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吻薔薇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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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沒有做過的事情為什么要冤枉我,我才不會到處打別人小報告,為什么要冤枉我?!?/br> “陳聲聲不相信就不相信,我又不稀罕她相信,可是為什么連mama也不肯相信我?” “她真的幫陳聲聲找了好多借口,明明,明明就是陳聲聲的錯,她還推我,mama也沒有讓她給我道歉,總是在怪我?!?/br> “怎么可以那么偏心她啊,明明我們都是她的孩子,她就總是維護她,好像都忘記了我也是她的女兒啊?!?/br> “原來mama真的不愛我了,我還為了見她從法國那么遠飛來芙城,我是笨蛋,真的是笨蛋嗚嗚。” “我給爸爸打了電話,可是爸爸忙著陪阿姨和額爾包餃子,他們在家好熱鬧,都沒有時間陪我說話?!?/br> “哥哥,為什么我好像在哪一邊都是多余的???” 小姑娘哭得渾身發(fā)抖,脆弱地縮在他懷里尋求依賴和庇護。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陌生感覺,謝洵意很難形容,只是不自覺的擰緊了眉心,在下意識中收緊手臂更緊地抱住她。 若果說現(xiàn)在唯一明晰的心情,應(yīng)該就只有后悔了,后悔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讓她去取這個快遞。 他是獨子,又因為自小對人際感情的感知單薄,對“偏心”基本零概念,只是單純從理性角度出發(fā)的不能理解,為什么會有父親為了陳聲聲那樣的人,而去責(zé)備這么乖的謝薔。 情緒一旦到達身體和精神都承載不住的程度,宣泄就是必然,而在這個過程中,任何話語的安慰都不會有用。 謝薔哭累了,就好像把所有的委屈和難過都平攤給了謝洵意,情緒慢慢冷靜下來,紅眼睛紅鼻頭地趴在謝洵意肩膀上小聲啜泣。 謝洵意出門找她時,將家居服換成了淺色的休閑襯衫。 現(xiàn)在這件襯衫右肩的布料被打濕了一片,臉蹭上去都能感覺到濕漉冰涼。 還有從她身上傳染的梔子香水味。 謝薔吸了吸鼻子,有點不好意思地用手指輕輕去蹭。 “哭好了?”謝洵意的聲音近在耳畔,尾音灌著風(fēng),撓得謝薔耳蝸里的絨毛微微發(fā)癢。 謝薔縮了縮脖子,小聲回答他:“好了?!?/br> “那就認真聽我說?!?/br> 謝洵意仍舊擁著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香水的緣故,眼下他無論是懷抱還是口吻,都透著似有似無的,冷調(diào)的溫柔。 “謝薔,你已經(jīng)長大了,有自己的事業(yè),你已經(jīng)是一個完全獨立的個體,不再需要為了歸屬而去迎合?!?/br> “你是自己世界的中心,你的生活重心應(yīng)該永遠把自己放在最重要的位置,而不是放在其他任何一個人身上?!?/br> “既然生在這個世界,那么就沒有誰是多余的,更不需要從別人那里肯定你自己的價值?!?/br> 謝薔抬起頭,對上謝洵意始終沉靜的目光,聽著他不疾不徐地低聲告訴她:“還有,芙城很大,吃的玩的都很多,所以讓你留下的理由,也應(yīng)該有很多?!?/br> 房間的窗戶沒有關(guān)嚴實,風(fēng)推開薄紗床簾溜進來,從謝薔的頸側(cè)和鼻尖拂過,撩起了一陣輕微的酸澀。 她又有點想哭了。 不過強忍著把淚意憋回去,啞著嗓子應(yīng)他:“嗯,我知道了,謝謝哥哥?!?/br> 謝洵意:“現(xiàn)在有胃口了嗎?” 謝薔小幅度點點頭。 謝洵意:“給你訂的蛋糕快到了,先去洗把臉再出來吃,你的風(fēng)鈴想掛在哪里,吃完就去掛上吧。” 謝薔一愣:“風(fēng)鈴?” 謝洵意:“嗯,風(fēng)鈴。” 謝薔:“可是沒有到考試時間,我還沒有考到90分?!?/br> “不用考試,也不止風(fēng)鈴,你的雛菊,桌布,留聲機......都可以擺出來。” 謝洵意手掌蓋住她發(fā)頂,不輕不重揉了兩下:“約法三章取消了,以后在家里,無論你想做什么都可以?!?/br> * * 謝洵意做了謝薔最喜歡的糖醋排骨,還有第二喜歡的魚香rou絲和紫菜蛋花湯。 謝薔洗完臉出來,拉開凳子剛坐下,還沒來得及仔細吸一口排骨酸甜的味道,門鈴就響了。 兩人都以為是蛋糕,但謝洵意開門一趟再回來,手里多出的卻不是蛋糕盒,而是一個印著鋼琴標(biāo)志的銀白色盒子。 是她早上去的那家琴行。 收件人寫的是謝薔,謝洵意把盒子給了她。 大盒子拆開,里面又有兩個小盒子。 一個裝著木質(zhì)的三角鋼琴擺件,精致可愛,有著讓見慣了漂亮東西的謝薔也忍不住為之驚嘆的美貌。 