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 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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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中水榭。 戲子咿呀地甩袖,轉步,回眸一笑百媚生。 廣陵王仰躺在上面閉著雙眸,雖是形如枯槁依稀可見當年的眉眼,戲子演唱至精彩部分他還能跟著哼唱幾句,顯然是心情尚且還不錯的模樣。 下人手中拿著一封信,沿著柳綠花紅的九曲連環(huán)橋,疾步走了過來。 他跪在廣陵王的腳下,雙手呈上手中之物:“王爺,南海府君遞過來一物,請過目。” 陳衍讓? 廣陵王的眉心微跳,虛虛地抬了手,風亭中咿呀的戲子停了下來。 隨意拿過那封下人遞過來的信,拆開看了看,上面沒有任何的字眼,只是一副隨手描畫的風景圖。 本是應該不用過多猜想的,但里面還有一只素白的玉簪。 廣陵王拿起玉簪對著上空瞧了瞧,玉質(zhì)通透,上面刻了宮紋。 “嗬,原來是月見呀。”廣陵王瞧了半響才扯出一抹笑,語氣親昵,隨手將玉簪擱置在果盤中,無意插進了紅心的果子中。 “回來了也不知和我打聲招呼,果然褚氏的教養(yǎng)堪憂呀?!睅е[藏的喜樂。 如血一般的果液滴落下來,顯得雪白通透的玉簪猶如一把利刃,將人殺與無形。 “這小丫頭一貫愛玩兒,當年便是喜歡同小畜生一起玩兒,現(xiàn)在依舊一樣?!睆V陵王雖然言語辱人似恨鐵不成鋼,但語氣中卻滿是不在意。 一旁跪著的下人聽聞后也不敢搭話。 緊接著便又聽見廣陵王‘嗬嗬’一笑,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 “不過這一點倒是和她那放.浪的娘相似,你覺得呢?” 他偏頭問著一旁不言的下人,雙眸空曠像是被攝魂的空殼,渾身散發(fā)著將死之人的陰郁。 “奴,覺得王爺所言甚是?!毕氯艘粫r之間猜不透廣陵王是什么心思,便根據(jù)他方才的語氣,還有行為來判斷應答。 果然上方形如枯槁的人,像是一張老樹皮般的臉上,扯出了一抹滿意的笑意。 下人見狀,高高懸起的一顆心緩緩落了下來。 廣陵王抬手將插在果子上的玉簪拔了下來,再親自將紅果賜給了方才開口的下人。 染了紅色果液的手拍了拍他的頭,語氣說不出的憐惜:“難得有人和我一般想法,賞你的,下去吧?!?/br> 下人也沒有想到自己一句話,竟然得了主子的憐愛,當下興奮得漲紅了臉,捧著紅果神情莊重,拜謝后興致勃勃地離去。 廣陵王嘴角扯著笑意,目送著下人歡天喜地地路過九曲連環(huán)橋。 下人未曾發(fā)覺身后跟了人,如鬼魅索命。 然后…… “嘭——”廣陵王張口模擬落水的聲音,轉著手中的玉簪,進行了方才所見那一幕的述說。 猶如說書人,又似方才水榭上的戲子咿呀,調(diào)子怪異。 “西子湖依舊,斷橋似斷腸,可憐那二郎他呀,為了個蕩.婦落了水噥?!?/br> “捧著的紅果浸泡湖中,似血,艷麗,艷麗,行人呀,他不敢過……” 暮色昏沉沉的,天開云破似有鎏金傾瀉。 涼周形式繁復,雖一直都有主事,但相隔甚遠,所以奉時雪傍晚方才歸來,披了一身的落日余暉。 抬手推開房門,腳步輕緩地行至內(nèi)屋,他很快便察覺屋里的氛圍不對。 床上的人安靜的躺著一動不動,呼吸纏綿輕柔卻并非是睡息,隱約還帶著沉沉的鼻息。 奉時雪目光掃過床上的人,然后沉默著走到一旁,手指輕輕探了探桌子的碗,碗已經(jīng)涼透了。 所以桌子上的飯菜也沒有吃? 思此,奉時雪神情染怠倦,無聲抿唇,正欲要轉身去查看她是否是因昨日的事而還在氣惱。 方才剛轉身他便被人用力地撲倒在了桌子上,柔軟無骨的藕臂從他的胸口往上劃過,碰了碰他滾動的喉結,動作輕佻地帶著作弄。 “雪雪好想你呀,你終于回來了?!避浐偷恼Z氣像是蜜糖一般往四周暈開,散發(fā)著一股誘人的清香,頃刻將他無形地纏裹住了。 窗外的余暉伴隨著這一聲親昵的‘想’字,緩緩落下了帷幕,將天邊籠了一層透凈的薄霧,然后凝成了一冰涼的水,落于湖心水榭,泛起一圈圈漣漪。 這是她發(fā)自內(nèi)心的思念,似傳入了骨髓,將他方才的情緒占據(jù)了。 為了防止褚月見動作過大而摔倒,奉時雪伸手攔著她的腰躲過身后的飯菜,但衣袍還是不小心沾染了些許油漬。 雪白衣袍上暈開的油漬,如他此刻的心情一般,擴張,蔓延。 但他依舊還是不喜身上染上這些東西,所以低頭看懷中的人時,垂著眼眸神情有些懨懨的,是明顯的不開心。 因為她又是故意的,執(zhí)著將那雪白的衣袍染得再臟一點,然后又因為臟了而厭棄。 