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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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公主亦是位被臣子獻給先帝的的可憐女人,所以連帶著她一起也跟著可憐。 身份不詳,自安和公主死后她便活得卑賤低微,日日茍且偷生著。 想起來了,如褚息和所言,她是褚月見。 是活在陰暗里永遠都逃命的褚月見,所以在受了磨難后想要離開昭陽的褚月見。 小畜生是最開始的稱呼。 被藏著身份見不得光的她,與身份尊貴的褚息和漸漸形成了鮮明對比后她嫉妒,瘋狂嫉妒。 以及發(fā)自內(nèi)心的討厭他,直到知曉他是自己的血庫,所以那些討厭便漸漸消失了。 安和公主要將她身上不屬于褚氏的血換掉,所以選了褚息和。 哦,喚他賤種是因為后來的自己被人喚習(xí)慣了,所以懷著惡意也這樣故意喚褚息和,讓他也分擔(dān)自己的痛楚。 喚阿和是因為她不甘心,所以想要拉褚息和一起死。 她從來都不是什么穿越過來的人,而是虔誠拜過的神,祂同她撒了個彌天大謊。 祂將她帶到了千年之后,然后纂奪了她的記憶,再不管生死地丟回來。 全都不是人的鬼東西。 褚月見痛苦地蹙眉,無力承受這樣的記憶,蜷縮著自己,以此想要換得安全感。 可她現(xiàn)在不能動分毫,只能感受著那些被褚息和喚回來的記憶,身子開始不受控制的痙攣。 壓在身上的人沒有發(fā)覺到她的任何反常,不斷地訴說往事,用鼻尖親昵地蹭了蹭她的后頸,一寸寸吻過。 “其實今日是我們大婚,本不該說這些話擾興致的?!瘪蚁⒑蛷埧谕掏轮∏傻亩?,濕潤的氣息纏綿地繞過她的耳畔。 他眼底猩紅,抬手掐著她的下頜將人轉(zhuǎn)過來,滿是情慾的吻落下,將那粉尖吸如口中用虎牙輕咬著,糾纏著。 感受著她越漸癱軟的身子,抬手扯掉本就搖搖欲墜的喜服,他將底下的人徹底擁緊。 “褚息和,你敢進來,今日弄不死我,回頭定要切了你?!瘪以乱娨驗槟切┯洃浂y受地顰眉,勉強擠出這一句狠話。 褚息和聞言動作一頓,然后低頭氣息濃烈地吻著她的臉,每一寸都不放過。 他氣息不穩(wěn)地開口道:“好,沒關(guān)系的jiejie,我備了很多玉勢,你喜歡什么樣子的我都可以送過來。” 這無關(guān)緊要的話倒是讓褚月見記起來了,他的太和殿上沒有幾樣?xùn)|西是正經(jīng)的,原來就是為了這句話準備的。 又疼,又氣,又好笑。 但這也不是他能對自己,做出這樣無禮行為的借口。 褚月見緩了過來,伸手拼全力的在他身后抓出一道血痕。 沒有呼痛聲傳來,反而傳來的是熾熱的沉息聲。 他不僅不覺得疼,反而越漸歡喜,甚至精致的眉眼上都染上了秾麗。 “jiejie,求求你,與我在一起好不好,我比他們都好?!?/br> 帶著少年撒嬌的聲音親昵盤旋在耳邊:“憐愛我,jiejie,憐愛我?!?/br> 褚月見不應(yīng)答他的話,抬手將他頭頂?shù)陌子耵⑷×讼聛恚敛涣羟榈卦M他的后背劃出一道血痕。 直接用行為回答他的話。 烏黑的頭發(fā)散落下來,染上了后背的血,褚息和漂亮的臉上帶著的所有歡愉都消散了。 “如今這是騙我也不肯嗎?” 他停下動作,睜著空洞的烏木眸怔怔地看著,后背的疼一路蔓延到心口。 白玉簪落在地上砸成了兩截,如他的五臟受損,肝膽具裂一樣。 她喜愛騙他,自幼便是,騙他去死,騙他殺人,甚至還騙他會永遠在一起。 可如今為何不肯騙他了? 是因為有了愛嗎? “為何這里不能有我?”褚息和帶著顫栗的手放在她的心口,每一次的跳動都能清晰感受到,可全都不是為他而跳的。 “愛我,求求你憐惜我,憐愛我,可憐我?!?/br> 帶著顫抖求饒的話,不斷從他的口中出來,但掌心偏離了語氣的羸弱,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 將人掌握在手中的感覺很奇妙,所以他因此眼中泛潮,眼瞼下泛著病態(tài)且興奮的紅,傾力而吻著,想要帶著她共享歡愉。 他為了這一刻學(xué)過甚多,有足夠的自信讓她歡喜。 褚月見眼前蒙了霧氣,什么也看不真切了,有片刻的迷惘。 感受到他陷入后蠢蠢欲動的行為,她心中生懼,抬手想要推開身上的人,但周身猶如烈火焚燒般疼痛。 這是系統(tǒng)遲來的處罰,處罰她方才差點說出了秘密。 