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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琦蔓是第一次聽到周旭川這么認(rèn)真嚴(yán)肅的說一長串話,從前的他們不是zuoai,就是扮幾句嘴,哪里說過這些類似推心置腹和關(guān)心的話。 顧琦蔓緩慢向周旭川靠近,貼在他的胸前,周旭川抬手環(huán)住她的肩頭,輕輕拍著,她聽他沉穩(wěn)的心跳,噗通噗通,一聲接著一聲。 他眼睛生的冷,人熱,脾氣臭,只是心竟也是暖的。 明明他大她一歲而已,那個時候顧琦蔓卻覺得他彷佛大她十歲,才會說出那些成熟的話。 混亂的思緒,夾雜各種難以言說的心情肆意打擊她,想起不久前她滿懷信心去找陳景南,結(jié)果陳景南面不改色,潑她一大盆的冷水,一滴眼淚不禁從眼角滑落。 顧琦蔓沉默了很久,久到周旭川已經(jīng)無力去想,他剛才說的那番話她有沒有聽進(jìn)去,他是不是不該說那些,有沒有哪個地方說的不好。 他覺得很疲憊,前些天方苒的出現(xiàn),到今天顧琦蔓的小插曲,一件件的,事都說不上大事,可他就是非常的累,更別說今晚和經(jīng)理的談話,像顆巨大的石頭壓著他。 也許是啤酒,也許是他的精神耗盡,周旭川眼皮漸漸變得沉重,快要睡去,忽然感覺到胸前一輕,接著吹來一陣與電風(fēng)扇不同的涼意。 周旭川撐開眼睛,低頭一看,原來是顧琦蔓躲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無聲無息的掉淚,濕了他的胸膛。 顧琦蔓抬起臉,淚痕布滿了臉頰,眼眶濕潤,睫毛都沾著淚珠,像只被拋棄的小狐貍,可憐兮兮地對他說「我今天去找陳景南了,我親了他,他躲開了,然后告訴我,希望我自愛」 「你說我無恥,他要我自愛,你們是串通好的嗎?周旭川」 「我不知道我究竟喜不喜歡他,但是我想要他喜歡我,不用馬上,只需要他以后能真心喜歡我」 「也許真的跟你說的一樣,我無恥,所以他不喜歡我」 「其實我一點也不純情,我只是想zuoai。zuoai是膚淺,又有多少是真愛才做,但我以為zuoai能看見彼此最糟的部分,赤裸相待,把內(nèi)心不能說的黑暗都發(fā)洩出來,如果能接受,那么再糟的好像就不算什么。我會愿意跟對方談愛,也不用談愛,至少要喜歡,至少要能讓我感覺到自己是被喜歡的,這樣我就很滿足了」 「可是我突然發(fā)現(xiàn),當(dāng)我愿意把我最糟的部分分享給他時,他根本不屑一顧,甚至還沒開始就先把我推開」 「周旭川,你知道我最不為人知的性癖好,卻不知道我那些最糟糕的部分,因為你一次都不想去了解,還敢說你只懂一半的我」 「最后結(jié)果不只是你,就連陳景南也不愿意喜歡我一點點」 「我承認(rèn)我無恥,可是自愛我暫時學(xué)不會」 「沒有人教我,也沒有人愛我,更沒有人真心喜歡我」 顧琦蔓流著兩行無聲的眼淚,輕聲說「我討厭你們,周旭川」 那天,深夜與白天的交界處灰蒙蒙的,好似世上所有的靈魂也在其中徘徊游蕩,不知該往何處。 周旭川什么也沒說,只是緊緊抱著她。顧琦蔓不知不覺在他懷里睡去,第一次沒有zuoai,第一次醒來時她不想離開,對著一張睡著后依然好看的臉,透光的窗簾照進(jìn)一片淺淺陽光,落在他身上,她恍惚間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至于幾個小時前的她,就是個大傻逼大哭包,在那邊糾結(jié)無不無恥,自不自愛,有沒有人喜歡她,什么是喜歡,是常常想親近對方,會對他發(fā)生心臟不正常跳動的時候?是和對方zuoai,覺得滿心歡愉的過程?