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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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時雪聞言將她完全遮掩住,難得帶了幾分溫意道:“現(xiàn)在只能看見我了?!?/br> 褚月見:…… 那般走回來后,褚月見差點沒有暈過去,好不容易艱難地回到房間,又被他抵在軟榻上纏綿地勾纏著。 最初是她莫名起貪念勾引,但是現(xiàn)在她覺得奉時雪才是勾人的那一個,還帶著要將她掏空的架勢折騰。 最后褚月見沒有經(jīng)受住徹底暈了過去。 奉時雪擁著懷中嬌柔成一灘水的人,雙頰泛著脂粉桃顏,眼底浮現(xiàn)癡迷,寸寸用唇描繪著。 他想要褚月見每一處都留下他的氣息,所以心中帶上了強(qiáng)烈的占有欲。 糾纏至天方破曉奉時雪才帶著饜足,身后將人攬進(jìn)懷中安靜溫存片刻。 自始至終他的精神都帶著異常的亢奮中,與他冷漠的表情割裂開了。 不過奉時雪并不在意,只要懷中的人是他的,無論他變成什么丑陋樣子,他都不會在意。 溫存片刻,奉時雪終于將心中的情緒平復(fù)了下來,再次恢復(fù)了以往清泠不沾世俗的模樣。 他起身替褚月見擦拭著身上留下的痕跡,可看著那些痕跡又浮現(xiàn)起不舍的情緒。 這個都是他努力才種下的,就這般消失了挺可惜的,不過若是讓這些痕跡都留在這里的話,她指定會不喜。 所以奉時雪低眸壓下了,那無法忽視的強(qiáng)烈情緒,輕輕地一點點弄干凈。 期間視線無意間掠過她尚有些隆起的小腹,掌心覆蓋在上面,從眼中露出一絲笑。 這里都是他的留下,沒有旁人的,以前沒有,以后也不會有。 做完這一切之后,奉時雪將自己身上的雪白衣袍將她裹住,然后神情懶倦地將人擁進(jìn)懷里。 褚月見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暮色黃昏了,奉時雪已經(jīng)不知道又去了什么地方,也暫時一點也不想知道。 她渾身都跟散架似的提不起力氣,奉時雪可真不經(jīng)引誘,下次再也不干了。 身上好似有熟悉的香氣,褚月見低眸一看,雪白寬大的衣袍將她的身子裹著。 若有所感地抬起手,藏于衣袖中的手臂露出來,上面紅斑點點似被蚊子咬過般密密麻麻的。 褚月見見此場景磨著牙將手臂放下來,然后打開了系統(tǒng)想要看看數(shù)值。 因為她現(xiàn)在嚴(yán)重懷疑奉時雪不對勁兒了,而且是各方面都不對。 現(xiàn)在的奉時雪特別是某件事情上最不對勁兒,就拿昨日的事兒舉例子,不管前面表現(xiàn)得多么不情愿,只要她稍微引誘幾下,他就跟瘋了似的不停。 關(guān)鍵是她也不知道,當(dāng)時為何要做出這樣作死的行為,簡直就是上趕著羊如狼口。 褚月見仔細(xì)看了上面的數(shù)值,好感已經(jīng)再度清零了,但自始至終都維持在這個數(shù)值,而作死值一騎絕塵拉出很長的線。 惡毒值中規(guī)中矩維持在五十,還有崩壞值也漲到了五十,其他也沒有什么特殊的。 和以前的差距也并不是很大,那奉時雪怎么變成了這樣? 關(guān)掉系統(tǒng)后褚月見眉宇染著疑慮,真的越來越想不通了,甚至開始暗自猜想,是否是因為那奇怪的好感值? 