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拾伍
參拾伍 靳青嵐一手把紫鳶拉過來,紫鳶立刻匍匐著翹起屁股,熟練地扳開肛門,那里早已月華泛艷紅蓮濕。他笑拖嬌眼慢,一邊搖動著屁股,一邊膩聲道:「請大人賞賜奴家?!?/br> 話未說完,靳青嵐挺身便進,紫鳶頓時柳枝無力花枝軟,靳青嵐及時一手撈起他的細腰。 花樹滿空,楊柳堆煙,桃萼正芳菲,搖動繁英墜紅雨,蒸霞燦錦望中迷,斜出花枝臨曲沼,珠簾里煙鎖玉爐香韻,晴碧煙滋萬重山,曲屏映枕春山疊,紫鳶扭擺著濃香搓粉細腰肢,賣力吞吐著靳青嵐的男根。靳青嵐每次拍打紫鳶的屁股,那爛軟的腸壁就絞得更緊,直打得一雙屁股灼灼花凝雪。 「好舒服……大人……再深一點……就是那里……快點cao死奴家吧……啊!奴家要丟了!」 彎月環(huán)穿過guitou,使勃起時的強烈刺痛混合著滅頂快感,每次在噴發(fā)時又因異物堵塞而硬生生地倒流,guitou憋得通紅飽脹,壓枝凝艷,幾乎生生地把尿道口的鈴鐺吞進去。 雕花鈴鐺的表面本就凹凸不平,磨擦尿道時的刺激比平日的鎖精簪要激烈,現(xiàn)在又是被尿道的軟rou緊緊地包裹著,每次鈴鐺的輕微抖動也無比明晰地傳到尿道深處,導致射精的衝動更是洶涌不止。 另一邊的鈴鐺同時瘋狂地響個不停,彷彿配合著咫尺之外的淅瀝雨聲,紫鳶如登極樂,海棠染就胭脂色,秋波剪碧灩雙瞳,翠鈿狼籍,花樣妖嬈柳樣柔,蓮足宛如一彎新月凌波淺。 「眠櫻,你也過來?!?/br> 兩位久經(jīng)風塵的娼妓立刻明白主人的意思,眠櫻趴在紫鳶面前,綠鬢步搖舉,翠蛾轉盼搖雀釵,眼波流不斷,雙頰桃花紅雨梨花雪,他高高地翹起屁股,臀瓣如同雪碗冰甌凝灝露。 紫鳶急不及待地把眠櫻的肛口舔得桃含紅蕊,流珠噴沫,舌尖繼而靈活地探入桃徑春深,玉柔春膩粉香流,流溢的yin水如同蚌珠凝皎晶,鼻里盡是眠櫻的粉香浥浥。 靳青嵐彷彿把紫鳶當作沒有生命的銀托子,不住往塵柄上taonong著,好幾次紫鳶舔得正歡,卻被靳青嵐硬生生地抓過來,猩紅的舌尖從肛門里拉出一縷長長的銀絲,怎么扯也扯不斷,弄得眠櫻回眸灩秋波,碧剪顰眉,胭脂淚灑梨花雨,羅薄透凝脂,玉軟酴酥扶不起,玉莖垂落的銀鈴叮噹作響。 「鳶兒……回來……」眠櫻嬌吟連連,聲音yin媚得如同貓兒發(fā)春。 「求求大人別老是逗奴家了……」紫鳶也在向靳青嵐撒嬌,他還來不及收起香舌,更是艷妝泣露嬌啼色,花腮酒面紅相向。 靳青嵐俯身靠著紫鳶的耳朵,耳朵宛如白玉連璧,他低聲道:「不是說今天隨便我騎嗎?」 高燒紅燭臥流蘇,簾旌浪卷金泥鳳,金絲帳暖銀屏亞,霎時云雨,半晌歡娛,帳外映香煙霧隔,唯剩碎麝薰成心字,畫閣外卻是柳絮飛撩亂,重檐急雨長河落,濃綠漲瑤窗,池塘里蕉心滴翠,并蒂芙蓉還在春雨中無知地綻放著。 蕭蕭疏雨墜,柳映玉樓春日晚,東風滿院花飛,春水渡溪橋,雪絮飄池點綠波,粉蝶雙雙穿檻舞。 畫閣綺戶半啟,碧盡山斜開翠屏,三人一同躺在鸞衾鳳褥里,紫鳶和眠櫻一左一右地依偎著靳青嵐,眠櫻蘭膏香染云鬟膩,釵墜滑無聲,膩雪輕鋪素胸,紫鳶也是嬌汗漫低鬟,翠蛾懶畫妝痕淺,唇暈睡花連袖染,肌膚褪粉掐酥,所謂齊人之福也不過如此。 紫鳶早已不勝嬌困,只隱約聽到靳青嵐和眠櫻的喁喁細語。他懶懶地睜開眼睛,眠櫻正是睡起猶支雪腕,覺來慵整云鬟,柔柔地道:「承蒙大人的恩寵,是奴家和紫鳶meimei幾生修來的福份?!?/br> 靳青嵐嫌棄地道:「我不知道你們在海棠館里是怎么討生活的,但別再在我的面前jiejiemeimei地叫,聽著就覺得噁心?!?