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寶貝騎開心了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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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凌覺得夏怡現(xiàn)在真是體貼,他在醫(yī)院守夜了一周,天天要睡病房里的沙發(fā)椅,蜷在那兒搞得自己腰酸背痛的,但他現(xiàn)在沒心情認真夸她。 將人一把拉了起來,兩人立刻調(diào)換了位置,自己躺上了抱枕,大剌剌地敞著腿,yinjing蟄伏已久,挺翹在緊繃的肌rou之間,等待著柔軟舒適的xue撫平慎人立著的氣焰。 靳凌拍了拍跪坐在大腿之間,夏怡的腰側(cè),用帶著薄繭手指去摩挲那條漂亮的腰線弧度,等著她坐上來,挑著眉開口:“要騎就快點?!?/br> 夏怡腰側(cè)被粗糲的觸感磨得全身顫栗,抬腰起身,跨跪在那根蓬勃興奮的yinjing上方,天然的體型差,暫時都用不上在普拉提館四百刀一節(jié)私教課的各種力量教學,guitou就輕抵上濕淋淋的洞口,氣焰囂張。 夏怡反手握住yinjing,只是不斷的用花心小縫前后蹭動guitou,不知道是在安撫自己有點害怕的心情,還是想先緩一緩靳凌,吞了吞口水,對上靳凌不耐煩的眼神,壓著眉眼呈現(xiàn)一種可憐狀:“需要哥哥幫幫?!?/br> 是真的可能不太好進去,說完展示了一下證明自己沒矯情,下壓了腰肢,把guitou對準xue口往里面塞,圓潤的尖端倒是沒入了軟rou之中,光是吃下這部分,夏怡已經(jīng)紅唇微敞,要靠調(diào)整呼吸,放松小腹來承受甬道四面八方襲來的擠脹感。 靳凌立刻感覺到被溫熱細膩的xuerou吸了一口,爽得頭皮發(fā)麻,輕吼一聲,不知道她說的幫是不是這個幫,猜就不是,就是反骨般地將把在夏怡腰側(cè)的手,使力把她又往下壓了一點。 痛感來得很快,主要是xue口那圈rou脹痛不已,夏怡立刻眼淚就蓄了半個眼框,想提腰又被大手壓制著,她真的是從小就很怕疼,連疫苗針這種戳一下的程度,等待期間都會怕得雙手冰冷。 打著退堂鼓,作勢嘶嘶嘶了幾聲,像只漏氣的小氣球,雙眼對視,見靳凌皺著眉,沒太多反應。 音調(diào)提上來了一點:“不想要了~” 靳凌語氣也不好,尾音都帶著少見的火爆:“少廢話!” 夏怡立刻降調(diào),聲音狀態(tài)幾乎如同一只虛弱的幼獸,吸了吸鼻子,“痛~xiaoxuexue很痛,我會受傷的?!?/br> 靳凌覺得這已經(jīng)不是不上不下了,這是箭在弦上,都嘗到甜的滋味了,guitou被xuerou緊緊地含住,熱氣騰騰的腔內(nèi),熱情洋溢地吮吸,挽留要退出去的guitou。 深吸一口氣,咬了一圈兩頰的腮rou。 一字一頓叫她名字:“夏 怡?!?/br> 真他媽服了,這是老天爺派來克他的是嗎? 這讓他想起了兩個人第一次做也是這樣,做之前比誰都會說sao話,一到關(guān)鍵時候就慫,這輩子聽過哄人的話那天晚上全說給她聽了,才好不容易做上了,所以夏怡到底是什么紙玻璃做的?為什么碰不得,說不得,脆得他挨一下就好像會碎? 腰上的五指稍稍一泄力,就感受到原本在手的腰肢如一條光滑細致的蛇立刻從掌心穿過。 夏怡松了一口氣,立刻跪著往前挪了挪,坐在了腹肌上,白了他一眼,自己往后仰了仰,脊骨貼到被她液體沾濕的yinjing,還有點害怕,低著頭掰自己的花xue,埋怨著:“我說的幫幫,不是要你幫我坐上,是用手擴張一下?!?