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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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某種隱蔽的心思,褚月見停止自己的掙扎,乖巧地將臉貼近他的胸膛。 褚月見感受著蒼勁有力的心跳,暗自臉上染的血一道沾染到了他的身上。 她讓他跟著一起臟。 察覺到懷中人的小動作,奉時雪未作任何阻攔動作,放任她這樣的小動作。 越過水渠連環(huán)橋,一路都沒有任何的人,順利走進了裝潢尚好的院子。 廣陵王在某些方面做得還是不錯,譬如他想要和自己合作,可以拉下臉皮演戲套近乎。 總之是什么方法丟人,便用什么方法,就連房間也是安排的最好的。 奉時雪走進去之后將褚月見放在矮案上,轉(zhuǎn)身打開一旁的衣柜,里面擺放的都是嶄新干凈的男子衣袍。 他掃過這一排衣袍,眼底閃過一絲厭棄。 不想褚月見穿這些不知名的男袍,但現(xiàn)在也別無他法,隨意選了一件月白正青色長衫。 當奉時雪轉(zhuǎn)頭之際,瞧見褚月見已經(jīng)跳下了矮案,正四處打量著周遭的環(huán)境,然后轉(zhuǎn)過身眼中帶著不悅。 “這人太過分了,竟然把我關(guān)在破爛的柴房,而你卻能住在這么風雅的房間。” 她言語中不是對此次慘遭橫禍的不滿,而是不滿被人差別對待了,還感覺受到了被輕視般的不可置信。 奉時雪輕嗯一聲,上前將衣袍放在一旁,對著她緩聲道:“染血的換下吧?!?/br> 褚月見眨了眨眼看著奉時雪,這人現(xiàn)在和方才判若兩人,好像是她做的夢一樣。 其實方才不可置信的不滿都是裝的,褚月見可不認為被抓來的人,能住這么好的地方。 除非他是和這里的主人,達成了什么見不得人的目的,但這樣光明正大的絲毫不掩飾,褚月見有些拿不準奉時雪是什么意思。 她不怕自己對他產(chǎn)生懷疑? 不過這也并非是什么大事,奉時雪年后大約就要推翻褚氏了,到時候她也能回去了。 這般想著,褚月見本應該是高興的,但不知為何心間愁緒環(huán)繞上了。 為了掩蓋這樣莫名的情緒,她強行忍下,抬起頭,彎著月牙眼故意地道:“我不會?!?/br> 聽見她的話奉時雪眉心一動,掀眸掃過她的臉,并沒有說什么。 褚月見用的這個并不是一個好理由,方才在外面裁衣鋪的時候,她都還能自己換衣,如今便不能了? 褚月見也不管自己這話有多牽強,很突然忽然就升起了想要欺負他的感覺。 也許是方才見到他竟然會來救自己,而給的她一種莫名錯覺,反正欺負他也不會有什么后果。 也有可能是因為反應過來,自己好似馬上就完成任務(wù)回去了。 褚月見覺得自己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她的腰窩靠在矮案上,一身染著的血已經(jīng)干了,血腥味很濃。 但她不著急,歪頭看著奉時雪彎眼笑著。 奉時雪立在原地冷靜看她,似神龕屹立在風雪中被肆意欺辱卻不動的神祗。 他不動褚月見也同樣,瞪著無辜的眼與他對望。 “我手受傷了,沒有辦法自己換衣裳,不如你幫我吧?!闭Z氣忽然變得十分的輕柔,似裹著蜜汁。 比瞪眼,褚月見自然是比不過奉時雪,整個人光是立在那里,冒著的寒氣都能迫使人眨眼,想要辨別真?zhèn)巍?/br> 所以褚月見也不堅持了,直接全盤托出自己的意思。 為了表示自己說所的沒有錯,褚月見還挽起了自己的袖口,滿臉無辜地將手伸過去:“你看?!?/br> 奉時雪的目光順著她的臉一路往下,定格在伸到自己面前白皙手腕上,上面一片光滑,膚澤細膩泛著柔光。 這樣的手腕若是他稍微用點力氣,這纖細的手腕就會斷裂,或者是留下顯眼的紅印。 褚月見露出顯得無害的梨渦,整暇以待地看著奉時雪,見他眸光都沒有動過一寸,反而盯著自己的手看。 手腕有什么好看的? 褚月見好奇地垂下眼,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拿錯了手,她受傷的手是另外一只。 若是再不拿到奉時雪眼前,已此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那傷口就該要愈合了。 這樣想著,褚月見快速地將衣袖拉下遮住,將另外的手伸出來放在奉時雪的面前。 她彎著明媚的月牙眼道:“看吧,我就說……哎?” 話還沒有說完,褚月見視線落在自己的手腕上,眸中的情緒散去,轉(zhuǎn)變成詫異。 她將放在奉時雪面前的手收回來,放在自己的面前,仔細地端詳著手腕突然出現(xiàn)的東西。 纖細白皙的手腕上不知何時凸起來了一塊,像是黃豆粒,里面好像還有東西。 褚月見好奇地伸出收按了一下,然后那凸起來的一塊便快速地癱軟下去,然后涌至其他處。 