧?好笑得不行,說:“你是什么小慫包?這就叫嚇人了?” “晚上…”她會覺得更可怕。 晚上?夏怡聽到這個晚上,仰面去看他的眼睛,而靳凌低頭暗示意味十足的盯著她看,“晚上你到底回不回家?” “我…” 她并不是抗拒和靳凌親熱,反而是很喜歡靠近他的感覺,對他的愛和心意也很明確,也聽說了這種事情和喜歡的人一起是會很快樂的,只是她沒有一點經(jīng)驗,有點害怕,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又不完全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確定他們這個節(jié)奏對不對,她現(xiàn)在也還不是很放得開,夏怡支支吾吾:“我…我不知道呀…” “我要…想想…” “對了!我待會兒問問今晚我家里有人嗎…如果…我mama在的話就不能和你一起住了…”這個哄八歲小孩都有點夠嗆的理由,夏怡自己都不信,但… 靳凌聽到,他才不信夏怡真的有這么聽話,她以前膽子比這大多了,和他在一起全是用的“我和女同學(xué)”在一起當(dāng)借口,嘴角的笑意更濃了,見夏怡心虛地伸出粉舌頭舔了舔嘴唇,他又想起了剛剛嘴里甜蜜的味道,懷里坐著軟香溫玉,心里煩躁加疑惑,他現(xiàn)在真的還能有耐心,陪著夏怡磨磨蹭蹭玩過家家嗎?要不要稍微動點心思,賣點慘,讓她主動送上門來? 最后靳凌閉上眼貼上她香香的脖頸處,半天不說話,夏怡揉他的頭發(fā),額前的碎發(fā)長了點,看起來斯文和內(nèi)斂很多,問他怎么了?靳凌頭也不抬地悶悶出聲:“行,那你晚上看著考慮吧…” “最近特別忙沒睡好?!?/br> “真的嗎?” “真的,昨晚又送司越去醫(yī)院,一晚上沒睡,抱著你就困了…”,靳凌聲音很低沉,配上撒嬌的語氣,賣慘的表情,和他一點不搭,可就算不搭,但能把她唬住就行,夏怡眸子都不一樣了,心疼都快攢成薄薄的一層水膜。 “寶貝,你餓了嗎?帶你去吃飯?!?/br> 夏怡連忙點點頭。 兩人開車去吃了飯,選的餐廳是夏怡喜歡和之前說想吃的,就是難訂,餐廳上空流動著爵士樂,女歌手的聲音在昏暗燈光和安靜的陪襯下像記憶一般清晰。 靳凌將寫滿了誘人名字的調(diào)味酒菜單推到她跟前,挑眉著問她,這次想喝什么?長島冰茶?說現(xiàn)在他在這里,她可以隨便喝。 夏怡臉頰微微發(fā)燙,想起差點的那么一小次,她讀高中的時候,和他在餐廳因為好奇這些神奇的雞尾酒名字,長島冰茶,然后完完全全第一次記住了這個味道,喝酒的感覺,什么都敢,像meimei一樣的撒嬌說她只是好奇這個名字,是茶嗎?靳凌說她會醉的,她不信求靳凌讓她喝一次吧,喝完就飄飄欲仙,借著補習(xí)考試重點的名頭,要去他家。 最終,于那個一直以來都和平共處過的靳凌的臥室里,整個空間,全部空氣,兩人共同坐過的床,搶奪過的空調(diào)遙控器,脫到一起的外套,她濕掉的白襪子,被泡得充盈的物理習(xí)題冊,全面見證了一面鏡子里同時出現(xiàn)的兩個纏在一起的人… 她把書桌上的涼水壺打倒了,水頃刻流滿書桌,打濕她的短褲,襪子,也包括靳凌身上,條件反射是拉開夏怡,替她脫濕掉的襪子,拿紙給她擦腿上的水,從腳趾一直往上到大腿,夏怡那時坐在床上低頭朝他看著,接著開始感覺到包括這個動作在內(nèi)的一切都不自然,靳凌突然就壓了上來,到后來她也不太肯定是怎么發(fā)生的,回過神來,呼吸,動作全部亂了分寸,當(dāng)時靳凌的手已經(jīng)沿著夏怡寬松運動短褲的下擺滑了進(jìn)去,握著光滑的臀瓣,捏了又捏。 但她還懵懵懂懂著,一點都不害怕,疑惑問他,男人不是都喜歡摸女人胸嗎?