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的夫君又瘋又甜 第52節(jié)
“連你都看出來叔父不是做生意的材料,他身邊的人卻一直相信他能逆風(fēng)翻盤,你覺得是為什么?” “這我怎么知道,總不會他們都是傻子吧。” “他們個個都精明?!绷葡攘艘豢跍碜优?,放松了四肢,順勢靠在椅子上。 “他們知道叔父不論做什么,落到什么下場,都有奶奶和我父親幫著收拾爛攤子,得了好是他們自己的,要承擔(dān)后果了就等著旁人來幫,久而久之,就覺得孤注一擲也沒什么好怕的?!?/br> 養(yǎng)在溫室里的小苗,不放出去叫他們自己經(jīng)歷風(fēng)雨,怎么能長成大樹。 喝下一碗安神湯,還沒有睡意。 門外響起青娘的聲音,“小姐,床鋪好了,您要休息嗎?” 柳云溪站起身,心里還念著沈玉衡,不知道他這會兒好些了沒。 對門外問:“公子那邊怎么樣?” 青娘:“聽元寶說,小公子兩個時(shí)辰前喝過醒酒湯就睡下了,這會兒大概已經(jīng)睡熟了吧?!?/br> 她吐了口氣,吩咐,“你們?nèi)バ菹?,有事我會再叫你們?!?/br> “是?!辈汕绯隽碎T,和青娘一起回了耳房。 柳云溪吹了燭火,走出書房。 沒有去臥房,轉(zhuǎn)身出了院子,朝著少年住的偏僻的小院去。 白日里分開時(shí)感覺他有些不對勁,不親眼看到他安睡,總是不放心。 沉悶的房間里,少年躺在被子里,難耐的吐息。 剛喝了醒酒藥躺下的時(shí)候,身上的熱意是有所緩解,漸漸睡了過去,睡了一個多時(shí)辰,就虛浮的做起夢來,睡意并不安穩(wěn)。 與往日的噩夢不同,大概是身上太熱,夢里的自己竟然身體赤//裸,僅是如此也就罷了,偏身下花叢里還壓著一個…… 夢境迷幻,指節(jié)勾//纏著難分彼此,追逐著虛無縹緲的滿足感,完全被野性的欲//望cao控。 “玉~衡~”少女嬌媚的聲音喘息在耳邊,如同一劑猛藥,讓他頭腦燒的更兇。 “云溪,云溪……”他喃喃輕喚,淺淺的凝起一絲意識。 剛從夢境的迷熱中抽離出來,就被身軀的緊//脹給痛醒了——好難受。 睡前才消停下去,怎么又…… 意識逐漸清醒,鼻尖嗅到近側(cè)有熟悉的香味,轉(zhuǎn)過視線,床邊靜靜坐著一人。 她背對著床榻,似乎是在那兒坐了有一會兒了,一聲不發(fā)。 借著窗外透進(jìn)來的月光,沈玉衡朦朧的瞧見少女容貌恬靜,細(xì)長的睫毛低垂著,臉頰邊染了淡淡的羞粉。 他強(qiáng)裝鎮(zhèn)定,“你怎么過來了。” 柳云溪雙手疊在腿上,微微偏頭看了他,視線向下挪了一點(diǎn),瞟了被子微微凸起的地方一眼。 “你就是為了這個,有意避著我?” 看到她眼神所指,沈玉衡慌張的坐起來,被子堆到腰腹,“不是,我沒事?!?/br> 藏也沒用,她已經(jīng)看到了。 她自己也還是個姑娘,對那事兒的了解比較朦朧,卻覺得,沈玉衡對她藏著掖著,并不只是因?yàn)楹π?,還多了些強(qiáng)//迫的隱忍在里頭。 不然也不會現(xiàn)在還積著火沒消。 柳云溪轉(zhuǎn)臉看向地面,盯著月光照在地上的小塊光斑,低聲呢喃:“這種事很正常,你不必避諱?!?/br> 沒想到會從她口中聽到這種話,沈玉衡扭過臉,態(tài)度堅(jiān)決又抗拒。 “不,父皇他可以為了泄//欲,有很多女人,有很多孩子,但我不會像他一樣,被欲//望cao控。” 避之,如避洪水猛獸。 潔身自好是好事,可強(qiáng)迫自己忍耐天性,久了會傷身吧。 少女聲音淺淺,“雖然這樣說,但世間的男女做那事,也不都是為欲驅(qū)使。” 她說這話時(shí),臉蛋紅紅的,沈玉衡難得見她羞澀的樣子,不自覺胸腔發(fā)緊,心臟跳的越來越快,本就緊脹的身子加難以忍受。 聲音沙啞,“是嗎……” 柳云溪輕輕點(diǎn)頭,“若是彼此真心相愛,那事也像水到渠成一般?!?/br> 反正娘親跟她是這樣說的。 說完轉(zhuǎn)過臉去,沒能看到料想中少年釋然的表情,反而對上一雙極度隱忍、壓抑著狂熱的眼眸,如同饑餓的野獸緊盯著她這只送上門的獵物。 她頭皮發(fā)麻,只被那雙眼睛盯著,心跳停了半拍,腰都軟了。 “就像我們?”少年跪坐起身,朝她的方向逼近。 柳云溪靠在床柱上,抬頭看著少年沁滿了細(xì)汗的額頭,敞開的領(lǐng)口,起伏劇烈的胸膛,和那與往常很不一樣的褻褲,里頭不知藏著什么…… 有了奇怪的聯(lián)想,她緊張的扭過臉。 