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他跪了 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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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云舟看著江黎發(fā)髻里還插著荀衍送的那只玉簪,心情驟然不好,隨手摘下,“你喜歡簪子我送你可好,這支便先放我這?!?/br> 他唇輕觸下她的臉,貼著她耳畔說道:“你不說那我便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br> 隨即,他喚道:“謝七?!?/br> 謝七正在駕馬車,他勒馬停住,“主子。” 謝云舟道:“繞路去下將軍府?!?/br> 謝七道:“是?!?/br> 謝云舟親自下車去拿的簪子,折返時(shí)正好遇到了謝老夫人,謝老夫人看他臉色蒼白如紙,上前詢問:“舟兒你怎么了?” 謝云舟淡聲道:“無事?!?/br> 說話間抬腳繼續(xù)走。 “怎么回?zé)o事呢。”謝老夫人快步追上,“你看你的臉,你是不是哪里不適?” 謝老夫人緩緩伸出手,還未碰觸上,謝云舟退開,眸底無波無瀾,“我還有公務(wù)要忙,先走。” 然后,轉(zhuǎn)身便走了。 謝老夫人看著謝云舟離開的背影,心底生出一股涼意,她莫名覺得,這個(gè)兒子是真要遠(yuǎn)離她了。 謝老夫人不甘心,欲追上去說什么,豈料被絆了下,腿一軟,摔倒在地上,她大叫出聲,原本指望謝云舟聽到聲音后會折返,誰知沒有。 他就那般絕情離開了。 謝老夫人的心啊,哇涼哇涼的。 王素菊看到這幕,躲在暗處偷樂,這對母子總算是離心了,也不枉費(fèi)她這日日的挑唆。 說到底,謝府還得她的相公才行。 - 謝云舟親自給江黎戴上木簪,對著還在沉睡的江黎說道:“我第一次做,做的不好,阿黎別嫌棄,等我得空了再給你做新的?!?/br> 這只木簪是他花費(fèi)幾夜才雕刻好的,他手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傷痕便是雕刻簪子時(shí)所致。 眼睛都快廢掉了,才把木簪做好。 這是他送給她的第一件禮物,以后還會有第二件,第三件,第四件…… 謝云舟想,他要把曾經(jīng)虧欠江黎的那些,一一補(bǔ)回來,要讓欺負(fù)過阿黎的人,也嘗到同樣的苦楚。 無論那人是誰,便是謝家人也別想避過。 - 幾日后,謝馨蘭成了第一個(gè)挨刀的,她就是想不明白啊,明明她最近乖得很,為何哥哥還是不由分說罰她跪祠堂。 謝馨蘭當(dāng)然不服氣了,她又沒做什么憑什么跪祠堂。 謝云舟甩出一摞紙張扔她面前,“沒做什么?那你好好看看?!?/br> 謝馨蘭拿過紙張一一看起來,越看臉越沉,接著便抽抽搭搭哭起來,“哥哥,我知錯了?!?/br> 那些紙張上面寫著這些年來謝馨蘭對江黎做的那些大不敬的事,包括她命丫鬟把簪子偷放書房陷害江黎的事,當(dāng)然這不算主要的,主要的在后面。 自江黎離開燕京去曲城后,她曾數(shù)次派人去江黎的鋪?zhàn)郁[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去的次數(shù)多了,總會影響店鋪的生意。 可掌柜礙于她將軍meimei的身份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她折騰。想著折騰累了,她總能消停消停,誰知她變本加厲,越發(fā)不成體統(tǒng)。 掌柜也是被謝馨蘭攪得焦頭爛額,姑奶奶們折騰起來真是防不勝防。 其實(shí),這些事不是謝馨蘭一個(gè)人做的,她膽子小哪敢做這些,王素菊也參與其中。 再者謝老夫人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她鬧,總歸,她不好過誰也別想好過,尤其是江黎,更不要指望能好過。 謝云舟只說了一句:“給江黎去賠罪?!?/br> 謝馨蘭哭著說:“不要,我不去?!?/br> 謝云舟不是來同她商議的,是告知的,若是她不自己主動去,那便是綁她也會把謝馨蘭綁到江黎面前。 這是他們謝家欠她的,一件一件來還清。 - 別苑里江黎身子已經(jīng)大好,何玉卿同她說起了之前鋪?zhàn)永镉龅降氖?,撇嘴道:“也不知道謝家人都是怎么管教孩子的,一個(gè)比一個(gè)沒禮貌?!?