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門后媽后我逆襲了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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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能為了一個自己找死的孫子把拴著賀清的鐵鏈剪開。 賀華看到電視的黑屏里投射出自己慌張害怕的模樣,他還沒來得及向爺爺求救, “你知道我為什么第一時間知道貨物是你劫的也沒把你做掉嗎?” “你知道我為什么明明發(fā)現了顧憐兒被你救走了也沒找你算賬嗎?” “你知道我為什么砍的人頭是這個服務員不是你嗎?” 賀清一連問了三個為什么,但是現在賀華已經被一步一步逼近的男人嚇到大腦停滯了, 他的牙齒都在打顫,手腳并用地向后退,屁股和腿上都蹭得是血, “因為我答應過老爺子,就算賀家的子孫再過分,我手里也不會沾賀家人的血” “但是,就在剛剛,你的保護神,不會再保護你了” 賀清說完話之后抬腳狠狠地踹了他一腳, 賀華感覺胸膛的肋骨好像都被踢斷了,躺在地上捂著胸口哀嚎,狼狽得像過街老鼠, 頭頂籠罩著燈光站在他面前宛如神祇的男人緩緩蹲下來,腿彎處的西裝褲形成層層褶皺, 賀清伸出一只手,大掌牢牢地扣住男人的下顎,手勁極大, “咔嚓” 賀華的下巴脫臼了。 第90章 殺戮機器 賀華覺得自己全身上下哪哪兒都疼,但是不甘的情緒讓他使出最大的力氣試圖向男人反擊, 結果剛剛雙手才伸出去, 又是一聲“咔嚓”, 他的兩只胳膊都脫臼了, “不錯,還沒蠢到不懂反抗” 光聽男人的話可能會覺得他這是在贊賞,但是行動卻格外殘忍, 賀華因為下巴脫臼而無法合攏嘴巴,只能張嘴嚎叫,根本聽不清在說什么, “喜歡說話?” 男人反問了一句,沒期待能得到回答,而是自顧自的把戴著手套的手湊近他的嘴邊, 很小弧度的擰了一下, 賀華發(fā)x出有史以來最大的哀嚎聲,套房里甚至充滿他喊叫的回聲, 他的下門牙被賀清徒手掰掉了, “喜歡威脅人?” 賀清又問了一句,這次他的手來到了上門牙, 賀華忍著疼痛拼了命地搖頭, 下一秒,地上就又多了一顆牙齒, “嘖,你是為什么會覺得你有那個資格提我家那個小祖宗的?” 賀清每問一句話,地上男人的牙齒就多了一顆。 陳秘書也被這樣的賀清嚇到了, 這么狠的手段還能這么面不改色的怕是全世界都只有他家賀總一個了吧。 陳秘書覺得后面的賀清快殺紅眼了,只差一點就要變成了只會殺戮的機器, 頂著巨大的心理壓力開口道: “賀總,夫人剛剛打電話過來了” 他在賭,賭阮念歡能把賀清的理智和人性喚回來。 果然,聽到了阮念歡的賀清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他賭對了, 地上除了八顆牙齒沒有再增加,賀華看見自己得救忍不住生疼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已經恢復那副淡漠樣子的賀清脫掉手里滿是污血的皮質手套,丟到賀華的臉上, 起身朝外走出去,在陳秘書旁邊停頓了一下,說道: “直接做掉,不留后患” “丟進海里,給鯊魚填飽一下肚子,他這一輩子也算沒白來一趟” 陳秘書點頭應是,低頭間額頭上掉落了兩滴冷汗在地板上,無聲無息, 今晚的賀清就像是一匹脫了韁的野馬,除了阮念歡能讓他乖乖回巢,誰都牽不住他。 走出總統套房的賀清并沒有第一時間回到他自己睡的房間,而是轉身走進了隔壁的那個套房, 里面有幾個暗衛(wèi),中間坐在輪椅上的顧憐兒被抹布死死地堵住了嘴巴, 賀清進去之后坐在沙發(fā)上給阮念歡撥通視頻通話, 幾乎是視頻接通的那一瞬間, 前一秒還滿身嗜血氣息的男人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笑得滿臉寵溺的賀清, “寶寶是不是給我打過電話?” “想老公了嗎?” 賀清看著手機那頭穿著睡衣坐在床上的女人,柔聲問道, 阮念歡粉嫩的小嘴翹得老高,一臉傲嬌的小貓生氣模樣, “我才沒有,就是問一下你到地方了沒有” 嘴硬, 賀清也不戳穿她,轉移話題道: “今天的晚飯寶寶有沒有乖乖吃完,趙媽熬的湯有沒有喝?” 阮念歡生氣,剛打視頻就揪她小辮子,扭頭一副不想回話搭理男人的樣子, “寶寶不乖” 男人輕笑著批評道, “你又不在家,你管我吃沒吃完飯,管我喝沒喝湯” 阮念歡無理取鬧的話背后的潛臺詞是希望男人快點回去, 賀清聽懂了她的潛臺詞,難得笑出了聲,清潤入耳, 看來嬌慣著她也是有效果的, 看,這不就離不開他,希望他快點回去嗎。 “寶寶希望我快點回去對不對?” “我明天就回去了,乖乖在家等我,回去給你帶圣誕禮物” “沒有陪你過圣誕節(jié)和平安夜,我很抱歉,寶寶能原諒我嗎?” 認錯態(tài)度十分良好的賀清讓阮念歡頓時啞口無言, 女人有好多話想說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說,小手揪著被單低頭不說話。 華國和國有很大的時差,現在賀清這里是白天,阮念歡那邊已經是夜晚了, “寶寶早點閉著眼睛睡覺,很晚了” 賀清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先哄著面前的女人, “哼,睡就睡,掛了” 阮念歡恨他不解風情,憤憤地把視頻掛了,放下手機把頭蒙進被子里睡覺。 習慣被掛斷視頻的賀清也自然地收起了手機,臉色瞬間就變冷冽了, 一雙鷹眼盯住了被捂住嘴滿臉憤恨的顧憐兒,開口道: “我竟沒想到,顧小姐還有能查到我賀氏國外碼頭據點的本事” 顧憐兒看著面前曾經深愛過的男人和自己這輩子最痛恨的女人在她面前你儂我儂的惡心模樣, 胸悶郁結,失去知覺的雙腿好像都在隱隱作痛。 旁邊的暗衛(wèi)上前取掉她嘴里的抹布, “你為什么不殺了我?” 顧憐兒開口問的第一句話, 倒是比旁邊賀華那個大男人有骨氣。 “因為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你要是能如實回答,我留你一個全尸” 賀清坐直了身子,雙手放在膝頭,嚴肅地問道, “全尸?我個瘸子會在乎死后是不是全尸?” 顧憐兒冷笑了一聲,歪著頭一臉無所謂地看著男人說道, 她知道男人可能想問什么,無非就是她怎么知道賀家的碼頭據點,還有怎么知道賀氏的監(jiān)測系統的存在, 她不會說一個字,她不會說她上輩子偷偷走進他的書房里看過賀氏的機密文件, 他賀清上輩子娶回去的花瓶是個野心勃勃的毒婦,這沒什么好說的, 顧憐兒看著面前這個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沒真正得到過的男人,心死地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