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她驕縱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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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錫然聲音顫了下,又用咳嗽作為掩藏,一臉無奈地伸出手指‘噓’了一聲。 大小姐便探著身子,紅唇咬住了他指腹。 傾下的腰肢,春風(fēng)一覽無余。 黎錫然顫著手,兩次才關(guān)掉語音的按鍵。 “大小姐,十五分鐘就好?!彼终茢n在人腰后摩挲,也有無限溫存,“十分鐘!” 尚禧暖搖頭,直接從桌子上劃坐到他腰胯處,“它說,等不了那么久?!?/br> 大小姐瑩潤的指勾著黎錫然襯衣領(lǐng)口,指腹擦過他胸膛肌膚,所有感官都同時被無限放大。 男人渾身都開始發(fā)燙,作為回擊,腰肢上的那只手也挪移到她臀瓣上,發(fā)狠地掐了下。 “小祖宗?!崩桢a然的聲音無奈又寵溺,“你真是要磨死人。” 金屬拉鏈的窸窣聲被完美掩藏在部門的匯報聲中,連同濕潤也被擁擠吞噬入腹。 黎錫然望著尚禧暖那雙含著氤氳水霧的琉璃眸子,脖頸的青筋霎時虬結(jié)而起。 “你確定不等十分鐘?”半是低啞的威脅,略帶挑釁。 “一秒都不等?!彼挥X得那十分鐘定是換來一場孤獨的深眠。 聽到答案,黎錫然喉間發(fā)出一聲細碎的輕笑,直接抬手將電源拔了。 同時,辦公桌上的文件盡數(shù)被黎錫然一掃落地。 尚禧暖這時才發(fā)現(xiàn)事情開始變得不由自己控制,那張冰涼堅硬的辦公桌緊貼著她腰背, 一邊的膝彎也被囚禁在黎錫然臂彎內(nèi),深吻的窒息感都超出了她平日的極限。 黎錫然弓著腰,所有動作都像是報復(fù),又像是補償。 他再沒往日半點溫柔,手掌落在她臀瓣時,空蕩的房間是一聲利落脆響。 連聲音都在顫動中愈發(fā)的兇狠,“尚禧暖,你真的是...欠教訓(xùn)?!?/br> 第56章 明月藏鷺 ◎“乖,以后不要怕了,我會永遠陪著你?!薄?/br> 尚禧暖被黎錫然翻了個身, 整個身體趴伏在桌子上。 她腰肢纖細,不過盈盈一握, 瘦而不柴的姑娘皮膚也白如脂玉, 凡指腹劃過的地方都落下了紅痕。 還有一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美,就是在靠近萋萋湖泊的入口處,有一顆紅痣。 只在瀲滟彌合時, 才會被探入漣漪的人看到。 “黎錫然,你欺負人。”姑娘在淅淅瀝瀝中控訴, 全然忘了自己才是那個始作俑者。 黎錫然只是丟開鋁膜包裝袋, 將她手腕翻折十指相扣在腰后, “我只欺負你?!?/br> 直到氣味將整個書房填滿,她在英國的初夏里月落星沉, 才被抱到浴室。 尚禧暖脫力的盤在黎錫然腰上,還有跌宕的低語在繾綣亂顫。 再裹入羽絨被中,她都感覺雙腿在微微發(fā)抖。 她回憶, 這男人不過修整了兩天, 可又夜夜加班,怎么來得那么多精力。 所以當黎錫然趿拉著拖鞋向床邊靠近時,她立馬攏緊脖頸處的被子,“我真的很累?!?/br> 黎錫然扶腰停步, 臉上的表情蒙了半拍, “不要了?!?/br> 但他還是繼續(xù)去扯她腳處的被子, 惹得尚禧暖蜷縮一團, “你說話不算數(shù)?!?/br> “我給你涂藥。”尚禧暖這才看到他手里拿著的藥膏。 剛剛或許是多了些書房氛圍的加持,黎錫然沒有自知沒有控制好力度。 “都怪你。”雖然剛剛她也感受淋漓, 極限舒爽, 可嬌氣的公主還是會不滿全身如碾壓的疲累。 “怪我?”黎錫然攥著她腳踝, 將人拖過去。 一只手臂攬在她腿彎處,溫柔的指法多了些報復(fù)挑逗的意味,“大小姐惡人先告狀的功力,真是讓人自愧不如?!?/br> 如果不是尚禧暖臉上一劃而過的心虛表情,黎錫然已經(jīng)忘了還掛在他桌角那件濕噠噠的性感內(nèi)衣。 “就怪你!” “好好好?!崩桢a然笑著附和,“怪我經(jīng)受不起大小姐半點誘惑。” “但誰讓大小姐實在動人。身體,聲音,哪怕你只是眼角顫一下,我就恨不得繳械?!?/br> 這rou麻的情話黎錫然說得實在熟練,瞬間便平息了所有火苗。 涂好藥,尚禧暖縮回雙腿,繼續(xù)將自己裹回被子里。 可還是不忘幽怨控訴道:“我分明是怪你最近只顧工作,忽略了我?!?/br> 黎錫然還沒來得及回答,他書房的手機又響起了熟悉的鈴聲。 這個時間,不用猜就是陳緹。 “算了,你繼續(xù)忙吧?!币粓龊〞沉芾斓膼?,沒有溫情繾綣的事后纏綿,大小姐的情緒又陷入更深的落寞。 