或者是網(wǎng)路上說的,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就想把自己的全世界都給他,沒有理由? 她想親近陳景南,曾經(jīng)一顆心在身體里四處亂蹦,和周旭川zuoai時,她也曾無數(shù)次爽的想過把自己都交給他。 但是顧琦蔓暫時不想糾結(jié)了,此時此刻,她挺好的。 距離考試剩下三天,陳景南的生活看似回到三個月前的正常軌跡。上課、打工、備考、吃飯、睡覺,不斷循環(huán)重復(fù)。 自陳景南那天毫不留情對顧琦蔓說出那番“自愛”的話后,顧琦蔓消失了。除了顧琦蔓偷襲吻他的嘴唇,害他做夢越發(fā)嚴(yán)重之外,一切都算好。 話,是真心話。 他想她,是因為男女之間的荷爾蒙,是不能說的真心。 他希望她能夠自愛一些也是真心。 顧琦蔓聽完氣得轉(zhuǎn)身就走,卻又待在外面抽了好幾根菸。她生氣也行,難過也罷,陳景南不后悔。 他不知道顧琦蔓和那個經(jīng)常帶她離開的男人是什么關(guān)系,但陳景南不閉著眼睛想都知道不一般。顧琦蔓不該一邊和其他男人糾纏在一起,同時又來勾引他,想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 他甚至想,顧琦蔓會因此再也不打擾他,可真的成真了,又有些莫名的不習(xí)慣。每每望向門口,又默默轉(zhuǎn)了回來,路邊攤的面店也沒有她的身影,只做了一回客人。 唯一能見到她的時候是夢里,身體越發(fā)的空虛。 陳景南討厭成年后的青春期,恨透人類的自然法則和生理欲望。他打不碎這些,只能竭盡全力去抑制這些想法和沖動,專心做他眼前該做的。 他的理智必須占上風(fēng)。 考試那天很快就到了,下午陳景南出了考場后拿出手機(jī)打了個電話,等了許久傳來機(jī)械女聲,他直接掛斷。 前些日子學(xué)校開始放假,他回到隔板房久違的睡了一場很長的覺。夢中又是顧琦蔓,不過跟平時只親親他的臉,摸摸他身體的她不一樣。 她動作妖嬈地脫著她的衣服,露出一對被內(nèi)衣包裹住的半圓胸乳和傲人曲線,再脫下褲子,是成套的性感內(nèi)衣褲。 陳景南盯著看,下一秒發(fā)現(xiàn)她拉住了他的手往她身上摸去。她帶著他從腿根再到中間顏色一點一點變深的地方,他不想抽回手,動作輕柔,深怕一個夢碎。 陳景南想撥開那塊礙眼的布,咬了咬牙,還要正經(jīng)地問她可不可以,她輕輕笑了一下,眼睛濕漉漉的吻他,然后點點頭,卻在他拉開之后告訴他「只需看,不能進(jìn)去」 陳景南一愣,很老實的點頭,但是他好想進(jìn)去。那里的顏色是粉紅色的,泛著她分泌出來的水光,像誘人的水果,他經(jīng)不住誘惑,湊上去聞,耳邊似乎聽見顧琦蔓低聲嚶嚀。 好香,好軟。 快要炸掉了,他覺得。他真的很想進(jìn)去,聽她再多叫幾聲。 夢境接著一變,顧琦蔓已經(jīng)在坐在他跨上,上上下下的動作,用她勾人的眼睛望著他,陳景南第一次真正明白“媚眼如絲”這四個字的含義。 是她自己上來的,不能也把他的靈魂勾走,不是他要掉進(jìn)纏絲洞的。 陳景南難以控制的發(fā)出低喘,又覺得不夠進(jìn)去,開始瘋狂向上頂跨,她扭動身體迎合他,把他吃的好深。 眼前的顧琦蔓晃動顛簸的好快,快的看不清,只聽見她又再一次的說「你可以討厭我,可以不喜歡我,但是你不能對我沒感覺,陳景南」 她好似咬著后面三個字,黏黏糊糊,嬌的人心顫發(fā)慌,要去地獄見妖女。 剎那,陳景南射了,夢也醒了。 他看見自己的右手緊緊握著身下仍處于激昂狀態(tài)的東西,最頂端的地方正一波一波吐著濃稠白液。 他恍恍忽忽,久久不能回神,待理智回籠后,不禁想,在夢里失了理智,應(yīng)該是可以原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