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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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月見正在糾結犯難之際,忽地聽見有人的腳步路過窗外。 她是偷偷來的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一切能避免的風險都應提前做出避免。 所以褚月見感知到有人后,身體反射條件地趴了下去將自己藏起來,借著菱花屏風躲過去。 不知是否是褚月見太過于緊張了,所以才導致感知出了錯誤,趴下去躲著的那瞬一間,他的身子好像立刻頓了片刻。 作者有話說: 專欄預收1《替嫁雙生太子后》人設:高嶺之花‘狐’系哥哥、愉悅型惡劣‘狼’系弟弟vs堅韌不拔小可憐女主 預收2《權貴的掌中嬌》人設:高傲瘋犬侯爺vs清冷大家閨秀。 感謝在2023-05-14 18:34:20~2023-05-15 20:48: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64491416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青青子衿 3瓶;四方賞晴雨、kevin2333、32207562、襄野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2章 臟了 扣、扣上了?(含公告) 不過奉時雪的身上真硬,趴在他身上好像趴在石板上般,到處都硌得慌,方才動作又太著急了,胸口擠得生疼。 大約那些人只是路過而已,等人腳步聲離去之后,褚月見才顰眉,揉著胸口緩緩地坐起來,俏麗的小臉上帶著沉思,難得的正經(jīng)之色。 看著來這里不能再久待了,因為隨時可能就會有人過來。 一不做二不休,褚月見雙眼一閉手一伸,將環(huán)扣打開。 “啪嗒。” 扣、扣上了? 褚月見心跳隨著那一聲響懸起,還不待她睜開雙眼看眼前的人的情況,便又聽見那剛才已經(jīng)離去的腳步聲再次傳來。 原來那些人不是離開了,而是繞過窗戶的那一條路想要進來。 她可不能被發(fā)現(xiàn)在這里,指定解釋不清楚。 褚月見神情慌亂地站起身,瞥見忽然曲著身子的奉時雪,心不安地狂跳起來。 他身上現(xiàn)在泛著異常誘人的粉,好似還透著熱氣般。 汗水將他額前的發(fā)絲打濕了,四肢蜷曲在一起,顯得格外的可憐。 這、這也不對啊,剛才沒有戴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這樣了,不會是戴錯了吧。 褚月見心下不安,抬腳想要去查看,但這個時候有人已經(jīng)要走到門口了,只要推開門她就會被發(fā)現(xiàn)。 在被發(fā)現(xiàn),還有現(xiàn)在從窗戶跳出去,褚月見毫無選擇的直接奔向窗戶。 推窗,提裙,爬窗,跳下,這是褚月見從未有過的一氣呵成。 因為褚月見出去得格外慌亂,所以沒有看見原本躺在地毯上的人,在她奔向窗戶時,已經(jīng)睜開了雙眼,那雙眼中含著猩紅的凌厲。 她跑得快,不然必當死在這里。 奉時雪其實從一開始便是清醒的,早已經(jīng)察覺到了這個香是有問題的,同時也早有防備。 在他并沒有反抗的情況下,這個地方是不會給他點這樣的香。 除非有人知道他進了這里,所以想要乘機而行。 但他萬沒有想到,悄悄先來進來的竟然會是褚月見! 褚月見這個女人極其惡劣,原來從一開始,想的就是這樣齷齪的心思。 她想要糟蹋他。 他方才洋裝中了香,只是為了試探一下她,但是卻低估了如今的身體情況。 本來想著讓她痛苦的死在最無防備之際,算是他最后的仁慈。 但卻沒有料到褚月見比他想的還要齷齪,竟在這香還加了催.情之物。 好在他只吸食了一點,本來還能勉強克制,但她這個色迷心竅的惡女人,竟然給自己扣上了這個玩意兒。 褚月見真該死。 奉時雪坐起來胸口傳來陣痛,還伴隨著一種不可言說的快感,忍不住彎下后背,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那掛在胸口的鏈子晃蕩著,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低頭看著胸前的東西,眼底閃過一絲明顯的厭惡。 她偷偷摸摸地過來,不僅是為了背著人想要糟蹋他,還為了給他戴這個東西。 