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他跪了 第1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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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黎不明白?”謝云舟含笑睥睨著她,黑眸里溢出的光似是把她團團圍住,好像只要她點頭,他便會用行動告訴她,他的炙熱與癡狂。 謝云舟指尖輕輕叩擊桌面,若不是隔著桌子,此時的江黎怕是早已被他拉坐在腿上,緊緊攬在懷里。 江黎抿唇咽了咽口水,梗著脖子移開視線,端起茶盞喝茶時,淡淡說出一句;“嗯,不明白?!?/br> 謝云舟瞧著她手指輕顫了一下,唇角笑意放大,“那要不要我把那日的一字不落講給你聽?!?/br> “要聽嗎?” “阿黎?!?/br> 今日的他,似乎一直在喚著她名字,喚便喚吧,他同平日那般的語氣叫她也無妨,懷就壞在不是,他唇齒壓著,聲音像是從胸腔里震出來的,聽得江黎心跳漏了半拍。 握著杯盞的手都在顫抖。 江黎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思緒太多紛亂,她不想再同謝云舟說什么,站起哄人,“好了,我還有事要忙,你走吧?!?/br> 又在趕人,不過謝云舟沒氣,他道:“我走也可以,但你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br> 江黎就沒見過這般得寸進尺的人,“何事?” 諧云舟勾了下手指,柔聲說道:“過來?!?/br> 江黎狐疑走過來,“到底何事?” 謝云舟站起,“走近些?!?/br> 江黎急著讓他走,便也順了他的意,抬腳走近,“你到底要——” 謝云舟從懷里拿出玉佩,抬手套在了她脖頸上,擺正,含笑道:“要一直戴著,不許摘下。” 見她抿唇,他又說道:“這是保你平安的玉佩,答應(yīng)我一直戴著好不好?” 江黎回視著他,半晌后,不情不愿點了點頭,“嗯,知道了。” 謝云舟手落在她發(fā)髻上,見她抬頭,解釋道:“你發(fā)簪歪了。” 隨即摘下,又變戲法似的從袖子里拿出一支玉簪,插進了她發(fā)髻中,接著,又把之前的發(fā)簪插入另一側(cè),不動聲色地做完這些,他噙笑離開了。 江黎是后來才發(fā)現(xiàn)發(fā)簪的,還是金珠先發(fā)現(xiàn)的,江黎的發(fā)飾是她幫著選的,不記得有那支玉簪。 “小姐,簪子?!?/br> 江黎抬手取下簪子,放在掌中定睛去看,一眼瞧出是同她玉佩成套的玉簪,瞬間明白了什么。 金珠問道;“小姐何時買的這支玉簪?” 江黎道:“不是買的。” “嗯?”金珠詫異。 “不是小姐買的,是謝建軍給的。”銀珠抬腳走進來,“小姐,奴婢說的對不對?” 江黎敲了下她額頭,“就你聰明。” 銀珠嘿笑,“那當(dāng)然了,也不看誰的丫鬟,小姐這般聰明,做奴婢的也不能太差?!?/br> 隨即三人一起笑出聲。 江黎再度看向掌中的玉簪,莫名覺得掌心發(fā)癢,指尖輕縮了下。 - 謝云舟在金鑾殿上說的那番話后來傳到了謝老夫人耳中,饒是她之前同謝云舟講過,他的事她不管了,可聽到那般的言辭她還是氣了一回。 舟兒哪哪都好,就是太過執(zhí)拗,天子賜婚這是多么大的事,怎么可以拒了呢? 謝老夫人氣得晚膳都沒吃,一直在房間里唉聲嘆氣,謝云舟外出來回請安,被謝老夫人留下訓(xùn)斥了許久。 “……我是說過不管你,但你也不能那般肆意妄為啊,那是什么地方,金鑾殿,你就不怕說錯了話,惹得天子大怒,招來殺身之禍?” “便是你不在意,可謝府上下這些人你總要想一想吧。” “還有俊兒秀兒呢,他們可是稚子,若是因你有何閃失,你可心安?!?/br> 謝云舟淡聲道:“您放心,我敢那般講便是思量好的,不會有事。” “伴君如伴虎,哪里是你說的那般輕巧。”謝老夫人就看不得他這副不管不顧的模樣,“下次不要這樣了?!?/br> “好,兒知曉了?!