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門后媽后我逆襲了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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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是大伯母啊,不好意思賀清來晚了,我回頭就幫你教訓他,您要是還不解氣,要不要我現在就人給你抓過來,您當面罵” 阮念歡說這話的時候側了一下頭,對著賀清的方向,好似是真的想把賀清喊過來挨訓, 賀清一到三樓就被賀家其他長輩還有一些董事拉著問東問西,大多都是想從賀清手里搭便車拉幾個賺錢的項目的, 陳秋蘭沒想到阮念歡真的敢這么霸氣的說話,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又怕阮念歡真的把賀清喊過來,連忙招手打斷道: “我可沒說賀清,你身為賀函的母親,來得比我還晚,當媽的一點都不用心,也不知道賀清娶回來干什么,還不如買個花瓶回來” 陳秋蘭這幾乎是明點了, 她一個豪門太太,幾乎不玩微博,更不會上網沖浪, 每天都是和小姐妹討論去哪里購物,去哪家做醫(yī)美,根本不知道賀清和阮念歡現在的夫妻情感狀況, 這話連賀銘都差點忍不住冒著被打的風險出口懟她, 阮念歡拍了拍賀銘的胳膊,示意他冷靜, 女人嘴唇微勾,漫不經心的斂眸,側身對著賀清的方向開口: “賀清,你過來” 賀清聽見阮念歡的呼叫聲,神色淡淡地和那幫老家伙說了句“失陪”,轉身就朝阮念歡走了過去, 陳秋蘭這會兒真的慌了,她沒想到阮念歡竟然真的喊得動賀清,給周圍的人使眼色,眾人看見賀清走過來都恨不得把頭埋起來當鴕鳥, “大伯母說今天賀函生日,我作為mama來得晚了,還說你娶我一點用都沒有,還不如娶個花瓶,你來解釋一下” 阮念歡說這話完全沒有收斂一點,就是在赤裸裸的告狀,還是當面告狀, 深深知道賀清寵妻瘋狂程度的賀銘為大伯母捏了把汗,同時也覺得很爽, 他剛剛不敢直接幫著懟是因為他家古板的老頭子知道他頂撞長輩就會被暴揍一頓,現下賀清來出頭可就不一樣,完全躺贏。 “哦?” “不是你娶的我嗎?” “而且花瓶?世界上有這么好看又金貴的花瓶嗎?” 男人言語中滿是寵溺,看著孩子氣一般告狀的阮念歡只覺得她格外可愛。 第64章 出事 “對哦,現在我哥已經入贅了” “要說娶花瓶,那也是我嫂子娶了我哥這個花瓶” 賀銘經提醒之后腰桿子都挺直了,幫著阮念歡暗戳戳懟陳秋蘭, 入贅???! 賀清入贅了?!! 眾人都聽到了賀清和賀銘親口說的入贅阮家, 賀銘瘋了能理解,賀清也瘋了?!說出這種不可理喻的話! “賀清,你剛剛說的是入贅了阮家?!跟著阮念歡?!!” 陳秋蘭現在腦子里的震驚遠遠大過了害怕的情緒,瞪著眼珠子尖聲問道, 驚呼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全場幾乎近百人全都支著耳朵,睜著眼睛看向賀清,生怕漏聽了一點。 阮念歡這會兒察覺到了四面八方的視線,悄咪咪的湊近了賀清一點,貼緊開口問道: “你真打算現在說這個啊?” “入不入贅的我覺得無所謂,難不成你還真改姓阮?。??” “阮清,不好聽,一聽就是不太行的樣子” 賀清前面一直面色很平淡,直到阮念歡說到最后一句,臉色隱隱有些繃不住了, “行不行,你今晚再試試就知道了” 賀清的語氣十分危險,阮念歡立馬往另一邊走了幾步,和男人拉開了分明的界限,閉嘴不說話了。 “賀銘說的確實是真的,我名下的所有資產將要全部轉入念念名下,已經在準備走流程了,現如今也確實住在阮家” 賀清說這話的時候仿佛就在說今天餐桌上有些什么菜那樣自然, “混賬東西!” “咳咳咳,你小子做出這么大的決定竟然不和我商量!” 賀國強坐在輪椅上被推著出來,臉上看不出喜怒,只能從他剛剛說的話里面聽出一點不滿, “爺爺,這件事之后再解釋” 賀清只有在老爺子面前稍微退讓了一點,低頭解釋道。 