壞家伙。 褚月見歪頭觀他冷眼冷眉的模樣,像是初雪,又似幽靜的古泉水般清泠泠。 好一尊慈悲面,無情目的阿難神。 若是之前瞧見奉時雪露出這樣的神情,她可能還要擔憂這尊阿難神,是不是在心里盤算著將如何犯殺戒。 但現(xiàn)在她竟覺得半分也不害怕了,甚至還敢嬉笑著雙手攀上他的肩膀,將他想要犯殺戒的思緒逆轉,嗔欲一樣也是犯戒。 披散的烏發(fā)如瀑如綢將她白皙的脖頸遮住了,仰頭展露著淺淺的梨渦,未施粉黛的臉純白得像是盛開的花,明媚又純真。 四月盛開的桃粉都未必又這般嬌艷的模樣,帶著微醺的香氣將人纏綿地裹在里面。 心如瀝瀝的雨水落水榭,蕩起了漣漪。 褚月見踮起腳尖,探頭用唇碰了碰他的眼,然后含住鴉羽般濃密的眼睫,感受著它的細微顫栗。 連同一起顫抖的還有被嬌柔花枝壓住的樹干,分明能反擊卻還是讓自己處于弱勢。 “你矮一點好不好,好累呀。”她眨著眼眸,語氣軟和得像是裹了蜜。 分明才踮一會兒腳,整個人還趴著將力道全部都壓在他這里,卻嬌滴滴地出言喊累。 即便是被驟雨澆打的嬌花,也不該這般柔弱。 奉時雪沒有如她所愿將自己的身軀矮下去,而是直接抬起了她的雙腿,讓她整個人都掛在自己的身上。 他偏頭看她眼中情緒,藏于暗處的墨眸暗幽幽的:“這樣還累嗎?” 這語氣都沒有半分的起伏,冷淡得像是雪霜。 褚月見不滿意他總是這般冷眉冷眼,總覺得好似什么情緒都沒有辦法影響他,雖然知道現(xiàn)在他才給自己零分的好感。 阿難小菩薩都是知曉情愛與歡愉,才得道頓悟的,奉時雪雖然也嘗過,還沒有頓悟怎么就成了這副模樣。 無悲,無喜,無嗔癡。 褚月見心中升起一股,強烈且不可忽視的感覺,想要欺負他,狠狠地欺負,最好是哭出來。 猶如窗外下起的瀝瀝細雨。 滴滴嗒。 褚月見覺得惡從膽邊生了,環(huán)住那脖頸的手漸隱入雪白的衣袍中胡亂摸索著,找到了之后用力捏了一下。 她瞇著眼眸嘴角帶著惡意,將那如指甲上染的朱紅丹蔻一樣紅莓揉在掌中。 果然那張八風不動的臉微微變了,一向穩(wěn)重自持的男菩薩舍得騰出一只手,將她作亂的手抓住,眼中帶了些情緒。 “別亂碰?!睔庀㈦m然不穩(wěn)卻暗藏了訓導。 生氣了。 雖然是得逞了,但她最不喜的便是這樣的語氣。 沒有誰能訓誡她。 他越是不讓,她便就越是要去碰。 所以她看向奉時雪的視線,隱約帶上了挑釁的笑,然后當著他的面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張口便咬上他的脖頸。 她含住了滾動的喉結,用牙齒擋著不讓它亂動,然后樂此不疲地欺負著。 她像是攀附在墻面的凌霄花想要扎根。 奉時雪因為察覺她的行為,不知覺中雙眸微微有些濕潤,腰身靠在桌子邊沿,然后緩緩地倒了下去。 為了防止她胡亂動而掉下去,所以雙手將她緊緊桎梏著,任由她像是月下妖般吸血的動作。 那扎了根的凌霄花不斷得寸進尺,往上攀爬,吻咬住赤紅的莓果,花香如絲絲裊煙無孔不入地鉆進去霸占著。 雖然奉時雪現(xiàn)在又些許神情迷離,但理智卻還在,并且直覺告訴他,褚月見的行為不對勁。 前不久還搖晃著眼中的淚珠罵他,咬他,抓他,現(xiàn)在卻這樣輕柔地呵護著。 他并沒有動用任何的外力,她第一次這般主動纏過來,且一點后果也不計較。 “你衣裳臟了?!瘪以乱姾鋈惶ь^彎著嘴角,指尖依舊還在輕柔地轉著圈。 她看著眼前神情泛紅的人,好看得像一副畫,分明格外yin.蕩,卻顯得分外的清泠。 “嗯?!狈顣r雪喉結滾動了一瞬,輕聲地回應她的話。 他不知道褚月見說的是衣袍沾油漬臟了,還是因為旁的臟的,現(xiàn)在他的理智被她攥在手中。 “我就抱抱你,咬了咬你的喉結,你怎么就能這般興奮?”褚月見小聲地低下頭,額頭親昵地抵祗著他的額頭。 她湊近他的耳畔,語氣柔得猶如情人呢喃:“可真敏感呀,你天生就適合被人壓在身下?!?/br> 這句話帶上了惡意的侮辱,奉時雪醒神了,抱著她的手一頓,眼眸中的潮意褪去,清冷如月色。 褚月見才不在意他現(xiàn)在生氣沒生氣,直接將他的衣袍胡亂扯開,嘴里還不怕死的嘟嚷著:“臟了衣裳不要穿了,不然你也會被弄臟的,我最厭惡臟東西了,必須身心都得是干凈,不然……” “惡心?!?/br> “最討厭你們這樣的人了,看著干凈,風光霽月,實際連心都爛透了。” “你真的太惡心了,我真的好討厭你?!?/br> 令人感到不適的話,不斷從她的嘴里碎碎念念的冒出來,像是情緒即將崩潰的宣泄。 奉時雪的如皎月般的臉色隨著變得透白,冷眼觀她稱得上粗暴的動作,任由著她將上衣扒掉。 當她低頭專心解他的腰帶時,奉時雪才動了,單手將她的手抓住,墨眸中似帶著柔和的漩渦在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