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重臨[重生]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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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橋郴就是她的兒子之後,姜惠費心地找了很多他的資料,他參加的節(jié)目,他拍過的劇,就是早些年只有幾個鏡頭的群演都被她翻出來珍藏。 橋郴還有些慶幸,還能找到早前的那些群演鏡頭,那個才是姜惠真正的兒子。 “那個什麼輝煌娛樂欺負你了是不是?”一直沉默地聽著母子倆互動的江甚南開口,“你是江家人,不用怕這種小娛樂公司,愛怎麼弄他們就怎麼弄?!?/br> “小念被欺負了,自然是你這個當(dāng)爸的出面!”姜惠跟江甚南說。 “好。”聽到妻子這麼說,江甚南很干脆地應(yīng)道。 “不用……爸插手的,我工作室已經(jīng)處理了,法院的判決結(jié)果也出來了,就等輝煌娛樂那邊道歉了?!?/br> “就只道歉嗎?那我兒子被欺負了,只換來一句不咸不淡的道歉?” “道歉是必須的,不過既然之前敢欺負我兒子,光道歉沒那麼容易過去?!?/br> 江甚南和姜惠一唱一和地都想幫橋郴出頭,橋郴活了兩輩子還是第一回體會到這種滋味。 已經(jīng)去過黎從舟的別墅,橋郴初看到江宅也不那麼驚訝了,同樣帶著個大花園,不過讓他驚訝的是,家里居然還養(yǎng)著一只貓。 那只貓還一點也不認生,直往橋郴身上撲。 “它叫幺幺,是我養(yǎng)的。平日里你爸忙,你……弟弟也不怎麼回來,我就養(yǎng)了只貓陪陪我?!苯菡f,“你有見過思晨吧?” 橋郴點頭。 “他最近鬧了點脾氣不愿意回家來……” “哦,他大概是不愿意見到我的?!?/br> 姜惠看橋郴,“你……”她想說你怎麼知道的。 但隨即想到了之前那個假江念晨有關(guān)的車禍,姜惠之前都沒有想過一種可能,那場車禍和江思晨有關(guān)系嗎? 她不敢想。 “夫人,奶黃包已經(jīng)蒸上了,你說要親自下廚,食材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個中年女人從廚房走出來,正是姜惠之前提到的林嫂。 “哦,我現(xiàn)在去,”姜惠跟橋郴道,“小念,你先和幺幺玩會兒啊,看樣子幺幺還挺喜歡你的,頭一次那麼熱情地圍著人轉(zhuǎn)?!?/br> 橋郴低頭瞧了瞧圍著他轉(zhuǎn)了好幾圈的小貓,似乎是見橋郴看著它,它抬起爪子扒拉了兩下橋郴的褲腿。 見橋郴沒反應(yīng),它似乎有些不滿,繼續(xù)扒拉。 橋郴沒養(yǎng)過寵物,不過現(xiàn)在瞧這只貓小機靈的樣子,還挺可愛的,於是他彎下身,將這個軟綿綿的小身體抱了起來。 “喵~”幺幺軟軟地叫了一聲,兩只前爪貼在橋郴的胸前,很乖的樣子。 “坐沙發(fā)上和貓玩吧。”江甚南看了一會兒開口跟他說話。 “好?!睒虺粦?yīng)了一聲,去沙發(fā)坐下。緊接著江甚南在另一邊的一個單人沙發(fā)上坐下,然後拿起了茶幾上放著的一份報紙一動不動地“看”了起來。 橋郴抱著那只小貓,感覺它全身都軟軟的,他都不敢使勁,生怕用一點氣力就把貓咪弄疼了。 “喵~”幺幺的小爪子踩了踩橋郴的胸,小耳朵還抖了抖。 橋郴饒有興趣地摸了摸它的耳朵,幺幺卻不太高興地動了起來,想要躲開。 “壞貓,你踩我胸還不讓我摸你耳朵?!?/br> “喵~” 過了好一會兒,一直拿著報紙的江甚南抖了抖報紙,“你要喜歡貓,回頭也養(yǎng)一只吧?!?/br> “啊……”橋郴正專注地在玩貓,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養(yǎng)就算了,出去拍戲幾個月不回家。” “你出去拍戲的時候,可以把貓送回來,讓你媽帶著,反正養(yǎng)一只兩只都是養(yǎng)?!?/br> “……我想想吧。” 因為只知道橋郴喜歡吃奶黃包,姜惠蒸了三籠奶黃包都放到了橋郴的面前。