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 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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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眉心被冰涼的手指點住了,他睜開了泛血絲的眼,眼前放大的是那張無害純白的臉。 她殷紅的唇啟動,聲音帶著啞意:“這里是你的血嗎?” 她指的是他眉骨上的那顆紅痣。 奉時雪呼吸再次失律了,身軀再次僵了起來,只是盯著她的臉看,并未回答她的話。 不過褚月見并不需要奉時雪回答,她從他的眼中看出來了血紅刺骨的殺意,卻并不是很在意了。 褚月見轉頭用銀針挑開自己的手指,然后一滴血落在他的眉骨,鮮艷的血將那顆紅痣掩蓋住,像是被強制點上的一顆朱砂,妖冶異常。 奉時雪沉默著殘喘著抿唇不言,看著她神情專注地擺弄著那顆紅痣,眼前蒙了一層濃稠的黑霧。 在他的眼中,她濃密的睫毛似蟬羽輕顫,眼根微潤,那是一張楚楚可憐的無辜面容,卻有世間最惡劣的心。 “好啦,這里也是我賜予的烙印?!瘪以乱娝砷_手,臉上露出明媚的笑意。 她將自己的血染進那顆紅痣中,所以奉時雪這個人,從此以后由上到下都有她的印記了,想到這點她便感覺異常的滿足。 褚月見做完后并沒有再去看他的神情,因為不用她看便知道,他恨慘了自己。 見時間許是差不多了,最主要的是聽說不能憋太久,很容易出問題,所以褚月見時間一到,并不打算繼續(xù)讓他還堵著。 琉璃磕碰的聲音悅耳地響起,她行至另外一邊,低頭一看,那處還立著被銀環(huán)堵著而泛著青紫色,青筋虬盤著和他那張高不可攀圣潔面容不同。 褚月見神情認真地將手放在上面,小心地將上面的銀環(huán)取下來,頃刻激湍般的涌出。 她沒有反應過來,便被噴了一臉。 褚月見當時只有手反應了過來,快速地遮住了半張臉,這才幸免全臉被沾染上。 快速地閃開,褚月見表情染上了嫌棄將手放下來,白皙的手掌心掛著乳色的濃稠。 褚月見忍著神情將自己的手放得遠遠的,無意間偏頭卻看見,奉時雪臉上掛著明晃晃的譏諷,像是故意般。 他面上還帶著肆意過后的松懈,一直攢起的眉峰已經展開了,眼尾卻依舊泛著血紅,依舊不急不慢地喘著。 褚月見看了一眼奉時雪,最主要的是看那顆紅痣,然后便收回了視線,面含嫌棄地轉身,蹲在一旁的銅盆邊洗著自己的手。 手分明是放在冰涼的水中的,卻好似還有方才那一瞬炙傷的錯覺,連同臉上的肌膚也一樣。 不知今日過后奉時雪還能不能忍住殺她的心? 還有好感本身就比較難刷,估計此事之后,任由她送什么都沒有辦法刷到了吧。 想到這里,褚月見便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怪不得系統(tǒng)根本不限制她兌換石丸,就這一次遠遠比過以往的所有折辱。 她覺得按照原著中自己被活活燒死,都已經算是輕的了。 褚月見垂著首,纖濃的睫毛掃下遮住神情,眉眼染上了無力的懶散。 清洗完手后她才站起身來,一臉怠倦地走過去將地牢恢復原本的模樣,先將將火爐中的火鉗拿下來丟進銅盆中,火鉗立刻發(fā)出刺啦的滅火聲。 她察覺自己做這一切的時候,身后那道視線未曾移開過。 褚月見因為這道視線心跳紊亂著,手緊張得發(fā)寒,只想著趕緊弄完然后快點離開。 這道視線寒冷刺骨,像是一把利劍般,一旦她多待幾刻便會被刺傷。 做完后褚月見都沒有敢去看奉時雪,火急寮寮地提著裙擺往外面走,仿佛身后有厲鬼追逐般。 等她走到外面,沒有那道寒冷的視線追隨后,才感覺自己好像手腳都是冰冷的。 “你們等會兒再進去?!?/br> 里面的味道還沒有消散,現(xiàn)在進去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褚月見吩咐宮人晚些再進去。 “喏?!睂m人不疑有他,齊聲應答。 再仔細吩咐了幾句后,褚月見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氣,隨之而來的便是強烈的不安。 方才在里面的時候她莫名地太亢奮了,竟然做了很多計劃之外的事,現(xiàn)在回想起來便感覺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做那件事兒。 在那個位置留下一個不可磨滅的印記就可以了,干嘛還要去人家的臉上弄,估計以后奉時雪只要照鏡子,看見自己眉骨的那顆紅痣,便會憶起今日的事。 這簡直就是明晃晃地時刻提醒他啊! 關于作死,她可真的是在認真作死了。 正當褚月見滿心悔恨之際,身旁的宮人忽然顫巍巍地遞出一張手帕:“殿下?!?/br> 褚月見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地接過手帕,茫然地眨眼看著宮人。 