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旸番外)蕭總和蕭秘辦公室激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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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蕭旸去公司時身后多了一個小尾巴。 上次多交了一輛車的清潔會員費之后,蕭旸對她就有些不冷不熱,就算蕭恩晚上主動鉆被窩,蕭旸就立刻抱著枕頭去一樓客房。他明明都硬了,蕭恩目瞪口呆,平常這樣主動自己第二天早上可是萬萬醒不來的。 蕭恩親自上陣豈有推不倒的塔,和秘書取得了聯(lián)系方式,全程掌握蕭總動向,主動攬職,在蕭總面前晃悠,效果卻不隨人愿,蕭旸直接扣了秘書工資:“隨意破壞公司規(guī)章制度,還讓非公司員工進(jìn)總裁辦公室。”原話是這樣說的。秘書發(fā)消息給蕭恩:“蕭小姐,咱們也只是卑微打工人,您看QAQ”這幾年被寵的愈發(fā)嬌慣的蕭小姐新做的美甲在屏幕上噠噠噠敲成曲:“你明天放一天假,我來付你工資哦。”說完轉(zhuǎn)賬,那邊秘書福至心靈:“為了蕭總家庭和睦,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笔挾鬣圻谛Τ雎?,摸摸糕糕胖乎乎的腦袋:“走糕糕,看看媽咪新衣服漂不漂亮。”小貓喵地一聲跳下去隨蕭恩去了衣帽間。 黑絲,緊身襯衫,西裝包臀短裙,皮質(zhì)金屬腿環(huán),裝備齊全。蕭旸明天有早會,她保證能讓他度過一個難忘的上午 有可能也是難忘的一天呢meimei。 打著時間差,蕭恩踩著羊皮小高跟鉆進(jìn)蕭旸實木寬敞的辦公桌下,找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就坐在鋪在辦公桌下的那張黑紅色羊毛摩洛哥手工地毯上,挑了一個角度拍了照片給姜白發(fā)過去。 姜絲炒土豆:“?” 辣炒啵啵羊:“我哥生氣了(????)” 工作室里招了兩個新人,姜總正囑咐HR給新人培訓(xùn),因為蕭恩沒頭沒腦一句話又調(diào)出那張奇怪視角的照片看了看,好家伙。 姜絲炒土豆:“明天聯(lián)系,祝你好運。” 蕭恩正要回復(fù)什么,就聽見遠(yuǎn)處辦公室門口的嘈雜,蕭旸回來了,似乎在門口跟特助和經(jīng)理說著什么,蕭恩耳尖開始泛紅,把自己努力往桌洞深處擠了擠,仿佛桌前透明沒有遮蓋似的,耳內(nèi)翁然,除了當(dāng)年那次自瀆,她都任他們?nèi)啾獯陥A,這樣大膽的舉動還從未有過。 沉悶的腳步聲漸近,蕭恩用手按住自己似乎要突破胸口的心臟跳動聲,她已經(jīng)能看見蕭旸意大利的手工皮鞋和Anderson amp; Sheppard全定制的深灰色西裝褲,他隨意地坐在椅子上,修長筆直的雙腿伸進(jìn)來,極近的距離驚地蕭恩深吸一口氣又屏住呼吸——鼻腔里充斥的是Eau de Cologne Impériale的古龍香水味,這是她送給蕭旸的生日禮物。 被熟悉的氣味環(huán)繞,她不僅膽子大了起來,身下也開始反射性濡濕。蕭恩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正跪在蕭旸分開的兩腿中間,撫上他壯實飽滿的大腿——蕭旸乍一下被身下的動靜唬地腿肌一抖,又迅速恢復(fù)鎮(zhèn)定,不動聲色地移動,靠近桌子把蕭恩護(hù)住。蕭恩被蕭旸嚇到了的反應(yīng)可愛到,偷偷咧了咧嘴角笑起來。 膽小鬼。她俯身向前去解他雙褶西褲的門襟前扣,把尚未有什么反應(yīng)的東西從黑色子彈內(nèi)褲里剝出來,揉捏了一下細(xì)細(xì)含住。 蕭總不動聲色全身緊繃,沉聲對不遠(yuǎn)處臨時辦公桌上修改數(shù)據(jù)的財務(wù)經(jīng)理吩咐道:“梁監(jiān),你先回去修改吧,之后發(fā)到張秘書郵箱就行,順便通知助理幫我空出今天行程。”