橋郴在某道菜上多下了兩筷子,那菜立刻就又放到了他的面前。 這真是橋郴吃過的最熱情也是壓力最大的一頓飯了。 “沒事的時候可以常過來的,缺什麼一定跟爸媽講?!?/br> “嗯?!?/br> “對了,你還沒有房子對不對,爸媽這兩天就給你找。你喜歡什麼樣的裝修?” “呃……我現(xiàn)在住的地方也挺好的,工作室分的公寓?!崩鑿闹鄣姆孔幽懿缓脝?? 等他多拍兩部戲,自己就能買得起了。 “那畢竟不是自己的……”姜惠還想說什麼,看橋郴好像不太情愿的表情,立馬改了口,“好,媽聽你的,你自己拿主意就好?!?/br> 離開江家,橋郴又回了弄兒胡同。他想起來,原主沈喬深似乎有留下來兩張照片還有一點舊物,橋郴打算去把他翻出來,姜惠應(yīng)該會喜歡吧。 有一段時間沒過來,橋郴還以為屋里肯定落了灰塵,沒想到一打開門還挺干凈的,比他上回走還要整潔,一看就是很仔細地打掃過的。 原主留下的小時候難得的照片是在孤兒院拍的,而且是合照的那種,沒有他單獨的照片。 找到了東西,橋郴又順道去小飯館看秦宜修,橋郴到的時候,他正在吃飯,“秦哥怎麼這麼遲才吃飯?” “剛忙完,”秦宜修說,又問橋郴,“你最近不忙嗎?怎麼有空過來?” “新戲剛殺青,最近確實不太忙?!蹦甑子胁簧匐娨晞〉哪甓仁⒌渲惖幕顒?,不過他還沒有電視劇播出呢,所以也輪不到請他,明年估計就有邀約了,“不過跨年那天,我會參加青芒臺的跨年晚會秦哥有空可以看啊?!?/br> “好,我一定早早守著?!鼻匾诵扌α诵?。 走到秦宜修跟前,橋郴才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不太好,“秦哥最近是忙得太累了嗎?要注意休息啊,臉色不太好。”眼底的黑眼圈都有些泛青。 秦宜修握著筷子的手一頓,“這兩天遇到一點小事,沒什麼大不了的,過幾天應(yīng)該就好了?!?/br> 秦宜修不愿意說,橋郴也就不問到底,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橋郴便離開了。 橋郴離開沒多久,秦宜修的手機震了一下,隨著這一震,秦宜修整個人臉色更難看了。 0.0.0.0.046 青芒臺和隔壁藍莓臺是一直打?qū)ε_的電視臺每年的跨年晚會是兩大電視臺爭收視率的最關(guān)鍵的時刻。 從晚會一開始, 總導(dǎo)演就在後邊隔一會兒就讓人查一下直播的收視率。值得高興的是, 今年一開場青芒臺的收視率便略高藍莓臺一籌, 看來是之前關(guān)易明和紀(jì)亞皓的合作宣傳很到位, 吸引到了不少觀眾。 關(guān)易明和紀(jì)亞皓一開場合作的兩首歌, 讓青芒臺的收視率在一開始就拉開藍莓臺一截。 有了一個完美的開始, 之後的時間里青芒臺的收視率一直領(lǐng)先, 雖然慢慢被藍莓臺追趕,領(lǐng)先的不太明顯,直到節(jié)目進程過半。 “導(dǎo)演, 被超了!” 總導(dǎo)演一看,眉頭立刻緊鎖了起來,“藍莓臺那邊現(xiàn)在是哪個嘉賓?” “好像是蘇朗和耿紀(jì)和。” 難怪, 現(xiàn)在青芒臺正在上臺表演的是自己臺里選秀出身的一個組合, 人氣自然不能和蘇朗和耿紀(jì)和這對恩愛的娛樂圈模范夫夫相比較。 因為前幾年蘇朗和耿紀(jì)和參加了藍莓臺的一檔明星夫妻/夫夫節(jié)目,之後他們倆每年都會被邀請去參加隔壁藍莓臺的跨年晚會。每年, 也都是在蘇朗和耿紀(jì)和出場後, 青芒臺的收視率就會被藍莓臺拉開來。 不過因為今年他們從開場一直領(lǐng)先, 被拉開的不太多, “是不是快到黎少他們了?” “對, 再兩分鍾?!?/br> 總導(dǎo)演默默祈禱, 能不能反超過去,就看這一波了。蘇朗和耿紀(jì)和,黎從舟和沈喬深, 舟喬會輸嗎? 如果這一波不能反超回去, 那之後一直到結(jié)束估計也都沒有機會超過去了。 一首《愛久見人心》引起來了全場的高/潮,副歌部分甚至還有全場的大合唱。只是這個大合唱卻讓不少在網(wǎng)上看直播的粉絲不滿:底下觀眾聲音那麼大,都快聽不清楚兩位男神的聲音啦! 每次黎從舟和橋郴唱著歌對視一眼的時候,底下就會傳來一陣激動的叫聲。 