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納西塔
丈夫睡著了,在安眠藥的影響下。 他睡得無聲無息,連打鼾聲都微不可聞。納西塔抬腿沖他踢了一腳,用的力氣不輕,但床上的人一點反應都無。 像死了一樣。納西塔心想。 死了好呀,死了還能騰出半塊地呢。 納西塔笑出了聲,哼著歌打開了她兒子房間的門。 那小孩正在換衣服,聽到聲音轉頭看到是她爆發(fā)出一陣尖叫。他著急忙慌地用被子遮住赤裸的上半身,動作磕磕絆絆,轉眼間臉紅了個透徹。他整個人埋進被子里,只漏出了雙眼睛羞答答地盯著納西塔。 “mama,你怎么來了?我之前說了,以后進我的房間要敲門!” “門有什么好敲的?別這么多事?!?/br> 納西塔臉上的笑容淡了些許,但想到了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又重新彎起了眼睛。她走進屋內坐在床上,兩眼彎彎揉著她兒子有些遮住眼睛的頭發(fā)。 “小簡,接下來要不要和mama做一些有趣的事情?” 小孩情緒來的塊去的也塊,“不敲房門”這件事很快就被“有趣的事情”所取代,小簡眼睛滴溜溜地轉,連害羞也不顧,靠在了納西塔的身上。 “mama,什么有趣的事情?我要和mama一起做?!?/br> “好孩子,我就知道小簡是個好孩子?!甭牭较胍幕卮穑{西塔滿意地笑著。她毫不吝嗇獎勵,將那小小的身體連同被子一起擁抱進懷里。 小簡在她懷里磨蹭,也彎了彎眼睛。等蹭夠了,小簡在被子里扭動著身體,說:“mama,那我先把衣服穿好?!?/br> “不用,這樣就可以了?!?/br> 納西塔把小簡整個人從被子里抱出來,只套了個腦袋的上衣隨著納西塔的動作松松垮垮地搖。 “這樣怎么可以呀……。”小簡小聲地嘀咕,但還是聽從著納西塔的指令,既不把衣服穿好,也不把衣服脫掉。 小簡被納西塔牽著往房間外走,天有點涼,吹在裸露的皮膚上引起一陣瑟縮。他抖著身子貼著納西塔,沒被牽著的手緊拽著納西塔的衣袖。 “mama,我冷?!彼曇艨蓱z巴巴的,像只被雨淋濕的小狗。 小狗的主人只是敷衍地揉了揉他的腦袋,讓他忍一忍。 兩間臥室離得很近,說話的間隙小簡就被納西塔帶進了主臥。 她的丈夫依舊睡著,她的兒子不知所措,看了眼她又看了眼自己的爸爸。 他拽著納西塔的衣袖問:“mama,我們來這里干嘛呀?” “當然是做有趣的事情啊?!?/br> 納西塔把他的手揮開,讓他去床邊面向爸爸站著。 懂事的小孩乖乖照做,聽著mama的要求轉身,窸窸窣窣地脫掉衣服的同時,還不忘小聲說一句:“mama我們要小點聲,不能吵醒爸爸?!?/br> “為什么不能吵醒爸爸?” 納西塔往前走了一步。 “因為爸爸平時很辛苦。” 納西塔又往前走了一步。 “那mama呢?” “mama也很辛苦?!?/br> 納西塔走到了小簡后面。 “小簡是喜歡爸爸還是喜歡mama呢?” “當然是喜歡mama……啊?!?/br> 話還沒說完,他的rutou被人用力一拽,原本吐露愛意的話語成了變調的呻吟。 “既然喜歡mama的話,那mama對你做什么都行,是不是?” 小簡的臉因痛苦扭曲在一起,他張了張口,嗓子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是不是?” 納西塔用的力氣更大了,指甲幾乎要陷進乳尖里。 “是……” 小簡身子控制不住地往下縮,想要遠離痛苦的根源,半天他才擠出一句氣若游絲的回答。 此時他的乳尖已經通紅,幾乎要感受不到痛覺。他的額頭全是汗,眼角也跟著滴水。 “媽……媽……” 他用手扒拉著納西塔的手,因為脫力,不像掙扎反倒像是在撫摸。 眼淚啪嗒一聲滴到了納西塔的手上,又順著指縫流走。 納西塔松開了手。 原本拖著的小孩立馬跪倒地上,手捂著自己的胸口,嘴里發(fā)出嘶嘶的痛呼聲。 “真是的,”納西塔蹲下,輕扶著他的背,給他順氣。“有這么疼嗎?” 納西塔語氣溫溫柔柔,小簡將臉埋在納西塔的膝蓋上,向罪魁禍首撒嬌。 mama,真的特別疼,比上次打針還疼,嗚嗚?!?/br> 還沒說完,小簡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掉,納西塔褲子上的布料很快就被打濕一片。 等小簡哭夠了,納西塔才扶著他起來。弱不禁風的小孩站起來腿都在發(fā)抖,他緊緊抱住納西塔的腰,試圖從中獲取安全感。 “好了?!奔{西塔有一下沒一下的拽著他的頭發(fā),眼睛盯著沉沉睡著的丈夫,嘴角的弧度越勾越大?!拔覀兏牲c有趣的事情吧。” “絕對會讓小簡感到舒服哦?!?/br> “絕對,mama保證?!?/br> 小簡被按在椅子上,局促地坐著。他的腿緊閉,看著納西塔把小小的粉嫩的東西和他下半身的東西綁在了一起。 系緊時用的力氣有點大,小簡皺著眉夾緊雙腿,手不安地握住納西塔的手腕,說:“mama,你在干什么啊,我害怕?!?