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島大佬家的甜軟小美人[年代]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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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紅英望向?qū)幨w。 小姑娘不急不躁的,很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擺出送客的架勢。 趙紅英嘴角的笑意僵住了。 談、談崩了? 這讓她怎么和林家交代! - 到了傍晚,趙紅英把話給俞翠曼帶回去。 林廣民剛下班到家,聽得眉心緊鎖。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母親的意思,也理解,可仍舊擔(dān)心,生怕這事談不妥,到最后鬧掰了。 “我們家這樣的條件,還得上趕著?”俞翠曼挑眉,“規(guī)矩就得早點立下,要不然等她進(jìn)了門,還得我像她媽一樣伺候她?當(dāng)年你姐還沒出嫁的時候,也不像她這么十指不沾陽春水!” “媽,就算要立規(guī)矩,也得等婚事成了以后再說。你現(xiàn)在就急著給下馬威,寧蕎膽兒小,嚇跑了怎么辦?”林廣民不贊同道。 他站起來,沉著臉說:“反正我就認(rèn)定她了,你要是把她嚇跑了,我就打一輩子光棍兒。” 俞翠曼上哪兒都是拿鼻孔看人,唯獨拿這兒子沒辦法,只能安撫:“你趙姨話糙理不糙,現(xiàn)在我們家不急,急的是他們家。短時間內(nèi),寧蕎上哪里找個條件能和你相當(dāng)?shù)膶ο???/br> “那你也不能這么欺負(fù)人?!绷謴V民說。 俞翠曼撇了撇嘴:“看看你兒子,人都還沒進(jìn)門,倒先護(hù)上了?!?/br> “多大點事?!绷謴S長大笑,搭了搭林廣民的肩膀,“你要真喜歡那丫頭,我過幾天去跟致平說。最近致平為了他閨女的事著急上火的,下鄉(xiāng)通知不等人,要真辦喜酒,也就是這幾天了?!?/br> “能成嗎?” “我是他領(lǐng)導(dǎo),還說不通他了?” 林廣民愣了愣,眸光逐漸變得明亮。 他知道會很快,但沒想到,很可能沒過幾天,就能抱得美人歸。 再抬眼看父母,他倆都是氣定神閑的,還不約而同地呷了一口茶。 “真是沉不住氣,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去?!庇岽渎朴频溃鞍謰屵€能讓你娶不上媳婦了?” - 下午,寧致平跑了一趟知青辦打聽情況。 “這消息準(zhǔn)確?” “咱倆是老同學(xué),我還糊弄你嗎?” 寧致平的臉色驟然一變。 從知青辦出來,他沒再去單位,直接騎著自行車回家。自行車在車棚里鎖好,他匆匆往家里走,恰好撞見趙紅英正趕著上林廠長家。 “寧主任,你一會兒回家,也幫我好好勸勸你媳婦。” 寧致平問了個大概,一到家,瞧見常芳澤這氣憤樣,便知道她想說什么:“剛才碰見老李他媳婦了?!?/br> 常芳澤嗤一聲,到現(xiàn)在還沒消氣,剛要開口,忽地聽寧致平說了一句話。 “我上知青辦打聽過,蕎蕎這一批的知青,大概得上邊疆拓荒?!?/br> 常芳澤所有沒說完的話被堵在嗓子眼,不敢置信地望著丈夫。 寧蕎也冒了冷汗。 知道幾乎不可能會被分配到安城公社,但沒想到這么遠(yuǎn)。 不管從地勢氣候,還是邊疆農(nóng)村的落后程度考慮,寧致平都沒辦法再抱著僥幸心理。 他鄭重地做了決定:“芳澤,你說得有道理,這回聽你的。” 常芳澤的腦子快要轉(zhuǎn)不過彎來。她說過什么,就有道理了?等反應(yīng)過來,才想起丈夫提的是結(jié)婚的事。 寧致平望向閨女,先前他是不舍得,才一直沒松口。 但如今連最后的希望都破滅,已經(jīng)無路可走。 實際上,如果真要給閨女說親事,他有一個連愛人都不清楚具體情況的合適人選。 而且,那邊催得緊。 作者有話說: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bjyxbjyxszd 10瓶;橘貓與三弦 5瓶;糖糖、猶瀅、媛起一任 1瓶; 第6章 第6章 ◎娃娃親對象。◎ 下鄉(xiāng)地點已經(jīng)確定。 到了這一刻,常芳澤就是再大的火氣,也被一盆當(dāng)頭淋下來的涼水給澆熄了。 