思來想去,最后還是不得其解便作罷了。 肚子適當(dāng)?shù)匕l(fā)出抗議,褚月見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沒有吃東西,但腹部卻漲得很。 下意識地抬手一摸,褚月見現(xiàn)在除了無言以對,已經(jīng)沒有其他的話可以講了,白皙的臉上浮現(xiàn)起一絲紅暈。 一次倒也罷了,這都第二次了,他又故意地弄在里面,然后還不給她弄出來! 等會見到奉時雪,一定要狠狠譴責(zé)他一番。 奉時雪端著手中的吃食推開房門,恰好聽見里面?zhèn)鱽淼膵扇岬妮p喘,還伴隨著染怒氣的辱罵聲。 他立在原地沒有往里走去,面上如往常般無任何波動,靜靜地聽著里面的聲音。 無非都是罵的他是畜生,半點新意都沒有。 懶散等至里面的動靜徹底停下之后,奉時雪才往里面走去,一進(jìn)去便見她緋紅著小臉怒視著自己。 還是昨日的顏色好看,不過今日的也不差。 奉時雪默默在心中給出評價,然后將手中的食盒放在上面,將里面的東西擺放在上面,轉(zhuǎn)身朝著軟榻上的人走去。 而軟榻上的人一臉警惕地看著自己,自以為很兇橫,卻不知道自己此刻臉上,帶著胭脂般的緋紅,如同昨夜一樣分外誘人。 心尖在次泛起了若有若無的癢意,奉時雪的眉宇依舊風(fēng)雪駐留般地帶著寡情的冷漠,跟昨日發(fā)瘋的模樣判若兩人。 現(xiàn)在的他雪白衣袍帶著陽春白雪般的干凈,那遠(yuǎn)在天邊,而不可觸碰的氣質(zhì)分外明顯,給人一種不可對他做出任何褻.瀆行為。 這副高嶺之花的模樣,真的使人很難將昨日那場瘋狂的事加于他身。 奉時雪見她眼中的情緒,忽然對其彎了眼,清泠克己都消散,溫和得似天邊掛著的皎月。 褚月見頓時沒氣了,任由著他抱著自己。 “衣袍如何又濕了?”耳垂被輕柔擦過,氣息纏綿拂過引起了下意識的顫栗。 褚月見緊閉著嘴不講話了,臉上的紅暈更深了,暗自想抓奉時雪手臂上的rou,最后因為滿是硬肌所以她沒有成功。 她懷疑他是故意問的,但是當(dāng)她抬眸看他的時候。 奉時雪眼中只有淺顯的疑惑,好似真的不知道一樣。 褚月見憂愁染心間,并不是很想回答他這個問題,便轉(zhuǎn)了話題。 “你吃藥了沒有?”褚月見的語氣理直氣壯,她可不吃藥。 不過若是他也沒有吃藥,這樣的事再多來幾次…… 不對! 褚月見剛升起這樣的念頭趕緊搖散掉,這幾次就夠了,若是再多來幾次,她估計得比奉時雪先一步瘋。 奉時雪腳步停下,低眸看著懷中望向自己的人,見她眼中情緒嘴唇嗡動了下,不是很想開口回答。 其實他從最開始就吃過了,不然也會每次都弄在里面,但他不想要讓褚月見知道。 見奉時雪的這表現(xiàn),褚月見臉頓時垮了下來,想要從他的懷里跳下來。 帶著熾熱的掌心將她的頭按著不動,嗓音帶著喑啞:“不會有孕。” 褚月見聽見他這樣篤定的話,停止了掙扎,口中的話下意識就脫口而出了。 “為什么?難道你不行!” 奉時雪:…… 褚月見說完之后,發(fā)現(xiàn)那暗幽幽的眼神掃了過來,頓時自己這話帶有強(qiáng)烈的暗示,想要給自己挽回一些臉面。 但她一旦太著急了,嘴里的話就跟不要錢一般的往外面蹦。 “不行也沒關(guān)系的,以后找御醫(yī)好好看看……”褚月見止了自己的話,忽然有種想要打自己嘴的沖動。 