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 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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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啊,真的是喜歡擺著譜兒。 當年誆騙她時也是這般姿態(tài)來回切換,將尚且年幼的她,騙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她嘴角彎了彎,觀他現有的矜傲,帶著某種惡意,殷紅的唇緩緩啟合。 “陳衍讓你哭了耶?!惫酀M糖漿的語調,眼神柔柔的帶著好奇。 陳衍讓失神地看著她此刻的表情,聞言才恍然回神了,那句話是一把火將他灼燒著。 他好像被燙了似的松了手,控制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他不肯信褚月見的話了。 褚月見睇眼瞧他退后的動作,得逞地揚著笑,語氣柔和:“昭陽十二年,隆冬。” 她姿勢乖巧地坐在床上,比那待開的花骨朵兒都要純白無暇。 “你說會遣人送我回宮,卻欺我無知,利用我去換回褚息和。”她的語氣輕得似情人呢喃。 陳衍讓沒有從這般輕柔的語調中,聽出一絲一毫的情意,只覺得喉嚨干啞,原本尚且清晰的思路被打破了。 他張口想要說些什么,可又覺得沒有什么可以狡辯的,因為這是事實。 褚月見嘴角的梨渦淺淺,眼中的笑意卻一寸寸涼了下來,冷冷地和他對視。 倘若陳衍讓一直識趣點,不要逼她說這么多,她根本就不想這么早同他撕破臉皮,可他自詡被騙,還要前來找自己要說法。 本就是一場相互的騙局而已,何必表現成受害者的姿態(tài)出來。 “你是不是很疑惑,我為何會記得這樣清晰,分明我就吃了你給的東西啊,怎么就能記得?”褚月見含著笑,赤腳走近他。 陳衍讓因這般冷漠的質問,忍不住一步步往后退。 其實褚月見也沒有想過,自己還能記起來,她之前以為自己不是原主。 后來夢醒了又自欺欺人,非要將兩人分割開來扮演,企圖讓那些記憶不屬于她。 昭陽十二年,隆冬,她十二,神殿遇陳衍讓。 她祈神說想活,陳衍讓問她,她也告知了他。 然后便被喂藥送去換褚息和了,若非有人將她從火海中拉出來,她可能也沒有辦法立在這里同陳衍讓對峙。 褚月見低頭捧起陳衍讓的手,沒有了以往的溫熱,所以她眼眸露出心疼之色,將自己的臉貼在他的手上。 她的語氣親昵:“讓讓,很冷嗎?去火里烤烤便不冷了,你也去試試好不好?” 陳衍讓因為這個稱呼回神,理智也一道回歸了,低眸看著將自己臉放在掌下的人。 巴掌大小的臉,像極了一只小貍奴,帶著得意和自得。 陳衍讓抽回了自己的手,溫潤如玉的君子抬手揉了揉她的頭,如之前一般彎了眼。 “褚褚……演的真好?!?/br> 好得他的確感受到了那場火還在灼燒,燒得他五臟六腑皆疼。 他嘴角翹著,看了一眼帶著笑的臉,然后轉身離去了。 滿屋凄厲的月色。 褚月見倚在窗前,靜靜看著漸行漸遠的人,輕翹嘴角,帶著與猶未盡的興奮。 他哭得可真好看啊。 等欣賞完褚月見轉身,不期而遇地看見有人已經倚在她方才躺過的床上。 他的手中正翻著一本書,面容清冷的假裝正經地看著。 奉時雪可真的是什么地方,都能悄無聲息的進來。 褚月見環(huán)顧四周,看見了,方才緊閉的房門從里面鎖了起來。 看來這次是從正門進來的。 那雪白的衣袍比月光還要皎潔,卻又壞又狠,竟舍得讓她被旁人關在這里。 察覺到不忿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奉時雪合上書,抬首看著立在月光下的人。 她又不開心了,但這次總歸不是因為他了。 這般想著,奉時雪眼中泛起瀲滟的笑意,起身主動走過去,伸手攬著她的腰。 他低頭吻了吻她下巴,將方才旁人碰過的地方都覆蓋上自己的氣息。 褚月見情緒正不好著,所以抬手推了推他:“別碰我。” “褚褚怎么又不開心了?”奉時雪眉眼濕潤,泛著迷離,桎梏著懷中的人沒有放手。 “今日怎么不是你來?”褚月見問道。 奉時雪聞言低頭看著她認真的小臉,忍著想要堵住她后面話的欲望,道:“自然是給褚褚一個機會。” “你知道?”褚月見看著眼前的人,疑惑地揚眉。 她的事兒奉時雪竟然會知道。 奉時雪看她水霧泛濫的眼眸忍不住了,低頭含住她的眼睫:“沒有什么比親手報仇,更加令人歡喜的,所以我不出手,但你不可以讓他碰你,一絲一毫都不可以?!?