/br> 靳凌一只手偏頭撐著額頭,閉著眼揉太陽xue,另一只撫上了夏怡的乳,剛好能一把握住,帶著一種怨氣重且暴戾的手法,感受到奶油般滑膩的觸感,乳rou在指尖中被肆意擠壓。 又突然睜眼,認真又帶著一絲戲謔的眼神看著夏怡兩只指掰開yinchun,還在等他這個苦力來擴張,真給他氣笑了,模仿夏怡的迭詞,“我不會你說的那種幫…幫幫,你自己摸吧,等你兩分鐘…” 這些詞說得他燙嘴,但還是硬著頭皮繼續(xù):“我只會進去,幫幫…你…痛痛的…xiaoxuexue?!?/br> 夏怡覺得模仿她這個行為攻擊性不大侮辱性極強,裝都不想裝了,嘴往下一拉,擺上一副臭臉,甩了近在咫尺的腹肌一巴掌,“你多大年紀,我多大年紀,別學我!” 靳凌嗯嗯敷衍兩聲,年紀這種事情來不得女人的玩笑,手里玩著殷紅的乳粒,低聲提醒:“還有一分半鐘。” 夏怡細細喘氣,勾著腰,看自己的xue,狠著心一次性進了兩根手指,一點點擴開xue口,綿軟可觀的胸口不斷上下起伏,就這樣撐著,默默地罵靳凌,王八蛋,傻狗,二百五,有病。 靳凌看著夏怡皺著小臉,嘀咕著,變換著各種格外生動的表情,不出意外就是在罵他,但又覺得這種事情哪有那么麻煩?不就是進去根jiba嗎?又不是要進根棍子?騰了一只手出來,幫她揉了揉陰蒂,把揉胸的手放下,拉開夏怡的手。 骨節(jié)分明的兩根手指斜著向下從xue口進去,熟練地勾著手指摁著xuerou慢慢擴張,揉陰蒂的手也沒停,夏怡兩只手為了持力,拉住靳凌前臂,感受到肌rou硬邦邦的在用力,思維還混沌著,靳凌又順著流出的愛液,繼續(xù)送了一根手指, 觀察著夏怡還懵懵哼唧,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靳凌把手指拿出來,猛地直起身子,勾住夏怡的腰,結(jié)實有力的前臂把上半身半抱起來,握住yinjing,憑多年來磨合出的默契,就對準了xue口。 夏怡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已經(jīng)跪站起,下意識地摟住了靳凌的脖子,胸幾乎都要送到他嘴里,然后感受到guitou在xue口氣勢洶洶的觸感,腰被捏住,人就迫不得已往下坐。 幾乎是一瞬間,身體中那個隱秘和神奇的缺口就被填滿,夏怡幾乎感覺不到痛感,更多是一種脹脹的酸爽,塌著腰,女人的盆骨和男人的胯骨,如同一張畫下拼合著的拼圖,合拍,緊湊,一對。 靳凌低嘆一口氣,揉動著夏怡翹起來的屁股,緩解了一下剛剛沖上云霄般的生理快感,里面的xuerou隨著夏怡急促的呼吸規(guī)律地吸著yinjing。 “寶貝真緊?!庇H了親夏怡光潔的肩頭。 見夏怡沒什么反應,咬了一口肩頭rou,“你自己動還是我動?!?/br> 作為女人,插入式的性交,夏怡現(xiàn)在覺得更多是一種身心交流的體驗,快感很大程度上來自于抽插的人是如何表達他的快感的,怎么夸她多么會吸,夸她多會扭,不然只是個打樁機器自己爽,那還不如用電動的呢,科技改變生活,玩具代替男人。 “我自己來?!保拟ち伺ぱ?,感受到y(tǒng)injing在體內(nèi)摩擦,扭動,戳上xue壁,直擊靈魂的快感,兩人都毫無防備地哼出聲來,低沉與嬌媚打結(jié)緊緊纏繞在一起。 夏怡滿意的揚了揚下巴,指尖戳著胸膛,指揮著,“你躺下,讓我騎…你?!?/br> 靳凌抱著夏怡往后坐了坐,人半靠在了床頭,方便夏怡扭的時候能撐著他腹部,拿起床頭柜的水杯喝了一口。 夏怡也想喝,露出渴望的眼神。 靳凌見狀又喝了一口,點了點下巴。 但是夏怡懂這個動作,意思是要從他嘴里喝,湊上前去,yinjing也隨著姿勢在體內(nèi)滑動,靳凌微啟牙關(guān),虎口卡著她下巴,微仰著小臉,親吻著渡給她。 