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島大佬家的甜軟小美人[年代]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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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晶梅都還沒進家門,就聽了一肚子的氣:“老程是怎么想的?人家嫁閨女,犯得著他去幫忙?” “哎喲,我的好jiejie?!眲Ⅺ愞毖鄣组W過笑意,“你別生氣,我剛才不敢跟你說,就是怕你給氣壞了。其實這事也不能怪程旅長,程旅長就是個大好人,把下屬的事當成自己的事來辦,成天cao碎了心。” “什么大好人?”董晶梅氣憤道,“我看他就是腦子里的筋搭錯了!” 劉麗薇還是有智慧的,這會兒挑撥離間,她不能挑老首長的錯,也不能挑江營長的錯,便故意沒提他倆。 幸好董晶梅氣昏頭了,也沒顧得上問。 “說到底,咱們大院的新媳婦真是個有福氣的。娘家人特別寵她,遠嫁到島上,就想她出嫁的時候風風光光的。”劉麗薇繼續(xù)火上澆油,“聽說還因為新媳婦身體弱,出門走幾步就喘,現(xiàn)在有了自行車,上哪兒都方便了。真是,沒見過這么心疼閨女的?!?/br> 董晶梅沒好氣道:“人家心疼閨女,我還心疼自己兒子呢!” “事情都已經發(fā)生了,晶梅姐,你就別跟程旅長鬧,要不他也不好受。對了,我前邊兒還見著那新媳婦騎著車呢?!?/br> “她在哪里?”董晶梅問。 等了這么長時間,她就想見見原本自家的車。 對劉麗薇來說,這簡直是正中下懷。 她笑道:“剛才好像騎著自行車出去了,等晚上小姑娘會在大院里騎著車顯擺的,到時候你就能見著她了?!?/br> - 郵遞局除了寄信之外,還能寄包裹。 寧蕎將撥浪鼓包得嚴嚴實實的,遞給人家時,還檢查了好幾遍。 “寄的路途中會不會磕壞了?”寧蕎問。 “這可不敢保證,畢竟路途遠。不過撥浪鼓哪里都能買得到,何必特地從西城寄到安城去?” 剛才包裝的時候,對方打聽了一下,知道這生面孔是軍區(qū)大院的。 軍人同志的津貼普遍都高,尤其是軍官級別的,根本就不差錢。但從軍區(qū)往老家匯錢的多得很,特地買個撥浪鼓寄回去的,還真沒見過。 “運費也不便宜,還不如別折騰呢。”對方說,“讓他們自己供銷社去買一個。” 撥浪鼓哪兒都有,但這是姑姑送的第一份禮物! 寧蕎搖搖頭:“那我再包一包?!?/br> 對方笑了:“不用了,里三層外三層,都包成這樣了,應該不會磕碰。” 等到從郵遞局出來,寧蕎的心情特別好。 估算著嫂子懷孕的時間,等小侄子或小侄女出生,該是明年夏天的事。她回想那天的夢,想要知道原劇情中,在嫂子產后,她有沒有回安城探望,但不論如何絞盡腦汁,都毫無頭緒。 原劇情果然是最沒用的東西,只會給她增添多余的心理負擔。 照理來說,只要她能克服暈船的毛病,肯定是回去了的。 寧蕎沒有再細想,心中有了新的期待。 期待著明年夏天,和小寶寶的見面。 這一趟來海島,路途顛簸,下船還病了好幾天,寧蕎完全打消近期回老家的念頭。此時,為了給明年的回程做準備,她決定養(yǎng)好自己的身子。 此時她騎著車回家,打算好好睡一個回籠覺。 騎回自家小院,鎖車的時候,寧蕎余光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 蘇青時淡淡地掃她一眼,漫不經心道:“外人進不來軍區(qū)大院,還鎖車?” 蘇青時本意是想要嘲笑寧蕎沒見過世面。 畢竟小姑娘鎖車時認真的表情,再次刺痛她。一輛自行車而已,整個大院的人都已經知道她父親兄長夠疼她的了,現(xiàn)在出出入入還要鎖起來,至于嗎?軍區(qū)大院又沒人偷車。 “對啊。”寧蕎自然地抬起頭,笑吟吟道,“防著你呢?!?/br> 蘇青時壓根沒想到她會這么說,怔了一下。 下一刻,寧蕎重新打開車鎖,喃喃自語:“不對呀,防著她不能停小院,還是停車棚安全?!?/br> 一陣風似的,江營長的新媳婦又蹬著她的自行車騎遠了。 - 從自行車棚出來,寧蕎看見公示牌前一群家屬排著隊。 是國防施工小組的同志在點名。 “孫桂?!?/br> “到!” “潘玲玲?!?/br> “到!” “金愛娣?!?/br> “到!” 大院里的大事小事,寧蕎多多少少都有所耳聞,尤其是這兩天公示牌上貼的招工信息,所有人都在討論。 不過這事與她無關,看著一長溜的隊伍,她沒有過多停留,轉身就走。 “寧蕎?!