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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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這樣立在原地頂著莫大的壓力,忍住想要后退的沖動。 奉時雪距離她三步之遙停了下來,身長玉立地立著,神情怠倦地睨視著她。 褚月見仰頭看著他,從他的寡情的雙眸中讀懂了一句話:有屁快放。 隨著清涼的夏季風吹來,奉時雪似聞見一股暗香,這味道無孔不入地轉進他的身體里,將他纏裹住了。 極力想要壓抑隱約有些蘇醒的熟悉記憶,她就立在面前,纖細無辜,羸弱得他單指便可將其碾碎。 奉時雪忽感喉嚨升起來的都是莫名的癢意,但尚且還能壓抑住。 褚月見看一眼他,隨即漫不經心地垂下首,抬手脫下戴著的真絲手套,露出修整得十分規(guī)整的纖細白嫩的手指。 要我用足,用手,還是用旁的? 惡意的笑盤似乎還旋在耳邊,是那樣的清晰。 奉時雪視線落在上面,眸光微動,片刻轉變?yōu)楦鼮橛陌档睦湟狻?/br> 她的指上染著淡粉丹蔻,但有指甲繃斷過的傷痕。 那個傷痕不是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留下的,所以只能是陳衍讓。 “上去,給本殿摘幾顆桃子下來?!瘪以乱妼⑹痔纂S手扔進水晶流螢盤里,轉身端過宮人呈著的冰鎮(zhèn)酸梅汁,舒心地坐在鑲嵌珠寶的藤椅上。 奉時雪看著她淺淺抿上一口湯汁,殷紅的唇上便沾染著濕漉漉的晶瑩光珠,似嬌艷欲滴的花苞。 大約是真的很喜歡,所以她抿了一口后,神情瞬間隱約透著饜足之色。 褚月見滿足地喝了酸梅湯,緩解了心中的燥熱,這個季節(jié)最是適合這樣的飲品了。 但等她都喝完了,眼前的人都沒有動一步,反而一直盯著她看。 褚月見神情略顯詫異,挑著眉催促道:“等什么呢,還不快去?” 嘖,瞧這個眼色,別不是在心中打的如何弄死她的主意吧。 奉時雪和她對視上才從方才的錯覺中回神,神情恢復了應有的清明,墨眸懊惱一閃而過,別過頭轉身走向桃樹下。 他的視線極好,所以一眼便瞧見了樹枝被人鋸過了,若是他這般身高的踩上去,絕對是承受不住的。 看著那處隱蔽的斷痕,便知道了這次褚月見找他過來,不是因為上次那件事,而是為了進一步折辱他。 忽然心中升起莫名的煩悶,奉時雪唇線扯平,周遭的氣息分外冷漠。 褚月見坐在藤椅上搖晃著,耳垂掛在的白玉墜子也一同搖曳,眼含期待地看著奉時雪上了樹。 她早在之前便已經將樹上暗藏深處的枝丫給鋸了,只要奉時雪無意間踩上去,一定就會掉下來。 屆時她便能上前表現(xiàn)一番了,反正她現(xiàn)在兌換了不少的石丸,可以適當?shù)耐旎刈约旱娜嗽O。 等過了這一關,她一定要將作死值刷回來。 想到這里褚月見忍不住在心中嘆息一口氣,緩緩放下手中的水晶湯勺。 哎,她真的為了奉時雪的好感心力交瘁,也是真的搞不懂,好感為什么會突然跌落至這樣。 數(shù)值的差距拉得太大了,總感覺頭上隨時都懸著一把隱形的刀。 她現(xiàn)在夜里都開始睡不安穩(wěn)了,雖然知道自己暫時不會死,但還是生怕閉眼便再也睜不開眼了。 所以現(xiàn)在才迫不得以,冒著風險鋌而走險地這樣做。 “哎,不要那一個,不好看換一個?!瘪以乱娔抗馊缇娴囟⒅鴺渖系姆顣r雪,眼見著他伸手便懶洋洋地立即開口。 奉時雪伸出的手一頓,懨懨地垂下墨眸,隨即轉向了另外一個,樹下人懶洋洋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個也丑,不要?!?/br> 她喜歡好看的東西,任何好看的東西都能惹她歡喜,除了他。 奉時雪收回自己的手,再次轉向另外邊,果然他還沒有碰上果子,底下的聲音便又響起來了。 “不要,丑?!?/br> 若現(xiàn)在奉時雪再看不出來,褚月見是在刻意刁難,那便是傻子了。 他抿著唇低垂著眼眸,視線掠過底下那面容嬌艷的人,再次避開那被鋸過的枝丫。 樹下的褚月見等了半響,都沒有等到他朝著那邊走過去,心中開始有些著急。 明明周圍經過她的刻意修飾,除了那一處,便只剩下幾個歪瓜裂棗了。 她說要好看的,所以除了那邊,根本就沒有能入眼的桃子了。 他怎么就不往那邊過去呢? 別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吧,不過就算是發(fā)現(xiàn)了也沒有關系,不過是計劃失敗而已。 