夏怡嘗到了是帶著清新微酸的檸檬水,輕咳了幾聲,又坐回去,xue里又塞得滿滿當當,水順著嘴角,流過脖頸,最后進胸前兩團綿軟之間的溝壑中。 冰水刺激得嗓音都變清冽和低沉性感了,靳凌夸著:“真乖,我看看之前會的忘了沒有?!?/br> 夏怡手先是撐著腹肌,坐在yinjing上,腿放在身后,腳踝壓在靳凌大腿上,腳背像只小勾子勾住大腿內(nèi)側(cè),開始慢慢地前后劃著圈扭腰,感受著yinjing的體溫,暖呼呼的取暖器和玩具,在體內(nèi)聽話地撞擊著甬道里的軟rou。 是一種撓不到癢的捉迷藏游戲,把自己玩得嗚嗚亂叫。 靳凌覺得這很爽,是和大力抽插不一樣的感覺,但是對他來說就是差點火候,心理上爽得程度還不如看夏怡眉頭舒展的情欲小臉和兩人交合時,xuerou和yinjing吐出又吞咽的畫面。 由著夏怡鬧一會,是因為忍耐不一定是會換來后退,也可能是進攻前的前奏,所以這期間只是單手把著她的腰,讓坐下來的動作稍微大力一些。 夏怡很快就累了,中途也有些靳凌帶著幅度大一點的上下動作,但是對她來說爽得有點太過頭,捧著自己晃晃悠悠的乳rou,停了下來,喘息著。 靳凌這次直起身,雙臂環(huán)住懷中的人,微低著頭,看著夏怡亮晶晶的眼睛,問:“寶貝騎開心了嗎?” 夏怡松開環(huán)著胸的手,將身體貼上靳凌,摟住他脖子,乖巧地點頭,語調(diào)里都帶著甜蜜的氣息:“騎開心了。” 靳凌抱著她的屁股,連接處一點沒分開,轉(zhuǎn)個身,就把夏怡壓在了身下,盯著夏怡那張現(xiàn)在已是八分明媚兩分純真的臉,但是眼神依然是清澈干凈,又吻了上去,唇齒相依,說著:“那該我開心了。” 這確實是這四個月來他最開心的一晚。 說完就壓著腰,開始大力聳動,將夏怡所有還未來得及說出的話,全部靠黏糊的吻和激動的抽插,揉碎,撞散,許多語焉不詳?shù)囊雇矶家€給她,交合處的透明的黏液都快要被抽插成白漿,夏怡只覺得自己的五種感官,完全地被強勢占領(lǐng)。 初見時的臉,低吼的喘息,檀木開場混合情欲的氣息,口腔里的津液混合著淡淡檸檬的清甜,手里拽著靳凌脖子上那根印著他名字縮寫的平安扣,玻璃種翡翠,晶瑩透亮像是極寒之下才能凍出的冰,可已經(jīng)被她出汗的掌心捂得guntang。 靳凌摸上夏怡平坦的小腹,這里有來自本體血液循環(huán)時,迸發(fā)的細微生命跳動,應該是私人的,不易被侵犯的,但此時還有另一個人強行霸道的闖入。 隨即感受到自己的小腹也開始緊繃,喘著氣,貼近夏怡的耳朵,更加氣勢洶洶地抽插,一陣xuerou由輕到重的收緊,最后精關(guān)一放,夏怡流著眼淚高潮了,jingye灌滿了那只套。 退出來,還未扯下套,緊緊抱住夏怡,渾身上下冒著熱氣,帶著潮紅,還是帶著那股若有若無的椰子奶香味,撥開了纏在脖子上的濕發(fā),意識到夏怡的頭發(fā)比起以前短很多了,顏色也變了,以前又黑又長,如綢緞般,騎的時候,整齊的發(fā)梢甚至會掃過他的大腿,如同一把刷子,癢得要替她握住頭發(fā),才能繼續(xù)。 現(xiàn)在剪到了鎖骨的位置,變成了帶點金色的灰棕,這樣好像很久了,親了親汗津津的額頭,臉頰,嘗到了眼淚的咸濕,才想到問問她為什么,要剪掉以前格外愛惜的頭發(fā),但是人已經(jīng)累得閉上眼睛睡著了。 昏暗的臥室里,只亮著一盞紙燈,燈光淌過這種熟悉的床,時隔很久之后才又是兩人,誰說,痛得只有她,他就不痛嗎? - 最近燉rou已經(jīng)燉得清心寡欲了,已經(jīng)燉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