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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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說以前怎么樣,就剛剛在洗手間,周亦安還像猥瑣男似的偷襲他。 白榆敢打包票,周亦安這王八蛋一肚子壞水,肯定是在心里算計(jì)著什么。 他抖了抖身軀,企圖將全身溢上來的雞皮疙瘩通通抖掉,然后趕緊離開。 可惜。 天不遂人愿。 最后他還是被路晏這王八蛋給弄上了車,然后路晏被周亦安一腳踹下了車。 車上,氣氛非常之詭異。 白榆不甘不愿的坐在后座,身軀一直往車門這邊挪動(dòng),盡量離周亦安這個(gè)神經(jīng)病遠(yuǎn)點(diǎn)。 周亦安似笑非笑的盯著他,他嘴角扯了扯,突然問道:“看你同周傅辛相處挺好的,談多久了?” 白榆將手抄進(jìn)褲兜,黑黑的短發(fā)透著股野性難馴,轉(zhuǎn)頭就撞進(jìn)他陰冷晦暗的目光里:“沒多久。” “沒多久是多久?”周亦安問。 白榆扯了扯嘴角,漸漸沒了耐心,習(xí)慣性的懟到:“話怎么這么密,你煩不煩?” 緊張的氣氛突然被打破,他語氣野,又帶著欠揍的懶散。 白榆吼完,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cuò)話,急急忙忙閉嘴,小心翼翼去瞅周亦安的表情。 男人皺眉,緊繃著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周亦安有些弄不明白。 他這輩子最討厭別人對他口出狂言,可唯獨(dú)白榆不同,他竟然能從中體會(huì)一絲絲懷念感? 懷念感? 周亦安頓時(shí)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神經(jīng)病。 接下來的時(shí)間里,白榆看著窗外,或許是霓虹燈太過晃眼,他既然有些昏昏欲睡。 周亦安還在糾結(jié),突然肩膀一沉,他意外的看了過去,少年靠在他的身上,黑亮的眼睛緊緊閉著。 他下意識放松身體,讓白榆睡的更好。 等他反應(yīng)過來,舉起手想一掌將面前的腦袋推開時(shí),突然不忍,手掌破天荒的落了下去,附在白榆軟軟的頭發(fā)上。 咬牙切齒的揉了揉。 第九十二章 周亦安的煙味不對勁。 男人看著窗外,黑眸里壓著快要溢出來的情欲。 周亦安滾了滾喉結(jié),周身氣氛低沉,他最近感覺腦子渾渾噩噩,好似有一層薄霧籠罩。 煙癮也越來越大。 他低頭看了眼肩膀上的腦袋,忍著心煩氣躁想將人推開的沖動(dòng),按下了車窗,扯了扯領(lǐng)帶。 涼風(fēng)呼呼地吹了進(jìn)來。 周亦安閉著黑眸,坐在副駕駛的岳陽趕緊將手里的煙遞給了他:“二爺,您拿好?!?/br> 周亦安動(dòng)了動(dòng)身軀,岳陽扭轉(zhuǎn)身軀趕緊將煙給他點(diǎn)上,他吸了兩口。說道:“你一天天不抽煙,東西倒是備的齊全?!?/br> 岳陽訕笑道:“我這不是怕您萬一臨時(shí)想抽,又不方便嗎?這不,這就用上了?!?/br> 車內(nèi)煙味慢慢彌漫,肩膀上的人猛然睜開眼了,狐貍眼傻傻盯著近在咫尺的性感喉結(jié),眼中還有幾分迷糊的惺忪。 一絲煙味溜進(jìn)鼻腔。 白榆皺了皺眉,覺得煙味尤其嗆鼻,意識開始清醒,大腦后知后覺場景有些不對,低沉戲謔地嗓音從頭頂傳來。 透著冷笑和曖昧:“睡醒了還舍不得起來?” 白榆瞳孔放大,瞬間清醒,一巴掌拍在周亦安的臉上,然后身軀刷的一下擺正,屁股趕緊往旁邊挪了挪。 就差將嫌棄寫在臉上。 淦! 怎么搞的? 他居然靠在周亦安這狗逼身上睡著了? 周亦安周身放著冷氣,叼著煙,輪廓收斂,一股想要掐死他的涼意涌了出來。 “阿嚏!” 車?yán)餁夥账查g冰凍三尺,寒風(fēng)刺骨,周亦安臉色未變,卻將車窗伸了上去。 車子剛行駛到目的地,白榆迫不及待跳下車,像是有鬼在后面追他似的,趕緊往小區(qū)奔去。 周亦安坐在車?yán)?,黑眸緊緊盯著少年身影,嘴角突然邪氣上揚(yáng),腦海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白家。 白景城同白懷津坐在書房陽臺下棋,看著不遠(yuǎn)處吊兒郎當(dāng)跑回家的人,他喝了口茶,轉(zhuǎn)頭瞄了眼身后看書的江苑。 小心問道:“爸,周家那邊最近亂的很,我們要不要再加把火?” 白懷津皺眉,從棋盤上抬頭看了他一眼,面露嫌棄:“周家的事你少摻和進(jìn)去,有時(shí)間想這些不如想想你自己,老太太身體不好,我看你到時(shí)候怎么收場?!?/br> 說起這個(gè)他就煩。 大的小的都不省心! 白景城嘿了一聲,低頭看了眼棋局,原本打算放老頭子一馬,現(xiàn)在他不干了,隨即拿起旁邊的炮。 砰的一聲! 隔子打?qū)ⅲ?/br> 白懷津輸了,拳頭更是硬了! 白景城將胸前的長發(fā)粗魯一甩,抬起屁股趕緊跑了。 白懷津氣的咬牙切齒,小的小的贏不過,大的大的也贏不過,他難道不需要面子嗎? 小老頭子憋屈的緊,看著蹦蹦跳跳走到樓下的小兒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江苑拉了拉身上的披肩,將手里的書放在格子間,走上前,站在窗臺,滿眼慈愛的看著自己的小兒子。 轉(zhuǎn)頭看了眼白懷津頭上的白發(fā),笑著打趣道:“你活了大半輩子,居然還趕不上兩個(gè)小的,丟不丟人!” 白懷津溫柔的拉過她冰涼的手,捂在自己懷里,皺著眉,擔(dān)憂道:“對自己兒子有什么好丟人的?你手怎么這么涼?是不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