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有空間:回到父母去世前一天 第192節(jié)
“把他兒子和孫子們一人割一只耳朵,割下來喂狗!” 白振華沖那邊發(fā)號施令。 “你敢!你就不怕你和你媽被掃地出門?”老白頭還是不服軟,并且一直在激怒白振華。 “割!”白振華一聲令下,院子里傳來一聲聲的慘叫。 他從地上拎起幾只耳朵,在老白頭跟前晃來晃去,還不忘言語刺激老白頭。 “看,這只是你兒子的,這是你孫子們的。怎么樣,說不說?不說,繼續(xù)割啊,哈哈哈......” 白振華笑完,把耳朵上面的血在老白頭衣服上抹來抹去。 白溯之看到這里,不忍直視,把眼睛閉上。 “姥爺,這白振華太心狠手辣,要是那天晚上我們落到他手上,不知道會面對什么?!?/br> 她心有余悸,這個人竟然如此殘忍。 原以為只是打一頓就完事,她也解解氣,沒想到會是這樣子。 “不會有那一天的,這次咱們回去,你姥姥還有你父母都要練起來,要有自保的本事。” 顧道一也沉默了。 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他倒是不怕什么,他怕的是那個什么盟主。 “姥爺,要說你了,你之前有沒有漏出過什么?” 顧道一搖了搖頭,“不怕,他們知道的不多?!?/br> 兩人的注意力又集中在那邊。 “我對他了解的不多,白南風又不是我親兒子,我怎么可能那么上心。我就知道他很有錢,具體做什么不知道,就是很有派頭一個人。我說了,你是不是要放我們離開?” 白振華看著老白頭也不像說謊,看來是打探不到什么具體消息了。 他隨手拉一個人耳語。 “姥爺,這是要把他們送去哪兒?” 白振華跟一人耳語,白溯之修為還低聽不到。 “男的賣去鄰國干苦力,女的帶回去?!鳖櫟酪粡褪隽艘槐?。 從始至終,劉翠花沒有發(fā)一言,硬生生看著這幾人受折磨。 公爹、丈夫、兒子的慘狀,她要不放在心上。 這時候若是她用那些手段,一家人肯定能得救。 可惜,她沒有。 看著他們被硬生生拽走,她沒有一絲恐懼,反而得到了解脫。 白溯之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覺。 上輩子他們家的不幸,似乎都有白北城一家的影子。 這一家子沒有對他們伸出過援手,反而一直在暗地里推波助瀾。 “對了,姥爺,我想知道我親奶奶具體的下落。上輩子,她幫過我不少,還為我們一家報了仇?!?/br> 白溯之這輩子是一定要提前找到她奶奶,接到他們身邊來。 “我一會兒去白家把你奶奶的東西都拿過來,用她之前的舊物掐算一下她具體的位置?;蛘?,等回梨花堡用玉尺追溯血脈,也能找到她。 不過,第二種方法更為可靠一些。 以后這老白頭就不會再出現(xiàn)在你眼前了,白家我也會幫你解決了,這次回去你就要潛心修煉了?!?/br> 顧道一鄭重的說完,隨手掏了一張符紙,彈到白振華身上。 只見符紙附在白振華身上就消失不見。 “好了,一會兒先去白家把東西拿到手,再找白振華?!?/br> 他們還要通過白振華找那個男青年。 祖孫倆沒再理會這邊,白溯之剛才也是一瞬間動了惻隱之心,來的快去的也快。 現(xiàn)在,她要先拿到奶奶留下的那些東西。 兩人又返回白家。 這時的白家只有趙月清一人,白永銘不知所蹤。 “應該是在書房,我們先去拿那些東西?!?/br> 白溯之只是聽過白玉棠的炫耀,具體在哪其實她也不清楚。 她只知道白永銘有個箱子,那箱子裝的是什么沒有幾個人知道。 趙月清為了那個箱子,沒少跟白永銘耍小性子。 為此,白永銘也沒有松口,鑰匙還是隨身帶著。 最后趙月清怎么拿到的,她也不是很清楚。 祖孫兩人來到白永銘書房,白溯之直奔那口大箱子,箱子上面一把大銅鎖。 “姥爺,就是這個箱......” 