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環(h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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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課,胡笳坐地鐵回去。 她拉著扶手,看大屏廣告飛速涮過去,拉出殘影,心里便想到小破爛躺在百花里,被火焰燒成金粉金沙四處飛散的樣子,胡笳喉間又緊澀起來。等回了家,闐資看她垂眼低頭的,問她怎么了。 胡笳干脆往他懷里倒,把腿縮起來,闐資像扶手椅那樣圈抱住她。 “你還問!”胡笳把書還了他,努努嘴,“我看傷心了。” 闐資笑笑,將書擱遠(yuǎn)些:“那就不要去想了,做點(diǎn)開心的?!?/br> 他說完便低下眉,吻吻胡笳,臉上表情是照常的溫柔和寂寞,長睫毛收斂著心事。 胡笳把手伸進(jìn)闐資發(fā)間,輕輕揉弄他的黑發(fā),闐資的頭發(fā)又順又亮,讓胡笳想到溫馴的犬,抑或是漂亮的駿馬。闐資解了她的紐扣,慢慢舔吻她的鎖骨,眼神低沉沉地看著她,在欲望里頭,他漆黑的眼睛像是深黯的湖,胡笳撫撫他的眉。 “又想做了?”胡笳對他調(diào)笑。 闐資把躺椅放低,讓她岔開腿,跨坐到他身上。 “天天都跟我發(fā)情,說好了,不許啃脖子,擦遮瑕很煩的?!焙锗洁臁?/br> 搬到上海后,闐資常向她求歡。胡笳幾次打趣他是不是有了性癮,闐資臊紅臉,手卻不忘把胡笳的腿抬高,好把jiba插得更深些,他吻著她,眼睛卻暗沉沉地看著他們相結(jié)合的泥濘地方,他想和她交融在一塊兒,怎么做都不夠,換多少種姿勢都不夠。 這邊,闐資把她的小褲扯下,手剛摸上蜜xue,便沾了些粉紅的血絲。 胡笳本來還扭著嬌軟的身,眼下倒沒了興致。 “又來了?真煩。”她皺眉起罵了句。 闐資半跪著,要幫胡笳舔xue。 他抿了抿她的花瓣,用舌頭慢慢舔過鼓起的花核,還嘬了口。 胡笳抖了抖,差點(diǎn)叫出聲,她抬腳踩在他肩上,把他硬生生推開點(diǎn)兒,“別弄了?!?/br> 有種奇怪的快感在她身上流竄,胡笳不敢看闐資,也不敢對上他的視線,她身下的花xue又咕咚吐出汪水,不知道是經(jīng)血還是愛液,胡笳咬住嘴唇,別開眼,只感覺闐資的手還把在她大腿根上,五指分明地掐著她,他沿著xue口輕輕愛撫,她軟貝似的xuerou就跟著翕動(dòng)兩下,把他手指往里吃。 “你是想要的?!标D資溫聲說。 他低下去用嘴巴幫她。這次的感覺和之前都不一樣。 胡笳仰頭叫出來,她推不開闐資,只好順著他手上的動(dòng)作,把小腿掛在他肩背上。 闐資把她的血和水都吞了咽了,吮著她的花核,還把舌頭伸進(jìn)去,往逼里絞弄,胡笳被他逼得把玉粉的腳尖都繃緊了,含糊地嬌聲哼哼。闐資完全沒了羞恥心,只想讓她更舒服,他唇舌之間嘖嘖有聲,光聽聲音倒以為他是在吃什么,喝什么。 她xue上的rou珠越發(fā)腫大。 闐資用了牙齒磨蹭,他做著這樣放浪形骸的事兒,偏還眼神柔軟地看著胡笳。 她哭出來,扭著腰和闐資說受不了,要去了,闐資便有些野蠻地吸著她,用唇舌把她包緊了往里抿,又咬又親,胡笳抬起屁股亂顫,瀉在他臉上。事后,闐資洗臉?biāo)⒀溃湛此谶€吐出些血絲,想想便覺得惡心,不知道他抱著什么心態(tài)做這種事的。 闐資幫胡笳洗過澡,換上身寬松衣服,又抱了抱她。 她陪他在書房坐了會(huì)兒,靠著他。 電腦屏上,小機(jī)器人和狐貍躺在亮晶晶的垃圾堆上。 狐貍紅亮的絨毛跟著夜風(fēng)揚(yáng)起,像是稻草田,小機(jī)器人微微發(fā)著光,他身上鐵皮剝落,纖細(xì)的金屬線滋滋冒著電。它們都睡著了。易拉罐和殘破的黃銅喇叭在邊上叮叮嗡嗡。胡笳看了會(huì),發(fā)現(xiàn)底下還有物品欄、生命值和存活天數(shù)之類的小框。 她忽然醒悟,猛站起,指著小破爛和狐貍問闐資說:“這是《通天塔》嗎?” 闐資笑笑,回她:“是啊。”他沒有胡笳這么激動(dòng),只安靜看著屏幕。下雨了,小破爛身上跑了電,把狐貍的毛都刺激得豎起來了,兩個(gè)小家伙在澄亮的電光里亂竄,闐資cao縱著小機(jī)器人跑下坡,帶狐貍避雨。 胡笳目瞪口呆看著,問闐資說:“《通天塔》還出游戲了?我怎么不知道?” “噯?!标D資和她解釋說,“它沒出游戲,這是我自己做的?!?/br> 胡笳更詫異:“啊?你啥時(shí)候做了個(gè)游戲出來?” 闐資說:“去年就開始做了。” 胡笳懵懵地坐下。 她看著闐資cao縱小破爛跑跳,又喃喃說:“你居然做了個(gè)游戲?!?/br> 闐資笑著摸摸她:“是做了個(gè)游戲,你怎么迷迷糊糊的,身體不舒服?” “我很好?!焙瞻阉氖殖断聛砦罩?,“是你把我給嚇到了。大哥,你悶聲干大事啊?” “這算是大事嗎?”闐資問她。 胡笳瞪眼說:“怎么不算?高中生做獨(dú)立游戲,說出去嚇?biāo)廊?!你游戲什么時(shí)候上線?” 闐資答說:“年底吧?!焙浙读算?,又拍手說:“好好好,我等你做大做強(qiáng)。對了,你買了《通天塔》的版權(quán)沒?到時(shí)候可別被告侵權(quán)!” 闐資搖頭,輕聲笑說:“不會(huì)被告的?!?/br> 胡笳皺眉:“怎么不會(huì)呢?你沒有版權(quán)意識啊。” 闐資垂下眼,猶豫了會(huì)才告訴她,“《通天塔》是我爸爸畫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