笔┕と蝿贞牭慕M長念到最后一張報名表,“寧蕎?” 遲遲沒人喊回應,他不耐煩了:“嘖,寧蕎同志在哪里?” 寧蕎:? 一道道目光向她投來。 寧蕎愣在原地,好久之后才幽幽地舉起手:“到?!?/br> 施工任務隊的張組長比她還吃驚。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清了清嗓子:“行吧,都跟上。” 寧蕎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混到隊伍中。 “你不是江營長的媳婦嗎?怎么也報名了?”孫桂壓低了聲音問。 “不知道啊。”寧蕎小聲道,“我沒報過名?!?/br> “是不是你家里人報的名?” 寧蕎更懵了,跟著大部隊往施工現(xiàn)場走:“我現(xiàn)在能回家嗎?” “好像不好,報了名又不去,太得罪人了吧。”孫桂說,“你就當去湊個數(shù),反正這回也是先試工,不一定能有多少人留下呢?!?/br> 這一批家屬之間,維持著表面上的和平,但心里卻有自己的小九九。 既然報名了,她們就都是沖著最后能留下的決心去的,彼此之間是競爭對手,很難給人家好臉色看。但競爭對手里,也有一股清流,就是寧蕎。 寧蕎是稀里糊涂跟著來的,大家甚至沒有商量過,一個個都給她好臉色看。 無意間闖入找工作大隊伍,倒是比在家睡覺要有趣些,寧蕎也就既來之則安之。 海邊停著幾艘運輸艇。 工作內容不復雜,只要有力氣就行,但也得當心點。連接運輸艇和岸邊的,是一個翹板,一不小心就可能打滑,寧蕎是來混的,便站在一旁,幫忙給這些女同志們搭把手。 金愛娣個子小,身材瘦弱,可卻有使不完的勁兒。她扛著沙子,一趟一趟走,就是在這微風清涼的深秋,仍是熱得一身的汗。 將沙子往回抬時,她好幾次累得快要直不起腰。寧蕎見到了,便上前幫她頂著后邊快要沉下來的沙袋。 金愛娣說:“別,要是被張組長看見,還以為我不行呢,這一趟就白忙了?!?/br> 寧蕎連忙縮手。 金愛娣抬了幾趟,也不敢歇著,氣喘吁吁地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 見寧蕎擔憂地看著自己,她笑了笑:“沒事的,我在老家就干慣了。我們那兒,男人一天能掙十個公分,女人一天八個公分??晌腋绾臀业惶炀椭荒軖昶邆€公分,十個公分的大頭都是我一個人掙的。” 寧蕎聽高中同學楊清清提過賺工分的事,有些許了解。 她說:“婦女能頂半邊天嘛。” “我能頂起家里的一片天。”金愛娣挺了挺胸脯,驕傲道,“看現(xiàn)在我嫁出去了,家里分到的糧食明顯沒以前多?!?/br> 金愛娣是在丈夫入伍滿十五年之后隨的軍,以前累死累活掙工分,得來的糧食全家一起吃。她這人勤快慣了,積極性本來就強,可有時候也覺得虧。現(xiàn)在好了,終于搬到軍區(qū),雖然錢還是得摳搜著花,但勞動所得總歸全都是自己小家庭的。 再辛苦也值得。 “寧蕎!”張組長高喊一聲,“你不干活?” 在艱苦樸素的勞動人民之中,寧蕎看著實在是太惹眼了。 人家皮膚黝黑,大汗淋漓,唯獨她連一滴汗都沒有,皮膚白得像是從來沒曬過太陽,還因為跟著幾個大姐跑來跑去,出了些力,顯得臉色紅潤,晃眼的漂亮。 “剛試工就偷懶,你是不想留下來了吧?!睆埥M長對著這小姑娘,又實在罵不下嘴,說道,“你不干活,來玩兒的是吧?” 寧蕎解釋:“組長,我沒報名。” 張組長都要氣笑了。報名表都交上來了,還說沒報名呢。 剛要傳達一下勞動人民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忽地聽見不遠處傳來聲響。 “張組長!張組長!”后勤辦事處與他對接的小年輕來了。 同時來的,還有白主任。 白主任發(fā)現(xiàn)辦公室里這些咋咋呼呼的小年輕真是不經夸。 剛說他辦事利索呢,等到辦工一段時間,她發(fā)現(xiàn)怪怪的,桌上肯定少了什么東西。 仔細一看,寧蕎的報名表不見了。 白主任知道施工任務隊的張組長一向嚴格,擔心寧蕎被使喚一下午,匆匆忙忙就趕過來。 果不其然,一到岸邊,就發(fā)現(xiàn)張組長正盯著寧蕎。 幸好來得及時,否則她真不好向小江同志交代。 張組長聽后勤處同志一番解釋,再轉頭看向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微笑的寧蕎。 敢情人家真是來玩兒的! - 白主任將寧蕎拉到一旁,說清楚整件事的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