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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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公子,你臉上的這條疤是怎么來的?”綠溪纖細的手指摸著蕭清臉上那條橫亙整張臉的疤問道。 綠溪最近嫌自己房間太冷了,每天晚上都來蕭清房里,挨著蕭清暖和的身子睡覺。 蕭清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疤說道,“我爹砍的?!?/br> “你爹?”綠溪有些驚訝地抬起頭看著蕭清。 “我爹在我小時候還正常,突然有一天在地里種地的時候發(fā)了瘋,砍傷了一起去的佃農。后來他就一直時好時壞,我娘只能把他鎖起來。沒想到有天他掙脫了鎖鏈,那天我剛好在家?!笔捛迤降卣f著。 “蕭公子真可憐。”綠溪輕輕摸著蕭清臉上的疤說道。 蕭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綠溪姑娘不用叫我公子,蕭清只是一個隨身武士,不是什么公子?!?/br> 綠溪輕輕笑了一聲,“那蕭清,可以嗎?” 綠溪姑娘聲音好聽,蕭清覺得自己的名字從綠溪姑娘口中說出來也變得無比動聽起來,木訥的臉上不由得浮起一絲微笑,“可以。” “漓兒姑娘好?!本G溪的鳳眼瞟著漓兒身后的蕭清,嫵媚地一笑說道。 “綠溪姑娘。”漓兒有些意外地回答道。 身后的蕭清低著頭,偷偷看著綠溪姑娘,突然看見綠溪姑娘在交錯的一瞬間扯低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里面薄薄的肚兜。 蕭清大驚失色,猛地睜大眼睛又立馬移開眼神,明知道姑娘看不見,卻還是心虛地偷偷瞧了瞧姑娘。 自那次之后綠溪姑娘仿佛得了這種在光天化日之下偷情的樂趣,越來越經常地出現在漓兒和蕭清身邊,無聲地對著蕭清展露著自己誘人的身體。 蕭清每每都忍不住偷眼瞧著,卻又心里覺得有些對不起看不見的姑娘,內心搖擺不定,變得有些沉默寡言起來。 周犬不動聲色地觀察著蕭清的變化,看著蕭清的眼神逐漸從漓兒身上偶爾也會移到綠溪姑娘身上,露出藏不住的癡迷神色。 樓上突然傳來一陣響動,正按著綠溪姑娘柔媚的身子拼命沖撞的蕭清身子一頓。 綠溪姑娘感覺到了蕭清的動作,不由得回過頭夾緊腰臀,嬌聲叫著,“蕭清。?!?/br> 綠溪姑娘雪白的小屁股頂住蕭清,柔軟纖細的腰肢扭動著,xiaoxue不斷緊縮著,吸咬著蕭清的roubang。 蕭清被綠溪姑娘吸得大腦一片空白,今天綠溪姑娘就在漓兒面前輕輕貼住蕭清,無聲地拉起蕭清的手揉搓自己包子般的奶乳。蕭清一整天roubang都有些堅硬,再也受不了了,看了看窗外安靜的鈴鐺,就按住綠溪姑娘的細腰,又重新開始大力抽送起來。 綠溪滿意地回過頭,咿咿呀呀地叫了起來,直丟到脖頸間一片潮紅的時候,蕭清才終于在綠溪體內射出了憋了一整天的jingye。 第二天早晨蕭清被一陣喧鬧聲吵醒,綠溪姑娘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離開了。蕭清看了看窗外大亮的天色,一下子從床上坐起,飛快地下床洗漱。昨天晚上是第一次聽見樓上的響動沒去看姑娘,蕭清心下一直有些惴惴不安。 蕭清打開了房門,喧鬧聲一下子撲面而來,樓梯上反常地聚集了一堆人,柳娘正送一個拿著醫(yī)藥箱的醫(yī)生出來,經過蕭清身邊的時候狠狠剜了蕭清一眼。 蕭清有些慌張地上樓來到姑娘房前,一個小丫頭正打掃著姑娘房間里散落在地上的花瓶碎片,桌上放著一堆沾滿血的紗布,蕭清胸口劇烈起伏著,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姑娘,姑娘的一只手臂從衣服里脫出來,纏滿了紗布,血色隱隱約約地從紗布里透出。 “姑娘。”蕭清聲音有些微微發(fā)抖,走進了房間。 “蕭清來了。”姑娘仿佛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清澈的眼睛抬起望向蕭清。 “天天姑娘長姑娘短,姑娘真的出事了你又不見蹤影!”柳娘送完醫(yī)官回來,正聽見蕭清叫姑娘,沒好氣地大聲說道。 “柳娘,蕭清又不是順風耳,您怪他干嘛?”漓兒沖著柳娘笑著,站起身來走向柳娘,蕭清連忙上前扶住姑娘,小心翼翼地避開姑娘的傷口。 “你就護著他,這么大的動靜他能聽不見?我住對面都聽見了!”柳娘又狠狠瞪了一眼蕭清,“也怪昨天打掃的那個小丫頭,地上那么大一灘水也看不見。別說姑娘了,我半夜踩到都得摔個馬趴。” “姑娘怎么不拉鈴。。”蕭清低下頭有些心虛地說道。 “鈴鐺好像壞了?!惫媚锿虼巴庹f道。 蕭清皺皺眉頭,走向窗邊低頭一看,鈴鐺上系著的那條線不知是被什么動物咬斷了,孤零零地飄在虛空中。 “我早上來的時候就看見姑娘捂著手臂坐在椅子上,那血啊流了一地。要是我遲點來,姑娘說不定就沒了!”柳娘大呼小叫地說著。 漓兒不由得笑了一聲,“哪有那么嚴重啊柳娘,你又嚇蕭清?!?/br> 柳娘大聲哼了一聲,白了蕭清一眼,“要是少爺知道了,你可得有好果子吃了?!?/br> “好啦,多謝柳娘,蕭清現在也來了,柳娘去忙吧。”漓兒沖柳娘笑笑說道,擋在蕭清身前。 “是,漓兒姑娘,”柳娘向姑娘行了個禮,退了出去,臨走時又狠狠剜了蕭清一眼。 “姑娘。”蕭清看著姑娘手臂上的傷口,木訥的臉上滿滿都是懊悔?;ㄅ纳眢w肌膚在蛇花幫是最重要的事,姑娘在蛇花幫時連一個小傷口都鮮少出現,這次是第一次傷得這么重,一定非常痛。 “沒什么事蕭清。”漓兒好像知道蕭清很自責一樣,拍拍蕭清的手,伸伸胳膊對蕭清說,“你看,真的不怎么痛,皮外傷而已。” 蕭清看著眼睛閃閃發(fā)亮的姑娘,深吸一口氣,低下頭去。 “漓兒姑娘好?!本G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今天格外高興,鳳眼里滿是開心看著蕭清。 “綠溪姑娘?!崩靸旱膫垭[藏在衣袖中,望向綠溪姑娘笑笑。 蕭清低著頭目不斜視,專心地扶著漓兒走著路。 綠溪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蕭清,秀氣的細眉微微蹙起,不明白蕭清突然的態(tài)度轉變是為什么,不由得停下腳步繞到蕭清身邊,貼近蕭清說道,“姑娘去準備一會兒的演出嗎?” “嗯,蕭清正送我去換衣服化妝了?!崩靸夯卮鸬?,綠溪看了一眼蕭清,蕭清低著頭,往旁邊撤了一步遠離綠溪,沉穩(wěn)的臉上不見絲毫波動和親昵。 綠溪的鳳眼疑惑地瞥了一眼蕭清,看著蕭清扶著漓兒走遠,臉上高興的神色消失無蹤。 “姑娘你的手臂真的能演出嗎?”蕭清有些擔心地看著姑娘。 “當然可以了?!崩靸禾直郏岸几阏f了是皮外傷而已,沒什么要緊的?!?/br> 蕭清看著姑娘袖子里露出來的紗布,抿抿嘴,安靜地扶著漓兒走著。 蕭清把漓兒送到了后臺的房間就退了出來,讓漓兒更衣。一陣幽香襲來,一具纖細柔軟的身子冒著熱氣貼上蕭清。 “蕭清,怎么要完綠溪就翻臉不認人了,綠溪好傷心呀?!本G溪柔軟的雙手伸進蕭清衣服里,輕輕撫摸著蕭清結實的肌rou。 蕭清的下身瞬間燥熱起來,咬咬牙,退后一步脫離了這雙到處游走的滑膩小手說道,“綠溪姑娘請自重?!?/br> “自重?”綠溪姑娘的細眉揚了揚,又貼近一步,抓起蕭清的大手放進自己衣服里,貼著自己散發(fā)著熱氣的肌膚,“蕭清昨天晚上從后面要綠溪的時候怎么不讓綠溪自重?” 蕭清的胸口起伏著,手掌中傳來綠溪姑娘滑膩肌膚的觸感,忍不住大手向上抓住了綠溪姑娘胸前那團軟rou揉動著。 綠溪姑娘微微一笑,挺著上身把胸前的柔軟往蕭清手里送去,小腹貼住蕭清硬起來的下身扭動著,紅潤的薄唇湊近蕭清耳邊輕輕嬌喘。 突然房內傳來一聲輕響,蕭清動作一頓,一把推開綠溪就進了房間,房間門砰地一聲在綠溪面前摔上,摔得綠溪一愣。 房間里的漓兒也一愣,睜著大大的杏眼望向門口。 “姑娘沒事嗎?”蕭清擔心的聲音傳來。 漓兒皺皺眉頭,望向蕭清問道,“蕭清,離演出開始還有多久?” 蕭清抬起頭看了看時間,“還有兩個小時?!?/br> 漓兒點點頭,對蕭清說,“蕭清,你過來坐?!?/br> 蕭清愣了愣,看著微微皺著眉頭的姑娘,搬了把椅子在姑娘旁邊坐下,小聲說,“姑娘?!?