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我認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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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落山,夏怡把寫好修改意見的創(chuàng)意稿抄送給了組里的所有人,她整個下午沒起過身,腰感覺要斷掉了。 點亮手機,又打開和靳凌的對話,自她說了晚上去哄他之后,對面的人像吃了興奮劑,先是問她的晚上是幾點,她說估計八九點,過了一個小時又問是他想的那種哄嗎?兩個人都這么熟悉了,還能不知道狗男人心里那點小九九嗎,但夏怡沒把話說死,誰一上來就露底牌的啊,說,我上班已經(jīng)夠累了。 靳凌回了一句,寶貝我也累,但希望你的哄能有點誠意,我現(xiàn)在期待值拉得很高。 夏怡都懶得理,還真就給點陽光就燦爛,蹬鼻子上臉還點起菜來了。 晚上六點左右正值下班高峰期,打車軟件上后補了上百位乘客,夏怡實在叫不到車,坐電梯到寫字樓的地下停車場,找到了夏季霖叫她秘書開過來的玫粉色的帕美,鑰匙放在公司前臺,站著猶豫小會,糾結要不要自己開車去相親的餐廳。 手機就又來了消息,靳凌問要不要他送,夏怡警覺地彎腰,墊腳,偷雞摸狗似地晃了一遍周圍的車,沒看到他的車啊,心虛地立刻鉆進車里,慌里慌張中,關車門時都夾到了她的裙子,感覺這兒就像有雙眼睛盯著她似地,開車上路的恐懼都蕩然無存,踩油門馬上溜了。 不遠處,靳凌繃著臉坐在司越的車上,被瘋狂嘲笑,手上捏著手機,青筋明顯,看著夏怡回復,不用了,我自己開車去。 他本來是不應該來這邊辦公的,這邊的寫字樓更多是起著偶爾談合作撐場面作用,工作重心更多還是在郊區(qū)的研發(fā)基地那邊,今天完全是為了偶遇夏怡來的,現(xiàn)在這情況還用問嗎?這么做賊心虛的樣子,肯定是去相親了,還被他抓了個正著。 靳凌氣得不行,剛剛都想下車直接把人扛走了,問司越:“她是時間管理大師嗎?”,見完這個見那個,就這樣來回周旋,上班不累才怪。 司越笑得抽氣,緩過來了才說:“怨氣別太重啊,我也不敢惹她,是你自己非要來了的,說實話以前陳浩宇就給我說過,覺得你別太愛,容易受傷害?!保F(xiàn)在簡直像躲在角落里奢求疑似出軌妻子憐愛的丈夫,但這句話沒敢說出口。 “送你回哪?” “隨便!” “怎么還隨便呢?今晚我家不收留男人的,我呆會兒還有事,和你不一樣,你今晚本來有啥事兒來著?” 靳凌沉默不說話,氣得腦袋疼,他都降低難度主動送上門了,結果就給他搞這出。 司越特別認真地回憶今天中午吃飯時靳凌說過的話,他可不想成為這兩人斗法的犧牲品,靈光一閃而過,興奮地說:“我想起來了!你要回趟你外公家,今天你們家要給兜兜過十歲生日。” 說完又嘴角又揚得夸張,繼續(xù)說:“你兒子,這都不去?得去的,我送你去?!?/br> 靳凌閉眼吐了口沉氣,再睜,掃了車上一圈,這周圍居然沒什么東西可以砸人的,最后只好故作懶散說:“行,那你呆會給孩子包個大紅包買點他喜歡的玩具,罐頭什么的。” “我們這關系,那必須的?!?/br> “開車吧?!?/br> 司越犯賤完之后人還有點恍惚,覺得靳凌自打夏怡回來之后,每次見他都被這死丫頭氣得半死不活,卑微的好像誰都能踩一腳,搞得他也被迫心情低沉,路上開著車,讓靳凌給他點支煙抽抽,讓他也抽根,緩解一下情緒,安慰說,這里安全沒有老虎。 靳凌爽快回:“行?!