見此場景褚月見的面色頓時一變,帶著掩耳盜鈴的意味,高高地舉著自己的手,好似這樣這手便不是自己的了。 “這、這是什么東西啊!”她慌亂不止,面色轉(zhuǎn)變至蒼白,水眸亂顫,下意識求助般望向一旁的奉時雪。 她方才看清了,手腕的皮rou里有個活物。 奉時雪目光微動,沉默著上前,握住她的手腕,掌心帶著冰涼舒服的寒氣,她手腕亂竄的東西忽然停下來。 這個東西停了下來,褚月見終于感覺到好受了,被方才嚇得眼淚婆娑地看著一旁的奉時雪。 奉時雪則半斂著濃密的鴉羽眼睫,眉骨上的那一點紅秾艷,似染上了慈悲的冷漠憐憫,分外割裂。 “這是什么鬼東西?”褚月見方才的囂張瞬間消失了,只剩下了軟和的溫順。 語言中帶著連她自己都未曾發(fā)現(xiàn),正在下意識的依賴和信任,也殊不知自己信任的,究竟是鬼還是人。 無辜的她被人種下烙印。 奉時雪遮住了眼中的翻涌的情緒,抬眸看著驚慌失措的人,向來克制的嘴角微不可見地上揚了。 “是蠱。”他語調(diào)緩慢。 奉時雪的話落下,褚月見的面色驟然一變,蠱這個東西略有耳聞過,大多數(shù)是能控制人的行動作為。 褚月見忽然想起來了,方才自己假裝昏迷的時候,是察覺過自己被什么東西咬過。 不過當時并未在意,只當是地上臟,所以自己被什么蟲咬了,沒有想到竟然是蠱蟲這樣的陰晦之物。 不知自己身上的這種是屬于哪一類的。 “你知道這個東西怎么弄出來嗎?”褚月見臉上掛上了勉強的笑。 她猜想奉時雪既然能一眼看出來,自己手上的東西是什么,肯定是有所了解的。 奉時雪挑眼瞧去,將她的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討好納入眼底,依賴,信任,都是最令人怦然心動的情緒。 他握著手腕的手指微不可見地撫過,里面藏著的蠱蟲也一樣,正在討好地抬頭蹭了他。 奉時雪見此場景,眼中難得蕩出了一絲笑意。 弄進身體的東西,怎么可以隨意弄出來呢? 褚月見滿心都是手腕里面的東西,沒有在意手腕上的觸覺,眼含著驥息看眼前的人。 “有?!狈顣r雪輕聲回應著。 愛他。 發(fā)自內(nèi)心,無法自拔的真的愛他。 聽聞有方法,褚月見眸光乍現(xiàn),正打算細問,卻觀眼前人的冷漠,理智忽然回歸了。 褚月見原本升起來的情緒快速落下,然后回歸平靜,連帶著表情也沉了下來。 奉時雪怎么可能會幫自己?倘若他要幫自己就不會等著自己開口了,而是早就已經(jīng)說出來了。 還有。 褚月見冷靜下來才發(fā)現(xiàn)不對的地方,奉時雪的每一句話,好似都是在自己引導著講出來。 但是…… 褚月見難得正色地隱晦打量眼前的人,他一如往常一樣,帶著山不染塵的清泠。 她長時間對他的欺辱成了習慣,差點就忘記了,這人以后可是要將自己活活燒死的。 方才來救自己,大約也是因為不想自己死得太輕易了。 換位來想,如果她是奉時雪的話,遭受了這么久的侮辱,肯定不會輕易地原諒一個人。 她也絕非做不到這樣的淡定,甚至拿捏到把柄后,會翻身反壓回來。 她絕對還要將以前自己遭受的那些磨難,想盡一切辦法都一一還回去。 所以自己身上的這個東西,到底有沒有經(jīng)由眼前人之手,褚月見忽然有些不敢去想了。 褚月見這般細究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方才表現(xiàn)得多么天真,奉時雪可不是什么心善的小白蓮圣父,最擅長的便是隱忍。 褚月見感覺自己手腕上纏繞的好像是冰冷的毒蛇,令其寒意入骨,裝作毫無察覺的模樣,悄無聲息地將自己的手收回來,然后藏起來。 奉時雪冷淡地挑眉看去,并沒有點破她心中的想法,轉(zhuǎn)身拿起一旁的衣袍,復而上前立在她的面前。 “脫吧?!鼻邈龅恼Z氣淡得毫無起伏。 這兩個含著曖昧的字,自他口中出來好似在說‘吃吧’般,帶著清湯寡水的意味。 褚月見方才是故意戲謔作弄奉時雪的,根本就沒有真的想過,真讓他給自己換衣裳。 方才是假的,現(xiàn)在更加不敢了。 褚月見當即欲要擺手拒絕,可當和奉時雪對視的瞬間,她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忽然好像出不來了。 “好?!睙o意識地回答了她,還自心間蔓延隱蔽的歡喜和期待。 奉時雪沉默地上前,用冰涼的手握著她的手腕,牽著她轉(zhuǎn)身往里面行去。 褚月見腳步下意識地跟了上去,便顯得很乖順。 系統(tǒng)也沒有任何的人設(shè)崩塌提醒,但無法自控的行為,讓她腦海警鈴大作。 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奉時雪拉至紫玉珊瑚屏榻,然后冷白干凈的手指扶著她的肩膀,用力地將她按了下去。 褚月見還在瞳孔顫動著,緊張地看著眼前的奉時雪,不是很理解他為什么將自己拉在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