雖然是這樣想著,但褚月見心中還是有些焦急,不知是不是頭頂著碩大的太陽,所以感覺眼前有些眩暈。 樹上的人有瞬間重影了。 褚月見搖晃了一下頭,還是有些重影,便隨手招來宮人展傘遮陽。 冰鑒端至一旁,她眼前終于有些清明了。 褚月見滿意地再次抬首看著上方的人。 很可惜,他好像已經摘到了好幾顆模樣不錯的桃子,還真的沒有去踩那一處。 罷了,換一個方法就是。 褚月見無不可惜地看著他從樹上下來,正懷中捧著幾顆模樣周正的桃子,朝自己走過來。 宮人見狀上前將其接過,放置一旁的水晶流螢盤中,再低頭處理著果皮。 褚月見計劃失敗了心中郁郁,沒有搭理奉時雪,轉身趴在椅子上看著宮人用刀削著果皮。 粉白嬌嫩的果皮被剝開,熟透了的地方隱約透著豐腴的汁水,順著白里透紅的果rou往下滴落。 奉時雪盯著那果rou有些失神,忽聽聞耳邊響起脆生生的聲音。 “過來,吃了?!?/br> 褚月見眼饞,但不能吃,轉頭卻看見奉時雪正著立在一旁發(fā)呆。 他從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好像一直表現(xiàn)得都有些奇怪。 果然,眼看著奉時雪從一種虛妄中回神過來,褚月見一臉果然如此。 他沉默著抬著腳步,聽話地朝著褚月見走過來。 奉時雪走到宮人的面前,余光留意到那道視線放在他的臉上,似帶著某種打探的惑意。 他正欲伸出的指尖微頓,指尖蜷曲一瞬,續(xù)而才捻起宮人呈著的果rou。 奉時雪將果rou放入口中,立馬充斥著滿口清甜,他寡淡的眼簾垂下,呈現(xiàn)一種懨懨的表情。 膩人,想吐。 偏生旁邊的人還一瞬不移地盯著他看,奉時雪心中的那種感覺更甚了。 “吃啊,怎么不吃了?”褚月見看著他吃了一塊便不吃了,忍不住出言催促著。 這個好東西她想吃還還吃不到呢,是專門給他準備的,可別吃了一塊就不吃了。 昭陽有種奇怪的特征,若說起為什么歷經幾代都信神,是有不得不信的理由。 因為誰也無法無法解釋的一點,便是在昭陽首都,洛河京中果樹難以存活,只有靠海一代,接近慶國地界才容易活下去。 別提桃子這樣的東西了,甚至連橘子都難以存活,她所吃的水果都是那些人快馬加鞭送過來的。 昭陽不適合摘種水果,但公主殿卻有一顆桃樹,聽那些人說是原主和褚息和小時候種下的。 后來褚息和登基之后第一件事便是修葺公主殿,也順道將這一處果樹圈進了公主殿。 而眼下正是桃子豐沛的季節(jié),再不將這些桃子吃掉就要腐爛在樹上了,然后化作養(yǎng)分。 她觀奉時雪吃了幾口后,便沒有往下再往下吃的意思,低頭用宮人呈著的帕子凈手。 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指尖被雪白的帕子裹動著,動作輕柔,像是要優(yōu)雅進食般仔細。 奉時雪厭惡,所以一點也不想沾上這些東西,偏生有人還要送上門。 褚月見看他雖然沒有說什么,但是動作所表達的意思便是厭惡。 暗自思襯,他莫不是不喜歡這個東西,那倒是真的可惜了,她最喜歡的便是水果了。 褚月見眼含可惜地從被擺放整齊的桃rou上面掃過,站起身拿起一旁的手套戴上:“罷了,看得丑得有些沒有食欲,一會兒丟去喂雪雪吧?!?/br> 奉時雪聞聲抬眸了,停下手上擦拭的動作。 褚月見感覺他看自己的目光,好似更加奇怪了,難道又不小心踩到他心坎兒? 她在心中不安地揣測著,忽然想到奉時雪名字也有個雪字。 他剛吃了的東西被自己轉身便吩咐拿去喂狗,可不還將他當作狗嗎? 真好,無意間又刷了作死值。 褚月見打開系統(tǒng),看著版面上的數(shù)值,扯出一抹痛苦的微笑:“今日本殿心情尚可,許久沒有出去了,帶你也出去遛、遛?” 呸啊,是轉轉! 大約是當原主太久了,褚月見已經太習慣了,只要是對著奉時雪帶著侮辱性的話張口就來。 話已經出口了,也沒有辦法收回了,褚月見頂著奉時雪古怪的目光,步伐有些僵硬地往前走著。 “殿下?!?/br> 稱職的宮人見她越過了奉時雪往前走,見狀拿起垂在奉時雪腳腕的鐵鏈,討好般地雙手呈在褚月見的面前。 褚月見看著宮人呈在自己面前的鐵鏈,只覺得頭皮發(fā)麻,這個鐵鏈的款式可不正是夢中的那個,不過那鐵鏈要比這根厚重得多。 褚月見閃爍著目光再抬頭看奉時雪,后者則冷漠地看著她,一身的難以馴養(yǎng)的孤傲。 得,遛遛就遛遛。 褚月見心中帶著拒絕,面上帶著倨傲,手握著寒冷刺骨的鐵鏈,特別囂張地拽著奉時雪往前面走著。 去游宮。 褚月見走在前面,緊緊攥著鐵鏈不敢松開,只覺得如芒刺背。 身后的奉時雪應該是在瘋狂給她掉好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