/br> “蕭清?!崩靸和蚴捛宓姆较?,大大的杏眼里滿是嚴肅,“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耳邊蕭清的呼吸突然有些亂了,漓兒皺著眉頭望著一直保持著沉默的蕭清,等著蕭清的回答。 蕭清低下頭緊緊咬著牙,胸口起伏著,不知該從何說起。 “蕭清。”漓兒抿抿嘴,說道,“你和綠溪姑娘是怎么回事?” “姑娘。。”蕭清吃驚地抬起頭看向姑娘,臉色漲得通紅。 “以為我什么也不知道?”漓兒帶著一點揶揄說道,“綠溪姑娘最近總是在我身邊晃,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姑娘,我以后不會再和她來往了?!笔捛宓椭^說道,緊緊皺著眉頭。 “嗯?”漓兒歪歪頭,有些奇怪地說道,“為什么?” “因為蕭清害得姑娘受傷。?!笔捛逭Z帶懊悔地說道,把綠溪姑娘是怎樣突然深夜出現在自己房內,怎樣每晚與自己相會,怎樣背著姑娘和自己親昵,全都說了出來,雖然有時講得很艱難,卻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訴了漓兒。 “就這些?”漓兒聽完帶著淺淺的微笑,抿抿唇望著蕭清。 “就這些了姑娘,蕭清沒有別的事瞞著姑娘?!笔捛宓椭^低沉地說道。 漓兒看著蕭清輕輕地笑了起來,“蕭清啊蕭清,沒想到有一天我們蕭清也會為情所困啊?!?/br> 蕭清臉色漲紅,連帶著那條疤也微微泛著紅,有些窘迫地看著偷笑的姑娘,“姑娘責罵蕭清吧?!?/br> “罵你什么?”漓兒清澈的眼睛望向蕭清,笑了起來,“蕭清是最好的武士,又不是天上的神仙,不僅要斬斷七情六欲,還要連鈴鐺壞了都必須知道?!?/br> 蕭清眼神閃動著,看向姑娘,姑娘坐在椅子上,一雙清澈至極的杏眼對著蕭清笑著,就像那天在陽光下的院子里一樣,仿佛天上的仙女。蕭清那天就認定了,自己一輩子都要跟著姑娘。 “蕭清?!惫媚飩冗^頭柔聲對蕭清說,“你不僅僅是我的武士,這么多年,我早就把你看成我的家人了?!?/br> 蕭清堅毅的嘴角微微抿了抿,眼眶有些泛紅起來,悄悄抹了抹眼角。 “只要蕭清高興,我也就高興。所以蕭清,不要再把我當成你的世界了,現在你有了自己的世界是一件高興的事情呀?!崩靸荷斐鍪?,輕輕放上蕭清的肩頭。 “姑娘。。”蕭清看著姑娘,這一段日子憋在心里的感情一下子全都爆發(fā)了出來,忍不住低下頭,仿佛野獸般嗚咽起來。 漓兒聽著蕭清低聲的嗚咽,也有些難過起來,側過身輕輕抱住蕭清寬闊的肩膀,拍著蕭清的背,輕聲說道,“沒事了蕭清,沒事了?!?/br> 蕭清哭了好一陣子才止住嗚咽,漓兒肩頭的衣衫都被蕭清的淚水打濕了,蕭清不好意思地幫姑娘擦著,還被姑娘羞羞臉,“沒想到蕭清這么好哭?!?/br> 到了要表演的時間了,蕭清擔心地看了看姑娘的手臂,小心地問道,“姑娘手臂真的不痛嗎?” “不痛,我們走吧?!崩靸赫酒鹕韥恚捛甯酒鹕韥矸鲋媚锿枧_走去。 綠溪姑娘正等在舞臺下方,看見漓兒和蕭清走近的身影,鳳眼里閃著惱怒看向蕭清。 “綠溪姑娘?!笔捛迤铺旎牡睾途G溪姑娘打了個招呼,綠溪姑娘心下一驚,偷偷看了看漓兒。 漓兒偷偷笑了笑,走近綠溪姑娘說道,“綠溪姑娘好呀。” 綠溪姑娘看看漓兒又看看蕭清,有些生硬地回答道,“漓兒姑娘好。” 漓兒姑娘大大的杏眼轉了轉,湊近綠溪姑娘說道,“綠溪姑娘,你喜歡我們蕭清嗎?” “???”綠溪姑娘一下子慌亂起來,鳳眼流轉了一下,看了看蕭清健壯的身影,“什么喜歡不喜歡的,不喜歡!” 綠溪姑娘說完就轉身登臺了,一對耳朵漲得通紅。 漓兒偷偷笑了一聲,側過頭對蕭清低聲說,“她在說謊?!?/br> 蕭清低下頭,有些靦腆地微微笑了起來。 一曲終了燈光落下,舞臺在一片叫好聲中陷入黑暗,漓兒轉向后臺等著蕭清帶著自己下臺,一只溫暖的大手拉住了漓兒的手。 漓兒眨了眨眼睛,在黑暗中笑了起來,握緊了那只手說道,“少爺?!?/br> 周犬的輕笑聲在漓兒耳邊響起,一雙有力的雙臂橫抱起漓兒低聲問道,“漓兒的手臂疼嗎?” 漓兒靠著周犬寬闊的胸膛,輕聲說道,“疼,特別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