剛才跑來做媒的趙紅英,有一句話說得沒錯。 現(xiàn)在該著急的,是他們寧家。 “其實說起來,林家那孩子是不錯,看著是個本分人?!?/br> “一時半會兒的,托人相親,也不一定靠譜,倒不如找個知根知底的?!?/br> “俞翠曼是不好相處,但婆媳之間哪有關(guān)系好的?” 寧蕎插嘴:“媽和嫂子關(guān)系就好?!?/br> “我和你嫂子投緣,不一樣?!背7紳衫^續(xù)對寧致平說,“雖然這人不行,但閨女就算是嫁過去,也算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嫁的,我們哪里還能眼睜睜看著閨女被磋磨?他們老林家也要臉,大院里這么多雙眼睛盯著,也不至于做什么不厚道的事?!?/br> “蕎蕎,你怎么看?”寧致平抬眼問寧蕎。 對于感情上的事,寧蕎過去覺得自己年紀(jì)小,從來沒認(rèn)真考慮過。唯一的概念,大概就只有嫂子對她說的那番話。 “你愿意和他好嗎?”寧致平問。 寧蕎搖搖頭:“不愿意?!?/br> 常芳澤猶豫了一下,說道:“雖然說現(xiàn)在主張自由戀愛,但也沒幾對成的,大部分都是相親看對眼,直接就結(jié)婚了。沒感情,可以慢慢培養(yǎng)……” 寧致平說道:“我看林家那小子,也不順眼。說不上什么毛病,總覺得他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心思不正。” 常芳澤不了解林廣民,像是抱住一株救命稻草:“人家哪里不好了?你這是偏見。再說了,我們現(xiàn)在不是沒辦法了嗎?時間緊,又沒個合適的對象……” 寧致平斜了她一眼。 常芳澤懶得搭理他,轉(zhuǎn)而看向閨女:“蕎蕎為什么不愿意?” “他多難看啊?!睂幨w說。 夫妻倆:…… “眼睛很小,身板兒也小?!睂幨w認(rèn)真地說,兩只小手比出形狀,“臉還是正方形的?!?/br> 這兩只手比的正方形,居然還挺規(guī)整。 常芳澤都要聽笑了,寵溺地戳了戳閨女的額頭:“你啊你——” 寧致平?jīng)]吭聲,心底打著主意。 - 此時西城清萍一座海島的軍區(qū)內(nèi),收發(fā)室的同志正在派送信件。 一個梳著雙馬尾的女同志走上前:“有我的信嗎?” “沒你的,怎么會有你的呢?”收發(fā)室的同志隨手整了整一筐的信,說道。 女同志眼尖,瞄到其中一封,直接伸手。 “哎——等等,這是江營長的。” “我給江營長拿去就好。”女同志嫣然一笑,也不等對方拒絕,直接往另一個方向奔去。 只是她還沒跑幾步,就被攔住。 收發(fā)室的同志說道:“羅同志,你別為難我。這是江營長的信,我必須親手交到他本人手中?!?/br> 她的嘴角抿了抿,沒法再爭取,信又被奪回去。 “信封上都寫了,是他爺爺寄來的?!彼f,“又不是江營長對象的來信,你急什么?” 人家沒再跟她爭論,信封往筐里一塞,邁上自行車,“嗖”一聲騎走。 “先別走呀!”羅同志大聲道,“江營長到底有對象沒有?島上沒有,那老家呢?” 勤務(wù)兵沒接話,蹬著自行車騎老遠(yuǎn)。 整個海島的人都知道,島上播音站的羅琴對江營長有意思。這段時間部隊辦活動,播音站的同志們得了許可,能進(jìn)出部隊,羅琴只要一進(jìn)軍區(qū),就四處找尋江營長的身影。 可這事給江營長造成困擾,他半點情面不留,直接上報,勤務(wù)兵只好按照上頭的指示行事。 不過這會兒,勤務(wù)兵蹬著自行車,悄悄回頭看了一眼。 這播音員的性子熱情活潑,外在條件和工作都這么好,江營長怎么就這么不情愿?惹得女同志一臉委屈悵然,太不解風(fēng)情了。 勤務(wù)兵心底這么暗暗琢磨著,面上卻不敢表現(xiàn)半分,遠(yuǎn)遠(yuǎn)望見江營長,把紛飛思緒收回來。 江珩肩寬腿長,身著一身利落軍裝,腳踩軍靴。 清晨陽光灑在堅毅的臉上,眉眼凌厲,五官輪廓更加清晰。 勤務(wù)兵立即停下自行車,從上邊下來,站得筆直,敬了一個軍禮:“江營長,有您的信?!?/br> 江珩收到信,都不用掃一眼信封上的郵戳,就已經(jīng)猜到,是他爺爺寄來的。 等到勤務(wù)兵轉(zhuǎn)身離開,他直接打開信封。 江老爺子信上的內(nèi)容,無疑又與安城寧家的閨女有關(guān)。 江珩一目十行看完,信中大部分的內(nèi)容,都是老爺子老生常談的話題,他能倒背如流。 但這一次,還有新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