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穿回老家的寶貝疙瘩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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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與尹恪的眼神對了個正著,江松立馬一寒顫, 都新社會了,好像不興挖眼珠子了... 他再想想別的法子治他! 尹恪在場,除了江豐年家的人,其他人都有些放不開,忍不住拿眼神偷偷打量這個混不吝。 誰知尹恪的心神根本沒在他們身上,自在從容地吃著自己的飯,只偶爾在江燦燦身上停留,不動聲色地照應(yīng)著她。 眾人真是奇了怪了,這哪是混不吝啊,這是再好的小伙子也沒有了! 一直到吃蛋糕的時候,氣氛才活躍下來,許是大家發(fā)現(xiàn)尹恪根本就沒心思搭理他們,也是因為大家可都沒吃過這奶油生日蛋糕,今天借江燦燦的光嘗到了,能不激動嗎? 家里最有見識的小輩兒可是說了,這種蛋糕只有省城有,上次他還是在同學(xué)過生日的時候看到過,他那同學(xué)的爹可是縣長! 大家把江燦燦圍在中間,一起說著吉祥話兒。 吃過一回蛋糕的小輩兒似模似樣地唱起了生日歌,咱聽都沒聽過。 江燦燦抿著唇笑,張羅著給大家分蛋糕。 她是真高興,因為自己的生日給全家族的人都帶來快樂。 切蛋糕的時候,江燦燦用了點小心思。 她把帶”生日“兩個字的蛋糕分給了自己,把”快樂”兩個字的蛋糕遞給了大佬。 尹恪明顯愣了一下,江燦燦想,大佬這么細(xì)心,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 趁著大家高興的分吃蛋糕的時候,江燦燦湊到他身邊,踮起腳飛快地說了一句, “我過不過生日,你都要快樂!” 急促又輕柔的呼吸聲噴在尹恪的耳蝸,激起一層細(xì)小的絨毛。 尹恪的耳根不受控制的浮起一層紅,他垂眸看到江燦燦正拿著小勺,挖起一勺奶油進嘴里,來掩飾自己的兩個笑渦渦。 那是早有預(yù)判的得逞的竊笑。 酥麻從心里涌向四肢百骸,尹恪抑制著自己想要上手去觸碰她那個肆意的笑渦渦的沖動。 這小丫頭,太知道怎么說話能撩動他了,她就是存了壞心的! 第31章 生日 實話說, 現(xiàn)在的蛋糕其實不咋好吃。 不像是后來的高級動物奶油那樣的云朵般的松軟口感,而是帶了點yingying的黏膩感覺。 但大家都吃的開心,嘖嘖稱贊,江燦燦也就開心, 也覺得蛋糕好吃, 這可是大佬送她的第一個蛋糕呢! 吃完飯家里人嘮嘮嗑逐漸散了,有幾個膽子大的還敢上來跟尹恪打招呼, 客套地邀請他以后去家里玩兒。 尹恪并沒大家想的那么冷淡, 雖說不熱情, 但也都一一答應(yīng)了。 這像是打破他冷漠濾鏡的一記重錘,越來越多的人上來打招呼, 每個人走的時候都想跟他搭上兩句話,熱鬧到江燦燦簡直以為尹恪會不耐煩。 沒想到并沒有! 尹恪就這么站在她身邊, 好像跟她一起送客一樣,冷淡卻禮貌。 有個和劉翠梅一貫處的好的嬸子瞧見了,悄悄拉著劉翠梅去咬耳朵, ”咋地?這你招的小女婿?“ ”說啥呢?啥小女婿???我家燦燦可沒處對象!” 劉翠梅立馬否定, 但眼神已經(jīng)抑制不住地往江燦燦和尹恪那邊看了。 瘦瘦高高的小伙子豐神俊朗, 雖然肅著一張臉,但瞧著卻極板正靠譜。 他身側(cè)的姑娘笑意盈盈,未語眼先笑。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好玩兒的事,側(cè)臉微仰頭去看小伙子。 小伙子立馬垂下頭, 去聽她帶著笑的嘰嘰喳喳。 他看著她,嘴角上挑,整個人頃刻間柔和起來, 跟剛才的一派冷然截然不同。 這般的般配又和諧, 讓劉翠梅都禁不住要往那方向想了。 這要是真成了女婿...好像也挺好啊... 劉翠梅正愣神呢, 江老爺子和江老太太出來了。 老頭老太太年齡大了,身體也不如從前了,但精神卻還好,沒事拄個拐棍幾個兒子家來回逛逛,哪處看不過眼都要說道說道,是整個大家族的老主心骨。 “爸媽,你們著啥急走?家里菜飯都是現(xiàn)成的,留下吃晚飯省的你們還得回去做!” ”不在你家吃了,也沒啥好吃的!就那蛋糕還不錯,吃著軟和不費牙,我燦燦大孫女已經(jīng)給我倆裝起來帶走了,誰還在這吃你家這些飯菜!“ 江老太太拐了江老爺子一下,嫌乎他凈說大實話,到底還是找補幾句, ”不留了,我院子里還曬得黏黃米呢,回頭篩出來給燦燦做八寶飯。瞧著這天有點陰,我怕下晌再下雨,還是回家看著才放心!” 