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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遲到了。反正現(xiàn)在到教室里只有沉悶冗長的數(shù)學(xué)課,美其名曰,為了培養(yǎng)她們“艱苦奮斗”精神的可惡年級班主任在五月下旬也不讓開空調(diào),僅憑四個掛了一冬天灰的老舊電風(fēng)扇吊著命,給班里稍微換換氣。她現(xiàn)在瘦了些,中考過后,新高中讓她和蕭恩分開,自然只能悲催地自己騎自行車去上學(xué)。她們一起待了幾乎一個暑假,最后一天她騎著一輛半新不舊的自行車來找她——說半新不舊都不大準確,反正姜白覺得這和之前她們的小破自行車比起來,簡直就是瑪莎拉蒂。 最后她把這輛車留給了自己。 說起來也快有一個學(xué)期沒見了啊。 在樓梯間呆呆聽著蟬鳴,忽然身上一個紙團砸下來,嚇得她一激靈站了起來。往上看,只有一閃而過的小卷毛。 校園的小樹林旁,姜白啃著蕭恩捎過來的飯團,兩眼汪汪地含著淚水邊塞邊盯著她,蕭恩也歪著頭看著姜白,臉頰邊的小酒窩若隱若現(xiàn)。 “所以你是為了我轉(zhuǎn)學(xué)了嗎?”啃完了飯團之后,姜白靠著蕭恩,鼻腔里都是她的牛奶蛋糕似的香氣?!澳愀缢煽谀銇砼阄伊耍媸遣蝗菀?。”忽然自己又樂呵呵地想起什么,“jiejie,你,你為了我特地轉(zhuǎn)來陪我,你哥哥不,不會生氣吧?” “不會啊?!笔挾骺┛┬Γ拔铱墒切列量嗫嗫恐约嚎歼M來的呢。” “為什么要轉(zhuǎn)學(xué)?”晚飯桌上,蕭旸雖然不意外蕭恩會提出來,她這幾天猶猶豫豫也不親近人,昨天散步的時候也心不在焉答非所問,他略微無語地捏了捏她的臉,也只換來軟軟的哼唧聲。近一段時間他忙起來不容易和她散個步聊聊天,居然還能走神?!稗D(zhuǎn)學(xué)之后我沒辦法送你去上學(xué)了。” “所以我自己去申請去考,就不用麻煩哥哥了?!彼龑⒛樎裨谒恼菩?,聞到渺茫的香水味,甜的,像糖果,又倏忽沒有了。蕭旸捧著她的腦袋,拇指蹭過嘴角。“偶爾也依賴一下哥哥吧?!?/br> 蕭恩飛揚的藝術(shù)天賦在初叁末期的時候越發(fā)顯現(xiàn)出來,那時候她已經(jīng)不太避著自己,壓力大的時候的即興和solo讓蕭旸驚嘆,光影和線條在她的筆下跳舞,熠熠生輝。他擅自做了個決定,聯(lián)系上了本地最好的藝術(shù)類高中。知道之后蕭恩只是驚訝,沒有他想象中的驚喜?!澳悴幌矚g嗎?”一天下午他沒忍住敲了門進來,對著蜷在床上準備午睡的小孩問道。這么長時間了,他還是不知道蕭恩到底在想些什么。她困得不行,嘴里嘟囔著什么,他實在是聽不清,俯身靠近,蕭恩卻墜入睡眠。他沒等到回答,鼻息間卻是她蛋糕一樣的甜味。他忽然被蠱惑了一般,去嗅她的頸項。蕭恩的甜味是他沒有聞過的。他在西海岸聞到海水的咸味,陽光下棒球隊里男孩們的汗,午夜里女人的香水味。但這樣純?nèi)粺o害的甜味,香草蛋糕還是什么,是從哪里傳來的呢。 有些壁壘打破了之后,之后的事情就順理成章。同樣是令人困倦的下午,他的小蛋糕興沖沖地跑進自己的臥室,告訴他轉(zhuǎn)學(xué)的事情有很大進展了。他困得什么也聽不進去,滿眼都是那個左臉頰晃動小酒窩。他招招手讓她過來,蕭恩以為是捏臉,高高興興伸頭過去,被他擁了個滿懷,咬上了下唇。 ——我最近好忙嗚嗚。要不要先放rou章還是再寫兩章過度?后面兩章會有弟弟和他們倆的互相試探。rou章先放的話也得等,我預(yù)設(shè)3k+(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