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誰年輕一點?
書迷正在閱讀:寵她驕縱、摘下那束高嶺之花、溫柔狙擊、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丟失憑據(jù)(1v1h)、鷹鹯枳棘(1v1古言高H)、私人訂制(產(chǎn)奶 高H)、不服管教的小太妹(np)、完美答卷NPH、七零穿回老家的寶貝疙瘩
放在色彩斑瀾的南方,春天來的其實沒有那么張狂,隨風潛入夜的是春雨,窗戶半開著有著沙沙細雨作配樂,夏怡整個人力氣耗盡,蜷縮藏在靳凌懷里,在絕對固執(zhí)的身體面前,把眼淚一滴滴擦掉,再把潮濕的心一點點烘干。 “我怎么可能說我愛死你了這種話…”夏怡吸溜著鼻子,聲音里還帶著濃厚的后鼻音,才不信她會說什么她愛死他了這種話,要說也是該他說。 “不是你說的嗎?年輕好騙,我看看你年輕嗎?”靳凌低著頭凝視著手臂圈著的人,抬起小臉,嘴唇憤憤不平地撅著,兇巴巴地瞪著他。 撿外套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夏怡今天穿得很職業(yè),現(xiàn)在身上只有一件修身的淺色高領衫,配上一張又稚氣的表情,有種惶惶忽忽的成熟的美。 答年不年輕就像廢話一樣,真煩,樓下那群小孩兒天天在下面打球,作業(yè)寫完了嗎?今天就像自來熟一樣給他打招呼,說叔叔好,你們家jiejie已經(jīng)上去了,他也沒虛榮到現(xiàn)在還要小孩叫他哥哥,但是叫夏怡,jiejie?他們這得差了一個輩分了吧? 那群小孩兒,然后見他冷漠敷衍地禮貌了一下,又適時地補了一刀,jiejie今天是被別的哥哥送回來的。 “你猶豫什么!這是什么很難回答的問題嗎?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夏怡見靳凌居然盯著走神,眉頭還不緊不松地皺起來,氣不打一出來,小聲怒斥。 “那可太年輕了,我都怕你還會被別人騙,今天去干嘛了?” 靳凌撈了撈懷里的人,低頭貼近了紅潤勾人的嘴唇,原本裸色的口紅都有被夏怡做噩夢舔掉了。 夏怡伸了根手指抵在兩張都有點蠢蠢欲動的嘴巴之間,別沒事就誘惑她。 “你管得還挺寬的,今天早上不是很拽嗎?還摔門嗎?”,手指像伸進了嗷嗷待哺的錦鯉池,被琢得癢癢麻麻的。 “待會把門卸了,所以你快來管管我,太不像話了?!?,靳凌親了好一會,手指都還堅挺地擋著,不讓去叼那只小舌頭,改成用舔的方式。 夏怡的手指都被舔得濕漉漉的,還是寸步不讓,想著,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早干嘛去了,委委屈屈地壓低聲音。 “那我可不敢管,你知道我最怕狗了…” 說的是早上那個賭,誰慫誰小狗來著。 看著靳凌慢慢地停下舔舐的動作,一張俊臉,明星都要變諧星了,簡直是精彩紛呈的一連串表演,直接愣住,眉頭不展,即將發(fā)作,雙唇緊閉,忍住,斗爭半晌,嘴角尷尬微揚。 靳凌只能安慰自己,記仇的好,記仇的都不太好騙,他不好騙,別人也不好騙,咬牙切齒道:“是嗎…” 夏怡偏著頭躲在胸膛前,忍不住揚嘴偷笑。 靳凌看著火大,嘶了一聲,“這么好笑?那讓你笑個夠?”,束住人,扯出掖在高腰褲里的高領衫下擺,手伸進去,撓她腰上的癢癢rou。 夏怡像是案板上剛撈起來的魚,腰上的軟rou被微微粗糲的指腹順摸反摸,激烈板動,柳腰搖曳成比春雨還纏綿的線條,兩人玩鬧中,不知怎么就擠在了一起,靳凌又壓在了她身上,沒有了那根矜持的手指,就又浪蕩深情地吮吸著她的嘴唇,春宵苦短,頃刻之間,就又接受了這熱情的排場。 