/br> 說完,他腦袋更低了點,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系好了,納西塔滿意的拍了拍手里的東西,旁邊的人立刻跟著抖了一下。她站起來,手攥著小簡的下巴讓他抬起頭和她對視。 眼淚劃過臉頰留下一道淚痕,納西塔幫小簡擦干,用手輕輕蹭著小孩纖長的眼睫毛。 “沒什么可怕的,待會就會舒服,乖乖坐著不要動,行嗎?” 小孩聽話地點頭,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了嗯的一聲。 可即使答應了要聽話,小孩還是被綁住了。綁住了下半身的絲帶同樣將他的手腕綁在了一起,他整個人被固定在椅子上,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被蹂躪過的乳尖也開始發(fā)疼。 但出于對母親的信任,他努力克制著讓自己不要掙扎。 mama說這是有趣的事情。 他想要相信mama。 直到和私密部位綁在一起的東西開始震動,他依舊是這么想的。 無數名為快感的神經鋪天蓋地的同時向他襲來,他恐懼著,躲避著,顫抖著。他雙腿緊緊地閉著,腰也四處亂扭,卻因為束縛掙脫不開。他整個人在椅子上縮成一團,本就弱小的身子幾乎融進椅子里。 納西塔將玩具調高了一檔,變調的尖叫和幾乎透明的液體同時涌出來。小簡大口地喘氣,眼淚浸濕了滿臉。他抖著身子緩慢的抬頭向納西塔所在的方向看去。 他嘴唇無聲的動著,但納西塔卻看清了。 可能是母子間的感應也可能是其他的,納西塔看到他在說:“mama,你快救救我?!?/br> 我不是正在讓你舒服嗎? 納西塔將視線移到床上睡著的丈夫身上,丈夫睡得沒有剛剛這么沉,估計是聽到了周邊的動靜,開始翻身。 算算時間,藥效也差不多過了。 納西塔拍拍仍在情欲中掙扎的兒子,那孩子因為她的觸碰抖的比剛才的幅度還大。 “小簡,你剛剛不是說要小點聲嗎?你看。” 聽到mama的聲音,小簡抬起頭,順著她手指指著的方向看去。 床上的爸爸又翻了個身,此時正好面對著他。 “爸爸要被你吵醒了,小簡要小點聲哦?!?/br> 無辜的小孩呆呆地點了點頭,小聲地說了一句:“對不起?!?/br> 納西塔將玩具暫停,又將玩具和yinjing解開。即使沒了外部刺激,那點rou塊仍顫巍巍的挺立著,像新生兒一樣和這個世界打招呼。 納西塔離小簡更近了些,幾乎是坐在了他的腿上。她額頭貼著小簡的額頭,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 小孩哪里都小小的,因剛剛哭過,雙頰發(fā)粉,更顯得精致。 “小簡剛剛舒服嗎?” 從納西塔嘴里呼出的熱氣蒸騰著小簡的皮膚,他的臉比剛剛更紅,本想搖頭卻不知道為什么,他看著納西塔紅潤的嘴唇,說:“舒服,剛剛很舒服,mama?!?/br> “舒服就好,小簡想做點更舒服的事情嗎?”納西塔語氣帶著蠱惑。 即使她不蠱惑,和她緊貼的男孩也會上鉤。 “是mama之前說的有趣的事情嗎?” “是啊?!?/br> “那我想做?!币暰€往上,小簡緊盯著納西塔的眼睛,他說:“我想做,mama?!?/br> 納西塔將她穿的褲子往下褪了褪,將腿根裸露出來。她握著小簡滑嫩的小手,引導著他往私密的方向探。 小簡的手劃過柔嫩的皮膚,又來到了滑膩的地帶。柔軟細膩的觸感與咕啾的水聲裹挾著他的每一根神經。剛剛全身顫抖的感覺又重新襲來,等他反應過來,發(fā)現已經和他的母親緊緊相連。 炙熱的部位埋進同樣炙熱的部位里,隨著他母親的動作進進出出,水聲也越來越大。那感覺比剛剛震動時的觸感溫和卻又更加強烈。小簡想要掙脫又舍不得,最后只好扭動著腰隨著他母親的動作插入又抽出。 溫暖又重新回到了身體里,小簡咿咿呀呀地呻吟著,像剛學說話稚嫩的孩童,偶爾會有幾聲mamamama之類的語調冒出,但因為太過含糊,不知有沒有被想要傳達的對象接收。 好像有說話聲,mama在說話嗎?mama在回應他嗎? 小簡眨著眼睛,想讓意識保持清醒,可除了有眼淚冒出,視線依舊是模糊不清。臥室燈開的有點亮,光線細碎的遍布進他的眼睛里。一閃一閃的,好像星星碎片,又好像身邊圍繞著螢火蟲。 mama說要帶他去看螢火蟲。故事書里的螢火蟲會發(fā)光,是大自然里的星星。他還沒有去看過,他想去看。 一次兩次,mama總說她太忙了,沒時間陪他去。 小簡看著那些光點,試圖從中找到mama的臉。 意識斷開前一秒,他想,就明天,mama能陪他去看螢火蟲嗎? 納西塔扭著腰,卻發(fā)現懷里的小孩沒了動靜,她漬了一聲,使勁掐了一把小簡柔嫩的臉,在上面留下了一個紅印。 “真沒用?!?/br> 她抬起腿從小簡身上離開,動作間從有黏糊的水液從兩人相連的部位流出。 室內重新變得安靜,她聽到了三個人的呼吸聲。 她轉頭,看到了她原本睡著的丈夫坐了起來,她那驚恐的丈夫喘著粗氣,驚恐地指著她又指了指他們的兒子,說不出一句話。 納西塔將昏迷的兒子摟進懷里,兩人下半身都光著,她笑的燦爛,說:“親愛的,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