果然是生性婬之人。 奉時雪忍著那敏感的感覺,抬手將胸前的環(huán)鏈解開,捏在手中,胸膛泛著誘人的顏色,和那張臉形成鮮明的對比。 不知是吸食過香的原因,還是旁的,奉時雪只覺得心中燥得很,有種想要亟不可待地抒發(fā)什么壓抑的感覺。 眉眼染上了秾麗的情緒,帶著深深的怠倦,手中的環(huán)鏈握得很緊。 所以她最喜愛的,便是這些東西嗎? 奉時雪安靜地坐在原地,垂下濃密的眼睫,秾色的面容灑下一片陰影。 身后襲來一股凌厲的冷風,帶著肅殺之意,破風而襲來。 奉時雪斂眉泛著冷色,偏頭躲過,然后快速地站起身,隨手拿起一旁案上的玉簪揮過。 玉簪破過半透明的屏風布,直接鎖定外面的人,只聽見一聲悶哼聲,那人的手被貫穿釘在了柱子上。 屏風應聲倒下,被釘在墻上的是個體格碩大的漢子,手持鐵錘面露痛色,卻不敢哀嚎出聲惹人注意。 來人未曾想到自己分明早已經(jīng)有所準備,卻依舊還是被奉時雪發(fā)現(xiàn)了。 看來這里的香果然對他沒有用。 來時確有聽聞過祭師族的少主,奉時雪年少成名,武藝亦是高強。 但他現(xiàn)在被下過抑制內(nèi)力的毒,他還以為只需要用上一點藥,便能輕易得手。 未想過奉時雪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將他準確撲捉到。 漢子抬起頭,看著被一根玉簪貫穿的大拇指,眼中閃過一絲怒恨,繼而轉過頭看著倚在窗柩身長玉立的人。 “吾乃廣陵王身邊近衛(wèi),并非害公子的,是前來請公子過府與主子一敘?!?/br> 雖然他心有怨懟,但是眼下還得完成主子的命令,不得不俯下身子,奴顏婢膝地好生講著。 奉時雪冷淡地掀開墨色暗沉的眸子,語氣冷漠道:“廣陵王的待客之道,實在不敢恭維?!?/br> 原本他只知曉廣陵王蠢,卻沒有料到竟會還有更加蠢的一面。 看來接下來的那些,也沒有必要了。 漢子最聽不得的便是有人說主子的不是,饒是他再蠢笨,也聽出奉時雪言語中的冷嘲,漲紅了一張臉。 “公子這話倒是偏激了些,此事全是我一人主意,與我主子無關?!?/br> 他本來是擔心奉時雪不配合,而他本身又是不想同人婆婆mama,所以才會借著這個東西使他失去知覺,好輕而易舉將人擄走。 漢子本身也非是好生講話之人,從他欲要下藥,直接將人擄去便能瞧得出來。 眼下更加忍受不了,在他心中英明神武的主子,被喪家之犬這樣侮辱。 他眼中含著鄙夷,似乎有什么話即將要脫口而出。 奉時雪本就心情略顯煩悶,他剛好撞上了劍口上。 奉時雪嘴角扯出一個笑出來,管是誰蠢誰笨,總之他現(xiàn)在心下正不暢快著,來得倒是巧合了。 他倚在妝桌上,身形如勁直的松竹疏朗,舉手同足皆帶有矜貴的懶散。 陶瓷胭脂盒蓋崩裂在指尖,寒光劃過空中,直接襲擊而去,將他釘在墻面上的拇指割斷。 漢子吃痛般叫出聲,但很快就止住了,睜銅鈴眼眸看著自己斷開的手指。 愣看了半響才煥然大悟,自己的拇指被奉時雪割斷了,捂著流血不止的手抬頭。 他看向面不改色的罪魁禍首,帶著了怒氣,另外尚且完好的手掄起鐵錘上前。 “去死吧。”他紅著眼,呵斥一聲。 奉時雪冷眼瞧著他的動作,抬腳卷起一旁的長凳,帶著凌厲的風將他壓倒再地上,生生吐出一口血。 腳踏上長凳身,近乎冷無情的眼底下俯瞰著他,嘴角扯著似笑非笑:“不如我們來猜猜,等下我們誰先死?” 奉時雪歪著頭,眉骨上的紅痣越漸顯眼,帶著嗜血的懶倦。 他現(xiàn)在很想殺褚月見,已經(jīng)達到殺意的頂峰了。 然,褚月見絕對不能這樣輕易死去。 “啊——” 被長凳壓著的漢子忽然面容露出痛色,長凳直接在他身上崩裂成粉碎。 漢子受了內(nèi)傷,所以受不住壓力,直接吐出一口血出來。 有一滴血濺落在奉時雪純白的衣袍上,他凝眸瞧著那滴血良久,再次抬頭,臉上的情緒已經(jīng)恢復了原本的模樣。 在奉時雪手中,自始至終都捏著的一對小巧瑩環(huán)轉動,心中的殺意忽的變淡了,隨即消失得無影無終。 廣陵王其實也并不完全沒有可取之處。 思及此處,奉時雪松開腳緩步移開,闔著墨眸遮住情緒,將頭靠在一旁道:“回去告訴你主子,等著?!?/br> 他的態(tài)度極其敷衍輕慢。 漢子好似受到了侮辱,想要開口,但想到方才的一切,只能打碎牙齒混合著血咽下。 勉強爬起來,提起自己的鐵錘正欲離去,身后有響起了奉時雪冷淡的嗓音。 “血?!?/br> 漢子不明所以然地回頭,以為是奉時雪改變注意了,眼中帶著警惕,手中的鐵錘也不由自主地捏緊,呈現(xiàn)防御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