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晚安吻(H)
這是一場清醒而綿長的晚安吻。 當(dāng)嘴巴含住安雅夫人的手指,舌尖描過指甲圓潤的邊緣,甚至還品嘗到殘存在指紋里的香草香氣。 賽恩才突然意識到,不同于第一次的失焦和斷片,此刻的肌膚、體溫、發(fā)絲、嘴唇,一切都是清晰且實在地烙印在感知里。 “不可以這么粗魯?!?/br> 安雅夫人的臉近在咫尺,一向蒼白的臉頰暈染開粉嫩的血色,就連嘴唇都紅潤了許多。 那是自然,因為他剛才可是吻著她的嘴,又吮又舔。 兩個人熱烈接吻時,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茶袍和襯衣的布料在他們身上皺巴巴,隔著光滑的絲綢,賽恩的手一路從大腿摸到細腰再繼續(xù)往上。 碰到女人圓潤的胸部時,他的手先是嚇到似的縮了下,然后再用力地揉起來。 他記得很清楚,安雅夫人藏在衣服下有一對白嫩性感的奶子,能被揉成各種形狀,還會搖搖晃晃,用嘴唇和牙齒很容易在那里留下印記。 而且用力摸著那里時,夫人會呻吟出來,細細輕輕,讓他yuhuo焚身。 “嗯……”安雅果然發(fā)出了呻吟,呻吟伴著鼻息鉆入了賽恩的嘴里。 她皺著眉頭,上身卻不知覺挺起,往賽恩的手里頂,賽恩知道她喜歡,揉搓得越來越用力,直把茶袍的領(lǐng)口都揉開,系帶松開,露出了白色的蕾絲胸衣。 賽恩的呼吸一下子加重,他第一次意識清醒看到女人的貼身衣物。 純潔又撩人的白色蕾絲、透明紗與魚骨、綿軟的乳rou和深深的乳溝,這些對十六歲的男巫來說,太過刺激。 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冒著熱氣,眼睛盯著安雅的奶子無法移開視線,褲襠早就緊繃得難受。 左手從敞開的領(lǐng)子摸進去,迷戀摩挲胸衣的紋理質(zhì)感,似乎還能聞到一絲玫瑰香氣,是香水嗎?還是香皂的味道? 那只手又一路滑向安雅的肚子,最后碰觸到內(nèi)褲邊緣。 感受到蕾絲花的形狀時,賽恩無法自控,張嘴完全含住安雅的嘴唇,舌頭撬進濕熱的口腔里,開始卷著她的用力吸吮。 “夫人……哈……”他邊吻著,邊含糊叫著安雅。他覺得安雅的身體軟得像奶油蛋糕,一碰到就會陷進去。 手的動作也跟著粗魯,四根手指并攏,隔著內(nèi)褲用力按壓過安雅敏感的下體。 安雅的身子彈了下,眉頭皺得更深,可賽恩毫無察覺,他的身體現(xiàn)在全靠本能行事,手指胡亂摸著柔軟的女性私密,又被軟嫩的大腿rou吸引,轉(zhuǎn)而按住安雅的大腿,想要分開。 而腫脹的褲襠趁機擠入,重重頂在安雅的兩腿間。 賽恩的第一次性經(jīng)驗雖然意識模糊,但他還是知道zuoai該怎么做。在分開安雅的大腿后,他就迫不及待想要解開褲腰。 “等一下。” 安雅攔住了他,賽恩的腦袋早被精蟲沖昏腦袋,他睜開眼睛,嘴里嘟喃等什么,還想繼續(xù)壓制住夫人。 可安雅特別堅持,把壓在身上的他推下去,兩個人變成了側(cè)躺的面對面姿勢。 安雅身上的茶袍徹底敞開,露出了貼身的胸衣和內(nèi)褲,而賽恩的襯衣也卷到了胸部,結(jié)實的腹肌一覽無遺,褲子松松垮垮掛在下腰處。 賽恩有些迷惑又有些不滿,還想反壓回去時,安雅伸出食指和中指,塞入他的嘴里。 瞬間,他覺得整個身子都被施了某種壓力,軟綿綿無法動彈,注意力全在嘴里的那兩根手指。 真奇怪,那兩根手指只是輕輕按在他的舌頭上,他卻連呼吸都不敢。 安雅夫人的表情也讓他迷戀,她好像喝醉了的樣子,可湖藍色的眼睛又格外清亮,帶著奇異又魅惑的光澤。 她說不可以這么粗魯,兩指滑過他的舌面,只是那么一滑,就讓他脊背發(fā)麻。 “威爾遜先生,女性的身體很嬌柔,如果不好好滋潤,是會受傷的?!