大張旗鼓的喘息和嬌哼,嘴唇接觸時的噗嗤聲,接替了這陣春雨的任務,外面短暫的雨停下,吻將潮濕和沉醉重新帶進夜晚。 夏怡感受到又有東西抵在腿間了,勉強地將人推開了,兩人都喘息未定,說話的氣息拂在臉上,都分不清誰是誰的。 靳凌擦了擦她濕潤的嘴唇,感受到了后縮,躲他腿間堅硬的動作,知道她心情不好不想做,撐起了一點身子,“我們聊會天,一會就下去了?!?/br> “嗯?!?/br> 看著夏怡有點微腫的紅眼,又問:“今天干嘛去了?” “去面試了?!?/br> “什么時候去上班?” 說完抱著將兩人調(diào)換了姿勢,讓夏怡趴在胸膛上。 夏怡安靜地將蹭開一顆襯衣扣子又扣上,“你都不問問面上了嗎?萬一人家把我拒絕了呢?” “敢情你今天是因為沒面上,回來做夢哭得稀里嘩啦?”靳凌垂眼看著一個有點炸毛的腦袋,順了順,但他知道不是。 夏怡聽著這話里帶著取笑的意味,特別不爽地揚起下巴,對上眼睛,“當然不是,我們老板可喜歡我了?!保缓蠛芟袷强兹搁_屏,驕傲地把今天很多對話和細節(jié)都簡化,刪掉,描述成了一個專業(yè),純粹,不帶任何情感的商務飯局,以及自己是如何得到了老板的賞識。 靳凌聽完還是有點半信半疑,不是不相信夏怡能力,是單純覺得不對勁,什么老板這么閑?招一批人是都要挨個單獨打電話和請吃飯的,這要是雨露均沾不得吃到明年。 “你們老板多大年紀啊?” 夏怡想和夏季霖是同學,那應該就是一樣大? “可能比我大五歲吧?” 靳凌不動聲色地稍微舒了一口氣,他都被叫叔叔了,憑什么比他還大的要叫哥哥,誰還沒有過被叫哥哥的年紀呢?這些什么破小孩擺明就是故意的。 但也就是一口氣,緊接著就聽見夏怡說。 “但他看起來不算很大,是很年輕的那種。” 靳凌沉默半晌之后問:“那他矮嗎?” “不矮吧…可能大概有個一米八好幾,反正也挺高的?!?/br> 不甘心:“那他胖嗎?” 夏怡瞇著眼睛,抬手比了比印象中盧競奇的胳膊,“嗯…那種應該不是胖吧?你們應該是叫強壯,對吧?” 靳凌覺得自己頭上在冒無名火,冷言冷語問:“那我和他看起來誰年輕一點?” 夏怡撐起來了,不是聊天嗎?一直聊她老板干嘛? “你吃飽了撐的吧?怎么?你更年輕,你要去選美嗎?我還沒問你,你今天去干嘛了呢?什么工作比我回來的還晚?” “那以前呢,以前我在美國,你想什么時候回來,就什么時候回來,誰知道你到底回沒回來!” “你們就知道欺負我!” “你要不想聊了就閉嘴!剛做完噩夢我現(xiàn)在很脆弱!很想亂發(fā)脾氣!別惹我!” 靳凌眼看著人臉又扭向一側,任由熱淚盈眶,手里也抓不到紙巾揩試一下,纖細脖子上咽喉處呼吸急促,說到最后話音顫動不止,立刻將人重新?lián)ё?,又安撫著,拍著背?/br> 用盡今日在他們公司五十歲高工那里所學的,保密行業(yè)如何給老婆報備,但還只來得及看到了文檔第一條,語氣溫柔。 只能嘗試用最溫柔的語氣,解釋今天回來這么晚是真的加班了,在公司加班,他們加班都只能去公司,不準把工作帶回來的。 “而且我還沒吃飯就回來了?!逼鋵嵆粤?,但是又是秘書點的那個什么破三菜一湯,周一辦公的地方為了離試驗場近點都去舊址,附近也沒什么外賣可吃,也就沒吃幾口。 夏怡靠在肩膀上,蹭蹭眼淚,心情好一點了,好吧,女人就吃這套的,別別扭扭地說:“那我還沒吃飽呢?”,一個晚上凈顧著回答問題了。 “但是我打包回來了,你吃嗎?” 靳凌覺得他瘋了差不多,要吃兩個人沒吃完的剩菜。 顛了顛托著的屁股,抱著人起身準備往臥室里換衣服,也不忘嘲諷一句。 “你們老板什么人啊,請吃飯都讓人吃不飽?帶你出去重新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