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島大佬家的甜軟小美人[年代]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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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不打擾寧蕎養(yǎng)病,江珩決定先離開。 關(guān)上房門時,他回頭又看她一眼。 她似乎很害怕。 這和上一世不一樣,上輩子剛上海島時,寧蕎經(jīng)常笑。 興許是因為她還在生病,有點脆弱,失去安全感。 關(guān)上房門的那一刻,江珩的心像是被什么壓著。 他不想再留她獨自面對一切的,但很多事,不能急于一時。 帶著弟弟meimei離開之后,江珩去敲隔壁寧致平的房門:“寧叔,寧蕎醒了?!?/br> 寧致平聽見他的話,迅速起身。 “剛才駱同志和蔣同志正好過來,寧陽問他們借電話去了。家里人不放心,給她們報個信。對了,蕎蕎怎么樣?” “她剛醒,情緒不高。”江珩說。 “剛下船就病倒,醒來又是在陌生的地方,心情不好也是正常的。”寧致平說,“我去看看?!?/br> 寧致平說完就加快步子往外走,經(jīng)過門邊,看見三個孩子。 兄弟妹三人好奇地看他。寧致平笑著點點頭,隨口問他們怎么還沒去學(xué)校。 江珩全程關(guān)注三個弟弟meimei的態(tài)度問題。 倒是有禮貌。 等到寧叔匆匆出門后,三個孩子感覺自己的后腦勺幾乎要被大哥盯出一個洞。 他們仨嘆氣。 大哥本來就兇巴巴,現(xiàn)在更兇了。 江珩將三個大孩子帶出招待所。 剛才在海邊著急家里鍋中的雞湯,很多話都沒說明白?,F(xiàn)在才終于有時間,好好問個清楚。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個孩子大眼瞪小眼 江果果是最小的,縮頭縮腦時心安理得,望向她三哥。 她三哥又歪過頭,看向二哥。 江源只能帶頭發(fā)言:“以前是我們不懂事,傷了小嫂子的心。大哥,我們保證,再也不這樣了?!?/br> 在江珩的追問下,江源將自己和弟弟meimei腦海中冒出的記憶重復(fù)一遍。 一開始,是因為向來寵著他們的爺爺太嚴厲,給他們兇得瑟瑟發(fā)抖。可就在爺 爺一遍又一遍強調(diào)寧蕎有多好,讓他們別欺負人時,不知怎的,三個大孩子竟逐漸回憶起曾經(jīng)和嫂子的種種細節(jié)。 上輩子,嫂子剛嫁進來時,他們打心眼里抵觸。被大哥接到海島住,成天被劈頭蓋臉一頓訓(xùn),已經(jīng)夠慘的了,又突然多了個人管他們,這誰頂?shù)米 ?/br> 三個孩子原本就頑劣,聯(lián)起手來要趕嫂子走時,完全是正常發(fā)揮??墒钦l都想不到,嫂子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居然很堅韌。 在上一世,發(fā)生了好多好多事。嫂子為了將他們帶回正路,費盡心力,在雙方斗智斗勇中,他們終于敗下陣。 早知道會有這么一天,之前為什么還要掙扎呢? 跟嫂子相親相愛多好! 兄弟妹三人的記憶,停留在上一世與嫂子握手言和那一刻。 再往后,就什么都記不起來了。 “那應(yīng)該是上輩子的事吧?”江奇向來熱愛新鮮事物,此時雙眸亮晶晶,“人真有上輩子的記憶嗎?” “江奇?!苯磭烂C地打斷他,“被人聽見怎么辦?” 江果果踮著腳尖去捂三哥的嘴巴,真誠地問:“三哥,你腦子不好使嗎?” 她才九歲,都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三哥真是太弱了。 江奇最痛恨人家說他腦子不好使,氣得揪著meimei的后衣領(lǐng)教訓(xùn)。 倆孩子嚷嚷著,聲音越來越大。 老二江源清了清嗓子:“咳——咳!” 