她想要講話,但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只能痛苦抽搐著,臉上哪怕染著明艷的胭脂,也無法將轉(zhuǎn)變透白的顏色遮蓋。 褚息和已經(jīng)陷入了偏執(zhí)的魔怔,他瘋了后根本看不見。 太難受了,渾身都是烈火灼傷的疼,差點被燒死的記憶再次襲來。 她完全陷入了記憶的痛楚中,所以身上人的動作都感覺不到了,甚至都聞到了皮膚被燒焦的味道。 “阿和……”氣若游絲的聲音勉強傳來。 她想要說能不能暫時休戰(zhàn),等她緩緩,然后再繼續(xù)。 緊緊攥著他的衣領(lǐng)忽然松了手,褚息和才恍然回神,抬起通紅的眼看著身下面色慘白的人。 他怔怔地看著狼狽的她,像是剛出生的雛鳥般,渾身被冷汗沁濕得濕漉漉的,赤.裸著身在不斷抽搐著。 她痛苦地蹙眉,緊緊抿著充血的唇,呼吸帶著猶如瀕臨死亡之人般的急促。 “姐、jiejie?” 褚息和伸手捧住她的臉,感受著她此刻渾身冰涼,忽然莫大的恐懼席卷了全身。 是不是他太過分了,所以她才變成這樣? 方才不該做出這樣的行為的,明知道她抗拒,偏要一意孤行。 她方才是不是很害怕? 褚息和顫抖得比褚月見還要厲害,方才失控的表情逐漸回歸,慌忙轉(zhuǎn)身跌下床。 他去找御醫(yī)。 御醫(yī)很快提著藥箱慌張趕來,走進來準備想要下跪行禮卻被打斷了。 “去……看她。” 年輕帝王的嗓音此刻滿是喑啞,像是被沙粒磨過般。 御醫(yī)聽見后也不敢多留,趕緊上前去。 掛著紅綢的流蘇檀玉床上,到處都是撕扯的衣袍碎片,而上面躺著的人面色慘白,還在不斷顫栗著,露在外面的頸子上斑駁紅痕。 她似乎是因為疼痛而額間泛著汗滴,這可不就是一副承歡過度的模樣嘛。 御醫(yī)心中暗自思襯著,將人糟蹋成這般,不應(yīng)該是喚他來,喚醫(yī)女來還比他看出來如今情況多些。 “你再亂看,朕砍了你的頭?!标幱舻哪剜杂t(yī)的頭頂響起。 御醫(yī)受驚差點直接攤了下去。 一襲松垮紅衣的少年帝王,凌亂地披散著頭發(fā),雙目赤紅著提著長劍立于他的身后,猶如被攝魂的鬼魅般。 御醫(yī)本就不敢看床上的人,如今聽這樣的話更加不敢看了。 但是又擔(dān)憂自己的話講出來后,被眼前的人一刀便魂歸故里了。 “陛、陛下,娘娘如今這情況不如喚醫(yī)女前來……”御醫(yī)的身子伏在地上抖成了篩子。 他哪里敢看啊,看一眼便是送命。 聽聞御醫(yī)的話,褚息和目光自他的身上移開落在床上,床上的人似已經(jīng)沒有方才那樣疼了,面色逐漸恢復(fù)回來。 “未曾……” 褚息和盯著床上的人嘴唇嗡動,握劍的手有些發(fā)緊,指尖泛白:“所以不需要醫(yī)女?!?/br> 御醫(yī)沒有聽懂褚息和這斷斷續(xù)續(xù)的話是什么意思,依舊身抖如篩。 觀御醫(yī)抖成這樣,褚息和面無表情地盯著他的頭頂,看出來了御醫(yī)的想法。 “去看她吧,沒有行魚水之歡。”褚息和慘白著臉,講出來后理智已經(jīng)回歸了,嘴角扯出一抹笑。 做了這么多,到頭來依舊沒有什么改變,以后她該恨他了吧。 想到這里褚息和眼眶微潤,感覺好似有一雙手將他緊緊地攥著,攥得心猶如在不斷泣血。 御醫(yī)聽了這話心才放下來,趕緊轉(zhuǎn)身去診脈。 此種的脈象他不止診過一次了,果然不出所料,這次和上次是一樣的,脈象緩和無異常,但觀床上之人的面容卻呈現(xiàn)灰敗。 思及此處,御醫(yī)趕緊跪著轉(zhuǎn)身道:“回陛下,娘娘此番情形乃是心病,情緒不可過大,只要稍微穩(wěn)定便可?!?/br> 所以就是因為方才的事。 褚息和的目光微動,落在御醫(yī)的身上,緩緩開口問道:“可有辦法抑制?” “臣可開些安神之藥調(diào)解娘娘的情緒?!庇t(yī)講完之后忐忑等著,最后還是等到了。 年輕帝王揮手讓他下去煎藥,他這條命總算是保住了。 保住命的御醫(yī)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往外面走。 這次他一定要請辭了,褚氏皇族都是瘋子,跟著瘋子是沒有前途的。 所有人都退去了,偌大的宮殿靜謐如常,只有紅燭搖曳著,紅燭上滾落著的像是血淚一樣凄厲。 褚息和立在床前半響,低眸看著床上的人,抬手按在心口露出慘白笑。 怎么辦?他依舊不甘心呢。 他緩緩坐下去,如癡如迷地想要伸手觸碰眼前的人,剛伸出去便覺得猶如被針扎般,慌亂收回來藏于袖口中。 她太厭惡自己了,所以別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