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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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和褚月見對視上,眼中絲毫無波瀾的情緒,淡得什么也沒有。 這么能忍? 褚月見眨了一下眼睛,沒有想到奉時雪竟然還能這樣平靜,倒是讓她有些意外。 畢竟最開始之際,她跟著系統(tǒng)做出來這個決定后,連她自己都生得肝疼,沒有想到他反倒半分波動都沒有。 所以奉時雪什么時候,才會有出現(xiàn)失控的樣子啊,忽然真的很想要看看。 褚月見心中浮現(xiàn)起好奇,不過想是敢這般想,實際她可不愿意看見奉時雪失控的那個場景。 不出意外的話,估計那時候奉時雪是實在忍不了她了,因為想要弄死她的心達(dá)到失控。 “五千萬?!?/br> 突然平地一聲驚雷咂響,有人的聲音帶著溫和傳來,出口五千萬似五兩銀子般。 這一出價直接將所有人想要叫價的心澆滅了,誰也不愿意拿這么多錢來買一個人,而且也沒有這樣的財力。 這人此般地叫價方式也驚到了褚月見,她本來是打算最后才出價將人要回來的,結(jié)果這人一上來,便出這樣高的價格。 五千萬,饒是她一時半會也拿不出來。 褚月見略帶不滿地抬眼看向出聲的地方,什么人啊,實在是太討厭了,一會她該怎么將人搶回來? 不止褚月見好奇,大廳中的所有人都好奇地轉(zhuǎn)過頭,目光尋著方才出價之人。 流芳閣管事聽見這個價格。差點一口氣沒有提上來,被這個數(shù)字砸得暈頭轉(zhuǎn)向的。 幾百萬已經(jīng)是他預(yù)估的高價了,如今直接抬了個五千萬,就算是買好幾家流芳閣都可以了。 是什么人,實在是太財大氣粗了! 而被眾人人回頭張望尋找的叫價之人,正是趕巧到的陳衍讓,南海陳氏有的是錢,但凡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跟隨的下人推開人群攔出一條道路來,青色錦衣的矜貴人手持折扇邁步走進(jìn)來,玉質(zhì)金相,相貌銳利卻帶著謙遜溫和。 陳衍讓從眾人矚目的目光中走出來,行至臺上,立在金框籠前,微微傾腰,眼中含著溫潤友善地笑。 “原來祭師族的人已經(jīng)這般落魄了嗎?”他帶著漫不經(jīng)心地調(diào)笑,將手中的折扇搭在手中,語氣半分不見尊重。 籠中的奉時雪聞聲半掀開眼,墨眸沉如水冷淡地和他對視,雖是眼下落在下乘,卻也半分不退讓氣勢。 奉時雪。 陳衍讓在唇齒中默念這個名字,此名起得太過于溫和了,但他的做事行為,可是半分溫和都是沒有啊。 凝視片刻移開視線,陳衍讓嘴角噙著一抹笑,將手中的折扇打開,轉(zhuǎn)頭風(fēng)度翩翩的對著管事道:“這人我五千萬買下了?!?/br> “好好好!”管事光是聽見這個驚天的數(shù)字,差點沒有直接昏厥過去,這可是大賺啊:“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陳衍讓面含笑,狀似苦惱的用折扇敲了一下額頭,隨即道:“無名小卒,不必記掛?!?/br> 管事瞬間便懂了,猜想他應(yīng)該不是洛河京的人,豪擲千金必定會傳出去。 他有把握隱藏自己的身份,且還在表達(dá)以后都不會再來了的意思。 洛河京的權(quán)貴惹不得,外面的自然也一樣。 這般想著,管事不由得多瞧了幾眼站在臺上的陳衍讓,神色忽閃,很快便滅下來。 這人看似溫和好講話,但絕非是如同表面這般,不過他們是錢貨兩訖。 