緊接著褚月見便聽見宮人抖著嗓音道:“殿下面上沾染了牛乳……” 轟的一下,褚月見感覺自己臉燃起來了,頭腦一片混沌,強裝鎮(zhèn)定地拿著手中的帕子拭著自己的臉,直至感覺到疼痛感。 所以……她方才就頂著這樣一張臉在她們的面前??。?/br> 然后宮人眼看著原本神情還有些懶倦的公主,忽然咬著下唇,水霧凜凜的霧眸泛起晶瑩,那張嬌嫩白皙的臉快速變紅,似染上了世上最嬌艷的胭脂。 宮人瞧了一眼便垂下了眼不敢看了,不過心中還挺好奇的是,公主進去的時候確實捻了一塊牛乳白糯糕,但出來的時候怎么都沾染在了左邊臉上。 也不知道是如何沾上去的,一會兒公主還要去赴夜宴,所有她這才不得不提醒公主如今的儀容。 褚月見將臉上沾染的東西都擦拭干凈后,仍舊感覺臉上還有那guntang的感覺,令其頭皮發(fā)麻。 夜宴會也遣人去推了,現(xiàn)在只想要回去,然后將自己里里外外都清洗一遍。 這件事簡直是她的噩夢,好在這些人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不然她估計沒有臉再出門了。 公主走后地牢中恢復了安靜,根據褚月見的吩咐,留下來的宮人等了一會兒才進去。 干燥的地牢中除了鐵銹,還有燃燒物的氣味,其實宮人還隱約嗅到麝香般悱穢的味道,但他并沒有多想,直接上前去解鐵鏈。 那似一捧雪般干凈的人,現(xiàn)如今被折磨得渾身汗津津的,雙手無力垂吊著。 奉時雪安靜地側著臉,烏發(fā)混亂地貼在脖頸還有臉上將其面容半遮,衣襟松垮著被人凌.辱得脫力了般。 作者有話說: 女寶這次真的作了大死了,后面雪雪都要找女寶‘還’回來的~ 感謝在2023-06-02 23:56:44~2023-06-03 16:41: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暖冪 10瓶;煎餅果子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1章 干凈便可以嗎? 若非他如今的胸膛尚且還在起伏著, 宮人幾乎都以為,褚月見直接將人弄死在了地牢。 不過他瞧奉時雪如今的模樣,和自己心中所想差不了多少。 也是, 用鐵烙印本就是酷刑, 還是烙的‘奴’字, 只怕是身心皆受了嚴重的荼毒。 烙奴印,已是昭陽最大酷刑了,其意為卑賤,任人可踐踏。 他不過是方才在偏殿對公主動手了,還駁了公主的意,便受此酷刑,實為慘烈。 可惜了矜貴的世家公子, 深陷牢籠被公主這樣的人肆意踐踏, 如今連應有的尊嚴都無。 宮人心中唏噓不已,將困著奉時雪的鐐銬打開。 鐐銬松懈,奉時雪似沒有反應般,整個人無力般往下滑,好在接得及時,這才避免了他滑落在地上。 宮人將他擱置在早已準備好的擔上,低頭打量時, 眼中有憐憫。 瞧著奉時雪現(xiàn)在還泛著潮紅的臉,以往那高不可攀的神像具滅, 這是任人可欺辱的模樣。 即便他此刻對奉時雪做了什么, 這里只有他一人,也無人會發(fā)現(xiàn)。 就算被知曉了, 奉時雪現(xiàn)也不過是比他還要卑賤的奴而已, 誰會信卑賤之人的話? 不知為何, 看著這張高不可攀的臉,宮人忽然在心中升起了好奇。 公主方才將烙印弄在何處? 一般的烙印都是在胸膛,或者是腰部。 這般想著,宮人下意識地咽了口水,敵不過心中的欲念,忍不住伸手。 他想要挑開奉時雪的衣襟仔細看看。 還不待宮人的手碰上,忽有一雙手青筋鼓起的手力道很大,將他欲要碰上衣襟的腕部緊握住。 頃刻,骨節(jié)碎裂的聲音響起,還伴隨著宮人的慘烈地呼痛聲。 奉時雪睜開了泛著迷離水漬的眼,風雪藏于深處,眼底依舊還有猩紅。 他冰冷孤傲的瞳孔泛散著,哪怕是看著眼前的人,卻還是沒有聚焦在一起,有種飄渺的空洞,但那目光沉沉的令人生怖。 奉時雪眉眼怠倦地垂下,眼看著胸前的那雙弧度扭曲的手,眼神忽閃,好似慢慢聚焦在了一起。 他輕啟有些干裂的唇,緩緩吐出沙啞的聲音:“誰允許你碰的?” 話音落下,自宮人的身后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身著黑衣的男子,如鬼魅般。 寒光劍影間,宮人的頭顱被斬斷,分離的身軀緩緩倒下。 奉時雪順著那殘軀,也一道緩緩閉上了雙眼,呼吸急促地喘息著。 他身上被刻下烙印的那地方感覺猶在,不疼,但卻也不好受。 成岢看著倒在地上,雪白的衣袍迤邐鋪滿一地的奉時雪,眼含忿意將其扶起來。 方才他一直在外間,等到褚月見走后才進來。 未曾想到,自己一進來便見到少主被褚月見折磨成這般模樣。 這一刻,成岢心中對褚月見的殺意,已經達至最高峰。 這個惡毒的女人真該死! 成岢將人扶起來,都是沒有得到任何的命令:“少主,她如此折辱你,何不如屬下前去將她手刃?一泄心頭之恨!” 他實在是忍不住詢問出聲。 其實在此之前,他已經提過一次,想要前去殺了褚月見,但不知為何,少主遲遲并未下達指令。 不過當時褚月見還未曾這般過分,成岢對此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