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島大佬家的甜軟小美人[年代]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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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珩在威脅她。 - 江源裝了一整天的病,筋疲力盡。 以前以為坐在課堂上聽天書是最艱難的事兒,現(xiàn)在看來,讓正直的人學著說謊話更加難。 再這樣下去,就算沒病,也得因裝模作樣而累出病來。 寧蕎一直在照顧江源。 她去廚房洗了早飯后留下的碗,打了個雞蛋,輕輕攪拌。 雞蛋羹是她唯一的拿手菜。 生病時,她最愛吃的就是香軟滑溜的雞蛋羹,過去在老家時纏著mama教她做。此時寧蕎回想當時做雞蛋羹的步驟,加了鹽巴和溫熱的水,入鍋之后用一個瓷盤在碗上面扣著,幾分鐘后出鍋,蒸得賣相極其好。 寧蕎用抹布托著碗,將雞蛋羹送到江源床邊:“還有點燙?!?/br> 江源靠坐在床上,接過小碗,呼呼吹著氣,用小勺子一口一口地吃:“真香?!?/br> 等他吃完,寧蕎再去洗碗。 本來想著中午也得給他做飯,可沒過多久,江珩就回來了。 江珩接過她洗到一半的碗:“我來。” 她又去櫥柜里找中午做飯的食材,又被江珩接過去。 “你去休息?!?/br> 寧蕎回到房間,在屋里踱步,又重新出來。 說好的由她留在家里照顧江源呢?既然江珩都搶著做了,她能不能回去上班? 班級里的小朋友們現(xiàn)在可粘寧老師了,沒見到她,肯定很想念! 媳婦想去上班,這是萬萬不可能的。 江珩不能讓她出門,不能讓她離開他的視線范圍。 他不知道蘇青時有沒有聽進去自己的話,更不清楚上輩子,寧蕎究竟是怎么死的。 腦海中上一世抱著奄奄一息的她,心痛的感覺歷歷在目,可周遭的一切仿佛都被模糊,只知道那是他最無力的時刻。 事到如今,就只能守在她身邊,一刻都不和她分開。 稍有行差踏錯,又將迎來慘痛的結(jié)局,江珩不能大意。 人生并沒有這么多次從頭來過的機會,他已經(jīng)擁有一次,必須要更加謹慎。 午飯是寧蕎陪江珩一起做的。 她幫忙打下手,拿著抹布在邊上擦擦水珠或鍋里濺出來的湯汁,站在一旁,和他說說話。 他做的是海鮮粥。 海鮮被處理好之后下鍋時,寧蕎還打趣:“昨天江源還好好的,和江奇一起去海邊捉螃蟹呢,怎么說病就病了?!?/br> 江珩很難接話,輕咳一聲:“病來如山倒?!?/br> 寧蕎淺淺地笑。 “病來如山倒”這是上年紀的人最愛說的老話,江營長說話好像老人家。 鍋里的粥“咕嘟咕嘟”冒著泡,江珩撒了些鹽巴調(diào)味,用小勺盛了一口,輕輕地吹。 等到勺里海鮮粥不這么燙了,他遞到寧蕎唇邊。 寧蕎的唇角被溫熱的小勺抵住。 抬眸與他對視,發(fā)現(xiàn)江營長的神色要多自然就有多自然,仿佛這一幕,發(fā)生過千千萬萬遍。 “嘗嘗咸淡。”江珩說。 寧蕎嘗了一小口:“好吃?!?/br> “我試試?!苯駴]多想,剛要吃她用過的勺子,忽地勺子被奪走。 寧蕎搶過勺子,一口將剩下的吃光光,動作可敏捷了。 江珩看著她的小臉。 紅得像粥里被煮熟的海蝦。 江源躺了一上午,到吃中午飯時,終于能起身坐在飯桌前,活動活動筋骨。 大哥做的海鮮粥滋味鮮香,蝦膏都已經(jīng)被煎出來,浸進每一顆米里,螃蟹肥美,他用后槽牙咬了一口蟹鉗,吃得倍兒香。 