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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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了?”周犬看著池醫(yī)生驚道,粗黑的眉虬結起來。 “前幾日劉醫(yī)生出診,原本那天晚上我和劉醫(yī)生約好去小酌一杯,但那天晚上我沒等到劉醫(yī)生?!背蒯t(yī)生嚴肅地看著周犬和漓兒說,“劉醫(yī)生以前從未失約過,當時我就覺得奇怪,等到第二天我再去劉醫(yī)生醫(yī)館也沒看到他,直到現在劉醫(yī)生都不見蹤影?!?/br> “不好,怕是被杜老大找去了。”漓兒咬咬嘴唇說道。 淑jiejie在一旁看著漓兒,心情有些復雜。盡管漓兒面色凝重卻絲毫也不顯慌亂,纖細的身子站在在周犬和池醫(yī)生兩個七尺男兒中間也毫不遜色,仿佛能和他們平起平坐一樣。如果是自己呢,淑jiejie不由得想到,自己如果不是陳太太,而是淑兒,自己也能像漓兒這樣嗎? “陳太太?!睆垕屧谕饷鎲镜溃驍嗔耸鏹iejie的思緒。 “什么事張媽?”淑jiejie嘆了口問道。 “有人來找漓兒姑娘和周犬少爺,說是杜老大的手下,讓漓兒姑娘和周犬少爺去花女廳走一趟?!睆垕屨f道。 “杜老大?”周犬黑色的眸子驟然發(fā)出精光看了一眼漓兒,說曹cao曹cao就到。 “要去嗎?”淑jiejie小心地問道。 “必須去一趟,劉醫(yī)生恐怕在杜老大手上?!崩靸狐c點頭對淑jiejie說,周犬也點點頭,扶起漓兒往門外走去,池醫(yī)生跟在他們身后。 “淑jiejie,漓兒想請你幫個忙。”漓兒想了想,突然停下腳步對淑jiejie說道。 “姑娘說。”淑jiejie看著漓兒說道。 “今天以后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不管淑jiejie聽到了什么,都一定要相信漓兒,都要親口找漓兒確認,可以嗎?”漓兒說道。 淑jiejie定定地看了漓兒半晌,點點頭說道:“好?!?/br> “池醫(yī)生,麻煩你在瀟湘樓稍候。”周犬扶著漓兒走出了淑jiejie的房間,轉過頭對身后的池醫(yī)生說道,“如果時間耽擱得太久,柳娘會給你安排房間。” “好?!背蒯t(yī)生回答道,“你是擔心劉醫(yī)生?” 周犬表情嚴肅地點點頭,“蛇花幫杜老大手段殘忍,我不確定他會對劉醫(yī)生做什么。” 池醫(yī)生咬咬后牙沒有說話,心下有些后悔當初沒有早點來找漓兒姑娘和周犬。 三人在陳府門口分開,陳大少爺已經被打發(fā)走了,仆人們正在打掃地上散落一地的物什。 “少爺?!崩靸河行┎话驳亟辛艘宦曋苋?。 “嗯?!敝苋谅暣饝?,感覺到漓兒挨著自己手臂的身子有些微微顫抖。 漓兒深吸一口氣,努力鎮(zhèn)定心神。蛇花幫仿佛就是漓兒的軟肋,每次靠近蛇花幫漓兒總是從心底里發(fā)寒。 周犬幽黑的眸子看了看臉色有些蒼白的漓兒,溫暖的大手蓋住了漓兒交纏在一起的雙手。 溫暖的體溫從周犬的大手下傳到漓兒身上,漓兒不由得又往周犬溫暖的身上靠了靠,貪心地汲取著周犬身上的溫暖。 周犬輕輕嘆了口氣,摸了摸漓兒的頭。 車安靜地到了令人惡心的花女廳入口,周犬扶著漓兒下車,走下黑暗的地窖,走進長長的甬道。 