敝x云舟站起身欲離開,謝老夫人喚住,“圣上賜婚你真不要?” “這話兒已說很多次了,”謝云舟再次表明心意,“兒只要江黎。” 謝老夫人翻翻白眼,“那若是江黎不要你呢,你當(dāng)如何?” “那兒便終身不娶。”謝云舟定定道。 “……”謝老夫人氣得說不出話了,“你你你……” “母親請歇息?!敝x云舟轉(zhuǎn)身走出。 謝老夫人罵人道:“我還歇息什么,我能睡得著么?!?/br> 謝云舟隔著門聽到了謝老夫人的謾罵聲,但他沒說什么,罵便罵,左右他的事自己做主。 無妨,他不氣。 …… 同樣因這件事忐忑的還有一人。 荀衍也聽說了金鑾殿上發(fā)生的事,忙完后去了別苑,他想看看江黎好不好,湊巧江黎不在,他坐下等人時聽到婢女們的交談聲。 “昨日謝將軍來,今日荀公子來,咱們府上真是熱鬧?!?/br> “那還用說,他們都是為了小姐來的?!?/br> “欸,你說小姐心悅哪個啊?” 藍色衣衫的丫鬟左右瞧了瞧,見沒人,壓低聲音說道:“小姐的心思誰能看出,大抵都不討厭吧?!?/br> “我覺得小姐更喜歡謝將軍?!?/br> “為何?” “小姐今日出門時發(fā)髻上戴的簪子聽說是謝將軍送的?!?/br> “真的?” “我聽金珠jiejie和銀珠jiejie是這般說的?!?/br> “那準(zhǔn)沒錯了,看來小姐更喜歡將軍多些?!?/br> “其實荀公子也不錯?!?/br> “人好有什么用,得小姐喜歡才行?!?/br> 兩個丫鬟邊給盆栽澆水邊朝前走。 荀衍聽到的最后一句是:“看來我們府上快要辦喜事了?!?/br> 荀衍握著茶盞的手指用力一捏,茶盞頃刻間碎成片掉到地上。 他皺眉掃視一眼,起身離開。 這日,江黎從外面回來后,聽聞荀衍來過,但又沒見到他人,一臉狐疑地進了書房。 之后的三日,荀衍都未曾出現(xiàn)。 江黎想他有事要忙,便也未去派人尋他,只道,他空了自然回來。 - 何玉卿今日心情有些不好,一直唉聲嘆氣,聽的江黎也忍不住嘆氣,問道:“出了何事?” 何玉卿欲言又止,不知如何講起,最后道:“無事。” 江黎道:“別瞞我,快講?!?/br> 何玉卿眼睫輕顫,紅著眼睛一一講起,原來,趙云嫣近日一直往江府跑,一呆便是半日,像是女主人似的,讓下人們做這做那。 何玉卿去了反倒像個外人,還得看她的臉色。 這事說起來怪江昭,也不怪江昭,為何說怪呢? 他的府邸連個人都攔不住,不怪他怪誰。 為何說不怪呢? 因這段日子江昭領(lǐng)旨去了外省辦差,燕京城的事他一概不知,臨行前他把府里事宜囑托給何玉卿了,還把府里銀庫的鑰匙給了她,他什么心思昭然若揭,就差明說了。 可何玉卿到底同趙云嫣不同,沒趙云嫣那般不要臉面,不管不顧跑進人家府里,指東指西的,像是在自己家里那般隨意。 江黎聽完,站起,“走,去看看?!?/br> 江黎是江府的二小姐沒人敢攔,也沒人敢說什么,今日湊巧,趙云嫣也在。 趙云嫣見她來,含笑迎上來,“阿黎來了,快,快坐。” 江黎沒理會,徑自坐下。 趙云嫣命婢女端來茶水,“阿黎這是龍井,嘗嘗看?!?/br> 江黎開門見山道:“你為何在這里?” “我為何不能來?”趙云嫣反問道。 “你同我兄長已經(jīng)和離了?!苯杼嵝?,“這里不是你該來的?!?/br> “和離了可以復(fù)合嗎。”趙云嫣輕抿一口茶水,咽下后道,“就像你同謝云舟那般,不也是和離了么,他不是還照樣去的府邸。” 這話似乎在質(zhì)疑江黎的名節(jié)。 “我們?nèi)绾问俏覀兊氖隆!苯璧?,”外人無權(quán)過問。” “那我同你兄長的事也輪不到你過問?!壁w云嫣道,“時辰不早了,你還是請回吧。” “趙云嫣,你真當(dāng)這是你的丞相府嗎?!苯枰呀?jīng)不是昔日那個唯唯諾諾任人欺負(fù)的江黎了,她怒拍桌子站起,“請你離開?!?/br> 趙云嫣愣了須臾,隨后道:“我要是不走呢?” “那我便讓人請你走?!苯栎p嗤,“不過,真要那般做的話,你的臉面也不會好到哪去?!?/br> “江黎你別太過分了。”趙云嫣冷聲道,“我日后可是這江府的女主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