狈蛉说淖鞄缀跏强吭谒谋羌庹f話,賽恩癡癡看著她,沒有任何動作。 安雅知道,賽恩才十六歲,他不明白太多事情,他需要指引。 “舔濕它。”她邊說,邊用兩指夾著賽恩的舌頭。 這個指令讓賽恩的神經(jīng)莫名更加興奮,他收縮嘴腔,舌頭跟著手指不斷糾纏。而琥珀色的眼一直和安雅對視。 在賽恩舔得正歡時,安雅突然把手指抽出,雪白纖細的指節(jié)都是一層晶瑩液體。 然后就在賽恩的注視下,那兩根手指伸入了她的內(nèi)褲里。 賽恩瞪大了眼睛,面紅耳赤,看著布料印出的手指動作,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 原來夫人說的滋潤是這么一回事嗎? 安雅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才會在賽恩面前自慰,可是這男巫太過莽撞,如果她不先讓自己濕一點,等下會很難受。 可是這個放浪的舉止,卻讓安雅的身體興奮起來,像是開關(guān)被打開,她摸著自己私處的力道越來越重。 上面還沾了賽恩的唾液……一想到此,安雅咬著唇,雙腿夾著,手指開始用力繞著花蒂點壓。 那里越來越濕,手指幾乎是陷進泥潭般的滑溜。她感覺得到賽恩的目光,在他熱切又癡迷的目光下,內(nèi)褲內(nèi)的手指忍不住插進了xiaoxue,想要變得更放蕩。 她一時忽略了賽恩,但年輕男巫是個好學(xué)的學(xué)生,他癡迷望著夫人在眼前自慰的姿勢幾分鐘后,也跟著有樣學(xué)樣。 同樣是兩根手指塞入了安雅的嘴里,安雅不像他那樣愣頭青,下一秒就馬上吮起手指,舌尖舔過指頭,濕濕黏黏,撓得賽恩頭皮發(fā)麻。 后來,無名指也跟著塞入,三指并攏在夫人的嘴里微微抽插,這個令人遐想的動作讓賽恩更硬了。 手指抽出來時,牽出長長的銀絲,夫人可愛的小舌還追了出來,蜻蜓點水舔過他的掌心。 年輕的賽恩被這個小動作撩撥得不行,他伸出舌頭回應(yīng)安雅,兩個人鮮紅的舌頭畫著圈交纏。 他把褲子連同內(nèi)褲一起扯下,勃起的性器彈出來,立刻被沾滿夫人唾液的手握住擼動。 安雅用眼角余光瞄到了他的動作,,上一次她沒有清楚看過,但她的身體依稀記得他的形狀,這次親眼見到賽恩的陽具,讓她即羞愧又興奮。 果然是印象中的上翹形狀,而且還是年輕的rou粉色……現(xiàn)在她的唾液全沾在上面,被他的手掌用力擼過整個柱身,那根東西愈發(fā)硬了。 安雅只看了一眼就移開視線,胸口劇烈起伏,rufang幾乎快從胸衣里彈出。 原本只是想要讓自己不那么難受的前置動作,莫名其妙變成yin蕩的床笫情趣,兩個人就這樣側(cè)躺著,在對方的注視下,撫慰自己的身體。 他們都不是第一次自慰,但都沒有這一次來得刺激,呼出的鼻息幾乎都快要把對方灼傷。 后來也不知道是誰先靠近,他們又接起了吻,還是黏糊糊的濕吻,賽恩還喜歡不斷舔過安雅的嘴角,想把她的臉都舔過一遍。 他們的手,也迷迷糊糊地換了位置,改而愛撫起對方。 安雅黏黏噠噠的手擼著賽恩的性器,從頂端到根部,動作和力度舒服得讓年輕男巫忍不住呻吟。 賽恩缺乏點經(jīng)驗,但他是一個好學(xué)生,他能開口問。 “夫人,是要摸這里嗎?已經(jīng)好濕了?!?/br> “你喜歡我摸你這里嗎?啊,還是喜歡這里?這是……陰蒂吧?” “好滑,內(nèi)褲都濕了,啊……夫人你摸得我好舒服,啊……” “啊……痛……剛才那么用力扯我,我是不是弄痛你了?我再輕一點?!?/br> 安雅會邊咬著他的下唇,邊低低地回答,聲音很輕,膩得像從蜂蜜罐倒出來。 年輕男巫的動作有些生疏,可是這種帶點笨拙的感覺,也是一種刺激。 賽恩不知覺開始擺腰,性器已經(jīng)燙得可怕,擦在安雅的掌心里,即滿足又不滿足。 “夫人,我可以進去了嗎?” 