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他跪了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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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湊近聞了聞,腦海中似有什么一閃而逝,她還沒捕捉到,已經(jīng)不見了。正犯難時,荀衍來了。 一身白衣,出塵瀟灑,便是映得影子都是迷人的,怪不得城中貴女都傾心于他,這樣美輪美奐的男子也確實值得。 荀衍最不喜歡她皺眉,走近問道:“出了何事?” 江黎道:“這些草藥我不記得名字了?!?/br> “無妨,我教你。”荀衍這個師父當?shù)脴O好,籃子里草藥種類繁多,他一點一旦細細教,眸光時不時落在江黎臉上,唇角始終含著笑。 輕挑的眼尾勾了出一抹好看的弧,日光便綴在了那彎弧里,淺淺的,折射出光。 公子世無雙,說的便是荀衍。 荀衍眼神溫和,睨向她時,如春風般拂過,叫人心神蕩漾。 說著說著,他頓住,又朝江黎走近兩步,伸手扶上她的玉簪,有些歪了,他輕輕給她扶正,插好。 江黎含笑道謝。 荀衍垂眸,漆黑的眸子里蕩漾出漣漪,隱隱把她包圍在其中,他的眼神充滿著愛意。 可惜,江黎并未察覺到,她淺笑著說道:“衍哥哥你真厲害?!?/br> 荀衍被夸,心情極好,伸手欲碰觸她的臉,只是還未碰觸到,江黎先一步避開,他訕訕收回,臉上笑容依舊,“阿黎也很厲害?!?/br> 江黎轉(zhuǎn)身朝偏廳走,邊走邊道:“你今日這般前來真沒事嗎?” “能有何事?”荀衍問道。 “畢竟是以相看的名義來的,我是怕……” “阿黎若是覺得困擾,我會同家父言明?!?/br> 江黎淡笑道:“我是怕給你造成困擾,萬一耽誤了你的姻緣,豈不是我的過錯?!?/br> 荀衍頓住步子,斂去了眼底的笑意,原來,是這般,他還以為…… 別人相看做些什么不知,但江黎和荀衍卻有很多事可以做,閑談間,他們?nèi)チ似珡d,一起品了茶。 江黎近日都不曾下棋,邀約荀衍來了幾局,前面幾局都是荀衍勝,后面幾局都是江黎勝。 兩人還打了和局。 下完棋,又一起賞的竹,江黎喜竹,站在竹前侃侃而談。 荀衍最喜歡她此時的樣子,恬靜淡然又胸有成竹,明明是個嬌弱的小女子,但堅強起來不輸男兒。 他在她身上看到了其他女子沒有的東西,是獨屬于她的。 時間很快過去,按理說相看之人下午便應該離開,但荀衍沒有,他直到晚膳后才離開別苑,從別苑離開時,臉頰上染著紅暈,他喝了些酒。 不多,也就三杯。 江黎看著他上了馬車才折回去的,大門關(guān)上,有人從暗處走出,凝視片刻后,轉(zhuǎn)身離開,須臾,身影沒在黑暗里。 - 次日,關(guān)于江二小姐同荀府公子相看之事傳得沸沸揚揚。 冬日的燕京城雪多風多,一陣風吹來,把這件事吹進了謝老夫人耳中,謝老夫人剛剛平息的怒火再次燃起。 她江黎何德何能同荀家扯上關(guān)系,那個荀家是不是瘋了,找個這般的女子相看。 更氣人的是,荀家公子并未成過親,也就是說,同江黎相看之人還是初婚。 謝老夫人被氣得快要不行了,扶著桌子咬牙切齒了好久,怒火一波波襲上來,她整個人像是要著了一般。 謝老夫人不好,謝云舟也沒好到哪去。 自從前夜醒來后,他一直在將養(yǎng)著身子,太醫(yī)說了不許動怒,他便不動怒,太醫(yī)說了,要無欲無求,他便無欲無求。 不困時他便倚著軟榻看公文,順便處理了些軍機要事。 一切一切都趨于平靜,他的身子也在漸漸好轉(zhuǎn)中,若是一直在這樣下去他只會更好。 但,就是有人想做些什么。 江藴不請自來,敲開了謝府的大門,下人去稟告,正好遇到了謝馨蘭,謝馨蘭攔住,詢問了始末,不知想到了什么,她道:“行了,別去通傳了,讓她進來吧?!?/br> 小姐都這樣講了,下人們也不能不聽,點頭道:“是。” 江藴本以為謝府大門不好進,沒成想還挺好進的,她問了下人謝云舟在哪,便直奔那去。 