空蕩的甬道中回蕩著兩人交迭在一起的腳步聲,周犬不由得笑了一聲,“我第一次來蛇花幫也是這樣。” 漓兒挨著周犬走著,說道,“少爺后悔嗎?走過這條路之后,我們周公子又輸錢又輸人的?!?/br> 周犬微微一笑,“確實買下小貓兒之后生活刺激了不少,放火爬墻還聽人墻角。” 漓兒不由得掩著嘴笑了起來,想起了周犬說過的蹲在陰影里聽周夫人和何家小生偷情的事情。 “聽的墻角精彩嗎?”漓兒忍著笑意問道。 周犬仔細回想了一下,客觀評價道:“還行,就是有點吵?!?/br> 漓兒笑了起來,大大的杏眼彎成兩彎月牙兒。周犬看著身邊笑臉盈盈的漓兒,嘴角也微微上揚了起來。 突然一聲冷笑從黑暗中傳出,周犬眼神驟然變冷,猛地拉緊漓兒的手,看向四周,還沒來得及看清黑暗里有什么,眼前就被一層黑色的頭套唰地一聲罩住,緊接著脖子上被一個冰涼的東西緊緊抵住。 “抱歉了,周少。”一個和善的聲音在周犬耳邊響起,啪啪的電流聲響起,周犬牙關猛地咬緊,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刺眼的亮光在周犬緊閉的雙眼前亮起,周犬皺皺眉頭,慢慢睜開了眼睛。 “醒了,周少?”杜老大和善的聲音在周犬身旁響起。 周犬眼神冰冷地看了看四周,自己和杜老大并排坐在兩把舒適柔軟的椅子上,前方十米處黑黢黢的,隱約能看見方形的房間輪廓,其他的什么也看不見。 周犬冷哼了一聲,幽黑的眸子看向杜老大:“這就是杜老大的待客之道?” 杜老大笑著看向周犬:“周少說笑了,周少若是客,那杜某自然要好好招待,可不知周少愿不愿意當杜某的客人呢?” 杜老大話音剛落,前方原本黑黢黢的房間突然被耀眼的白光照亮,周犬被強光照射得忍不住瞇了瞇眼,等到眼神慢慢重新聚焦起來,周犬才看清房間里是什么,眉頭驟然皺緊猛地站起身來。 “周少可要想好哦,只能二選一?!倍爬洗蠛谜韵镜匦χf道,看向前方。 前方是兩間挨著的玻璃房間,沒有光照射時什么也看不清,現在被明亮的燈光照著,里面的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右邊吊著血rou模糊的劉醫(yī)生,劉醫(yī)生垂著頭奄奄一息的樣子,身上的血還在不斷滴落在地上。左邊是一絲不掛的漓兒,雙手雙腳被鐵鏈捆在架子上被迫張開,右邊的手腕放在一盆水里,那盆水上方有細細的水流從水龍頭里不斷流下,又從盆地連接著的細細的管道中流走,只是那管道中的水和盆里的水都變成了淡淡的粉色。 這時,漓兒的房間突然被打開,兩個戴著面具的男人拿著一箱東西進入了房間里。 “姑娘手上的傷口開得不大,還能撐兩個時辰,趁現在杜某幫周少檢查一下姑娘的身體?!倍爬洗笥押玫卣f道。 只見戴著面具的人把手中的箱子打開,露出各式各樣的儀器開始從頭到腳檢查著漓兒的身體,翻開漓兒的頭發(fā),察看嗅聞漓兒耳后的肌膚。接著從漓兒的手腕開始一寸一寸往上捏著,在平直的肩膀處往上檢查著漓兒的脖子和鎖骨形狀。又從鎖骨滑下來,拿出精密的卡尺量取rufang高度,乳暈和rutou大小。 “夠了?!敝苋莺菀е缹ι磉叺亩爬洗笳f道,房間里的漓兒不知道被杜老大下了什么藥,一直閉著眼睛沒有任何反應,被那兩個戴著面具的人隨意翻弄著,仿佛一件失去了生氣的商品一般,看得人心里發(fā)痛。 “周少別急嘛?!倍爬洗笮πΓ蚝笳姓惺?,上次的方木湊上前,“外部檢查就不用那么仔細了,直接檢查內部吧。” “是,老大?!