這人是什么品性和他也沒有關(guān)系,只要錢到位就好。 管事歡天喜地的將人領(lǐng)下去,親自給陳衍讓交接買賣事宜,身后還有一場花魁的壓軸都沒有主持。 有了前面的這場好戲,估計后面花魁的熱度根本趕不上前面這一場,剩下的人感覺都有些索然無味起來。 陳衍讓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將奉時雪買走? 褚月見坐在二樓親眼看見,奉時雪忽然被陳衍讓買走了,便趕緊領(lǐng)著人往樓下跑去。 若是奉時雪被他買走再接觸幾天,兩人直接一拍即合,一起搞死褚氏,若是這樣的話,她的任務(wù)絕對會失敗。 支線失敗了,主線自然也就難得圓回來,得要去阻止他們密謀! “奉公子請?!标愌茏尪Y貌的打開囚籠的大門,眼中雖然是帶著這笑,實際上卻是審視。 本來他是不知奉時雪竟會淪落此處的,但有人想要讓他知道,閑來無事便過來瞧瞧,權(quán)當(dāng)看個樂子。 花了如此大的價錢,只希望奉時雪屆時還有點用吧。 畢竟和一個沒有理智且還是瘋子的帝王合作,實在是太危險了且沒有任何好處。 洛河京外的那場廝殺,可能不一定是褚息和安排的,但卻給了他一個提醒。 當(dāng)今的帝王正在排除王權(quán)之外的所有世家。 南海陳氏并不差于祭師族,世家鼎立的局面,已經(jīng)因為祭師族隱約有些破敗了,顯然不是一個好兆頭。 皇權(quán)本來能掌握的決定權(quán)太多了,皇權(quán)要誰死,誰便死,要誰生,誰便能活下去。 奉時雪面對著陳衍讓的審視,半分不避讓地走出囚籠。 陳衍讓的性格本就多疑擅猜忌,他這是在判斷自己收到的那消息,背后的人究竟是誰。 “時隔多年倒是沒有想到,我們再次相見竟然是這樣的場景?!标愌茏屛⑽⒁恍?,站起身踱步在房間中,單手隨意地?fù)芘块g里面的花草。 看似在感嘆實際上不過是在欺壓對比,一個依舊是鼎立的世家嫡子。 而另外一個已經(jīng)落魄得,在這樣的腌臜之地被人估價。 奉時雪微不可見地扯了一下嘴角,語氣沒有處于下位人的卑微,身長玉立地站在原地:“確實有近十年未見了,不知陳公子腰間的傷可好些了?” 聽著奉時雪的話,陳衍讓下意識想要抬手去捂腰間的傷,那是之前看似是褚息和派來的人弄傷的。 這段時間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其實有受傷,結(jié)果眼下卻被奉時雪一眼就看穿了。 都聽聞祭師族能通神明,有關(guān)于這一點傳得神乎其神,但陳衍讓從未信過。 陳衍讓的手還沒有抬至腰際,忽地垂放了下來,捏緊著折扇回頭,瞇著狹長的眼。 “勞奉公子牽掛了,只是不知道是那里聽來的謠言,我那里有什么傷啊,奉公子常年待在洛河京,難道還不知曉安全得不了了嗎?” 那雙眼眸中帶著愜意,語氣攜著侃侃。 奉時雪微不可見地露出輕諷,陳衍讓學(xué)他父親的老狐貍像已經(jīng)學(xué)得十成八了,可到底還是不夠的。 抬起腳步往前面行了幾步,一身金珂衣似熠熠發(fā)光帶著神性的光輝,奉時雪臉上帶著微不可見地憐憫和冷漠。 奉時雪行至窗前,垂首睨視下方的熙熙攘攘攢動的人頭,抬手撫上窗沿,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上戴著瑩白色的環(huán)鏈。 陳衍讓感覺眼前的人氣場有些不對,似乎有種道不明的戾氣,但細(xì)瞧又未曾發(fā)覺哪里都不對。 陳衍讓臉上的笑意淡下去了,下意識地升起警惕,手中捏著折扇,等著奉時雪下一步動作。 