後臺,“導(dǎo)演,我們反超了!” 而且領(lǐng)先的百分點越來越高,直到藍莓臺蘇朗、耿紀(jì)和下臺,青芒臺領(lǐng)先藍莓臺的收視率到達了全場最高點。 “讓主持人想辦法多留他們在臺上一會兒!” 為了達成總導(dǎo)演的命令,主持人只能臨場發(fā)揮,對著黎從舟和橋郴都表白了一番、贊揚了一番,然後才開始詢問臺本上早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問題,據(jù)說這些問題都是從網(wǎng)上篩選了部分網(wǎng)友的提問。 q1:雙方對對方的第一印象。 黎從舟的回答很簡練,在節(jié)目第一期的時候也夸贊過橋郴,“就是好看?!?/br> 當(dāng)時橋郴對黎從舟的這份夸贊一點也不買賬,因為他當(dāng)時說的不是好看,而是漂亮。 而說起黎從舟,橋郴就更有話要說了,“他很自然熟啊,一見面就給我取了個外號,現(xiàn)在連網(wǎng)上的粉絲都那麼喊我了。說實話,如果當(dāng)時不是在錄節(jié)目,我是真的不可能和這種人交朋友的,這種性格我不太能接受。” 主持人趁機追問,“那全部錄制完成後,喬喬對黎先生的印象有沒有改觀呢?” “當(dāng)然有,不然也不會偶爾還跟他私底下約著吃飯了?!睒虺徽f,“現(xiàn)在覺得他人還挺好的,沒什麼架子吧,好相處,也幫了我不少忙,做朋友是很不錯的?!?/br> 黎從舟在一旁插嘴,“頭一回聽到你夸我?!?/br> “兩位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很好,網(wǎng)上很多求假戲真做的,沒有考慮過繼續(xù)發(fā)展嗎?” 這個問題問出來,網(wǎng)上的彈幕都在夸主持人干得漂亮!她們也好想知道哦! 橋郴想了想,剛要說話,黎從舟已經(jīng)先一步開口,“和喬喬錄了這麼多期戀愛節(jié)目,其實這段時間跟真的戀愛了一次一樣。” “所以節(jié)目里戀過一次就可以了。”橋郴連忙接著黎從舟的話說道。 黎從舟瞥了他一眼,沒有反駁。 不過遺憾的是cp粉們,萌的cp一次又一次地打破她們的幻想,簡直不能再愛下去了。 黎從舟和橋郴的這一環(huán)節(jié)成為整場跨年晚會收視率最高的一段。兩人下臺之後沒有在電視臺多逗留,直接離開了。 橋郴答應(yīng)了姜惠要回江家陪他們跨年,畢竟對他們來說是時隔多年以後和長子第一次一起跨年。 不過橋郴瞧了一眼,非要跟他一起回去的黎從舟,“你不用回家陪你爸媽一起跨年嗎?” “陪啊,”黎從舟說,“我爸媽也在江家啊。” 兩家關(guān)系好,一起跨年也無可厚非,而且今年又不太一樣,何文秀肯定是要來見見橋郴的。 對於姜惠而言,橋郴肯回來陪他們跨年,她已經(jīng)很滿足了,唯一的遺憾大概就是就連這個日子,江思晨也不愿意回來。 “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可能我和老江確實忽視了思晨很多,他小時候也是,把他獨自丟給我爸媽帶,一直到他高中那一年才完全接回來。難怪他會怨我們……” 其實生下江思晨也不是姜惠所愿,當(dāng)年長子意外走失,姜惠的情緒和狀態(tài)都不好,江甚南為了轉(zhuǎn)移妻子的注意力才與他有了江思晨,想用小兒子來讓姜惠好轉(zhuǎn),分散點注意力在小兒子身上,卻沒想到反而起了反作用,姜惠的身子反倒是因為聲了江思晨也更不行了。 江甚南無法,為了妻子,只能將幾歲大的小兒子丟去g市的岳父岳母家請兩位老人照顧。 只是江思晨從小就調(diào)皮,闖各種禍,青春期、叛逆期來得也早。上高一那年,江甚南居然接到他和他一個任課的男老師早戀的電話,那位老師自然因為違背師德被開除,而江甚南和已經(jīng)恢復(fù)的姜惠商量了一番,最終將江思晨接了回來。 回來後,江思晨聽話了許多,也不鬧事了,姜惠怎麼會想到原來從小到大,他都心存怨懟。 何文秀聽著姜惠一遍遍地自我批判,從一開始地不斷安慰,到後來也只能默默地聽著她發(fā)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