一路上都在想怎么同謝云舟講江黎的事,腦海中演了很多遍,以至于見到謝云舟時,她都沒注意謝云舟臉色,也沒意識到他身子有何不妥,坐都未坐便說了一大通。 “阿舟,你對阿黎那樣好,可她同荀府的公子相看,她哪里對的起你的好?!?/br> “我知曉你顧念舊情,但是阿黎沒有,她若是有半分顧念,也不會這么早便同其他男子相看,這分明是打你臉呢?!?/br> “阿舟,人心都是rou長的,我每次看到你都會心疼,可阿黎沒有,她恨你。” “你為她做了這么多,她未曾領(lǐng)半分情,還把你棄若草芥,這樣的她不值得你真心相待?!?/br> “對了,你可知她同那個荀府公子做什么了?” 江藴說著說著,先紅了眼圈,看著像是她受了天大的委屈,“荀府公子下午便去了別苑,晚膳后才離去。阿黎親自送他出的門?!?/br> “有人還聽到,聽到他們說……” 謝云舟聽了這么久,終于說出了一句話,“他們說什么了?” “我開不了口?!苯湹?。 “既然你不想說,那便走吧。”謝云舟作勢要站起。 “我說?!苯湵緛硪彩谴蛩阏f的,剛只不過想先佯裝推拒,然后再講,這樣才能讓謝云舟更急切。 她抿抿唇,道:“他問阿黎今日可開心,阿黎說很開心。” “他問,明日是否還要?” “阿黎說,要?!?/br> 江藴道:“這樣不堪的話,他們怎么說的出口?!?/br> 謝云舟這兩日陷入到了幻想中,他把謝府想象成江黎還在的樣子,想著她沒出現(xiàn),定是在哪里給他做著什么。 也許在給他縫香囊。 也許在給他縫新衣。 也許在給他做鞋子。 也許在給他做糕點。 …… 無論她做什么,都是為了他,等她忙完后,她便會來看他。 他只需安心等著便可。 是以他不急,就那么安心的靜靜的等著,等著期待的那個人帶著驚喜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他是等到了,然而等來的不是期待的那個人,更加不是驚喜。 謝云舟的頭嗡一聲響起,那些被刻意壓下的事情浮現(xiàn)出來,他錯了,他和江黎已經(jīng)和離了。 她不會出現(xiàn)在謝府,更加不會為了他做什么。 然后,江藴的話又浮現(xiàn),她說江黎同荀衍相看,說他們相處的很好,說他們呆了整整半日。 說他們這半日里指不定做了什么事。 他們能做何事呢? 謝云舟不受控制的亂想起來,江黎對著荀衍笑,荀衍伸手攬上江黎,他們依偎著看風看雪看竹。 品茶品酒品人生。 那里沒有他,他不復存在。 謝云舟一把揮掉眼前的茶盞,猛然站起身走到江藴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發(fā)瘋般的說道:“你胡說,胡說!” 江藴見謝云舟生氣了,知道他是信了她的話,又道:“我沒胡說,就是真的,阿黎…不要你了,她同荀府的公子在一起了?!?/br> “……他們要一起賞梅?!?/br> “一起賞雪?!?/br> “一起看煙花?!?/br> “一起玩紙鳶?!?/br> “阿舟,阿黎離開你了。” 刺激來的太過猛烈,謝云舟說不清楚是哪里痛,或者哪里都痛,他指尖慢慢束緊再束緊。 “咳咳咳?!苯準莵砬髳鄣?,不是來送命的,她慘白著臉說道,“阿舟松手,松手。” 謝云舟看著江藴,眼前浮現(xiàn)的是江黎哭泣的臉,她對他說,謝云舟,你去死吧。 他意識混亂,耳畔響起很多聲音,有馬蹄聲,有風聲,有咆哮聲,還有一道低沉的聲音。 “不如,一起去死吧?!?/br> 謝云舟再次用力,江藴翻出了白眼。 作者有話說: 我咋這么想鼓掌呢。(從今天開始18點更新) 給老婆們筆芯,表白每一個留評的老婆們,愛你們。 謝謝營養(yǎng)液,么么噠。 感謝在2023-05-02 18:43:18~2023-05-03 16:19: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喵咪咪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曦昀 5瓶;leepei7755、早就不酥了、文文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