奉時雪目光掠過下方,隨即轉(zhuǎn)過頭看著屋中的人,問到:“這個地方挺好的對吧。” 他指的是流芳閣,同樣也是洛河京。 陳衍讓聞聲后,那種突然冒出來的危險感剎那消散,嘴角微彎,恢復(fù)成原本儒雅至極模樣。 對于祭師族大家都太過于神化了,導(dǎo)致他方才竟有些被那種同世俗潛移默化,有了一樣的想法了。 其實奉時雪也只是一個凡人而已,但凡是凡人誰沒有一點欲望呢? 洛河京位于四國中央,經(jīng)受歷年摧殘亦是最亙古橫久。 “自然是好的,四國第一,誰不眼饞啊,瞧瞧外面客源不斷?!标愌茏寭u著手中的折扇,回復(fù)。 他倚靠在窗前順著往下,瞧著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眼中浮現(xiàn)迷醉。 “假以時日不知有幸和奉公子頂樓相聚,看看這山河萬里如何輝煌?”陳衍讓歪頭含笑,問道。 流芳閣不過才開業(yè)第一天,那里能稱得上是四國第一,他自然說的是洛河京。 陳衍讓的野心就在于洛河京,在皇權(quán),根本不需要任何的隱藏。 可誰人不饞啊,不饞的人如今正被人隨意丟棄在腌臜的地方,然后被肆意玩弄過后再待價而沽。 世道的規(guī)則想來便是樹倒猢猻散,而世家本來和皇權(quán)就是對立的。 不想要被削,那就要團(tuán)結(jié)一致形成鼎立局面。 奉時雪也不意外陳衍讓毫不掩飾的野心,知他向來如此,看似謙和實際孤傲難馴。 即便被自己知曉他的野心勃勃,也完全不會擔(dān)憂,自己在他的眼中不過是落魄之人,權(quán)勢捏死寒門無需理由。 他的能力倒也勉強能撐起自身的野心。 奉時雪懨懨地視線忽然往下定格不動了,陳衍讓也一樣視線掃到地下某一處,立直了身子。 他和奉時雪都看見了同一人,一個眼里帶著濃厚的興味,一個則是毫無波瀾的冷漠。 “你說如今這小小的流芳閣是烏南山的,而流芳閣落在的洛河京是褚息和的,那不如我們猜猜南海最后又變成誰的?”聲音低得微不可見,似真的在感嘆。 陳衍讓的視線終于從下面往上跑的那人身上收了回來,落在身旁看似無欲無求之人身上,眼中的笑意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 南海最后會變成誰的? 顯而易見,不是他陳衍讓就是褚息和,兩則本來就不能共存亡的。 “嘭——” 褚月見終于找到了他們現(xiàn)在待在那個房間了。 流芳閣的格局實在是太奇幻了,跟個迷宮一樣,好在褚月見有人帶著,并沒有浪費這么多的時間。 本來想要上前敲門的,但又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能囂張一點干嘛要畏縮? 褚月見退后一步直接令人踹門,這里的大門質(zhì)量也是rou眼可見的一般,一腳踹下去門框都掉了半截。 巨大的異響鬧頓時吸引了底下熙熙攘攘的人,他們紛紛抬頭往上面看戲。 現(xiàn)在這么多人瞧著正好,褚月見對于那些聚攏的視線十分滿意,卷著手袖,臉上帶著囂張乖戾。 “我的人呢!還回來?!瘪以乱娤掳臀P道。 明明就是自己賣出去了,現(xiàn)在卻不要臉的過來搶人,愚蠢的作死值或者愚蠢的惡毒值,應(yīng)該要噌噌往上漲吧。 對于自己作死的能力,褚月見十分的自信。 就在方才她查看系統(tǒng)時發(fā)現(xiàn)有解鎖了兩項,分別是愚蠢的作死值和愚蠢的惡毒值。 看著這兩項數(shù)值名稱,褚月見默了,她嚴(yán)重懷疑系統(tǒng)是在內(nèi)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