劉翠梅知道二老的性格,也不放在心上,倒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爸,我怎么聽老二說,你們收到從京市來的一封信?” 江松閑么見說的一句話,讓劉翠梅記心上了。 村里一般都是知青收信,像他們這種坐地戶親戚都在這附近的五里八鄉(xiāng),哪個會給寫信呦! 那天正好江松開拖拉機去公社,聽說有信就給捎回來了。 一開始還以為看錯了呢,可江明啟三個大字在信封上寫著,再一看來信地址,竟然是京市! 江松就把信送過去了,回來當(dāng)個新鮮事跟劉翠梅講了。 劉翠梅卻沒那么驚奇,那咱家在京市不還有親戚嘛,來個信有什么稀奇的? 只不過那家原來還有走動,這些年已經(jīng)早就斷了往來,怎么突然來信了? 江松看他媽這不驚訝的表情,心里更好奇了。 那天他想賴在爺爺奶奶家里,把這事打聽出來,結(jié)果被他爺給攆走了。 ”給我念信?得了吧!你認(rèn)識的字兒還沒我多呢!” 一句話就把江松攆回來了。 說來江老爺子是認(rèn)字的,因為老爺子的爹曾經(jīng)是地主家少爺?shù)母?,也跟著一起開蒙來著,所以老爺子幾個兄弟也都是認(rèn)字的。 別說那個時候了,就是現(xiàn)在,認(rèn)字的人也比不認(rèn)字的人有前途呀。 但就像是老爺子念叨了一輩子的話,人啊,三運九勢,富貴榮華,那都是注定了的事,誰也改變不了,所以啊,認(rèn)命就得了! 江老爺子最后也就是在村里當(dāng)了個會計,而江老爺子的兄弟,卻得了機緣,到城里念了學(xué),在京市扎了根,聽說大小也是個領(lǐng)導(dǎo)呢。 江老爺子聽了這話也想起來了,這上了年紀(jì)就是容易忘事,怎么把這事給忘了! ”對了,跟你們兄弟幾個說個事,你們京市的小叔說要回來看看,回頭你們哥幾個商量一下,拿出個章程來,看看怎么招待招待。 咱家雖然不富,跟人家城里人比不了,但咱人窮志不窮,可不能在他們這些城里人面前跌份兒!“ 慷慨陳詞完之后又忍不住嘟囔, ”也不知道是抽了哪門子的風(fēng),咋又想著回咱這個土疙瘩地兒了,不是瞧不上俺們農(nóng)村人嘛?” 臉上那種不屑的表情,足以見得對那個京市的兄弟很有意見。 劉翠梅沒對老公公的話發(fā)表意見,有的話老一輩的人能說,她這個做小輩的卻說不得,不過要是那個小叔真來的話,還真得準(zhǔn)備準(zhǔn)備。 就像公公說的,本來人家都瞧不上咱了,咱更不能自己把這身價掉下去! 江燦燦和尹恪正在說話呢,根本就沒聽到他們的話,而且她看到了不在預(yù)想中的人過來了,正驚訝呢。 “咦?他怎么來了?” 尹恪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也不由微微皺起眉頭。 竟然是周興民,他怎么來了? 周興民也看到了江燦燦和尹恪,他不慌不忙地走到近處站定,隔著木杖子跟著江燦燦和尹恪相望。 就算是面對著兩人的凝視,也不見他有什么尷尬的地方,他笑意盈盈地開口, ”江知青,聽說今天是你生日,祝你生日快樂?!?/br> 抬手舉起來的,竟然是一把用茅草捆好的小野花。 十月里雖然已經(jīng)沒有什么花開了,但像野菊這樣的花還是正開放的。 金黃的、紫色的,聚起來放到一起,別說,還挺好看的。 江燦燦愣了一下,還沒等反應(yīng) 呢,周興民的手又往前遞了遞,溫煦地開口道, ”這束花代表了我的心意,是對江知青祝福,江知青不會不收吧?” 這人... 總是借著笑臉面具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偏偏好像還挺管用的,據(jù)說他在這村里是挺吃得開的知青。 ”周叔叔,菊花是祭祀用的,你不會不知道吧?“ 江楠不知道什么時候冒了出來,悠悠地來了一句, ”我們老師說了,古人上墳都用菊花,我姐這過生日,你送菊花不好吧!” 周興民的笑臉有些繃不住的趨勢,保持一個弧度的嘴角有微微的顫抖,他也是剛剛知道這個消息,所以提前也沒準(zhǔn)備。 想著江知青小姑娘一個,應(yīng)該最喜歡這種花啊草啊的,就隨手路邊揪了一把花,誰想到這小屁孩兒來了這么一套呢! 他遞花的手有些擎不住了,收回也不是,伸出去也不是,然后就這么看著江楠嫌棄地把花接了過去, “回頭我上學(xué)路過墳塋地的時候,把花送過去吧,摘了就別浪費嘛!” 周興民的笑變成了尷尬的笑,面對著江楠執(zhí)著地、堅持看著他的眼神,還要說一句, ”謝謝?。 ?/br> 江楠滿不在乎地說不用寫,還告訴他以后送人東西要注意點兒, ”這樣特別沒禮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