那邊的經(jīng)理應(yīng)了一聲就端著Mac走出辦公室,蕭旸被蕭恩冷不丁這一出氣的想笑,控制遙控器把辦公室門鎖上。這小東西在察覺到他辦公室原來有第叁個人的時候就吐出自己窸窸窣窣想鉆到桌子深處,他左腿一勾把她錮在雙腿中間,現(xiàn)在他倒要看看她弄的什么鬼。伸手向下抓住蕭恩一條胳膊,退開彎腰歪頭,和她眼睛碰個正著,垂目無辜可憐,穿的東西可沒那么清純。因為是仰視的跪姿,緊身白襯衣夸張地讓她原本就豐滿的胸口更呼之欲出。 “在玩什么,蕭秘書?”蕭旸挑眉,狡黠狐目一凝,整個人優(yōu)雅痞氣。蕭恩抱住他的脖頸,他順勢把她抱在身上,硬的完全的yinjing充滿暗示意味地貼在她被絲襪包裹的大腿外側(cè),小幅度地挺動。 “別生氣了,蕭總?!彼∏删碌谋羌獠洳渌h利高聳的鼻梁,有種兩只小動物依偎的親昵。蕭旸其實原本沒那么生氣,這么多年的平衡之下早就明白這個叁角形并不受他或者蕭翎任何一個人的意志而改變,但那天是蕭恩和他在一起的紀(jì)念日,他像個可悲的傻子在家里等了她很久,最后還要去接她和另外一個男人回去。 “知道我為什么生氣嗎?!彼忾_蕭恩胸前搖搖欲墜的襯衣扣子,乳rou細(xì)嫩暴露在空氣中,捧著一件藝術(shù)品似的細(xì)細(xì)揉捏,不時拉扯一下粉嫩的乳尖。 “我們的紀(jì)念日?!笔挾魈枪粯拥拇轿侨グ矒崾挄D,“當(dāng)時我的第一個綜藝鏡頭拍完了嘛,當(dāng)時大家都去慶功宴了,我喝了酒你知道我有時候笨笨的”話沒說完,蕭旸其實早就忍不了了,這小崽子有膽子和他玩辦公室play的那一刻起自己一天的行程就都要重排。他起身,把辦公桌上的文件掃到一旁,將蕭恩放在上面,小腹貼合著桌沿,“記得就行,等會別把哥哥的文件打濕了,都是原件?!笔挾靼×艘宦?,胸口是溫涼的木質(zhì)桌面身后是蕭旸炙熱的yinjing,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的裙子和絲襪被連著撕碎,男人的手指毫無阻礙地伸進(jìn)去尋到濕潤的xue口攪動擴(kuò)張。 “是野蠻人嗎蕭旸!”她上身被他壓著,下身被他手指喚醒,濕濕黏黏吮吸著蕭旸手指。 “有什么關(guān)系,”蕭旸帶著笑意懶洋洋地回答,手抽出來,扶著自己一寸一寸擠進(jìn)去沒等她適應(yīng)就半根抽出又撞入,蕭恩被他的魯莽弄得喘不上氣。“到時候反正晚上下班了也沒人看見。” 過度的充盈是她安全感的來源,蕭旸深諳此道,搗弄兩次后蕭恩徹底在懷中軟下來,叫得嬌嫩,身下裹吸蠕動,汁水豐沛。蕭旸沉溺其中,他的尺寸并不常規(guī),但她總能吞納接受,他直覺這不是天賦,而是因為他們本就是一體,這本就是毋庸置疑的。 他的蕭恩。 在她體內(nèi)釋放一次,他抽出半勃未消的欲望,蕭恩趴在桌子上細(xì)微喘氣,想起身卻被他一手摁住,蕭旸蹲下來,半跪在地毯上,看她xue口白色jingye情色地被開合的軟rou擠出又流出,順著白嫩柔軟的腿根向下?!案绺?,你不會還想再付地毯的清潔費吧?!笔挾鬈涇浘d綿開口,臉頰是剛剛激烈完事的嬌嫩粉色,眼睛饜足瞇起,下身在蕭旸不加掩飾的熾熱目光中微微顫抖?!翱词裁?,又生不了?!?/br> 蕭旸長指把流下來的東西涂抹在她大腿:“能生是先生我的還是他的?!笔挾鞑徽f話了,她真的不知道說什么,喝了十缸醋的炸毛狐貍真的很不講道理! “不說話就玩點新鮮的?!笔挄D把她重新抱起帶到他座椅后那扇巨大通透的落地窗前,蕭家總部公司在這個城市的最高點,他們所處的混凝土玻璃方格極目無邊,腳下車水馬龍的人間距離太遠(yuǎn),空曠裹挾著不可抗拒的壓迫和審判感。蕭旸壓著蕭恩在玻璃幕布前進(jìn)出,雙峰擠壓出飽滿的形狀,蕭恩被他抬起一條腿,迷亂中只能和他接吻。 蕭旸,平時在這兒會孤獨嗎? 會的,會的恩恩。他把她轉(zhuǎn)了個方向,這樣蕭恩就能抱著他了,高潮到顱頂頂瞬間,他用盡力氣抵住她,含住她的唇。所以不要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