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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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犬這次挨打,不知從誰那里走漏出了風聲,說是因為周老爺發(fā)現(xiàn)了周犬和周夫人的私情,一怒之下才暴打周犬。 周夫人一開始聽說傳說自己有私情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和何家小生的事情敗露了,后來說是周犬,才又放下心來。 蛇花幫杜老大也聽說了這件事,派人送請?zhí)o了周犬,說要設宴招待周犬,以慰周犬受苦的身心,又問周犬可否帶上何家大公子,說這次宴請的都是各家的少爺們,年齡相近,也好玩玩。 周犬欣然答應,等到赴宴之日帶上何大少爺一起去了花女廳中。 盡管已經是第叁次來花女廳了,周犬還是和前兩次一樣,一踏入花女廳就覺得渾身不舒服,仿佛每一腳踩下去都有臟污的泥巴沾上腳底一樣,很是難受。 第一次來的何大少爺卻有些興奮,跟在周犬身邊四處張望著。這次的花女廳又變了樣子,許是因為宴請的都是年輕的公子哥們,花女廳的陳設新奇有趣,激起了少爺們極大的興趣。 周犬從桌上拿起一杯酒,不動聲色地觀察著花女廳里的公子哥們,基本都是生臉,除了陳少。 陳少裝作一副老行家的樣子,在一群公子哥們的包圍下大談花女軼事,時不時爆發(fā)出一陣心照不宣的下流笑聲。 看來杜老大是在物色下一批客人,周犬默默想著,等以后老家伙們退位,這一批公子哥掌權,杜老大也還能把握著對各大家族的控制,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杜老大。 “周少,今天的宴會需要我做什么嗎?”何大少爺湊近周犬問道,打斷了周犬的思路。 周犬側過頭來對何大少爺微微一笑:“何少今天不必做什么,杜老大請我們來是好好玩兒的,何少好好玩兒就行?!?/br> “好的周少!”何大少爺眼睛一亮,瞬間就融入了那群好奇的公子哥里。 周犬依舊坐在第一次來的那個角落里,沒有人能看到他,但他卻能看到所有人。 所有的公子哥臉上都裝模作樣的仿佛見過世面般波瀾不驚,卻又有著一種藏不住的興奮,好像頑童第一次踏進大人的世界。 “周少爺?!币粋€輕輕的聲音在周犬身邊響起,周犬不由得瞇了瞇眼,側過頭看向旁邊。 杜老大帶著和藹的笑出現(xiàn)在周犬的角落。在周犬觀察廳內公子哥的時候,杜老大也在暗處觀察著周犬。但周犬的臉完美地隱藏在暗處,黑色的瞳仁里喜怒莫測。 “杜老大今天費心了?!敝苋碎_兩步朝杜老大舉舉酒杯說道。 “為了周少嘛,談不上什么費心不費心的?!倍爬洗笥H切地笑笑說道,“不知周少這次是為何遭這一頓暴打?” 周犬頓了頓,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道:“也沒什么,被周老爺誤會了而已?!?/br> 杜老大看了看周犬心照不宣地點點頭,輕輕說道:“周老爺年紀大了,有些糊涂了?!?/br> 周犬嘴角微微上揚,斜了一眼杜老大,輕輕點點頭。 杜老大親切地拍拍周犬的肩膀,走到大廳中央。 看見杜老大的身影,公子哥們逐漸安靜下來,有些興奮地等著杜老大開口。 杜老大示意大家都坐下,笑著說道:“感謝大家今天來捧杜某的場,為了周少,也為了大家盡興,杜某今天專程為每個人挑選了最適合大家的花女,請大家今晚盡情享用?!?/br> 杜老大話音剛落,花女們就一個接一個地從側門裊裊婷婷地走了進來,站在各位公子哥的身后。 一時間花女廳內幽香四溢,公子哥們的眼睛都黏在了蛇花幫大名鼎鼎的花女們的身上。 一個熟悉的面孔走到了何大少爺?shù)纳砗?,大家閨秀般端莊秀氣的面容,一雙稍長的圓眼溫柔地看著何大少爺,開口說道:“何少,我叫靈兒,今晚由我來服侍您。” 何大少爺素來就愛溫柔佳人,看著溫婉動人的靈兒,喜歡得跟什么似的,連連點頭。 