聽到這個問題,安雅被快感攪得亂七八糟的腦袋突然一瞬清明,被學(xué)生愛撫得酥軟的身子也僵硬起來。 茶袍早就從她身上脫落,壓在兩個人的身下,而賽恩也幾近赤裸,只剩褪到大腿處的褲子。 他正抱著她,吻著她,愛撫著她,蜜色的胸膛就壓在她的rufang上,泌出的薄汗沾濕彼此的身體,他們的大腿也早就夾在一起。 他的性器充血勃起,硬熱的rou物正磨過她的掌心,她的xiaoxue也早就泛濫成災(zāi),水流得大腿rou都黏膩不堪。 可是,真的可以嗎? 安雅看向她正握著rou柱的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刺痛著她。 真的可以嗎? 然而,年輕男巫沒有給她后悔的機會。 聽不到夫人的回答,賽恩正亢奮著的身體瞬間警覺,就像是狩獵者的本性被激起,他下意識壓向安雅,把她的兩只手按在頭頂上。 “夫人,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了?!彼诎惭诺纳砩希仙砀┑?,矯健的肌rou曲線像只獵豹,原本微茫的眼神也像獵豹,露著一絲兇光。 而那根巨物就壓在安雅的肚子上。 賽恩是十六歲的年輕男巫,但他也是一個雄性。 “你是老師,答應(yīng)學(xué)生的事情就得做到。” 可是…… 安雅茫然混亂的腦袋亂糟糟地想著,凌亂發(fā)絲下的雙眼蒙著一層霧氣,迷亂無措。 ……老師更不應(yīng)該和學(xué)生上床啊。 賽恩并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 內(nèi)褲被扯下,連同他的褲子一起被丟到了床下。安雅有些害怕想要踢他,卻只是把腳掌送入他的手中,被他握住拉得更開。 而那rou物貼在她的xue口用力一磨,就燙得她軟下了身子,連帶最后一絲掙扎的力氣都卸下。 “啊……賽恩……”安雅第一次喊他名字,戴著婚戒的左手慌亂抵在他的胸口,卻先感受到他胸腔下強有力的心跳。 賽恩自然也看到了那枚婚戒,。他握住了那只手按在枕上,十指緊扣。 他曾經(jīng)親手把這個戒指送回給她,他現(xiàn)在也要和戴著這枚戒指的她zuoai。 賽恩才不管她是教授還是啞炮,又或者是人妻,沖動魯莽不顧后果的年輕男巫只知道一件事。 他現(xiàn)在非??释惭欧蛉?。 他不會讓她逃走的。 當(dāng)賽恩與她牽手時,安雅莫名恍惚,很久之前也有一個人和戴著戒指的她這般十指交纏……那時他們牽著手,然后…… 粗熱的性器才頂開xue口,那股被吸住的酸爽讓賽恩忍不住大聲呻吟,脊椎的酥麻止不住,他本能地用力一頂,rou柱立刻狠狠搗入。 “?。“ ?/br> 安雅被刺激得腰部曲起,巨大的快感像電流直沖顱頂,卻還有某部分的意識依然清醒,仍在回憶。 對了,他們那時也zuoai了。 很快的,在彪悍的沖撞下,她的神智渙散,滿腦子都是正進入她身體,正跟她水如交融,正在滿足她的年輕男巫。 所有的猶豫、掙扎、顧慮,也早已被拋到云霄之外,背德的刺激和男巫的熱情充斥整個世界。 年輕男巫舉起手在空中畫了一圈,唸出的咒語像情人間的呢喃,周圍的床幔自動垂下,隔絕了日光。只是床架越搖越晃,還有破碎的喘息和呻吟,連帶yin靡的熱氣會從縫隙中泄出。 遠在安雅臥室的薔薇花木窗臺上,有一只等待許久的白鴉,它銜著一株雛菊與紫羅蘭,想獻給主人的愛人,但眼前的窗戶卻遲遲沒有打開。 它的眼睛被魔法改造過,能將眼前所視的畫面同步至一顆水晶球中, 現(xiàn)在映落那雙黝深的黑瑪瑙眼珠中,是空無一人的臥室。 ---- 哈!沒想到今天雙更吧! 作者是只倉鼠,藏了很多存稿,拜托用豬豬或收藏投喂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