/br> 眠櫻噗哧一笑,他勾著靳青嵐的頸項,軟媚著腰肢,鳳凰釵繚繞香云,含羞眉乍斂,微語笑相和,說道:「是的,青嵐哥哥。」 他們一同下了床,靳青嵐也從紫鳶的臂彎里抽出自己的手臂。 床畔博山香炷融,眠櫻重系羅帶,鬢絲云御膩,輕裙透碧羅,一雙金齒屐,映得兩足白如霜。他以素手添炷香,使錦帳銀瓶龍麝暖,畫燭光搖金碧,然后坐在透雕龍鳳紋直腿六柱妝臺前靳青嵐的身邊。 靳青嵐在黛硯上把石黛磨成粉末,添了一點水,拿著留青竹雕蕃蓮紋管眉筆沾了一點石黛,仔細地為眠櫻描畫黛玉眉。 眠櫻含情脈脈地看著靳青嵐,發(fā)綰偏荷葉,裙拖簇石榴,寒玉細凝膚,美眸若琉璃生煙,靳青嵐背對著紫鳶,擋住了雕犀牛望月紋菱鏡,使紫鳶看不清靳青嵐的神情。 紫鳶伏在紅鬱金地繡石榴荷花紋緞枕上,云鬟枕落困春泥,半擁桑染色繡鴛鴦錦衾,只露出一截酥融香透的柔肩,退紅吻痕彷如落梅蝶翅,他輕顰輕笑道:「你們倒是丟下奴家了?!?/br> 眠櫻向紫鳶眨眨眼睛,媚語婉轉道:「誰叫你睡著了?」 靳青嵐不發(fā)一語,專心地為眠櫻畫眉。畫完之后,他再三檢查雙眉畫得對稱,這才放下眉筆,斜睨紫鳶一眼,問道:「你也想要?」 山屏隱濃妝,紫鳶醉和香態(tài)濃春睡,千嬌百媚語惺憁,朱唇露紅未洗,故作吃醋地道:「奴家才不要跟眠櫻一樣的東西?!?/br> 靳青嵐隨手拿起燒了大半的炷香,他坐在紫鳶的身邊,微微拉下錦衾,露出雪膩酥勻的小腹,玉莖慣常地嚴禁高潮出精,現(xiàn)在尚未完全回復原狀,如同淺游紅膩壓繁枝。 紫鳶接了那么久的客,當然知道靳青嵐想做什么。 果然,靳青嵐飛快地抓著紫鳶的玉臂,炷香毫不留情地燙烙他的下腹。 紫鳶疼痛得不斷打著激靈,蹙眉嚙齒,淚黛紅輕點花色,連臂上的鏤銀朵金釧也在顫抖著,只覺得皮膚好像要被活生生地燒焦了,他卻是怎么樣也不敢叫出來,生怕招來更殘酷的對待,但他還是不自覺地想要縮回身體,偏生靳青嵐的手跟鐵鉗似的,使他根本掙扎不得。 直到炷香燒盡,靳青嵐才把炷香丟到旁邊,紫鳶的下腹早已高高地腫起來,傷口火辣辣地作痛,傷痕的形狀色澤似一瓣海棠穠艷,正不住地沁著鮮血。眠櫻立即拿著燙傷藥膏和浸濕的天竹牡丹紋絲帕,無微不至地為紫鳶清理傷口。 紫鳶雖是疼痛徹骨,但他自幼接受嚴厲的調教,知道絕不能在主人面前露出半點端倪,藏在錦衾里的雙手雖是死死地緊握著,長長的指甲甚至劃破掌心,在掌心上留下斑駁的血痕,表面上卻還是靠在靳青嵐的懷中,嬌顫須扶未穩(wěn),花露殢云髻,玉顏艷春紅,噘著嘴道:「疼死奴家了,大人快來親親奴家。」 在相好的身上燒情疤是歡場常見的伎倆,但紫鳶在海棠館時通常會婉拒芳客的這種請求,畢竟他素來精心保養(yǎng)身體,而且天天床上的男人也不一樣,一個芳客留下的情疤指不定會使其他芳客不悅,但現(xiàn)在他跟了靳青嵐,自是容不得他拒絕。 「大人燒得真漂亮?!姑邫呀o紫鳶上了藥,柔聲道:「奴家還沒有這榮幸呢。」 紫鳶這才轉嗔為喜,他勾著靳青嵐的頸項,十指剝蔥,玉肌香膩透紅紗,極有技巧地藏起掌心的傷痕,他甜蜜地道:「謝謝大人的賞賜,奴家還有另一事請求大人的恩準?!?/br> 男人在這種時候總是容易說話的,靳青嵐攬著紫鳶的蜂腰,點了點頭。 下腹的傷口還是血淋淋的,紫鳶卻已是含嬌媚盼如桃葉,褭娜腰肢細,他膩聲道:「適逢上祀節(jié),奴家聽說幾天會有祓禊,奴家想去見識一下,請大人恩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