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白榆腰酸的站不穩(wěn)腳,熟悉的氣味席卷口腔,體內(nèi)的邪火突然被點燃,像是怎么都壓不住似的。 他用力推開周亦安。 泛著水汽的狐貍眼狠狠瞪著比他高出半個頭的男人,周亦安勾了抹似笑非笑的笑容,眼底透著冷意,“昨天還在找人喂酒,今天就出來陪酒,你天天挺忙?。 ?/br> 白榆心底像被無數(shù)螞蟻嘶咬,周亦安將他從懷里翻轉過來,隔著細小門縫,抬眸掃了一眼遠遠靠近的兩個人。 “人呢?” “洗手間沒有?!?/br> “媽的!總不能是到嘴的鴨子飛了吧!” 白榆被壓在墻上,周亦安手輕輕拂過他越發(fā)紅潤的臉,大腿擠了進去,將唇湊在嘴邊,似吻非吻,“你說他們在找誰?嗯?” 白榆翻了翻白眼,突然想起他在車里聞到的氣味。 這他媽不是廢話! 不是找他還能找誰? 體內(nèi)的邪欲越來越壓制不住,身體全靠周亦安的腿支撐著,毫不懷疑,一旦男人離開,他就得癱在地上,看著周亦安精毅的面孔,白榆咬了咬牙。 他將頭微微往后靠去,吐氣如蘭道:“周亦安,我有點難受?!?/br> 聽見白榆急促的喘息聲,周亦安脫下西裝,將他的頭捂著,像抱孩子般,摟著他纖細修長的腿夾在自己腰腹,快步走了出去。 懷里的祖宗嬌的要命,沒有床明天起來又得吵著腰疼。 他在名爵樓上有間套房,白榆越來越不安分,周亦安邊哄邊親,不重不輕的在他臀上抽了一下。 “我……”白榆躺在床上,一開口就顫的厲害,他坐起身胡亂撕了自己衣服,抱住周亦安脖子,臉頰因為情緒燒的guntang。 “疼嗎?”周亦安吻了吻白榆的額頭,細細舔掉汗?jié)n。 自從離婚,他就沒有情事,現(xiàn)在想了這么久的人再次躺在自己懷里,周亦安眼眸憋的發(fā)紅。 吻的力道越來越重,到最后白榆白凈的脖頸沒一處是好的,吻痕紅的發(fā)紫可見男人力道極重。 白榆這只小狐貍到還沒到最后,就只能哭嘁嘁的求饒,他理智崩潰,討好的啄了啄男人的嘴唇。 周亦安伸手,撥弄著他額間被汗打濕的頭發(fā),憐愛的xi吮著白榆性感的鎖骨。 許靖在包間等了半個小時,遲遲不見白榆身影,保鏢將名爵翻了個遍,最后告訴他人跑了? “老板,我們將酒吧找遍了,沒有白榆身影。” 下一秒,許靖將桌上的酒瓶都砸了。 “媽的!給我去查最近他都有哪些通告,給我都停了!”他兩只眼睜得大大的,五官猙獰地擠成一團,臉漲成了紫紅色,面目看起來很可怕。 包間里的眾人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喘。身旁的蔣珈彥禍殃池魚,小心的往后退了步,這一動作無疑再次激怒了許靖。 他轉頭猶如惡魔般死死盯著他,可怖的五官獰笑幾聲,沖著保鏢道,“把他給我按著?!?/br> “許…總,許總我不是故意的!”蔣珈彥嚇得打顫,拼命想要掙脫保鏢猶如鐵杵般的手,“您饒了我好不好…” “放心,好好的,死不了!”許靖猶如魔鬼般的嗓音興奮的響了起來,“把他嘴巴捂住?!?/br> 一個小時后。 包廂里慘不忍睹,啤酒瓶口帶著紅色的液體,散落的到處都是。 第二十四章 宮小姐,最近吵著要看您的行程。 下了一夜的雨,隔日又是個晴空萬里的好天氣。 奢華套房內(nèi)溫度適宜,白榆緩緩睜開眼,藥物后遺癥讓他腦袋還有絲絲悶疼,他愣愣的看著天花板,眼神渙散了好一會兒才找到焦距。 昨晚發(fā)生的事一幕幕在大腦閃現(xiàn)。 他緩慢且僵硬的轉身,看向旁邊還在沉沉睡著的男人。沉沉呼出一口濁氣,忍著殺人的沖動,拿起自己的衣服,躡手躡腳的下了床。 “嘶……”不可言說的部位酸疼不已,白榆急忙捂住自己的嘴,慌忙將衣服穿好,壞心眼的給某個男人扔了幾百鈔票,然后溜了。 周亦安這一覺睡得極其安穩(wěn),睜眼時黑眸里還壓著些許朦朧,精勁的手臂下意識往旁邊一撈。 空無一人。 被蓋透著涼意,顯然小狐貍早就跑路了,黑眸微瞇,睡意剎那消失不見,他坐起身,胸膛上的劃痕帶著牙印清晰可見,神情慵懶地點了根香煙,緩緩吐出煙絲兒。 看著床被上的幾百塊錢。 周亦安氣笑了。 ———只可惜。 笑意不達眼底。 起身時,恍然看見床頭柜上的手表,男人蹙眉,隨手拿起仔細打量片刻,這塊表白榆結婚前常常戴著,連洗澡都不肯脫下。 結婚后,反而將它收了起來。沒想到現(xiàn)在離婚了,又拿了出來。 ———這表。 莫不是有什么特殊意義? 等白榆意識到自己手表沒拿時,已經(jīng)坐在去京都的飛機上,頭等艙里,劉三寶看著白榆欲言又止。 “有屁快放?!?/br> “小白,你昨天真同許總那啥?” 白榆歪頭一笑,笑的很邪乎:“我能真讓許靖那丑比占便宜?我昨晚招鴨去了!” 他下意識揉了揉發(fā)軟的腰,眼底閃過狠辣,許靖那龜孫剛給他耍手段,就不要怪他報復。 劉三寶看著白榆陰沉滴水的臉,嚇得差點咬到舌頭,“招…招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