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他跪了 第18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小樓一夜聽春雨、七十年代婦女主任、快穿之我家娘子是上神、睡錯男主后我徹底開擺【NP】、(HUNTERxHUNTER)獵物馴養(yǎng)與食用指南、永夜囚籠(NPH-架空現(xiàn)代)、區(qū)區(qū)五根(NP 穿書 爽文)、白月光復(fù)活之后
忽地,何玉卿忽然憶起了那日的事,揚唇笑笑,托腮問道:“阿黎,你還記得那日酒醉你都說了什么嗎?” 江黎酒量不行,記憶力也不太行,次日醒來便忘得一干二凈,她搖頭,“不記得。” “那你想不想知道你說了什么?”何玉卿挑眉促狹問道。 “你知道我那夜說了什么?”江黎狐疑問道,“你不是也喝醉了嗎,怎么可能記得。” “我醉的不嚴(yán)重。”何玉卿原是單手托腮后來成了雙手托腮,眼睫一顫一顫的,“如何?想不想知曉?” 看她那副神情好像她說了什么不好的話,江黎突然沒膽量聽了,搖搖頭,“不要?!?/br> “你真不聽?” “嗯,不聽?!?/br> “要真這樣,那我必須要講?!焙斡袂渖碜映疤匠觯瑝旱吐曇?,“你說你心悅——” “心悅什么?”江黎問道,莫名的她腦海中浮現(xiàn)出栽到在荀衍懷里的場景,不是很清晰,隱約有點模糊的印象,但這已足以讓她臉紅了。 她打斷何玉卿,問道:“我那夜是不是對衍哥哥做了什么?” 不然,他為何連著三日沒來別苑,這也太奇怪了,畢竟之前的他可從來沒有這樣。 “嗯,確實做了什么?!焙斡袂湟槐菊?jīng)道,天知道她那個時候喝醉睡下了,什么都沒看見,更沒聽見。 “我做什么了?”江黎的心倏然提起,“你快說?!?/br> “你說你心悅荀衍,”何玉卿說道。 江黎:“……” 剛剛進(jìn)來的謝云舟:“……” 那天謝云舟走得早些,并沒有聽到江黎同荀衍說了什么,現(xiàn)下聽她們舊事重提,他只覺心如刀絞,到底還是沒有躲過。 掌心的傷還在,血痂也還在,痛意也還在,謝云舟腥紅著眸子睨著前方纖細(xì)的身影,想逃離卻又舍不得離去。 邊關(guān)路途遙遠(yuǎn),他這一去不知何時能歸,也不知江黎身子是否會受得住,萬一她毒發(fā)…… 謝云舟有些不敢想這些,手抵在廊柱上,眸底的紅血絲越發(fā)多了,滿眼都是擔(dān)憂,卻又知是徒勞。 后來還是何玉卿的話點醒了他。 何玉卿道:“阿黎,日后有荀衍護(hù)著你,我便安心了。荀衍那人一看便知非同一般,你若同他在一起定會幸福的。 江黎也不知何玉卿怎么把話題就岔到她和荀衍在一起上了,她一直把荀衍當(dāng)兄長,哪里來得在一起一說。 還幸福呢? 越說越離譜。 她啟唇要反駁,話還未吐出,便聽到了腳步聲,江黎隔著窗欞探頭去看,隱約看到了一道頎長的身影。 黑色錦衣,步履生風(fēng),看那背影是謝云舟無疑,道謝的話還一直沒來得及說,她放下棋子追了出去。 直到追去大門也沒看到人,站在門口觀望片刻后,她折返。 何玉卿迎來過來,“你看誰呢?” 江黎勾唇笑笑,“沒誰?!?/br> 隨后兩人一起進(jìn)了門。 而另一處,謝云舟已經(jīng)駕馬同謝七走出很遠(yuǎn),他沒想到的是,還能在街上遇到荀衍。 荀衍看謝云舟很不爽,想到阿黎心悅他,荀衍更不爽。 同樣,謝云舟看荀衍也不爽,想到江黎喜歡的竟然是荀衍,更為不爽。 兩個不爽的人互相對視著,不做些什么便說不過去了,須臾,他們廝打起來。 專門對準(zhǔn)對方的命脈,志在把對方打倒。 奈何武功相當(dāng),都沒能如愿,不過都掛了彩,還都是臉上,唇角溢出了血。 時辰不早了,謝云舟不能再耽擱下去,打痛快了后,躍到馬背上駕馬離開,走了幾步又折回來,叮囑道:“你一定要對阿黎好?!?/br> 荀衍不干事如地回道:“放心,我一定會對阿黎好的?!?/br> 謝云舟心想也是,他那么喜歡阿黎,怎么會不對她好,遂,自嘲笑笑,是他多慮了。 勒馬調(diào)轉(zhuǎn)方向再次朝前奔去,地上塵埃飛揚,須臾間被風(fēng)吹散,在去碰觸,只留一場控。 就像此時的謝云舟,越想留住什么越留不住,最后掌心除了血痕什么都沒有。 他笑得有些悲戚,大抵等他從邊關(guān)回來時,江黎同荀衍的好事便近了吧。 亦或者,他們已經(jīng)拜了堂,成了親。 