黎錫然給她掖好被角,居然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便出了臥室。 她又氣又無奈,在心里一個勁安慰自己,選他的時候就意識到這個男人事業(yè)心極重,這屬于一個優(yōu)點。 可一秒后,她又倒戈于孤獨。 感情里,她只想要一個陪伴者。 不過還沒等她理清楚自己的心,黎錫然已經(jīng)重新回到臥室。 “你快點去工作,我不想每天都獨守空房。”尚禧暖翻了個身,故意背對著他。 黎錫然這次直接關(guān)上了臥室門,連水晶燈都一同關(guān)掉了。 只留兩盞散發(fā)暖意的壁燈,甚至還點燃斗柜上放著的香薰燈。 頃刻,臥室恢復(fù)往日溫馨。 “你干什么?”尚禧暖警惕回頭問道。 黎錫然走到窗邊,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工作重要,但是沒有照顧大小姐的情緒更重要?!?/br> 他長臂攬過嬌氣的姑娘,輕柔拍撫,“剛剛都在心里罵我什么了?” 尚禧暖還擰著眉,倔得不肯安穩(wěn)躺著,“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可懶得罵你?!?/br> “對不起。”黎錫然聲音都低沉下來,幾分誠懇,“這幾天忽略了你。只是目前的項目處于收尾階段,我想快些結(jié)束它?!?/br> “哦?!?/br> “大小姐不是想歐洲游嗎?”黎錫然給她按揉著腰腹,補償剛剛的事后纏綿,“接下來一年半的留學(xué)時間,只要我抽出空隙,就陪你去玩。絕不讓大小姐的任何心愿落空?!?/br> “...” “不信?” 尚禧暖沉默不語,心想他都不知道自己慢起來時,仿佛整個人都有結(jié)界的模樣。 “距離暑假還有一個多月,暑假我們先去你說的巴黎,看盧浮宮,夜游塞納河,我陪你去拍市政廳之吻?!崩桢a然依舊語氣溫柔地哄道:“好不好,我親愛的。” 其實當黎錫然講到去巴黎的安排時,她就不生氣了。 這是年前她同黎錫然計劃的,只是被陳韶怡的離世打斷,隨之便是無盡的忙碌,以至于她自己都快要忘了。 “你還記得?” “關(guān)于你的事,我都不會忘?!?/br> 但其實這并非他刻意記下的,而是多年陪著大小姐的慣性思維模式。 從前他多時無法回應(yīng)尚禧暖的深情,多顯得沉默,所以更愛去觀察她的喜好,傾聽她講的每句話。 時間久了,連大腦都有了習(xí)慣。 - 盼星星盼月亮,劍橋終于公布六月底放假的消息。 尚禧暖先是和黎錫然回滬上陪尚老爺子住了半月,才啟程前往巴黎。 那里曾是尚禧暖出生的地方,和尚宸舒生活了五年之久。 聽說他們要去那里旅行,尚遵起初還有些擔(dān)憂。 “你是怎么和外公聊的,他居然沒有反對?!睂τ谏凶駚碚f,巴黎是他心上一道無法愈合的傷疤。尚禧暖原本計劃隱瞞行程。 黎錫然邊給她蓋毛毯,邊回道:“其實我什么也沒說,老師無法釋懷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但他認為你還年輕,不該也被困著?!?/br> 人總會有各自的執(zhí)念。 尚宸舒的死,就是尚家人的痛。 只是人除了為執(zhí)念而活,還有責(zé)任。 “其實,我想去巴黎也有我mama的原因。那里是她遇到愛情的城市,所以她選擇留在了那里?!鄙徐聪蚶桢a然,抓住他手道:“那個時候我總能聽到mama的自我否定,認為是她在感情里太專橫了,如果肯寬容一些,忍得下其他女人的存在,就不會失去那個負心男人?!?/br> “可我當時年紀太小了,根本不懂。我現(xiàn)在長大了,有了感情經(jīng)歷,可以明確地告訴她。首先要愛自己,其次才是其次。也沒有任何人,值得自己去否定自己,傷害自己?!鄙徐f完,眼眶已經(jīng)全然紅了。 黎錫然滿目都是心疼,“那我們第一站先去你原本住的地方?!?/br> 將近十一個小時的飛行時間,飛機終于在清晨降落于戴高樂機場。 尚禧暖坐在行李箱上,黎錫然便拖著她走。 連續(xù)一夜的顛簸,兩人都接近困倦狀態(tài),所以決定先去酒店休息,吃了午飯再去尚禧暖童年居住的地方。 黎錫然訂的酒店就在塞納河邊,從頂層套房能俯瞰整個盧浮宮。 夏天白日的法國,是文藝的森綠氣息。 再被空調(diào)稍一吹拂,尚禧暖便懶洋洋睡在窗邊的軟榻上了。 等她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在黎錫然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