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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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泠盯著瓶子看了半天,內(nèi)心還有些掙扎。 畢竟這個東西能導(dǎo)致性沖動,萬一要是用的量不對,情況失控了…… 蘇泠嘆口氣。 可這個是除了藥劑之外,能短時間內(nèi)達到精神興奮的捷徑。 孟落暉給她買的這瓶,藥性絕對夠烈,如果不能得到及時抒解,把二狗憋死了怎么辦? 正猶豫著,隔離室的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蘇醫(yī)生。” 蘇泠進來的時候把門給鎖了,聽到聲音她起身過去,順手把瓶子放在桌子上。 打開門,實習(xí)生小陸揚起手里的奶茶,笑得真誠:“孟老師讓我給您送過來?!?/br> 他又繼續(xù)說道:“還有,孟老師讓我通知你現(xiàn)在去叁樓開會,特別囑咐,所長要點名的?!?/br> “知道了?!?/br> 蘇泠應(yīng)下來,下巴往桌上揚了揚:“奶茶放那兒就行?!?/br> 她說完就直接往外面走,離開之前還補充一句:“你給我加點糖吧,最近孟落暉給我買的奶茶都是叁分甜的,喝起來沒什么味道?!?/br> “好的?!毙£扅c頭。 他小心翼翼地走進隔離室里,忌憚地看了角落里的許顧一眼,渾身有點發(fā)抖。 “沒事沒事……”他小聲安慰自己,“鎖起來了咬不到的。” 許顧緩緩睜開眼,幽綠的瞳仁里閃著冷光。 小陸瞬間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他手忙腳亂地背過身去,把奶茶放在桌上,還不忘蘇泠走之前交代的加糖加糖。 可是糖在哪兒? 小陸掃了一眼桌上,只見玻璃瓶里裝滿了透明的小顆粒,看上去就像冰糖。 他會意,猜想蘇醫(yī)生可能已經(jīng)把糖準備好了,于是毫不猶豫地打開。聞了聞,好像也是糖的氣味。 小陸把奶茶蓋兒打開,加了幾粒進去。 然后他用吸管攪了攪加速溶解,把蓋兒放回去,老老實實地把玻璃瓶子也回歸原樣。 做好這些,小陸飛奔著溜了出去。 一個小時后,蘇泠開完會回來。 她甩手把門關(guān)上,心情似乎不怎么好。然后,她冷著臉坐到桌邊,嘴里嘀咕:“老狐貍,就知道拿我開涮?!?/br> 碎碎嘮叨完,蘇泠看到擺著的奶茶,拿起來就開始吸。 喝了兩口她又疑惑:“我記得讓他放糖了吧?這不還是叁分甜嗎?” 總之,今日諸事不順。 蘇泠內(nèi)心煩躁,也沒有假笑逗許顧的心思,隨便拿起一本書翻了翻,強迫自己靜下心來。 十分鐘后。 “靠!怎么越看越煩!” 蘇泠一把將書丟在旁邊,伸手捏起胸口的衣領(lǐng)晃了晃,偏頭問角落里的少年:“你有沒有覺得很熱?” “沒有?!?/br> 許顧淡聲回答。 少年介于沙啞和清冽的嗓音,猶如一顆炸彈,在蘇泠的腦袋里猛地炸響開花,升騰起曖昧的蘑菇云。 她像是被雷劈過似的,不敢置信自己的生理反應(yīng)。 她……她濕了? 蘇泠沒想到有朝一日,她居然光是聽聽男人的聲音,下面的私處都會流出黏稠的液體。 奇恥大辱。 蘇泠驟然看向桌上的玻璃瓶,又看了看自己的奶茶,稍加聯(lián)想就知道—— 小陸這個憨豬把春藥當(dāng)糖,給她加進奶茶里了! 蘇泠差點咬碎了牙。 她深吸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是生理反應(yīng)時刻在sao擾著她的思緒。 癢,很癢。 蘇泠只覺得從心底里蔓延出來無數(shù)只罪惡的螞蟻,它們在血管上跳舞,爬進骨骼里啃食著她的理智。 越熱越躁動,越躁動越熱。 她的呼吸逐漸急促,腿間分泌的蜜液越流越多,蘇泠都快要站不住了,一手用力撐著桌面。 許顧的聽覺靈敏,注意到了她的不對勁。 他看過去,出聲:“怎么了?” 蘇泠好不容易找回來的理智差點全線崩潰,她從唇齒間擠出一句:“我沒事,你閉嘴就行?!?/br> 少年的每一個字音,都是惡魔的引誘。 但她不可以。 蘇泠在心里敲警鐘,平日里再怎么調(diào)戲逗弄打嘴炮,那都是玩玩而已,她不能真的道德淪喪到去勾引一個半獸人少年。 深吸幾口氣,蘇泠用力地咽著口水。藥力漸漸涌上來,一波比一波難忍。 她的余光落在許顧身上。 少年白皙的軀體比例完美,肌rou線條跟隨著呼吸起起伏伏,就連胸口的乳尖都是這么誘惑…… 蘇泠心頭一震,猛地收回視線。 半晌,她像是下了決定,把白大褂一脫掛在臂彎,邁開步子往許顧走去。 許顧抬眸看她。 那天,蘇泠喝了這么多酒都沒紅臉,喝了杯奶茶卻面色潮紅。 她本就是妖嬈昳麗的大美女,現(xiàn)在臉頰的緋紅升上眼尾,看起來多了一抹媚色,眸中波光閃動—— 嘩啦。 蘇泠把白大褂罩在了許顧的頭上。 頓時,少年眼前一片黑蒙。他對性事沒有經(jīng)驗,也不知道蘇泠中了春藥,皺眉問道:“你做什么?” 說著就要掀開白大褂。 “別動。” 蘇泠的聲音響起,冰冷中含著幾分怪異的虛弱氣息,沉聲警告:“敢拿開我就真的強jian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