你為什么喜歡摸我的屁股呀~靳凌硬是從她身上“騰”就起身,臉上一陣燒紅,奪門就去了客廳的洗手間,等再回來的時,過了好一會兒了,她已經(jīng)安靜蜷在床上閉著眼睛快睡著了,半醉半醒,被靳凌喂了醒酒茶,逼到被子角落里,可憐巴巴給他保證,以后一個人不會在外面喝酒,因為這樣不安全,會讓他擔(dān)心和后怕。 這些點點滴滴…那些寵溺和珍惜,在這個有些曖昧動情的夜里,像極了積攢一兩年的前戲,給了她無與倫比的美好體驗和勇氣。 推翻了夏怡平穩(wěn)的心跳,開始想著,也許對他們來說,一切剛剛好,反正到最后都要“醉”,和一開始醉又有什么區(qū)別,點頭,說:“那我還是那個,喝一點吧。”正好找個借口把人先帶回酒店,她也可以被他抱著,好好睡一覺,她還在倒時差呢。 靳凌看夏怡小酌了幾口,舉起酒杯給他的檸檬水里倒了半杯,他喝檸檬水是因為晚上萬一還要開車送她回去呢?她又含情脈脈望向他,酒已經(jīng)火速上臉了和他舉杯:“干杯!” 靳凌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愣了一下,隨后笑了笑,略帶頑劣的口氣問她,我也喝?你確定?夏怡傲氣說,我確定啊。 他挑眉和她碰了碰,有段時間里他始終不敢去回憶有關(guān)這杯酒的事情,他后來反復(fù)思考過,以后兩人不能再在他房間里單獨呆著了,最不安全的地方,他可能真的自制力低下,重新開始思考夏怡的意思,這點酒對他來說簡直是灑灑水,但接下來靳凌覺得這酒簡直越喝越飄,像口里這枚浸泡過酒精的青橄欖一樣。 飯后,春山冬天冷風(fēng)陣陣吹送,兩人十指緊扣,櫥窗玻璃上浮光掠影,國內(nèi)圣誕節(jié)沒有那么濃重的儀式,白絲綢一般的霧氣,濕冷又潮濕,天氣預(yù)報說馬上要飄小雨,街上照理應(yīng)該沒什么人,但凡是節(jié)日,路上依舊熱鬧非凡。 只是夏怡可愛的書包也變成了泛著油臘美麗光澤的鏈條小包,原本藏在寬松校褲里勻稱的腿也穿上了過膝毛線襪和小靴子,靳凌今天沒有特意地準(zhǔn)備過穿搭,只是單純會長,早就一副衣架子模樣,兩人不約而同都是深色系的衣服,走在一起未免太配,太矚目,讓別的情侶很難。 靳凌牽著她的手,依舊像上個冬天一樣,放在他的外套口袋里,小手比平時還要更加暖呼呼的一點,他問夏怡:“你這是要帶著我去哪?”,兩個人走了快半個小時的路程了,結(jié)果一直在一個地方繞圈。 夏怡手指蹭著他袖口處柔軟的毛衣,帶著有著小球的白色毛線帽,臉頰紅潤的像是不會開在寒冬的花,“哎呀,馬上就到?!?/br> 一個拐角,夏怡把手抽出來,靳凌捉她,手落空了一次,她還后退了兩步,低眸說,“我到了。” 靳凌看了看她身后的酒店后門,愣住了。 夏怡又抬頭,眨眼睛小聲說:“我行李放上面了。” “今晚我住在這里哦。” “我要上去睡覺了,好困,好冷…”,慢吞吞說完就打了個哈欠,她知道她把問題拋給了靳凌,她喜歡看他如何慌了神,喜歡他慌了神的樣子,再看他如何出各種爛招,想唬住她的樣子。 靳凌硬是湊了個不成功的干笑和幾聲咳嗽,走上前抱住她,夏怡只是繼續(xù)看著他,也不做聲,又被他埋著肩頸處,悶悶地說:“寶貝,我喝酒了,還下雨了,我也很困,很冷,還沒地方回。” “要不你今晚收留一下我。” - 不好意思,小寶們,還沒有寫到那里去(;′??Д??`) 不過下章一定是了!本來想著寫完再放出來,但這也就又需要等一兩天,所以先放一部分,謝謝大家等待和諒解,這個番外我確實寫的很慢,因為五月現(xiàn)生更忙了(?????)但我不會跑路的! 菜會盡量快點端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