/br> 這人真是的。 褚月見也不確定奉時雪知道多少,但她和陳衍讓的事,他應該或多或少都知道些,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知道的。 抬手推開黏著自己的人,卻推不開。 褚月見頗為無語地發(fā)覺,奉時雪占有欲越來越強了。 忽然一個念頭浮現在她的腦海,雖然系統好像出了點問題,但她可以自己來判斷。 “雪雪?!碧鹈鄣恼Z調自她口中婉轉出口,咬著尾音似撒嬌般。 奉時雪臉上的表情緩緩落下,大約知道她要問什么了。 果然,褚月見牽著他的手,滿眼的天真爛漫:“雪雪,你是不是喜歡我啊?!?/br> 甚至連疑惑都沒有,就篤定他的心思。 奉時雪看了看她,沒有如她愿說喜愛這樣的話,只是伸出了手,手腕上帶著一串烏木菩提珠。 褚月見視線立刻被吸引了,感覺這串菩提珠有些眼熟,好像她也有一串,至今還擺放在公主殿中。 她正打算問是不是她的那一串,就被壓在窗柩邊緣,纏著菩提珠的手隱入她烏黑的發(fā)中。 “你又要干嘛?”褚月見被這樣的動作驚得心跳有些紊亂,恢復過來后不悅地推搡他。 奉時雪低頭吻住她的唇,纏綿的,輕柔的一步步引誘她。 褚月見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終于明白了,奉時雪這是在回答她呢。 喜歡,和她,做? 這個念頭盤旋在腦海里,她只覺得氣得牙癢,張口就咬了他,直到嘗道了血味后才松開,專心和他纏綿。 其實也沒什么,她也只是喜歡和奉時雪做這件事兒,他喜不喜歡自己也沒有關系。 但莫名就是不高興,還有一肚子的氣,所以她抬手就伸進他的衣襟,然后抓住他的肩胛,狠狠抓了一道血痕。 作者有話說: (手動狗頭)褚褚:看見了嗎?銅鏡正衣冠,史鏡知興亡。 弟弟:看見了嗎?balabla(內心os,我和jiejie現在坐一起的畫面真好看,喜歡。) 讓讓做的事正文不會詳細描寫,番外有,高亮:是真的蠻過分的。當時他不成熟,是帶著三分漫不經心,五分好玩的心態(tài)。 雪雪:老婆親自幫我除情敵,高興。 (雪雪雖然是行走的口口,還占有欲強,但絕對是最了解褚褚的人,而且涉及褚褚想做的事,再不情愿也會想辦法成全。) 第65章 落水的狐貍也好看。 褚月見做完這一切之后, 睜眼挑釁地看著眼前的人,目光落在那顆紅艷的眉骨痣上。 他就在眼前,還在無聲地勾著人。 奉時雪清雅出塵的臉上沒有旁的表情, 只是微微攢起了眉, 卻沒有睜開眼, 抬手堆起了雪白的裙裾,然后聽著她幾欲要哭的聲音。 她的腿被抬起,整個人需要掛在他的身上,才能防止掉下去,好在身后有窗戶,不然她肯定是不愿意這樣累的。 如玉般的足尖上剛好灑上了皎潔的月光,若是不動定然像極了玉雕, 可奈何它如今抖得不行。 被欺負得狠了, 褚月見便抬手抓他的手,無意將那手腕上掛著的菩提珠扯斷了。 他恍若未聞,動作圣地捧著圣物虔誠地膜拜。 被打磨得顆顆光滑的菩提珠,如雨滴一樣往下掉,掉在原地的菩提珠很快染上了黏稠的水漬。 昭陽下了一場難得大的秋雨,那雨猶如天河傾斜了般不斷往下落,驟雨無情地拍打著窗戶, 到處都是水漬。 奉時雪這人就是瘋狗。 這一點褚月見已經完全根深蒂固了,昨夜不換姿勢地將她壓在那里幾個時辰, 導致她現如今只要看見窗戶, 就會下意識地回想到當時場景。 被無情拍打的窗,還有掉落滿地的菩提珠被濕漉漉的裹著, 滿地是粘稠的水漬。 思緒已經好幾次被這個男菩薩拉走了, 褚月見被煩得在床上直翻滾, 最后才專心想著眼下的事。 陳衍讓沒有想過她還能記起來以前的事兒,上次被她全部抖出來,他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 但她能感覺到,其實他是有來過的,所以私心篤定認為這人是心虛了,不敢面對她。 不過這也是她充滿惡意的想法,實際上明白這人心思縝密,說不定根本就不是不敢面對,而是看看能不能釣魚。 這次她又是魚餌,但這次她是活著的魚餌。 這次她要也要嘗試釣魚的滋味,釣一條老得半只腳已經踩進棺材的魚兒。 今年秋季的雨水格外的多,前幾天下了一場大雨,這幾天還在下著綿綿的小雨,空氣中都是潮濕的感覺。 褚月見倚坐在一旁,手中端著陶瓷白玉碗,正小口地喝著暖胃。 她最近的胃有些不舒服,像是這樣的清粥,一般她是不愿意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