她明白奉時雪的意思,是在向她表示的他無法使人生育,但她還往上面頻繁澆油,是任何一人男人聽見被人這樣說會生氣吧。 不過奉時雪好可憐哦,別不會是她當(dāng)時給弄壞了吧。 這樣想著褚月見的憂思更重了。 奉時雪看著她看自己的眼神,動了動唇想要說些什么,最后還是作罷了。 褚月見也沒有再去給他火上澆油了,好在奉時雪也并沒有繼續(xù)問下去,只是抱著她轉(zhuǎn)身去了一旁。 奉時雪一手拖著她臀,一手拉過柜門。 里面一排排的雪白衣袍差點將褚月見的眼睛晃瞎了。 “喜歡哪一件?”奉時雪偏頭問著褚月見,語氣似帶著上揚(yáng)的意味。 他這是在等夸嗎? 褚月見因為把他弄壞的事有些愧疚,所以咽下心中的嫌棄。 其實她一件都不想穿,她想穿漂亮的裙子,戴精致的簪花。 奉時雪的目光掠過她顯得有些懨懨的臉,猜到了她心中想法,上揚(yáng)的嘴角微不可見地落了下來,回歸成原本的清泠。 隨手取下一件衣袍,沉默著抱著人轉(zhuǎn)身,雖然一言不發(fā),但褚月見卻感覺他好似不高興了。 又可憐又小氣的男人。 褚月見被他放在矮案上眨了眨眼,然后試探性地指了指柜中的任意一件,語氣無害道:“我喜歡那一件。” 奉時雪聞言掀眸看眼前的人,她的眼睛根本就沒有看衣柜,看向的就是他,這是熟悉的作弄神情。 褚月見神情無辜地和奉時雪對視,就差沒有明晃晃地將自己的故意掛在臉上了。 雖然奉時雪可憐,但小氣,所以她現(xiàn)在就是故意的,順便為了昨日受的‘折磨’報仇。 這次兩人的對峙是奉時雪先別過了眼,他將手中衣裳放在一旁,轉(zhuǎn)身去拿柜中的衣裳。 其實他和褚月見都不知道,到底是指的哪一件,因為里面的衣裳都是相差無二的款式,唯有上面的花紋有著細(xì)微的差別。 等到奉時雪拿過來之后,果然見到褚月見依舊眨著眼眸無辜,語氣染上嬌意的道:“不是這一套,我不喜歡,我喜歡它旁邊的?!?/br> 依舊沒有說具體是哪一件,這次奉時雪都沒有再看她一眼,放下手中衣裳,轉(zhuǎn)身將旁邊的都取了下來,走過來放在她的前面。 ‘折磨’了奉時雪幾趟后,這時褚月見才勉強(qiáng)解氣,坐在矮案前晃蕩著白皙的腿,等著奉時雪過來將衣服給她。 奉時雪見她停息了,隨意拿了一件走過來,避開她的伸出來的手,淡聲道:“我?guī)湍?。?/br> 奉時雪第一次主動開口伺候她,褚月見自然不拒絕,反正都已經(jīng)坦誠相待好幾次了。 她現(xiàn)在面對奉時雪不矯情,也沒有過多的羞赧,直接張開了自己的雙手。 奉時雪垂眸將她身上的衣袍褪下,白皙的肌膚上已經(jīng)布滿了紅痕,像是盛開在白雪上的紅梅。 這是他昨夜努力留下的痕跡。 奉時雪看著上面的紅痕,微不可見地閃過一抹幽光,然后裝作未看見地繼續(xù)褪去衣袍。 圣潔的雪胴上蘊(yùn)了曖昧的光暈,漸漸使他眼前浮起了迷離,手不知覺地拂過上面的痕跡。 “干嘛!”褚月見毫不猶豫地拍掉身上的手,面上帶著不滿,暗自卻忍不住想要往后撤。 他現(xiàn)在可真的太不對勁了。 修長冷白的手背上顯出了一道紅,奉時雪低頭看了看上面的紅痕,并沒有露出出其他的神情,似方才短暫浮現(xiàn)的癡迷并非是他。 抬手將衣裳一層層給她穿上,將那些漂亮的痕跡都藏于寬大的衣袍中,奉時雪這事才微不可見地從眼中閃過一絲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