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試探大郎(純劇情無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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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國公一伙人不過烏合之眾,搗滅他們不費(fèi)吹灰之力,李念瑜在意的是這背后冥冥之中似乎另有隱情,他了解這位舅舅,鼠目寸光膽小如鼠,實(shí)在是不像有膽子有野心勾結(jié)西南勢力的人,自己前幾個月去西南治水時倒也發(fā)現(xiàn)了幾個地方需要留意…… “二哥,二哥!”李尚燁為他端來了一杯茶。 李念瑜皺了皺眉頭,開口勸告道:“你是皇帝,端茶倒水的事怎么可以自己親手做?” 李尚燁有些委屈,“可是你是朕的親哥哥,弟弟給哥哥倒茶有錯嗎?” 李念瑜扶額,最后還是接下了他的茶,他開口道:“先君臣,后兄弟?!?/br> “朕以后明白了?!彼肿嚼钅铊ど磉?,開口問道,“二哥,你剛剛在想什么呢?這么入神?” 李念瑜剛好想聽聽他的看法,便將自己的疑慮和盤托出:“安國公謀反這事,本王覺得蹊蹺?!?/br> 李尚燁收起了嬉皮笑臉的神色,開口附和:“朕也覺得,而且那鄭玉璐入宮也太巧了些,她借著家事進(jìn)來,不去找身為表哥的你,卻直接去找了母后,似乎是吃定了母后會管她家的破事。” “鄭玉璐怕是被人利用了。”李念瑜喝了一口清茶。 “對他們有什么好處?” 李念瑜彈了彈杯蓋,冷哼一聲,“聲東擊西,圍魏救趙。” “二哥的意思是?” “前朝有幾位老臣,也該還鄉(xiāng)晝錦了?!崩钅铊び喙馄车嚼钌袩钭郎系墓φn,笑著開口:“本王倒是期待明年的春闈和殿試,看能搜羅來哪些人才?!?/br> “那二哥覺得鄭玉璐該如何處置?”李尚燁開口問道。 李念瑜嘆了口氣,“她最在意的不過是一個母女親情,留她們母女一條小命,賞賜黃金百兩就是了?!?/br> 常林拿著拂塵的手顫了顫。 “其實(shí)比起這個,朕更期待母后腹中的孩子,二哥,你說它是男孩還是女孩???”李尚燁期待極了。 “是女兒?!崩钅铊さ淖旖且矌Я艘唤z笑意。 “二哥怎么知道?不過真是女兒就好了,她就是整個大魏最幸福的公主?!?/br> “太醫(yī)診脈的時候說的,名字母后都定好了?!?/br> “叫什么?”李尚燁興奮極了。 “朝暮。”李念瑜笑意溫柔,“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取了母后的‘朝’字。” “真好,朝暮,暮暮。”李尚燁又問道,“那封號定了嗎?” 李念瑜笑了笑,“本王已經(jīng)擬好幾個了,等大哥回來一起選?!?/br> 提到李盈棣,李尚燁才想起來自己的大哥至今不見蹤影,開口問道:“大哥去哪兒了?” “誰知道呢?”李念瑜放下茶盞,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上的玉扳指。 “皇上,攝政王,鎮(zhèn)國大將軍身邊的常樞求見,說是有要事要稟報?!背?biāo)從門外進(jìn)來通報。 “讓他進(jìn)來?!崩钌袩畈恢獮楹斡泄刹幌榈念A(yù)感。 “皇上!攝政王!大事不好了!”常樞跪著向兩兄弟求情,“奴才奉大將軍的命去長樂宮查看太后娘娘安危,誰知根本找不到娘娘!只看到琳瑯在長樂宮花園的清水湖邊上哭,她說太后娘娘以為……以為……居然以身殉國了!” 常樞的話信息量太大,李尚燁沉不住氣,直接拍案而起,對著常標(biāo)吩咐道:“朕不信,朕不信!