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島大佬家的甜軟小美人[年代] 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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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蕎輕咳一聲,幫她說話:“你們大哥說,兵不厭詐……” 兄弟倆一臉絕望。 小嫂子居然選擇,站在了卑鄙小妹那一邊! - 江源自從接下大哥給交代的任務(wù)之后,每天一早要先問小嫂子當(dāng)天出不出門,如果她要出大院,他則陪著一起。 這會兒小嫂子想要去供銷社買盒蛤蜊油,他立馬跑到門口等。 寧蕎原本想騎著自行車去供銷社,快去快回?,F(xiàn)在江源非要陪她一起,推脫不開,只能步行去。 “騎車也行!”江源說。 “我載不動你。”寧蕎抬起頭瞅他,“你都這么高了。” “小嫂子,我載你??!” 寧蕎用力搖頭。 讓一個十三歲的小屁孩騎車載她,她怕摔。 為了保護(hù)小少年的自尊心,她委婉道:“天氣這么好,我想走幾步?!?/br> 江源鄭重其事地應(yīng)了一聲,雙手背在身后,走在前邊:“走吧!” 開道一般走了兩步,他又覺得不對勁,重新放慢腳步跟在寧蕎后邊。 這樣更安全。 寧蕎還以為和他一起去供銷社,雖說沒法騎車了,可好歹兩個人一路上還能聊聊天。 可回頭看了看,江源警惕又謹(jǐn)慎,時不時看看左邊,又時不時看看右邊,忽地還回頭看后邊。 神神叨叨的。 “江源,你跟人結(jié)仇了嗎?”寧蕎關(guān)切道。 江源重新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還很刻意地捏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我脖子酸,活動一下?!?/br> 跟人結(jié)仇的不是他,是他小嫂子。 大哥說,要盯著一個叫紀(jì)龍的人,防止他來找寧蕎麻煩。 江源暗中觀察數(shù)日,始終沒見到這個人。 但他沒有放松下來。 這是大哥交代的任務(wù),保護(hù)小嫂子,勢在必行。 此時江源陪著寧蕎走了一路,到供銷社之后,還聽她科普了什么雪花膏和蛤蜊油的區(qū)別。 他一點都不敷衍,指了指蛤蜊油:“知道了,小嫂子,這是雪花膏?!?/br> 寧蕎:…… 買好蛤蜊油之后,他倆回家屬院。 快到軍區(qū)大院門口時,江源的腳步逐漸放慢。 他回頭看了好幾眼。 寧蕎也停下腳步:“江源,到底怎么了?” 江源讓她先回家屬院:“小嫂子,我碰見熟人了。” 這孩子,真的比江奇和江果果實誠。 壓根不會撒謊。 看見熟人能是這副像上戰(zhàn)場殺敵一般的表情嗎? 江源的腦子不夠靈活,學(xué)不會變通,和小嫂子周旋好久,眼睜睜看著大樹后面陌生男人的腳尖時而往前,又時而往后。 他猜測,這個就是紀(jì)龍。 他要趕小嫂子回家。可寧蕎是大人,真要堅持,他哪兒能拗得過,正著急時,看見大樹后邊的人,忽地被摁住。 江源愣了一下。 現(xiàn)在是中午,大哥回來了。 江珩直接將紀(jì)龍送到島上的派出所。 公安同志的厲聲審問,對方立馬就招了。 并不是想伺機(jī)做些什么傷害寧蕎的事,主要是因她而名聲掃地心有不甘,想要來嚇唬嚇唬她。他口中所謂的嚇唬,不過是兜里一大把過年沒用完的摔炮,打算趁著沒人時,重重丟到寧蕎身后,她膽子小,經(jīng)不住嚇,能讓他解氣。 坦白時,紀(jì)龍的手都在抖,抓著摔炮放在桌上,掌心全都是汗,連摔炮都被他捏得濕噠噠的。 江珩就站在審訊室外看。 從部隊轉(zhuǎn)業(yè)的派出所所長是他過去的戰(zhàn)友,姓侯。