/br> 何玉卿說的是謝馨蘭帶人鬧事的事,她以為自己沒出現(xiàn)這事便查不到她身上,實(shí)則是太過天真了。 燕京城里左右也就這些人,抓了一個(gè)隨便嚇唬一下,便什么都知曉了。 江黎喝下湯藥,“真是謝馨蘭所為?” 何玉卿道:“是?!?/br> 江黎臉色微變,“那便去問問謝云舟?!?/br> 她還沒去問,兩兄妹一起找上門,進(jìn)了大廳,謝云舟清冷一聲:“跪下。” 謝馨蘭便不情不愿跪在了地上。 其實(shí)來之前謝老夫人拼死攔了,但沒用,謝云舟執(zhí)意如此誰都攔不住,謝云舟原話是:“馨蘭做了錯事就要認(rèn)錯?!?/br> 謝老夫人還拿謝馨蘭年紀(jì)小不懂事這套搪塞謝云舟,若是之前的謝云舟大抵又會心軟,什么也不做便把人放了,但現(xiàn)在的他不會了。 沒有公理何以服眾。 謝云舟沒沒理會謝老夫人的話,把謝馨蘭帶來了別苑,欲交給江黎處置。 江黎今日氣色還不錯,臉頰紅潤,唇瓣上泛著光,“當(dāng)真要交于我處置?” 謝云舟道:“是?!?/br> “那好?!苯璧?,“來人。” 門外的丫鬟走了進(jìn)來,江黎淡聲道:“掌嘴?!?/br> 掌嘴??!! 謝馨蘭聽罷嚇壞了,捂著臉向謝云舟求情,“哥哥,我不要掌嘴,我不要掌嘴。” 謝云舟說了不管,便真的不管,側(cè)身看向門外。 謝馨蘭見求他沒用,開始求江黎,“嫂嫂,我不要掌嘴,不要掌嘴?!?/br> 江黎道:“誰是你嫂嫂,我是江家二小姐?!?/br> 謝馨蘭急忙改口:“二二小姐求求你饒了我?!?/br> 謝馨蘭這樣的管家小姐,一輩子沒受過挫,你若是不給她的顏色,她怕是日后還會再犯。 江黎雙眉淡揚(yáng),“打?!?/br> 話落,巴掌聲傳來。 謝馨蘭的哀嚎聲也跟著傳來。 五掌,算是給她教訓(xùn)了,何玉卿也輕點(diǎn)頭,意思是說,可以了。 江黎道:“好了,住手。” 丫鬟作揖后退下。 江黎睥睨著謝馨蘭,“不要以為有你哥哥護(hù)著你,你便可以胡作非為,你要知曉,燕京城還是有王法的,你若是不挨這五掌,我會把你直接送官?!?/br> “謝馨蘭,望你日后好自為之?!?/br> 謝馨蘭哪被人這般打過,險(xiǎn)些哭死過去。 等他們走后,何玉卿問道:“會不會太打的太狠了?” 嬌滴滴的小姑娘幾時(shí)挨過巴掌,這回去不得哭死啊。 “狠嗎?”江黎道,“是她咎由自取的?!?/br> 當(dāng)初在謝府,謝馨蘭沒少幫著王素菊欺負(fù)她,那時(shí)她一心想著和善待人便沒同她計(jì)較。 豈料她越發(fā)過分起來,她身上有兩處傷痕還是拜他所賜。 若真要說狠,當(dāng)然是謝家的人更狠些。 “你不怕謝云舟生氣?” “人是他送來的,也是他要我自己處置的,他要是倒打一耙轉(zhuǎn)頭生氣,那只能說這樣的人不能深交。” “也對?!焙斡袂潼c(diǎn)點(diǎn)頭,“他把人送來便是讓你出氣的?!?/br> 想到這何玉卿輕笑:“欸,阿黎,我發(fā)現(xiàn)他對你越發(fā)不一樣了。” 江黎倒沒往此處想,她想的是,他終于會秉公處理了。 何玉卿想起之前謝云舟送江黎的木簪,問道:“那你是喜歡玉簪還是木簪?” 玉簪是荀衍送的,原本謝云舟要留下的,又怕惹怒了江黎,遂,把玉簪給了金珠,讓她收著。 何玉卿托腮睨著,“木簪有木簪的好,玉簪有玉簪的好,還真的挺難讓人抉擇的啊?!?/br> 江黎對著她笑笑,“我根本就沒想選?!?/br> 何玉卿露出會心一笑,“話別說這么滿嗎,或許有一日,你想選了呢。” 江黎搖搖頭,不置可否。 這次她又病了幾日,賬簿又沒顧上看,正好何玉卿也在,兩人去了書房,對著賬簿仔細(xì)看起來。 有幾筆生意有些出入,江黎做了標(biāo)記,何玉卿那些日子忙著安撫江昭,藥材行去的少,賬簿更是沒看,如今見上面有幾筆生意不過,一臉歉意道:“阿黎,是我疏忽了。” 江黎寬慰道:“無妨,咱們慢慢查對便可?!?/br> 這一查還真查出了些問題,店里的伙計(jì)趁夜里無人,偷走了好多名貴的藥材。 次日,江黎把人叫來,把證據(jù)扔他面前,問他是何原因? 伙計(jì)聲淚俱下傾訴起來,原來是家里老母親生了病,一時(shí)又拿不出銀兩看,便動了偷拿藥材的心思。 他連連叩首,說此事只和他一人有關(guān),請江黎放過他老母親。 人心都是rou長的,江黎不忍見他難過,命金珠取出些銀兩交給他,并叮嚀,下次不可再犯。 那人跪地叩首,說江黎是好東家,是活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