周犬身后站著一個略顯成熟的嫵媚花女,以前從未見過的,而陳少身后的花女則是眼角眉梢都帶著媚態(tài),一舉手一投足都讓人心里直癢癢。 杜老大果然不可小覷,周犬悄悄揚了揚眉毛,這些公子哥們的喜好都是閨幃秘事,如此私密的事情杜老大也能了如指掌。不過,這里面也有漓兒的一份力,周犬微微上挑的眼角瞟了一眼何少爺身后的靈兒。 “喲,周少今兒換口味了?怎么不要什么瞎女聾女之類的了?”陳少看著周少身后的成熟嫵媚的花女,語帶刻薄地說道。 周少瞟了陳少一眼,眼角帶上了一點譏諷,轉過頭懶得搭理。 陳少看見周犬輕視的眼神突然來了氣,提高音量說道:“那請周少管好你那瞎子,別讓她成天到處亂逛!” “陳少見過姑娘?”杜老大仿佛來了興致一般突然在一旁插嘴道。 “是啊!就在我們陳家,和我爹之前找杜老大買的花女在一起!”陳少語帶不滿地說道。 “哦?漓兒和淑兒一起?”杜老大頓了頓,若有所思地重復道,瞟了一眼周犬喜怒莫測的臉。 周犬臉上雖波瀾不驚,心里卻煩死這個蠢笨如牛又總是壞事的陳家少爺了。萬萬沒料到他竟會在杜老大面前提起漓兒和淑jiejie私下見面的事情,淑jiejie一直都是老師的心腹,若是被抓到現(xiàn)在倒向了漓兒,漓兒和淑jiejie就都完了。這件事要趕緊告訴漓兒才行。 杜老大向旁邊看了看,一個侍從上前湊近杜老大。杜老大向侍從耳語了幾句,周犬不動聲色地努力聽著卻什么也聽不見。 可惡,周犬內心暗自咒罵著,事情不妙。 杜老大的侍從答應了一聲飛快地退了下去,杜老大回過頭來,臉上帶著一貫的笑容,還是一樣滴水不漏地招待著各位公子哥,仿佛剛剛的插曲從沒發(fā)生過一樣。 宴席過半,公子哥們都酒酣耳熱,身后鶯鶯燕燕的花女們嬌語不止,盡心服侍著公子哥們。 何大少爺側著頭一直對著靈兒說著些什么,靈兒溫柔地看著何大少爺,善解人意地點著頭。 “各位少爺。”杜老大敲了敲酒杯,讓眾人的視線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杜老大的臉上帶著好客的微笑,如沐春風地看著花女廳內的公子哥們,“各位少爺,杜某今晚還有事先走一步。今晚杜某在此處給各位都準備了房間,花女們今晚也完全屬于各位少爺,如有需要,向這位方木提出就好,希望大家今晚都能玩得盡興!” 杜老大說著就離開了花女廳,只留下了一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侍從,低著頭等著各位少爺?shù)姆愿馈?/br> 周犬目送著杜老大的身影消失在花女廳外,也站起了身,低聲對何大少爺說,“何少,周某身上還有傷,先回去休息了,何少好好玩,明天早上我再來接何少?!?/br> “啊。。周少你要走了嗎?那周少好好休息!”何少愣了愣,有些猶豫地對周犬說道。 周犬點點頭,悄無聲息地離開了花女廳。何少目送著周犬的背影,不由得嘆了口氣。 何大少爺自從少年時期知道了自己不是何老爺?shù)挠H生兒子之后就仿佛一根失了根的浮萍,在酒池rou林里飄飄蕩蕩。直到前一段日子和周犬結識,周犬事事都為自己著想又能仿佛不費吹灰之力般運籌帷幄,何少不由自主地就開始唯周犬馬首是瞻,全身心依靠起周犬來?,F(xiàn)在在這陌生的花女廳,周犬又先行離去,何大少爺一時間有些惴惴不安起來。 “何公子,可有什么煩心事?”一個溫溫柔柔的聲音從何大少爺身邊傳來。 何大少爺向旁邊看去,是晚上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靈兒,不由得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握住了靈兒雪白的柔荑說道:“也沒什么煩心事,只是這廳里人太多。?!?/br> “少爺?shù)褥`兒一下?!膘`兒對著何大少爺溫柔一笑,輕巧地站起身來,走向方木耳語了幾句。方木瞟了一眼何大少爺,點點頭,靈兒對方木屈了屈膝,回過頭笑著對何大少爺招招手。 何大少爺眨了眨眼睛,仿佛被勾了魂一樣站起身來跟著靈兒走出了花女廳來到了一個小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