狈侥敬饝宦暦愿懒讼氯?。 只見那兩個戴著面具的人和屋外一個小廝耳語了兩句,點點頭,回到房間里拿出一把長長細細的鑷子樣的東西,把漓兒向后倒下,粉色的xiaoxue毫無遮掩地半對著外面。 其中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打開一罐潤滑油一樣的東西涂在自己戴著手套的中指上,慢慢伸進漓兒xiaoxue中涂抹著。 “嘶。。”些微漲痛讓漓兒睜開了眼睛,強烈的白光瞬間涌進了漓兒已經有些恢復了的雙眼,刺得理兒眼睛發(fā)痛。 “怎么回事?”漓兒搖搖頭,動了動有些麻痹的身子,突然感覺到漲痛是從自己身下傳來的,身體也被綁住動彈不得,只能聽見嘩啦啦的鐵鏈聲。 “哦?姑娘好像已經醒了?”杜老大瞇了瞇眼,看著在房間里掙扎著的漓兒說道。 周犬早就知道了,漓兒睜開眼的時候周犬的心就猛地沉了一下。漓兒看不見,現在可能都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個什么狀況。 漓兒緊緊閉上雙眼,努力感受著身體各處傳來的感覺,身上涼涼的,衣服已經被脫掉了,右手被放在一盆溫暖的水里,卻一直發(fā)著麻,幾乎已經感覺不到了,還有下身。。下身為什么這么漲痛,雖然好像是一根手指,卻和周犬平常帶著溫存的挑逗不一樣,仿佛是在例行公事一般給自己的里面涂著什么東西。 可惡,漓兒不由得短促地呼吸了兩聲,死死咬住嘴唇,這是在。。身體檢查! “放開我!”漓兒猛烈地掙扎起來,鐵鏈嘩啦啦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漓兒的身體卻不能撼動分毫。 戴著面具的男人把手指從漓兒xiaoxue里拿出來,拿起桌上那根長長的儀器探入漓兒xiaoxue。 冰涼的觸感讓漓兒渾身都一激靈,不由得大力掙脫起來。 隨著漓兒掙扎的動作越來越大,盆子里的水顏色開始變深變紅。 “啊呀,看來姑娘是真的很討厭身體檢查呀?!倍爬洗髧@息一聲說道,“可是姑娘掙扎得這么厲害,血流的速度也快了,可能撐不了兩個時辰了呢。” “你想要什么?”周犬的眸子幽黑如黑洞,看向杜老大。 杜老大聳聳肩,“反正劉醫(yī)生該說的都說了,杜某也知道周少和我杜某早就不是一類人,也不想和我杜某合作。杜某也不想要別的,只想要這一段時間來被周少欺騙的那么一點點心理補償,可以嗎?” 杜老大看了看前面的兩個房間,又笑了笑說道:“杜某已經很心軟了,讓周少二選一,周少還不滿意嗎?” 周犬抬起頭看著前方,一邊是因為自己才陷入如此境地的劉醫(yī)生,絕不能因此讓他丟掉性命。另一邊。。是漓兒。 “杜老大,你想要陳家嗎?”周犬轉過頭看向杜老大,幽黑的眸子深邃如黑洞。 杜老大冷笑一聲,聲音終于變得嚴厲起來:“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 “陳家大兒子剛剛被陳家老爺趕出陳家,如果杜老大想要陳家,現在正是最好的時機。只要能好好扶持陳太太和她的小兒子,陳太太一定會死心塌地地跟著杜老大?!敝苋f道。 杜老大不由得轉了轉眼珠,沉吟著。 “還有一件事?!敝苋f道,“想必杜老大已經知道了,陳太太之所以和漓兒關系親近是因為那次佑兒突然生病?!?/br> “我聽說了,那件事是陳家大兒子下的藥。”杜老大點點頭,看向周犬,突然睜大雙眼說道,“難道?” 