老三和老四頭皮發(fā)麻。 忘記大哥還在了。 “我出去多久,你們就野了多久?”江珩瞇起眼睛。 弟弟meimei們將腦袋搖成撥浪鼓。 “上學(xué)去。”江珩說。 江源的眼皮子跳了一下。 江奇認真道:“大哥,我上輩子都學(xué)過了,這輩子不學(xué)了吧?反正都會了!” 江珩冷冽的視線掃過來:“還敢說上輩子?” 江果果再次用力捂住三哥的嘴。 “上了兩輩子的學(xué),也沒見你考一百分??!”江源很有眼力見兒,拉著他的胳膊,“走了走了,上學(xué)去?!?/br> 江果果垂頭喪氣,一臉幽怨,心不甘情不愿地跟上哥哥們的步伐。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上輩子她是第一個向溫柔小嫂子投降的人。從小在男人堆里長大的她,喜歡和香香的小嫂子貼貼,但很可惜,再回想,江果果想不起來貼貼的細節(jié)。 她委屈巴巴地回頭,打著商量一般和大哥對視。 不想去上學(xué),只想和小嫂子玩。 但很快,她看見大哥皺眉。 江果果嚇壞了,立馬撒開腿飛奔。 等到跑遠,江源有些納悶:“我們記得上輩子的事兒,大哥怎么不覺得奇怪?” 不過,他大哥??!大哥什么世面沒見過? 江奇和江果果沒想這么深,都是板著小臉,同仇敵愾的表情。 “大哥說了,不能再提上輩子的事兒!”他們嚴肅道。 江源后怕地閉上嘴。 住在軍區(qū),這么多雙眼睛盯著,更要謹言慎行來著。 江珩望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 在這個家里,就只有他能治得住三個小的。 江珩旁敲側(cè)擊,推測出他們仨對上輩子的記憶還剩下多少。江源、江奇和江果果,就只記得自己調(diào)皮搗蛋的那些事,并不知道上一世沒過多久,寧蕎離開人世。 腦海中關(guān)于上一世的記憶變得清晰之后,他有了重生的實感。 此時此刻,江珩清楚地記起上輩子的鉆心之痛。 為寧蕎,也為了弟弟meimei們。 如今,寧蕎還活著。 弟弟meimei們也沒有因復(fù)仇而死的死,傷的傷。 那時,他做得還不夠。 好在上天又給了他一個機會。 - 寧陽借完電話回來,緊緊蹙著眉。 小妹生病了,但父親不讓他說,怕遠在安城的常芳澤和焦春雨擔(dān)心,亂了分寸。寧陽長這么大,坦坦蕩蕩的,幾乎就沒撒過謊,剛才對著電話聽筒,心都快從嗓子眼蹦出來。 好在他機靈,母親和妻子沒有任何疑慮。 但主要還是因為,她們那邊,也正犯愁。 在他和父親剛帶著寧蕎離開安城的那一天午后,焦春雨吐了。起初還以為是憂思過重,可到了第二天,她仍吐得死去活來的,比他們坐船還厲害。 他稀里糊涂的,什么都沒意識到,讓邊上的焦春雨接電話,提醒她一定要注意保暖,不能拖延,必須去醫(yī)院看看。 可后來,常芳澤說,她懷疑焦春雨可能懷孕了…… 懷孕。 這兩個字在寧陽的腦海中翻來倒去的,直到掛斷電話之后許久,步伐才逐漸加快。 寧陽步履匆匆往招待所趕,準備將這個消息告訴父親。 然而就在招待所門口,他一抬眼,看見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 作為未來大舅子,寧陽直覺敏銳地挑眉。 大約在三四歲的時候,他和江珩見過面。兩邊的爺爺為了延續(xù)上上代的深厚情誼,合計著讓倆孫子同樣成為好兄弟。 不過他倆大概是天生的敵對關(guān)系,一眼見到對方,就同時將腦袋撇過去,而且,寧陽還很不爭氣地哇哇大哭。 太丟人了,寧陽一輩子都忘不了。 也是因為這二十年前的恩怨,導(dǎo)致他一聽父親說要將小妹嫁去江家,立馬舉雙手雙腳反對。 只不過別看寧致平一副隨和開明的樣子,真拿定主意,居然獨斷獨行。 于是他自然反對無效。 現(xiàn)在一眼看見江珩,寧陽就忍不住想要翻白眼。 “你是寧陽?”江珩問。 寧陽鼻孔里出氣,“嗯”一聲。 “寧蕎剛醒?!苯裾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