不其然的,謝云舟再次想起曾經(jīng)做過的夢,夢里他看到江黎同荀衍跪地拜堂,還看到他們孩子成群。 他亦看到,他倒在了血泊中,死在了那年的冬日,漫天飛雪為他送行。 - 江黎是在幾日后才知曉謝云舟離開燕京城去往邊關(guān)的事,還是何玉卿同她講的。 何玉卿話里話外還有些許氣憤,“聽聞這事天子時屬意其他人去的,不過謝云舟極力進(jìn)諫天子也不只能允了?!?/br> “聽聞謝老夫人知曉他去邊關(guān)竟然沒有半分傷心,反而要他務(wù)必把謝云權(quán)帶回來?!?/br> “我還聽聞,這幾日王素菊開始往娘家搬東西呢,那副樣子好像謝家倆兄弟都不會回來似的。” “哦,對了,昨日她還去卜了一卦,你猜怎么著?” 江黎道:“如何?” “別人問吉兇,她問錢財?!焙斡袂漭p哼,燕京城就這么屁大點的地方,但凡有個風(fēng)吹草動誰都會知曉,也不知她哪里來得臉面去占卜錢財,好歹也得問問吉兇吧?!?/br> 江黎未曾去過邊關(guān),也未曾親眼看過戰(zhàn)事,故此也一點 麗嘉 不知,她道:“謝云舟能安然回來吧?” 何玉卿正欲喝茶,聞言輕點頭,“他武功高強,肯定能回來?!?/br> 語罷,她頓住,“阿黎,你是在問謝云舟嗎?” 江黎點頭,“是?!?/br> 何玉卿睜大眼睛,“不是,你為何要問謝云舟,你不是應(yīng)該問荀衍么?你算算你與荀衍到底幾日未見了?” 自喝酒那夜起便沒見過。 “衍哥哥在忙?!?/br> “之前多忙他都會抽空見你?!?/br> “或許他去了別處?!?/br> “我能問過了,他一直在燕京城?!?/br> “那應(yīng)該是忙著與人相看的事?!?/br> “相看?他既有了你,為何還要同其他女子相看?” 何玉卿生氣了,她生氣很嚴(yán)重的,想揍人。 “我沒同衍哥哥在一起。” “你何意?” “我只把衍哥哥當(dāng)兄長。” “……” 何玉卿靜默片刻問道:“你不要告訴我,你心悅的是謝云舟?!?/br> 江黎:“……” 江黎眼睫輕顫,心跳的有些許不規(guī)則,不適感又被她強行壓了下去,“你不要亂講?!?/br> 何玉卿:“……”她哪里亂講了。 江黎端起茶渣低頭去喝,喝得太急被嗆到了,好一通咳,咳著咳著眼淚都出來了,她此地?zé)o銀三百兩。 “我才沒有心悅他?!?/br> 何玉卿:“……”她就說了一句,她可是回了兩句。 江黎心悅誰連她自己都不知,或許不是不知,是不想深思,糧行生意還未走上正軌,她眼下只想顧生意。 想雖這樣想,但不可否認(rèn)的事,某個瞬間想起謝云舟來,她還是有一絲擔(dān)憂的,刀槍無眼,但愿他能安虞。 心中剛?cè)缡窍耄乱幌⑺州p嗤,他安不安虞同她何干,他便是死了也與她沒有干系。 夜里做夢,江黎還真夢到謝云舟出了事,一把長劍刺穿了他的胸口,他倒在了血泊中。 不只是夢境的原因還是其他,那段日子,江黎過的格外焦心。 先是糧行出了些問題,連日大雨沖垮了糧庫,里面的百旦糧食被雨水浸泡后,幾乎都發(fā)了霉。 后,藥材行也出了事,有人買了草藥,拿回家煎服,誰知有了中毒的跡象。 不順的事情加在一起,江黎一下子清瘦了很多。 好在事情最終都得到了圓滿的解決,這一切還要多謝荀衍,饒是荀衍愛而不得,但應(yīng)不愿看江黎難過。 隨著夏日的離去,屬于江黎的霉運也漸漸遠(yuǎn)離,她臉上再度有了笑容。偶爾何玉卿提起謝云舟來,她才憶起,他在邊關(guān)呆了整個夏日。 值得欣慰的事,江黎這一整個夏日都未曾毒發(fā),安然來到了初秋節(jié)氣。 - 秋高氣爽的日子,人的心情應(yīng)該好些,可趙云嫣的心情很差,尤其是她在多番陷害江黎,江黎還能順利度過難關(guān)后,她心情是越發(fā)差了。 讓趙云嫣郁悶的還有一處,那便是江藴,不知謝云舟把江藴送去了哪里,為何就是尋不到她。 她又急又氣,卻也無計可施,只能繼續(xù)派人找尋。 尋來尋去依然尋不到蹤跡,趙云嫣把怒火發(fā)泄在春草和稚子身上,年幼的孩子日日啼哭,眼睛整日都是紅腫的。 也不怪他,實在是因為趙云嫣太過可怕,對他又打又踢又掐,他稚嫩的身子上已經(jīng)傷痕累累了。 春草有意守護(hù),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跟著他一起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