寧蕎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出來江源哪兒不舒服。 這就很像她前段時間被趕回屋里“養(yǎng)病”的狀態(tài)。 生病的人,胃口這么好嗎? 寧蕎默默地想著,也不好多說什么,怕小少年臉皮薄,被調(diào)侃幾句就難為情,回房歇著去了。 這么好吃的海鮮粥,可不能浪費了! - 到了傍晚,江奇和江果果都回來了。 小丫頭一進門,就高聲問大哥為什么要留二哥在家。 可話才說一半,嘴巴就被大哥塞住了。 江果果是被一塊壓縮餅干堵住的嘴巴,嘴巴被塞得鼓鼓囊囊,她細細品嘗,忘記自己剛才要問什么。 等到一塊餅干吃完,她聽大哥警告自己,不要這么多話。 江果果吃得滿足,心里頭卻委屈了。 等到后邊江奇和江源來找她玩,她把腦袋往邊上一撇,嘴巴撅得高高的。 “果果怎么了?”寧蕎從屋里出來。 “傷心啦!”江果果氣呼呼地瞪了她大哥一眼,向小嫂子告狀。 晚飯是江奇下的廚。 他一邊顛勺,一邊對寧蕎說:“小嫂子,你最近有沒有去羅琴姐家吃飯?” “最近開始上班,就沒去了。”寧蕎說,“一個星期只有一天能休息,你們仨不是不讓我出去玩嗎?” 準確來說,寧蕎休息的時候,弟弟meimei們不是不讓她出門。 其實是,不讓她一個人出門。上哪兒玩,得帶著他們仨。 偶爾江珩也在家,出門的時候就不光是帶著仨了,得帶著一整個江家。 江奇和寧蕎打著商量,讓她去問問羅琴,下回能不能邀請他一起去吃飯。 江果果抬起頭,正想要求加入,都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被她三哥打斷。 “羅琴姐的mama做飯可好吃了,我是去她家學做飯的?!苯嬲f,“咱們這么多人一起去,好幾個人,好幾張嘴呢,合適嗎?等我上完課,回來給你們做好吃的?!?/br> 江果果再次氣呼呼。 剛才是被大哥傷害,現(xiàn)在又被三哥傷害。 出去玩怎么能不帶她?她的嘴最小,又吃不了多少! “我下回問問羅琴?!睂幨w哄著他倆。 提起羅琴,寧蕎就忍不住想笑。 前陣子,小倆口分別聽說,羅琴和賀永言在相親的時候碰見了。 也不知道他倆是哪來這么深的恩怨,這么一見面,差點就要嗆起來,最后是羅琴的初中同學硬把她拽走。 羅琴對寧蕎說,這個賀永言,是她見過最沒有風度的男同志。 賀永言對江珩說,這個羅琴,是他見過最粗魯潑辣的女同志。 他倆的恩怨,最早追溯到什么時候? 當寧蕎和江珩這么問的時候,這倆人,自己都說不上來。 最后小倆口悄悄在私底下得出一個結(jié)論。 他倆怎么都小氣吧啦的? 江果果和大哥鬧完矛盾,又和三哥鬧矛盾。 眼看著小嫂子居然還和他們有說有笑,她決定給自己找一個隊友。 家里就只剩下二哥了。 江果果走到二哥身邊,很不樂意地坐著。 江源起身,捂住肚子:“肚子還是有點疼,我去躺著了?!?/br> 江果果是最機靈的meimei,哪里能看不出二哥的肚子疼是裝的?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江源。 江源沒和她對視,很敬業(yè),“步履蹣跚”地扶著墻回屋。 江果果頓時變成孤立無援的小孩,賭氣地說:“我要回房學習了!” 寧蕎欣慰道:“果果真棒。” 江果果:! 怎么沒人挽留她? - 江家熱熱鬧鬧的。 就算一晚上都不出門,一大家子人待在一起,同樣是歡笑聲沒停過。 幾個孩子有時候會回屋學習,但學不久,時常分心探出腦袋。 “回去。”江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