白溯之還沒說完,箱子就打開了,里面的物品暴露在她的視線之內。 “你姥姥也是個好女人?。 ?/br> 第239章 鬧掰 顧道一拿起箱子里面的嬰兒鞋和衣服,還有上面的銀鎖,“可惜了,你爸爸沒有機會穿戴上?!?/br> 顧道一一件件往外拿,“就這些了吧?你奶奶也有不少珍品啊。” “嗯,聽說她娘家也是大戶人家,陪嫁不少。這些可能只是一部分,趙月清當時費盡心機才拿到了手里。” 白溯之不在意這些東西的價值,她在意的是它們曾經的主人。 “噓,樓下有聲音。” 顧道一還是不習慣用神識,不過他現(xiàn)在筑基之后,耳力比之前更是敏銳。 “我們隱身、息聲,下去瞧一瞧?” 白溯之聽到后,迅速取出一塊小玉牌,“哎,姥爺,那這箱子怎么辦?” “看我的!”顧道一從儲物袋里取出一堆石頭塞到箱子里,表面放了一層衣服。 這衣服可不是普通的衣服,是顧道一幻化的嬰兒服飾,就是和剛才那套衣服顏色類似。 不仔細看,根本不可能發(fā)現(xiàn)不同之處。 白溯之豎起大拇指,“姥爺,厲害?!?/br> 顧道一洋洋得意,“那是,姥爺現(xiàn)在境界提升了,這對我來說可是小意思。走,咱們聽聽那夫妻倆在說什么?!?/br> 他之前也只是提了那么一嘴,沒想到工佳鳴動作還挺迅速。欞魊尛裞 兄弟情在權力面前真是不值一提! 他還以為工佳鳴能為了這個生死之交,拒絕他的提議呢,呵呵,權力真是好東西??! 祖孫兩人大搖大擺的走下樓,白永銘和趙月清完全沒有察覺這客廳里還有其他人。 “永銘哥,你去哪里了?現(xiàn)在該怎么辦?”趙月清已經沒有之前的淡定,語氣也頗為急切。 白永銘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怎么辦?我又怎么知道!工總不接電話,我找其他人打聽也沒有打聽到什么。這次變動很突然,很多人沒有得到消息,不像工總的作風。” “那你出去這半天就打聽來這些消息,啥也沒干成?”趙月清語氣不善,白永銘沒了職位,她可就沒有顧忌了。 白永銘臉色通紅,瞪了趙月清幾秒鐘,轉身上樓。 走到樓梯口,又頓住腳步,大步走到趙月清跟前,“就算我一無所有,我也比你強!你可別忘了,你那兒子是誰給你養(yǎng)的!” 白永銘說完這些,就準備去二樓書房。 趙月清站在原地,臉色陰晴不定。 “原來這么多年,你就像看小丑一樣看我們母子倆蹦跶,這些年就沒有一點兒感情嗎?” “我們之間什么情況難道你不知道嗎?這些年我有碰過你嗎?” 白永銘甩下這句話就匆匆走向二樓,沒有再理會趙月清。 而趙月清踉蹌幾步,扶住旁邊的桌子才勉強站穩(wěn)。 “到底是為什么?你不是說你年紀大了,要修身養(yǎng)性......” 趙月清小聲呢喃。 這些勁爆消息,可是讓祖孫倆大吃一驚。 兩人表情一樣,眼睛瞪得溜圓,嘴巴張得大大的,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姥爺,我沒聽錯吧,白振華不是白永銘的兒子!” “嗯,確實不是,這里面還有故事啊!” 顧道一職業(yè)病又犯了,他右手不停變化,白溯之看的眼花繚亂。 也就過去半分鐘,顧道一停止動作。 “白永銘確實只有一個兒子,就是你爸爸。至于這白振華是怎么回事,我暫時沒算出來。” 顧道一有些疑惑,這白振華的氣運和命盤被人遮掩了,他一時半會兒還算不出來。 這事情還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就是不知道這出手遮掩的人和趙月清是什么關系。 “趙月清!你瞅你做的好事!” 白永銘拎著衣服,拿著石頭就沖了下來,石頭狠狠的砸到趙月清腳尖。 “?。。。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