常樞,你可知道欺君之罪!” “奴才不敢欺君?!背辛髁藵M身冷汗。 “常標(biāo)!你去給朕把清水湖抽干凈!再多派些人手過去找!找不到太后娘娘你提頭來見!”李尚燁急了。 “奴才遵旨。”常標(biāo)為自己捏了一把汗,畢恭畢敬地下去了。 李念瑜倒是面不改色,他冷眼打量著跪在地上的常樞,開口道:“本王吩咐過安國公叛亂的事情不得傳入太后娘娘耳中?!?/br> 常樞被李念瑜的威儀壓得喘不過氣來,又想起李盈棣的叮囑,只能硬著頭皮開口:“回攝政王,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許是哪個不長眼的奴才多了嘴?!?/br> “那就請常樞公公找出這個嘴碎之人給母后殉葬吧。”李念瑜云淡風(fēng)輕地開口。 李尚燁急得焦頭爛額,他聽著二哥似乎已經(jīng)認(rèn)定母后的不幸,有些惱怒,開口反駁道:“二哥,母后定然無事!說不定她只是躲起來了!” “對啊,說不定只是躲起來了?!崩钅铊ざ⒅械难劬?,嘴角微微上揚(yáng),“行了,你去辦事吧?!?/br> 常樞覺得如芒在背,立刻領(lǐng)命離開了明政殿。 此刻明政殿只留了李念瑜和李尚燁兩兄弟,李尚燁見二哥如此平靜,開口問道:“二哥怎么好像一點(diǎn)也不急?” 李念瑜將拇指上的玉扳指取了下來放在手中把玩,答道:“急也不成事,三弟你同二哥一起去看看大哥吧。” 李尚燁不解:“我們不去找母后嗎?” “就算把這皇宮翻了個天,也找不到母后的。”李念瑜將他的扳指戴在手上,起身出了明政殿。 “大哥,你的傷怎么樣了?” 李盈棣一時大意被叛軍傷了肩膀,此刻正臥床讓侍從上藥。 李念瑜又讓侍從下去,接過藥膏親自給哥哥的肩膀涂上,頗為感嘆,“以前小時候咱們?nèi)值芤黄痍J禍,每次都是大哥替我們挨了罰,我和三弟實(shí)在是擔(dān)心,悄悄溜進(jìn)大哥的房里,大哥咬著被子不愿意發(fā)出聲,三弟一邊流著淚一邊給大哥擦汗,我也是像現(xiàn)在這樣給大哥上藥。” 他又頓了頓,“當(dāng)年的日子雖然難捱,但也快樂?!?/br> 李尚燁聽到幼時兄弟三人相依為命的日子,不免眼眶有些濕潤,“二哥說這些干什么?” 李盈棣也難免有些感傷,涼藥絲絲沁入骨血,傷口倒也不顯得多疼了,他啞著聲音開口:“大哥不疼的。” 以前的他也是如此安慰兩位弟弟的,如今他們一個成了皇帝,一個成了攝政王,怕是不再需要自己的保護(hù)了。 李念瑜為他上完藥,嘆了口氣,開口勸慰道:“弟弟們都可以依靠,大哥不必將事都埋在心里?!?/br> 李盈棣垂下眼眸,猜到了幾分弟弟的意思,剛想說什么,卻又聽到李念瑜道:“等下個月弟弟就打算去地方整頓吏治了,大哥在臨京多照顧著三弟?!?/br> 兩人皆是一驚,李尚燁率先開口,“二哥,你為何從未和朕說過?” 李盈棣以為他發(fā)現(xiàn)了母后的事情,不免有些局促,開口勸道:“二弟,不如讓我去地方,你留在臨京吧?!?/br> 李念瑜淡淡一笑,寬慰道:“上次治水的時候,本王覺得有些問題,千里之堤,潰于蟻xue,早日解決了才好。三弟還小,需要大哥多照看著?!?/br> “二哥……”李尚燁眼里滿是不舍。 李盈棣也嘆了口氣,“二弟放心,哥哥會在京里好好輔佐三弟的?!?/br> “嗯?!崩钅铊c(diǎn)了點(diǎn)頭,又對李盈棣開口:“不過弟弟還有個問題想請教大哥?!?/br> “大哥最后一次見到母后是什么日子?!?/br> 寫劇情好痛苦 老二是真的要去搞事業(yè)。 下一章該讓老二破防了,火葬場會有的,燒的旺旺的,順著人設(sh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