隨后推著賀國強的中年男人出口說話了, “宴會快開場了,先進去再說吧” 這是賀銘的爸爸,賀清的小叔。 聽見這話眾人都進場了,但是依舊在剛剛的震驚中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如果賀清把所有的資產都給了阮念歡,那阮念歡可就是整個賀家最厲害的人物,連老爺子手上的權利都不一定能比得過她, 在座的各位賀家的遠親近友都在心里打起了算盤,各懷鬼胎。 “你們兩個宴會結束之后最好一五一十的和我說清楚” 賀國強丟下這句話之后就指揮賀國梓把他推了進去。 “完了完了哥,要是爸爸和爺爺知道你入贅我還跟著你當了陪嫁,會被打死的吧!” 賀銘連眉毛都寫著害怕,說話的聲線顫抖, 他沒賀清有本事,也沒賀清有骨氣,被打了都一聲不吭的,他被打一下得哀嚎老半天。 “沒事兒,如果你真出了什么意外,我會把你的尸體帶回我們阮家來埋,畢竟你已經是我們阮家的人了” 阮念歡還在繼續(xù)嚇唬他,一臉義氣的拍著他的胳膊說道。 —— 宴會正式開始, 名義上是賀函的生日宴,但更多的是為了聊生意, 賀清被賀國強喊了過去,賀銘也被拉著跟在他爹后頭應酬。 阮念歡連人都不認識,更不想和別人聊天,就帶著賀函坐在角落的沙發(fā)上吃東西, 有意無意的,阮念歡周圍坐了越來越多打扮得光鮮亮麗的貴太太, “誒呦,我就說我們念念是個有福氣的,你看現在母子倆相處得多和諧?。 ?/br> 一個穿著黑色禮服的女人語氣熟稔地對著阮念歡說話, 阮念歡不認識對面說話的女人,但今天是賀函的生日宴,不能鬧得太難看,就干脆沒理, 說話的女人臉色僵硬了一瞬,她家那位在賀氏也是個說得上話的董事,很少有人敢這么不給她面子,差點沒憋住火氣。 阮念歡才不管她憋不憋得住,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賀函看牢了,不要出現任何意外。 一大一小正吃得興頭上,旁邊一個正在上飲料的服務員不小心把酒水灑出來了, 坐在他旁邊的阮念歡首當其沖,裙尾濕了一大片,銀白色的禮服染上了紅酒的艷紅色,看著像鮮血,幾百萬的禮服瞬間報廢。 “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服務員低著頭連忙開口道歉,抽出幾十張紙想把阮念歡衣服上的酒漬擦掉, “夫人,您的裙子我會賠的,但是可能會要分期......” 服務員看著很慌張懊惱,阮念歡絲毫沒察覺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算計,和得逞時微勾的嘴角。 “不用,沒事兒了,我去換一件,你忙你的就行” 阮念歡看見服務員那個樣子,估計也是剛出社會不久的大學生,不想過多為難別人, “函函,你就在這兒等mama,我去換個衣服就來找你哦” 阮念歡對著她懷里的賀函語重心長地說道, 確認賀函點頭之后便被帶著離開了。 阮念歡走到服務員帶領的房間內,里面有很多備用的禮服,但是檔次質量屬實比不上阮念歡原來那件, “夫人,您看是現在喊服裝師給您送一套新的x禮服過來還是換新的呢?” 已經換了一個新的女性服務員,很明顯她是知道阮念歡的身份的,話語里滿是恭敬。 阮念歡擔心賀函的情緒占了上風,送禮服過來肯定要半個小時起,她沒時間等那么久, “不用了,我等會兒自己在這里面挑一件” 阮念歡說完之后就挑了一件黑白色的禮服走進了隔間。 這時還在樓下宴會廳的賀函旁邊悄悄地靠近了一個服務員,仔細看就能看清是剛剛那個灑了阮念歡一身酒水的服務員, “小少爺,剛剛夫人說她衣服可能要換很久,讓我?guī)先フ宜?/br> 賀函一聽到服務員說是阮念歡的指令,很乖巧地就跟著走了,周圍人幾乎沒意識到一點異樣。 —— 昏暗的房間里,床邊坐著一個陰惻惻的女人,尖尖長長的紅指甲在床上躺著的孩子臉上劃過, 那個孩子赫然是被服務員帶走的賀函。 “阮念歡,我看你還怎么繼續(xù)當這個高高在上萬眾矚目的賀太太” 女人說的話令人毛骨悚然,脊背發(fā)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