另一個則是裝著一只玻璃音符的鑰匙扣,還有一張小小的,同樣印著鋼琴紋樣的卡片。 謝薔翻開卡片,上面寫著簡短的幾行字: 你好,小姑娘。 我家寶貝在自己的世界呆太久了,不會表達,但是他今天很開心很開心,謝謝你來陪他玩。 小音符是他自己做的禮物,送給你,希望你喜歡^ ^ 謝薔看得一知半解,幸而有謝洵意給她解釋:“那家琴行老板娘的孩子一直患有自閉癥?!?/br> 自閉癥...... 謝薔眼神閃了閃,低頭盯著玻璃音符看了好一會兒,又小心翼翼拿起來對準(zhǔn)燈光。 透亮純粹的顏色,和男生彈琴時的眼睛很像,干凈到一眼可以望見底。 還沒等她放下音符,一通越洋電話從法國打過來。 是伊莎貝拉的電話。 謝薔接起來,聽伊莎貝拉心情很好地跟她分享初次體驗學(xué)習(xí)包餃子的奇妙感受。 “爸爸剛剛告訴我啦?!敝x薔問她:“怎么樣,味道好嗎?” “包得很棒,至于味道......” 伊莎貝拉停頓兩秒,笑道:“寶貝,你爸爸難道沒有告訴你我們包的是不能吃的餃子嗎?” 謝薔不解:“不能吃的餃子?” “jiejie!”額爾的聲音高聲闖入:“餃子已經(jīng)給你寄過去啦,最漂亮的是我包的,記住最丑的都是爸爸包的!” 謝薔不明就里,伊莎貝拉笑著跟她解釋:“額爾的手工課教了包餃子,他被老師夸是所有同學(xué)里包得最漂亮的,得意著呢,買了黏土非要包給jiejie看,我和你爸爸就想著既然都要寄,不如都包一些,以及額爾說得沒錯,你爸爸包的真的很丑?!?/br> 謝薔聽完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忽然有些不知所措:“那些,都是給我包的嗎?” 伊莎貝拉:“當(dāng)然,哦還留了一個,就放在你房間窗臺的小卡片上,粉色的,等你回來就能看見了。” 謝薔呆了一瞬,睫毛紊亂地顫了幾顫,握著手機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幾次張口也沒能發(fā)出聲音。 直到伊莎貝拉溫柔地叫她的名字想,眼眶忽然酸得不行,低低“嗯”的一聲不可抑制地又有了哭腔。 縱使只有簡短的一個音節(jié),伊莎貝拉還是敏銳地聽出來了,聲音里多了擔(dān)憂:“怎么了寶貝?不開心嗎?” 額爾聽見不對,很快也跑了過來,湊到電話旁邊jiejiejiejie地叫個不停。 “沒有。”謝薔一個深呼吸,用力眨眨眼把眼淚憋回去:“我就是,好想你們?!?/br> 伊莎貝拉聽完,明顯松了口氣:“沒事寶貝,我們可以經(jīng)常聯(lián)系,半年的時間很短,很快就會結(jié)束了?!?/br> 額爾蹲在沙發(fā)前小聲地啊了一聲,發(fā)出靈魂拷問:“mama,半年真的很短嗎?” “......” 母子倆對視片刻,伊莎貝拉皺起眉頭,忽然正色:“寶貝,我和你爸爸工作走不開,但是我們可以把額爾寄過去陪你?!?/br> 謝薔表情一呆:“???” 額爾:“哇!” 伊莎貝拉:“反正他在學(xué)校的內(nèi)容也學(xué)得差不多了,請個假很簡單,等你工作結(jié)束了再把他帶回來——” “不不不,不用不用!”謝薔忙不迭拒絕,又花了好長時間,好說歹說才終于說服伊莎貝拉放棄這個大膽的想法。 掛了電話,謝薔看看手機,又看看音符鑰匙扣,縱使眼尾的潮紅沒有褪盡,終于還是忍不住破涕為笑。 她肚子里裝了好多話想說,雜糅成亂糟糟的一團,到嘴邊卻又不知道該先說哪句,該怎么說。 謝洵意取了蛋糕回來,粉色的奶油邊,草莓扎堆的中央,用珍珠重重疊疊托起一只璀璨的王冠。 他拉開緞帶,捧起蓋子正要拿開時,一只手輕輕勾住了他的袖口。 他抬頭,對上一雙澄澈透亮的眸子。 謝薔將玻璃音符緊緊攥在左手,仰頭去看謝洵意,翹著嘴角,將一切想說的話在此刻融匯成了一句特別信誓旦旦的保證:“哥哥,下次小測,我一定拿一百分?!?/br> “不是方言,是正經(jīng)的普通話!” 作者有話說: 下本《玫瑰大道》,寶貝寶貝點個收藏(星星眼) 姜家的商業(yè)帝國一夜垮塌,姜爾蘇的生活一下從金字塔頂端墜入深淵谷底。 昔日好友對她唯恐避之不及,她抱著最后的希望在大雨中一次次敲開親友家門,卻又一次次陷入更深的絕望。 就在她走投無路之際,男人將狼狽不堪的她撿回了家,漠然扔下一紙對她來說幾乎救命的協(xié)議:“跟我結(jié)婚,我救你父親。” - 謝宴安,謝家龐大家業(yè)唯一繼承人,秉性涼薄,手段狠辣。 對這位曾在江邊大張旗鼓跟他表白的姜小姐,他的只有兩個印象:一是傳聞中的奢靡愛玩男友成群,二是親眼所見的明艷張揚世間少有。 后者眼見為實自不必說,至于前者—— 有點笨。 在第一次親吻時,謝先生感受著謝夫人故作熟稔實際生澀慌亂的觸碰,以及手臂被長時間掐緊而產(chǎn)生的麻木痛覺如是想。 不過問題不大,有得救。 臭悶saox傲嬌鬼 保底超級甜!點擊收藏的人有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