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直到聽到季行簡肚子里傳出的叫聲,霍騁野嘴角緩緩勾起,低聲問:“你現(xiàn)在是想先吃飯,還是想先吃我?” 季行簡靠在他身上,大口汲取著他身上淡淡的龍舌蘭酒的味道,聲音比剛才軟了很多,“吃飯……先把那個拿出來,走路不舒服……” 即便被吻得迷迷糊糊,但某些事情季行簡依舊記得。 霍騁野沒說話,大手鉆入他的衣擺沿著他的腰向下滑動。 季行簡穿了條運(yùn)動褲,褲腰是松緊帶那種,手輕而易舉就能伸進(jìn)去,蓋住圓潤挺翹的臀rou。 “唔……”隨著霍騁野的動作,季行簡不由得叫出聲,像是怕被人聽見,喘息聲必須擠碎了才敢從喉嚨里放出來。 本以為霍騁野會如他的愿,將東西從他身體里拿出來,卻沒想到那東西被推的更深。 季行簡瞬間瞪大了眼睛,仰頭看向霍騁野,不知是舒爽還是驚惶,兩腿止不住發(fā)抖。 手指很快退出去,霍騁野低頭和他的視線對上,看著他眼睫在顫,心中癢癢的,湊過去親了下他的眼皮,“應(yīng)該不會被磨到了……” 第72章 貌美教授被盯上的第72天 晚風(fēng)吹拂,空氣中飄來一陣飯香。 各色交匯的燈光下,季行簡微仰著頭,紅潤的唇翕張,眼中滿是羞赧和驚愕,還有些許慍怒。 面前的壞家伙嘴角向下撇,但眼角的笑意卻藏不住。 季行簡呼吸凌亂,臉上一片潮紅,拳頭攥緊又松,松開又攥緊,直到手腕被人握住。 霍騁野低垂著頭,拇指曖昧的摩挲著他的手背,在他愣神之際指尖一點(diǎn)點(diǎn)劃向他的掌心,然后牽住了他的手。 和平時一樣,季行簡沒有太大的表情波動,但心跳的厲害,好像霍騁野的每一個動作都碾在他的心臟上。 他不受控制的收攏手指,卻恰好回握住霍騁野的手。 掌心一片潮濕,霍騁野的手似乎也是濕熱的,比他的還要濕。 季行簡眨了下眼,忽然間想起剛才霍騁野就是用這只手將他體內(nèi)的東西推得更深。也就是說,霍騁野手上的東西,是他的……水…… 想到這里,季行簡像是觸電一般快速甩開霍騁野的手,頭垂的更低,血色蔓延至全身。 霍騁野愣住,眉頭緊皺,落空感空前強(qiáng)烈。 明明和季行簡什么都做過,那些占便宜的行為他做起來得心應(yīng)手,但越是純情的事情,他做起來越緊張,比如剛才的牽手。 鬼知道剛才牽住季行簡手的時候他心跳有多亂,好似有一頭莽鹿在哐哐撞墻,不撞出個洞不罷休。 但——季行簡將他甩開了。 那頭莽鹿也直接撞暈過去,呼吸短暫凝窒。 霍騁野盯著空蕩蕩的掌心,肢體僵硬的收回手,默默攥緊,濕漉漉的,不知是因緊張而產(chǎn)生的汗?jié)n還是其他。 眼神落寞,他無力地垂下頭,苦笑一聲,很快又恢復(fù)以往,說話帶刺:“什么意思,嫌我手臟?” 沉默兩秒,季行簡小幅度點(diǎn)頭。 “……” 霍騁野緊咬著牙,盡量克制自己的壞脾氣。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他開始在意季行簡對他的態(tài)度,能收斂的時候就收斂,能克制的時候盡量克制,他不知道這是不是愛,但能確定是喜歡。 因?yàn)橄矚g,所以時常試探。 試探季行簡的底線,試探季行簡對他的容忍度,試探著將季行簡圈入自己的領(lǐng)地。 有些人,表面“葷了頭”,其實(shí)內(nèi)心是“素什錦”。 說喜歡太矯情,不說又憋的難受,完全是自己找罪受。 霍騁野盯著路邊的野狗,眼神越罵越臟,不知道是跟季行簡生氣還是在跟自己置氣。 氣頭上,季行簡用手指頭戳了他一下。 霍騁野沒理,心想既然嫌他臟還碰他干嘛,他要是理他他就是狗。 下一秒,季行簡又戳了一下他,見他沒反應(yīng),鍥而不舍地繼續(xù)戳,從手臂移到腹肌,戳地他心里發(fā)癢。 “干嘛!”霍騁野沒好氣得的吼了一聲,如果聲線再粗重一點(diǎn),音調(diào)模糊一些,特別像猛犬低吼。 季行簡被他的反應(yīng)嚇得一抖,幾乎不敢看他,默默將兜里唯一的濕紙巾遞了過去,支支吾吾道:“你、你把手指擦干凈……臟……” “……”說一遍還不夠,還要再提醒一遍? 再說哪兒臟了,他出門前明明洗過手! 霍騁野越想越氣,宛如電線桿一樣杵在那兒一動不動。 季行簡偷偷瞥了他一眼,糾結(jié)了一小會兒,主動幫霍騁野擦手,連指甲縫都不放過,臉紅的仿佛要滴血。 擦完之后,季行簡將“臟”了的濕紙巾丟進(jìn)垃圾桶,咬了咬唇,意有所指道:“遙控器……” 霍騁野被氣得腦子卡頓,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季行簡為什么執(zhí)著于給他擦手。 “cao!”霍騁野心里那頭莽鹿突然又復(fù)活了,而且比之前更加鮮活。 季行簡:“?”他心中一緊,惴惴不安地看向霍騁野,生怕他一時興起按下去。 “不臟,我之前舔過……” alpha低沉的嗓音貼著耳畔傳入大腦皮層,激地季行簡頭皮發(fā)麻,某處不可控制的夾緊異物,熱流緩慢沖洗。 霍騁野的聲音還在繼續(xù),“你抖的好厲害……可我沒按開關(guān),你不會是聽著我的聲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