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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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月見細細地打量著周圍, 香火味很濃,一看便是有不少香客前來祭拜。 昭陽這些年一直有意打壓祭師族, 放言天下本無神明的言論之后, 便將不少的神殿燒毀了,只有極少數(shù)的還存在著。 方才她進來時有意打量周遭, 發(fā)現(xiàn)其規(guī)模并不小, 這樣的神殿竟還沒有被毀, 可不就是奇嘛。 “為什么帶我來這里?”褚月見看完周遭的景色,抬起霧眸看著身旁的人。 她很是好奇,陳衍讓心中想的究竟是什么。 她是褚氏,而下達指令毀掉神殿信仰的便是褚氏,他怎么會帶自己來這里? 陳衍讓深深凝望著眼前這雙水霧蔓延的眸,里面帶著好奇和疑惑,他微微彎著眼,神情頗有些神秘。 “自是因為小殿下信神佛呀?!彼z毫不覺得自己這話有錯,回答得篤定。 褚月見一愣隨即恢復(fù)如常,這次倒是笑了笑沒有反駁,偏頭看著周圍燃氣的香爐。 誠然,她確實信神佛。 兩人被領(lǐng)進去之后,那僧人便十分知趣地自動退下去了,偌大空蕩的神殿中只有她和陳衍讓。 殿中的神佛動作不一,用著金箔塑體,手持圣潔的法器,面容帶著悲天憫人之意。 陳衍讓松開了手,上前拿起香點燃,轉(zhuǎn)身行至她的面前,將手中的香遞了過去。 “去拜拜罷,說不定能再次得償所愿?!彼Z氣溫柔,如是地道。 褚月見垂眸看著眼前的香,并沒有急著接過來,反而看至頂端已經(jīng)燃盡了一截。 猶豫了片刻還是接了過來,抬眸問他:“你為何不點香?” 她以為陳衍讓能帶她來這里,肯定也是信的,不然不會猶如這里的常客般熟練。 然,他只是含笑搖頭,語氣溫和地陳述著:“我不信神佛,所以不曾跪拜過?!?/br> 這倒是個奇怪的人,不信卻覺得她會信。 褚月見心中如是地想著,還是拿著香錯身他,走上前立在蒲墊前。 她抬頭望著最中央的慈悲神像,祂盤坐于蓮上極為典雅雍容,似乎能度一切苦厄。 陳衍讓神情淡淡慵懶地倚在一旁,看著那道緩緩跪下的背影。 她的背影極其認真,在虔誠問神。 忽然他很好奇,她這次許的是什么愿望? 褚月見再次睜眼,欲要將手中的香插入香爐中,身后忽然響起了他難得冷淡的語調(diào),插香的手一頓。 “我自幼便知世上沒有神佛,但方才見你虔誠問神,忽然也想要試試信仰是什么感覺?!?/br> 話音一落,褚月見便感覺身旁有人跪了下來,與她并排在一起。 修長的手將她手中的香接過,他閉上了眼,如她方才那般神情虔誠。 褚月見偏頭凝望著他的側(cè)臉,金相玉質(zhì)的容貌被幽暗的殿中照得半隱,窺不見其神情。 片刻他睜開了眼,眼中蘊著光,方才的虔誠并未就此散去,反而越漸的明顯,卻不是對著神佛,而是因為他望向了一旁的褚月見。 “你會得嘗所愿的。”他輕聲道。 褚月見彎眼,語氣帶著埋怨道:“你搶了我的香,神佛看不見我了?!?/br> 陳衍讓聞言失笑,扭頭將香插入香爐,站起身,伸出手將她扶起來。 他的笑意柔和:“那我若是許的愿,便是你得償所愿呢?其實也沒有什么不同?!?/br> “那倒是沒有什么不同?!瘪以乱娬酒鹕肀愠榛亓俗约旱氖郑鴿M眼的好奇轉(zhuǎn)身,打量著周遭的景色。 陳衍讓立于她的身后,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方才那柔軟的觸感依舊還在,卻像是一場妄想的空夢。 在他的身后是鼎立于大殿的巨大慈善神像,被搖曳的燈燭照得隱約地現(xiàn)出了法相,是慈善的冷漠。 他悄悄將手握拳捏緊,好似還存留著方才的溫度,神情暗淡下來,卻抬腳跟上了褚月見的步伐。 “我以前遇見過一個人,分外信神,還在此處拜了用泥土捏的神。”陳衍讓忽然感嘆道。 褚月見對旁人的興致不高,所以為了敷衍他隨口問了一句:“那她許下的愿成真了嗎?” 這倒是問倒了陳衍讓,他愣了瞬間搖了搖頭,又想起褚月見在他的前面看不見,便道:“不知道,但我猜許是成了吧,所以我才領(lǐng)你來這里。” 以前遇見一個人,此處拜神,依舊修葺如新的神殿。 可他不是第一次入洛河京嗎? 褚月見接過僧人遞過來的佛珠,低頭纏繞在左手上,然后抬頭笑得分外燦爛:“好看嗎?” 陳衍讓目光落在她的手上,纖細白嫩的手腕上纏著一圈圈木色的菩提珠子,指尖染著的淡紅色蔻丹散發(fā)著微蘊的光澤。 極致的神性和世俗之欲碰撞相乘融合。 “好看?!彼晭紫?,發(fā)自內(nèi)心地應(yīng)道。 然后轉(zhuǎn)身找僧人也要了一串,學著褚月見的手法也在手腕纏繞了一圈。 “好看。”