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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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街還是如之前漓兒來時一樣那么破敗和荒涼,周犬帶著李蘇徑直走進(jìn)大門街仔細(xì)辨認(rèn)著墻上已經(jīng)斑駁不堪的門牌號。 這時一個灰撲撲的紅色的東西映入周犬眼簾,周犬皺著眉頭看向街旁的磚頭和街上有氣無力的行人們,突然想起了漓兒從大門街回去之后背上的那道劃痕,幽幽地問道:“李蘇,如果你是蕭清,這些人能近我身嗎?” 李蘇看了一眼那些形容枯槁的行尸走rou,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角:“還用蕭清嗎,我看這些人連姑娘都傷不了?!?/br> 李蘇話音剛落,突然聽見周犬冷笑一聲面色瞬間沉了下去。李蘇立馬噤了聲,小心地看向周犬,“少爺,怎么了嗎?” 周犬冷哼一聲,眼神冰冷地?fù)u了搖頭,一把推開一扇已經(jīng)壞掉了一半的門,走入了一個頹敗的小院,西北邊那個房間門虛掩著,一股奇怪的味道從房里飄散出來。 周犬聞了聞,對李蘇說:“去買點(diǎn)鴉片來?!?/br> “是,少爺?!崩钐K應(yīng)道。 周犬推開西北房間的門,一個枯瘦的男子正在床上吞云吐霧。說是床,也只是一層床板上勉強(qiáng)鋪了一層褥子而已。 那男人剛剛吸過鴉片,神志還算清明,抬起雙頰凹陷的臉看著周犬說:“你是?” “蛇花幫杜老大是你什么人?”周犬單刀直入地問道。 “你找杜哥干什么?”那男人吸了兩口鴉片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這時,小院的門口嘎吱一響,李蘇推門而入,把一個鼓鼓囊囊的袋子遞給周犬。周犬從袋子里拿出一顆黑漆如墨的丸子扔在那男人床上,又問了一遍:“蛇花幫杜老大是你什么人?” 那男人的眼睛看著那顆黑漆如墨的丸子,臉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股異樣的瘋狂,眼珠驟然凸出緊緊跟著那顆黑漆如墨的丸子滾動著,如雞爪般的手抖動著撲向那顆丸子,嘴里說道:“認(rèn)識,認(rèn)識,杜哥,我拜把子哥哥?!?/br> 那男人說到這里突然停了下來,這句話自己之前好像也說過,記憶中有個模模糊糊的身影出現(xiàn)在眼前,那男人突然抬起頭對周犬說道:“那個姑娘,我都告訴那個姑娘了?!?/br> 周犬的眼神幽暗起來,又拿出一顆鴉片果子扔給那男人:“你和那姑娘說了什么,全都告訴我。說完這一包都是你的。” “好,好?!澳悄腥穗p手握住那顆鴉片果子,努力回憶著當(dāng)時自己對那姑娘說了什么,“當(dāng)時那姑娘問我那個林府女人的事。我都告訴姑娘了,那女人是十年前杜哥從林府帶來的?!?/br> 十年前這男人還是蛇花幫的骨干劉明,沒染上鴉片,長的也算是一表人材,和那時還被叫作杜哥的杜聞是拜把子兄弟。某一天早晨劉明碰見了杜聞,杜聞身后還跟著一個模樣俏麗的女子,那女子眸色比常人更深一些,時不時情意綿綿地看向杜聞。 “喲,杜哥,這是?”劉明調(diào)笑地看著杜聞身后的女子說道。 “早啊劉弟,這是紫萍,原本在林家,現(xiàn)在跟著我了?!倍怕?wù)f道。 紫萍羞澀地看了一眼杜聞,低下頭對劉明行了個禮。 劉明上下掃了一下紫萍玲瓏豐腴的身子,湊近杜聞?wù)f道:“這次的貨色不錯啊,什么時候給小弟也玩玩?” 杜聞聽言笑意頓斂,和劉明拉開距離正色道:“別瞎說,紫萍是來跟著我的,和以前的那些不一樣?!?/br> 劉明有些意外地看著杜聞,見杜聞臉色不似作偽,連忙賠笑對紫萍說:“失敬失敬,沒想到是嫂子啊。” 紫萍聽見劉明的話臉色更紅了,小聲答應(yīng)了一聲。杜聞看著羞得滿臉通紅的紫萍笑了笑,拍拍劉明的肩膀就帶著紫萍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劉明回過頭留戀地看著紫萍搖擺的腰肢和豐腴的臀部,色瞇瞇地低聲說道:“嫂子?嫂子玩起來更帶勁了。” 這天之后,劉明就總是看見紫萍跟在杜聞后面,每次走動起來那豐腴的臀部都搖得劉明心直癢,后來私下里又聽說紫萍去林府之前在妓院里待過一陣子,更是心癢難耐,怎么也想玩一玩這誘人的嫂子??啥鸥缈偸前炎掀伎吹煤芫o,劉明根本沒有近身的機(jī)會。 有一天晚上,劉明的機(jī)會終于來了。這天蛇花幫當(dāng)時的老大談下了一筆大生意,晚上請幾個得力干將一起慶祝一番,其中就包括劉明和杜聞。幫里的聚會杜聞帶不了紫萍,劉明喝了幾杯酒,色欲上腦,看了一眼和老大正在推杯換盞的杜聞,嘟囔了一句要去廁所就起身離開了房間,摸著黑來到了杜聞的房間。 不出劉明所料,紫萍果然一個人在房間里睡著,被子搭在紫萍纖細(xì)的腰間,豐腴的臀部正對著門口。 劉明眼睛都看直了,小心地看了看左右,見沒有杜聞的身影便悄悄推門進(jìn)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