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外(自慰被偷聽版)
與關(guān)連岳合作屬于陸軻意料之外,但也是預(yù)料之中。 她總要與京都里的人牽上關(guān)系,所以不管是誰。 回住處的路上。 陸軻分析著今日的談話,她注意到一點——陸家不給關(guān)家提供軍火,這里面一定有文章。 想到這,陸軻腦子里閃過關(guān)連岳的聲音和樣貌,當(dāng)時未覺著,現(xiàn)在她竟有幾分心動。 她把這個歸于從上船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太久沒zuoai,加上今日走了一天,身體疲累,這種感覺更甚,她需要一次釋放。 她先是去了湯池沐浴。 氤氳的水汽里,一張瑩白的小臉掩在其中,熱氣自周身襲來,陸軻閉著眼,大腦放空。 她再次想到昨天晚上男人儒雅低沉的聲音,唐突中帶著禮貌與客氣,配上今日見到的那張臉和身段...... 慢慢的,陸軻下半身有了感覺。 ——那種來源于腿心深處的,不同于皮膚上傳來的溫?zé)帷?/br> 水面微動,胸口上傳來小貓抓癢般的難耐,陸軻一只手不自矜從水面探出來,手掌沒在水里,掌心拂過胸前的皮膚,一開始還只是止癢,隨后指尖慢慢偏轉(zhuǎn)了方向。 手腕下移,水面之下,濕潤的指腹撫上挺翹的乳。 她細(xì)細(xì)揉著。 一個人自慰時,陸軻總是慢慢的把自己推向高潮,她享受那種感覺一點點到達頂端的過程。 直到腿心的酥癢一點一點的到來,陸軻還是沒用手去碰,只是用腿夾著,等到即將有汁水從xue口溢出,她將手放了上去。 “嗯……” 突然的滿足讓陸軻發(fā)出了一聲悶哼,很小的一聲,小到她以為沒人能夠聽到。 此刻一墻之隔外的小路上,關(guān)連岳的腳步驟然停住了。 他聽出了聲音的主人,只是覺得這聲音怪怪的,未細(xì)想便想轉(zhuǎn)身,只是剛一動作,同樣的聲音再次想起。 這次他聽的仔細(xì)。 ——那是類似嚶嚀的一聲,透著舒爽還略微帶著不滿。 他雖沒找過女人,卻不是沒見過周圍的人做那檔子事,以往他都是非禮勿視,聲音卻難免落入耳中,那些聲音和現(xiàn)在他聽到的仿佛無二,只是此刻的輕易的勾起了他的心。 他下意識停住腳步。 此刻他距離湯池入口有十米的距離,距離一墻之隔的她只有三米。 陸軻對此,并不知情。 她繼續(xù)用手按摩著陰蒂,手指沒有插進去,一開始只是輕柔的打圈按壓,之后開始變得越來越激烈,動作間已經(jīng)能聽到水聲。 關(guān)連岳站在墻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沒有在最開始的時候便離開,或者說他已經(jīng)沒在想這個,腦子里都是在想她現(xiàn)在在做什么,一聲一聲的喘息之下白日里那張清麗的小臉上會在此刻浮現(xiàn)出什么樣的表情。 在此刻朦朦月色之下,他好像能看到空氣中飄蕩的水汽。 此刻的他,對她早已浮想聯(lián)翩。 接著,一聲極力隱忍的嬌喘之后,聲音停了,他的思緒也被這突然的安靜打斷,然后像是意識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他的心猛跳一下,接著快步回了房間。 合作已經(jīng)敲定,在那之后的幾日陸軻沒再見過關(guān)連岳。 從山里出來后,像是確認(rèn)了兩人是同一條線上一樣,何宗憲開始頻繁找她出去。 行程一般都是他來安排,畢竟她對京都“不熟”,何宗憲問她的喜好,陸軻輕飄飄的回了一句想要聽?wèi)?,第二天他便來接她去了戲院?/br> “這是要去戲院?” 車上,陸軻放下車簾,收回視線問何宗憲。 何宗憲看著她:“昨日蕭小姐說了喜好,今天自然是要實現(xiàn)美人的愿望?!?/br> “那就謝過何先生了。” 陸軻突然跟他玩客氣那一套,逗的何宗憲想要牽她的手,過了會兒又聽她道:“聽說京都有位戲曲名伶,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見到?” 何宗憲把視線從她小臉移開,想了片刻了然開口,“那位……確實行蹤不定?!?/br> 兩人都未提及名字,但心照不宣。 緊接著陸軻又狀似無意的問:那他唱曲兒真就沒規(guī)律可言? 你喜歡這種? 這話他問的有兩層意思:喜歡曲兒,還是喜歡唱曲的人。 是啊。陸軻沒想那一層,“你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這樣說的話,我就不知道了?!?/br> 這么說著,何宗憲后悔起帶她去戲院的決定,至于規(guī)律,他自然是知道一點的。 不過他不想告訴她罷了。 說話間,車子在戲院門口緩緩?fù)O隆?/br> 何宗憲雖不是這的???,甚至可以說是第一次來,但壓不住他錢多,來之前便包了能包到的最好的包房,至于比這要好的,早已經(jīng)被一些達官貴人早早預(yù)定,至于最好的,自然是留給開這間戲院的人,只不過誰都沒見過罷了。 兩人去了二樓落座,位置在院子?xùn)|側(cè)靠中間的位置。 一坐下,侍者便為兩人上了茶,這里上的茶也有規(guī)矩,一般是不讓客人點的,這的主人有什么,喜歡什么,便上什么,這點樓上樓下都一樣,這樣一來,樓上樓下來聽?wèi)虻目腿吮銢]有過多貴賤之分。 今日上的是茉莉龍井,還有個好聽的名字叫竹林飄雪。 陸軻輕抿一口茶,安靜坐著等著戲曲開場,視線掃過南側(cè)中間的房子停住。 何宗憲見她如此,沉聲開口道:“那是這家戲院主人的房間?!?/br> “為何關(guān)著窗?” “那扇窗的紙是特制的,只能從里面看到外面?!?/br> 所以,那里頭有沒有人是誰也不知道的。陸軻心想。 不一會兒,戲曲開場。 陸軻定睛看著,安靜的不像話,何宗憲注意力不在節(jié)目上,全在她那兒。 今日她穿了一件白色竹紋旗袍,京都最新的樣式,頭發(fā)盤著,手臂纖細(xì)的舉杯喝茶,柔和的臉部線條配上周圍咿咿呀呀的戲曲女聲,不得不說,這戲聽的別有韻味。 只是,一想到吃不到何宗憲便又覺得心里發(fā)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