褚月見低眸應(yīng)他,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的手看,青筋微鼓的手上松垮地纏繞著佛珠。 陳衍讓心中劃過異常的感覺,只覺得心悸動得仿若跳出來了,眼中緩緩蕩出一絲笑意。 褚月見喜歡他的手,手是他的,換而言之,她也喜歡他這個人。 “我領(lǐng)你去逛逛吧,這里的景色和其他地方不同?!标愌茏寽芈曁嶙h道。 那雙干凈修長的手連同菩提珠,一起被衣袖藏住了。 褚月見看不見了,才依依不舍地收回視線,抬頭看著他含笑晏晏的臉,點點頭。 正如陳衍讓所說的,這里的景色確有不同,看起來不太像是昭陽的修葺風格,但神像卻是四國皆信仰的那種。 慈悲臉,殘忍目。 褚月見專門避開人多的地方走,越往前面走人越少,但她的腳步歡快得似出籠的雀鳥般。 陳衍讓跟在她的后面,目光未曾移開過她歡快的背影,眼中帶著一絲惆悵和遺憾。 方才他以為褚月見會牽他的手,但她卻沒有,任由他將其藏了起來。 正當他心中悵然之際,前面歡快的人腳步驟地停下了,神情染上了好奇和探究欲。 他正欲問她,而她卻扭頭眼含著光,忽然伸手將他拉著躲在一旁的假山后面。 她白皙的臉上升起一抹潮紅,好似看見了什么有趣精彩的事般,心跳十分的紊亂。 陳衍讓本是好奇想要詢問,忽然耳邊響起了淡淡的水咂聲,還有糾纏不休的急促聲。 他方才心神都在方才的失望中,所以沒有注意到,現(xiàn)在忽然聽見這樣聲音眉心一跳。 佛門禁地竟然會有這樣骯臟的事發(fā)生。 最主要的是,褚月見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轉(zhuǎn)身就走,反而是將他拉到這里躲著。 這一點認知讓陳然讓的表情,瞬間有些微妙起來。 察覺到身旁的人似乎帶著有些無語的視線,褚月見面不改色地回頭,無辜地眨了眨水霧般的眼眸。 “那啥,沒見過,反應(yīng)過度了。”她臉上終于浮現(xiàn)一絲羞赧,但真的不多。 陳衍讓深吸一口氣壓下了下去,是真的很想要扒開她的腦子,然后看看她里面裝的都是些什么,但又覺得她此刻臉上的表情有趣。 “你可真的什么都敢?!标愌茏専o奈地搖搖頭,語氣帶著縱容。 褚月見瞇眼笑了笑,轉(zhuǎn)頭想要觀看鴛鴦戲,卻驟地陷入黑暗里。 有人將她的雙耳連著雙眼一起遮住了,輕聲細語的聲音傳來,落入耳中帶起酥麻的錯意。 “太丑了,不想玷污你的耳目?!?/br> 本來褚月見是想要拉下蒙住自己的掌心,但是聽見這句話之后,方才抬起的手一頓,還是放了下來。 她聽不見任何的聲音了。 但感覺身后的人帶著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嬌嫩的脖頸處,無關(guān)情.欲,是前所未有的干凈。 不知過了多久,褚月見都感覺自己的腳都有些站不住了,心中滿是后悔。 早知道會變成這樣,當時還不如轉(zhuǎn)身就走呢。 但她是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在神佛之地茍合,時間也太久了些吧。 “走、走了嗎?”她忍不住小聲地出聲詢問。 陳衍讓聞聲低頭打量著她,很難想象這樣一個看似單純無害的小姑娘,做什么都大膽得令他感覺驚奇。 “沒有。” 他抬頭看了一眼前方,遮掩在假山中糾纏的身影已經(jīng)不見了。 但他就是想要說沒有。 果然聽見他說沒有,小殿下的嘴一癟,露出一絲不悅,估計是在后悔吧。 “怎么還沒有走,我腿都站累了?!彼敕植恢e,反而還埋怨著。 陳衍讓啞然失笑,面不改色地道:“不如你靠在我身上,等人走了我告訴你?!?/br> 呼吸噴灑在耳畔,帶著若有若無的曖昧纏綿,褚月見身子僵了片刻,然后聽話地靠在他的身上等著。 周遭都是安靜的風聲,偶有鳥鳴叫聲,假山后立著兩人。 身形修長的男子低著頭,神情認真地看著懷中懶洋洋倚靠著嬌媚的女子,從某種角度看過去似在耳鬢廝磨。 “真的沒有走嗎?”褚月見等不下去了,甚至開始懷疑陳衍讓又在騙你自己。 聽著懷中人語氣帶著的濃重懷疑,看來自己在她心中的信譽度已經(jīng)快要落至冰點了。 陳衍讓語氣絲毫不心虛,誠實道:“走了?!?/br> 話音剛落下,他的掌心便被人瞬間拉了下來。 她轉(zhuǎn)頭露出一雙大約是被捂久了,再次見光還因不習慣而泛著紅的水眸。 褚月見看著身后懶洋洋倚靠在假山上,笑得溫潤的人,可算是知道了,這人就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的?!瘪以乱娊z毫不客氣地點破。 他一定覺得自己不應(yīng)這樣做,想要給她一個教訓,所以知道她腿都站麻了,還故意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