周犬點點頭,幽黑的眼眸看著杜老大:“那件事不是陳少做的,是我?!?/br> “是我給佑兒下的藥,也是我把藥藏在陳少的房間里陷害陳少。漓兒就是知道這一切才會隱瞞劉醫(yī)生是我的醫(yī)生這件事。”周犬慢慢說道。 杜老大看著周犬遲疑著,摸不清自己是不是又踩入了周犬的陷阱。 周犬看著杜老大笑了笑,“杜老大問過劉醫(yī)生了吧,找劉醫(yī)生拿藥的,也是我。這件事只要讓陳太太知道,陳家就和我周犬和漓兒再也無法有任何糾葛。” 杜老大的確從劉醫(yī)生口中知道了周犬來拿藥這件事,不過之前不知道這件事和淑兒那件事有關,便也沒有細問。 房間里漓兒掙扎得動作越來越小,胸口起伏地逐漸急促起來,那兩個拿著面具的男人還在一寸一寸地拿著那根長長的儀器檢查漓兒的里面。 “哈哈哈哈,周少把這些都告訴了我,就不怕我翻臉不認?”杜老大突然大笑著說道。 周犬嘴角噙著一絲冷笑轉過頭去看著漓兒,“杜老大當然可以翻臉不認,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現在陳太太完全偏向漓兒,只要漓兒否認,就算陳家不是我們的,也不會是你杜老大的?!?/br> 杜老大看著周犬喜怒莫測的眸子,摩挲著自己的手指間,思忖著。 一時間室內全都安靜下來,杜老大的大腦飛速轉著,突然舉起手搖了搖,房間里的蒙面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周少請便?!倍爬洗笳酒鹕韥淼拖骂^對周犬說。 周犬站起身來,聲音冰冷地說道:“劉醫(yī)生就請杜老大送到瀟湘樓去,若是劉醫(yī)生和漓兒有任何三長兩短,今日之約我周某都不會作數?!?/br> “好的周少。”杜老大點點頭,揮揮手讓方木趕忙差人去把劉醫(yī)生放下來簡單處理。 周犬早已大步流星走向漓兒的房間,房間的門已經打開,兩個戴著面具的男人把漓兒放下來之后早已消失地無影無蹤,只剩漓兒有些無力地癱坐在地上,手腕上被割破的傷口還在潺潺流著血。 周犬緊緊抿著嘴角脫掉外套蓋在漓兒身上,低聲說道:“漓兒。” “少爺?!崩靸河行┨撊醯靥痤^,望向周犬。周犬一把撕掉自己襯衫的下擺,綁住漓兒手腕上的傷口嗯了一聲。 “走吧?!敝苋畯澫卵吐曊f道,準備抱起漓兒。 漓兒卻抓住周犬的手搖搖頭,硬撐著站起身來。 “不用?!崩靸郝f道,喘息了幾聲,靠著周犬勉強穩(wěn)住身子,“我自己。。走出去?!?/br> 漓兒一只手攏著身上周犬的外套,一只手扶著周犬的手臂,光著雙腳慢慢踏了出去,踏進耀眼的白光中,踏進杜老大的眼里。 杜老大的眼睛仿佛也被著白光刺得生疼,忍不住瞇了瞇眼。 周犬緊緊抿著嘴角靜靜地走在漓兒旁邊,撐住漓兒有些虛弱卻倔強地挺立的身子,一步一步走出了這個暗黑的地下。 地窖的門在漓兒和周犬身后砰地一聲關上,耀眼的午后陽光照射在漓兒身上,漓兒抬頭看著太陽。 “好亮啊?!崩靸亨f道。 周犬有些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看向身邊的漓兒,卻看見漓兒仿佛有些眩暈般向自己倒了下來,一下子打橫把漓兒抱起。 漓兒在周犬懷中睜開眼睛,伸出手臂摟住周犬的脖子:“現在我走不動了小狗兒。” 周犬收緊雙臂,低聲說道:“我們回家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