侯所長說:“以我辦案多年的經(jīng)驗看來,這樣的人,根本翻不出什么水花?!?/br> 上一世整個江家,因一場陰謀,下場凄涼。 這一刻,江珩看著紀(jì)龍臉色發(fā)白的慫樣,無論如何都不能將他與那場陰謀的主導(dǎo)人聯(lián)系在一起。 不可能是他。 審訊完畢,紀(jì)龍出 來時,雙腿都在哆嗦。 他的個子特別瘦小,仰著頭搓著手,求公安同志千萬別把這事告訴他的父母。 “我再也不去找寧老師了?!彼澏吨曇粽f,“絕對、絕對不會。” 江珩站在他面前,冷聲道:“如果寧蕎出事,我唯你是問?!?/br> 面前的人,一腳踢過來,就能將自己踹到墻角跟。 紀(jì)龍倒吸一口涼氣,抖得像篩子,保證再也不敢接近寧蕎。 負(fù)責(zé)審訊的公安同志將他帶離。 這事,寧蕎看見了,當(dāng)然要過問。 其實江珩并不想對她有任何隱瞞,夫妻之間的坦誠是重中之重,上一世,當(dāng)?shù)弥艿躮eimei們之前的惡劣行徑之后,他開誠布公地與寧蕎談,隨后他們向彼此承諾過這一點。 可現(xiàn)在,不得不瞞著她。 先不說所謂前世今生,她究竟會不會信。 更重要的一點是,上一世的慘死,于他都是陰影,更何況對于寧蕎本人而言。 江珩避重就輕,將這件事解釋給寧蕎聽。 只說上回在學(xué)校就發(fā)覺紀(jì)龍不對勁,盯了他幾天,見他終于有所行動,便直接將他移交給公安。 江奇和江果果也聽得津津有味。 寧蕎笑道:“原來江源堅持要陪我去供銷社,是為了這件事。” 江源摸了摸后腦勺。 “二哥,你當(dāng)時怎么沒揪住壞蛋呢!”江果果說。 “因為二哥傻啊!”江奇說,“如果是我,就隨便找個理由騙小嫂子回家?guī)臀夷脰|西,再哐哐兩下逮住壞人!” 江果果捂著嘴巴笑:“二哥就是傻樣兒!” 江源聽著弟弟meimei的話,將頭埋得很低。 保護(hù)小嫂子,他是用了心的??芍钡阶詈?,還是沒將事辦成,如果不是大哥回來,恐怕早就已經(jīng)被紀(jì)龍?zhí)用摿恕?/br> 人家很可能,還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走。 江源的眸光黯淡下來,沒有像往常一樣和弟弟meimei們笑鬧,而是低著頭,冷不丁吐出一句:“我本來就沒你們聰明?!?/br> 江奇和江果果還在樂。 正笑得眼睛彎彎時,被小嫂子拍了拍胳膊。 寧蕎回頭,望向江源轉(zhuǎn)身離開的背影。 特別瘦長、單薄的背影,透著些落寞。 江果果和江奇愣了一下。 再回想,剛才二哥說他本來就不如他們聰明,像是在賭氣,又很無力的樣子。 “二哥怎么了?”江奇問。 江果果想起什么,豁然開朗:“誰讓你說二哥傻!” “你也說二哥傻樣兒!”江奇說。 江果果有些納悶,小聲嘀咕:“可二哥平時也說我們呀,這不是開玩笑的嗎?” 聽見他們的聲音,江源停下腳步,又轉(zhuǎn)身回來。 他若無其事地坐在弟弟meimei身邊,用手撥了一下他們正在玩的彈珠。 原來二哥沒有不高興。 江奇和江果果眉心舒展,一臉沒心沒肺的表情。 只有寧蕎和江珩,對視一眼。 寧蕎心細(xì),察覺到江源的失落與強顏歡笑。 江珩的心思雖沒有媳婦細(xì)膩,可對自己弟弟的性格,再了解不過。 小倆口趁著孩子們不注意,一起出了院子,在外散步。 “江源最近好像有點敏感,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寧蕎問。 江珩接她的話:“什么心事?” “是我在問你?!睂幨w無奈道,“他比江奇和果果懂事,想法也更多一些?!?/br> “我找個機(jī)會,和他好好談?wù)?。”江珩沉聲道?/br> “你是哥哥,在弟弟meimei們面前已經(jīng)夠有威嚴(yán)的了,談心的時候,能不能溫柔一點?”寧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