保阎锌张_上的煙盒里的煙一根根抽出來,跟進寺廟給爐子插香火似的,一根接著一根點燃再塞進司越嘴里,看見人扭頭瞪眼,這才開始發(fā)難問:“罵誰呢?還我兒子?” “怎么那狗就是我兒子了?我怎么感覺你不僅在罵我,還在罵我們全家呢?” 司越都要被煙嗆得咳嗽了,但牙齒還是叼著煙嘴在,不敢吐出來,怕掉下來燒褲子了,這玩意兒一燙一個洞,一燙一個準。 靳凌笑得不行,挑眉說:“說話啊?剛才不挺能說的嘛?” 司越氣得半死,靳凌這招跟誰學的,還不是跟夏怡那死丫頭學的,以前他坐后排親眼見過夏怡在副駕坐著用這招,因為不開心一上車就聞到煙味,見不得靳凌又抽煙了,表面溫順像只小乖貓,實際上母老虎吃人都不吐骨頭,一副貼心樣兒對著靳凌說:“這么喜歡抽?那就喂你多抽點?!?,看得他目瞪口呆,人都看傻了。 然后夏怡還扭頭笑著問他,“你要不要幫他分擔一點,你們關系那么好的,多抽點,以后還可以住一個呼吸科病房當病友,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br> 嘴里直冒煙,靳凌又裝模作樣,好心給他一根根取走了,司越感覺自己耳鼻喉像一場火災中冒煙的房子,罵罵咧咧:“你就是活該。”,惡男惡女!一點都不值得同情。 夏怡雖然害怕開車上路,但是這不影響她開車風格就是喜歡踩油門,再加上想速戰(zhàn)速決,所以提早到了半個小時,翻來覆去確定了好幾次,確實是這家吃鐵鍋燉大鵝的店,蹙著眉嘀咕:“搞什么鬼?”,然后像考試版仔細用菜單筆圈相親男人的資料,這個叫陳浩宇的男人。 手上的筆劃過年紀,身高,家庭,夏怡微微瞪眼,覺得許印月也太厲害了,到底是怎么找到這樣一個低配版…靳凌的,只是這個人家境不是特別好,家里弟弟meimei眾多,上學期間需要申請助學貸款才能繼續(xù)學業(yè),筆在工作下方輕劃了幾道,好在現(xiàn)在看起來總算是出人頭地了。 雖然兩人之前已經(jīng)見過一次面,但她由于太漫不經(jīng)心,根本沒有認真了解過這個人,從大學,再到研究生,居然都是和靳凌是一個學校畢業(yè)的,兩個人居然還是一個專業(yè)的?懷疑這兩個人是不是認識,但她又無法從記憶里追尋到這個人,正如她其實在出國之后,很長一段時間對靳凌之后的學生生活,沒有辦法細致入微地了解過,也就…不那么了解他身邊的人和事,人事繁忙,他們都有自己的學業(yè)要進行。 夏怡看完資料,又把包里那張數(shù)獨題拿出來做,心里加上了緊張的重擔,竟與過去坐在考場上的七上八下是無異的,手心微濕的汗意將卡片一點點沾得皺巴巴,太認真,以至于陳浩宇都坐在到了她面前,盯了她好一會手里的數(shù)獨,輕笑了一聲,才適時提醒:“是七和九?!?/br> 夏怡回過神了,盯著剩下的兩空,沒錯,答案是對的,但下意識地伸手擋住了卡片,不想給無關的人看到,禮貌地笑了笑,直擊話題:“我今天來是…” 陳浩宇揚著下巴點了點桌上的大鐵鍋,鍋沿一圈粘著手工打出來的軟糯玉米面糊,特別光整坦蕩的一張臉,突然笑著打斷,“我來吃這段飯不是因為想和你相親,這就是頓很普通的飯,不然也不會請你吃這個,轉告你母親的話也不是我心中所想,只是想再見你一次?!?/br> 夏怡沒說話,回憶兩人上次見面的過程,也發(fā)現(xiàn)了蹊蹺,其它相親局上的男人最關心的無非就是她對對方的印象如何,傲慢又無禮,而這個人像陣和煦的風,什么也不關心,只是問了問她上段感情的事情,開始思考起他的目的是什么,“那?” 陳浩宇又提醒了一下:“我知道你前男友是誰,靳凌,我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