自己才剛說了不必避諱身體的自然反應(yīng),這會兒自然不能逃。 她喜歡他,希望他好。 “玉衡,我們還不是夫妻?!?/br> 她小聲提醒,在感受到盯在自己脖頸上的視線時(shí),緊張著抓住了手邊的被子。 低頭又說,“我還是先回去了,你自己來吧。” 說完就要出去,給他騰出私人空間,腿還沒站直,就被拽住手臂,按了肩膀,整個人又坐回原處去。 少年灼熱的身子伏上來,柔軟的臉頰在她脖頸輕蹭,修長的手臂從后背圈到后腰,低喘的呼吸近在耳側(cè)。 “怎么來?”唇瓣有意無意的蹭過耳垂,沙啞的聲音虔誠的求問,“云溪教教我吧?!?/br> 那聲音勾著她心肝兒一顫,推拒在他胸膛上的手漸漸沒了力氣。 第33章 33 ◎想要一輩子◎ 陰暗的房間中, 窗外照進(jìn)來的月光是唯一的光源,待床上落了帳子, 遮蔽了光亮,昏暗的床榻上,就只聽得見低沉的喘息聲。 “別鬧了……” “我很聽話的,云溪疼疼我?” 柔軟的唇瓣在嘴上輕啄,帶著些討巧賣乖的意味,誘心軟的少女垂憐他這個快要失了理智的卑劣之人。 他真的很乖,明明身子已經(jīng)脹得發(fā)痛,忍的身上都發(fā)虛汗了,還能用僅剩的耐心去勾她。 柳云溪在不同場合見過很多人, 也曾瞥見過不同的男人沉淪在情//欲中的不可自拔,表面裝的再正人君子, 擁了姑娘在懷里時(shí), 個個急//色如狼犬, 什么矜持、克制, 眨眼間都丟到腦后去了。 少年與旁的男人不同,笨拙又青澀。 他好像真的不太懂? 恍惚間,竟覺得他的討巧中有那么些求教的誠意在。 盡管自己也只了解一星半點(diǎn),卻還是被他低姿態(tài)的磨人給撩動了心弦, 逐漸放松了身子,閉上眼睛。 靠在床柱上, 和少年淺淺的接吻,清醒的意識漸漸染上放縱的欲//望。 手掌摸到他褲腰上, 指尖點(diǎn)在少年的腰眼, 隨即就感到手下的軀體猛的一顫, 接吻的唇邊溢出一聲嘆息。 “哈啊——” 她的眼睛睜開一條縫, 看到近在眼前的少年面色紅熱,短暫的吐息后,唇舌又一次纏上來,不似方才輕盈的試探,多了些貪婪的追逐,和難以言語的興//奮。 少年像盛開的紅山茶一般熱烈。 已不是山茶開花的季節(jié),她最愛的花朵隨著少年一起長留身側(cè)。 在她指尖的撫摸下,花色越發(fā)濃郁,脖頸間沾了汗氣,仿佛沾染了夜晚的雨露,比晨間清冷的霧氣更添了些昏沉的熱意。 經(jīng)不住燥熱的折磨,勉強(qiáng)掛在肩頭的衣領(lǐng)一次次垂落下來。 直到少年緊緊摟住身前的心上人,被松垮的寢衣限制了動作,立刻甩手把寢衣扯下來丟到了床頭。 脫了衣裳,沈玉衡好似從悶熱的溫泉里浮上來換了一口氣,意識有了短暫的清明,也有了更長的清醒去享受這漫長的歡//愉。 前世,他半數(shù)的時(shí)間都是在被沈晏驅(qū)使,剩下一點(diǎn)時(shí)間也被皇族的要求裹挾著,讀書寫字、學(xué)習(xí)騎射,跟一眾兄弟站在一起比較,奢求自己的努力,能得到父皇的一點(diǎn)欣賞。 他從來都是那個最受敵視的。 沒有人在意他的感受,也沒有人告訴他:你也很重要,你也是個人。 他壓抑、沉悶。 忽視自己的情緒、感情,將自己圈在一個自閉的殼子里,機(jī)械的按照別人的吩咐做事,連自己身體的感受都完全忽略。 無論是重傷的疼痛,醉酒的迷蒙,還是春心萌動的夜晚,夢到在意了許久的柳云溪,而升起的那點(diǎn)錯愕與羞赧……都被他隱忍下來。 被壓抑的一切在身體中深耕,久而久之變得麻木不仁。 “唔……” 少年的喟嘆埋沒在愛人發(fā)間。 “云溪,云溪……”他雪白的身子極度松懈的壓在她身上,不斷在她耳邊呢喃她的名字。 柳云溪抿了抿唇,從懷里捏出帕子來擦擦沾了汗水的手。 微微鼓起腮,定了定神,才不讓自己被耳邊的輕//吟勾去了魂。 好在天色夠暗,哪怕少年人都脫光了,她也瞧的沒那么真切,只瞟了一眼他蒙上水霧的眼睛,羞澀地轉(zhuǎn)過臉去。 撩開床帳,月光伴著清涼的空氣吹了進(jìn)來。 柳云溪推了推賴在身上犯懶的少年,聲音柔和道:“已經(jīng)很晚了,你早點(diǎn)睡吧,我該走了?!?/br> 沈玉衡抱著人不肯松手,喃喃道:“都這會兒了,還走什么?!?/br> 手掌扶到少女腰間,伸到外衣下,隔著柔軟的布料不輕不癢的把住了她的后腰。 “留下來吧,又不是沒有一起睡下過。府里沒有旁人,怕什么?!鄙倌暌簧淼膽猩艥u漸退去,力氣慢慢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