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亂糟糟的人(H)
“嗯……不要咬,啊……” “那夫人你來咬我。” “什……什么……!” 隨著姿勢變化不斷蕩開的水聲,伴隨著唇舌相連的舔舐聲和喘息,室內(nèi)越來越熱,好像逐漸蒙上一層情熱的霧氣。 “啊……啊……夫人,你又咬我rutou又擼jiba好舒服,好舒服,啊……哈哈,guitou都翹出水面了?!?/br> “唔!不要拍我屁股?!?/br> “是它露出水面在誘惑我……好好,對不起,我不該拍,不要生氣了……” 又是黏糊糊的濕吻聲,只是一會兒又變化成軟綿的驚呼聲。 “啊……不要掐,那里很敏感……啊……” “你的心跳好快,夫人,我摸到了,你喜歡我這樣掐胸部嗎?” “唔唔……喜歡……” “夫人夫人,你怎么這么可愛?這里的小豆豆也可愛,也想我摸摸。” “等……太用力了,啊……手,手不要這么快進去……” “啊,夫人這么用力握會壞掉的……我已經(jīng)不行了,快坐上來?!?/br> 水聲越來越激烈,小小的浴缸容納兩個人在里面激烈運動實在勉強,越來越多的水濺出浴缸,洇濕地毯一大塊。 浴缸圓滑濕潤的邊緣,一下是粉嫩的十指艱難捉在上面承受后方的撞擊,又會有蜜色的大掌包裹扣進十指縫隙間,一下掛著粗壯大腿,白嫩的手撐在膝蓋上跟著起伏的身子微微顫動。 最后,賽恩用后入的體位頂著安雅踏出浴缸,頂著她走到梳妝鏡前,水漬拖了一地,就為了看夫人的那對rufang被他cao得晃動的色情模樣。 那里布滿紅痕,都是被他揉出來的,蓓蕾腫脹濕紅,也是被他咬腫的。 “不要……”安雅看到鏡子,羞恥著想掙扎,雙手被他捉著架在背后,被體內(nèi)的大rou物磨著舒服的點狠狠搗弄,兩下就被cao得再度渾身酥軟。 夫人完全受制于他的可憐模樣,愈發(fā)激起賽恩的獸欲,擺腰的速度和幅度一下比一下重。 安雅的雙腳都被cao得腳跟離地,支撐全身的著力點一時間只剩下年輕男巫插在yindao里的粗壯陽具了。 她被cao得滿臉潮紅,神志不清,只懂得張嘴可憐呻吟,舌尖都不知覺露出,看得賽恩腦袋快要炸開。 “夫人……啊……”感受到比之前還要濕軟緊熱的包圍,賽恩敏銳察覺一件事,“你好像比較喜歡我強硬點……今天好多水……” “沒……沒有!”安雅像觸電一樣馬上搖頭,可身體早就出賣她了。 愛液流得滿大腿都是,高潮也比之前來得快,反應(yīng)也很劇烈,全身痙攣,雙腿發(fā)軟幾乎站不穩(wěn),讓賽恩得把她按到床上。 xiaoxue絞得賽恩受不住,僅剩的理智線崩潰,按住安雅的后頸,不管她還在高潮,又是大開大合的猛烈插弄。 安雅埋在被窩里的呻吟陡然高亢,還沒平復(fù)的快感又溺過了頭頂,她又哭又叫,雙腿也不知覺翹高不斷踢,想要逃離這快要把她溺亡的沼澤里。 可這一切只換來了賽恩更強制更粗魯?shù)腸ao弄,厚實的實木四柱床都在晃,裝飾的黃銅鈴搖得急切又響亮。 他在射精時也粗喘著完全停不下腰,邊射邊插,而安雅在他身下早就又一次高潮得全身筋攣,jingye混著愛液多得從性器和xiaoxue的縫隙泄出。 安雅久違地感受到這種近乎窒息的性愛快感,全身癱軟在床上,久久無法平復(fù)。而賽恩倒在一邊也是舒服得不斷喘氣,抱著她不斷親吻,想要這纏綿的感覺停留得久一點。 只是吻著吻著,年輕男巫的身體又熱了,本就沒有軟化多少的性器磨著安雅嬌嫩的臀rou,再一次勃起。 高強度的魁地奇訓(xùn)練彷佛沒有消耗掉他太多的精力,反而讓他的性欲更為旺盛。 他直接壓在安雅仍在喘息微微起伏的后背,像頭野獸一樣。 安雅立馬意識到什么,驚呼著要他下去,反被他狠狠吻住,身體再一次被火熱的性器貫穿。 她趴在床上,賽恩也完全貼了上去,前胸貼后背,雙腿也壓著她的,只有臀丘在不斷擺動,性器在濕滑的陰戶大幅度進出,把安雅搗得快要融化。 他一句sao話也不說,全身心都沉溺在緊緊咬住性器的xiaoxue里,擺胯的姿勢愈加癲狂亂來。 “啊!不行不行……啊!” “最后一次,再讓我射最后一次。” 他說謊了,在抽出性器對著安雅的后背射了一次后,他又是同樣的姿勢再把安雅壓回床上。 就算是未成年的男巫,可賽恩健碩的體魄依然讓安雅無法掙脫,她被那雙青筋暴起的蜜色雙臂緊攬住上身,胸部都被手肘壓得變形,腦袋又被高潮的快感沖擊得一塌糊涂。 “啊……啊……” 安雅濕潤的紅唇張開,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甚至連一個詞匯都說不出,只會不斷呻吟啜泣,淚水和口水早就混在一起,流滿她的下顎。 這場讓安雅近乎窒息的強制性愛,讓她陷在高潮里沒有平復(fù)過,賽恩射在她體內(nèi)的jingye多得幾乎填滿了整個xiaoxue。 他的最后一次射精,是喘著性感的粗氣跪坐安雅雙腿間,一只手扶著床頭,一只手大力擼動粗紅暴漲的性器。 安雅陷在情欲里也沒了理智,雙腿依然大張擱在賽恩的腰間,任由下體的yin水流出沾濕兩人的體毛皮膚,她只顧著狠狠掐住賽恩的rutou,要刺激正對住她rufang熱氣勃發(fā)的性器快點射精。 賽恩沒兩下就喊著射出來,白濁的濃液直濺到安雅的rufang和她的臉上。 床單早就被捉得亂皺松開,布料顏色也被浸透加深,也不知是他們身上的洗澡水,還是他們的汗,又或者是那些亂七八糟的體液。 “夫人,我一直覺得你好香。” 幫兩人都清理好身體,賽恩又變回了一只小狗,尤其他的頭發(fā)沒有梳好,隨意擦干后蓬亂炸開。 他窩在安雅頸側(cè)又嗅又舔,聲音軟糊,完全沒有剛才野獸的樣子。 “你怎么這么香?用了什么香水還是香皂?”他越聞越有興致,還抬起了身子想往梳妝臺那里探去摸索。 像洗了個熱水澡一樣昏昏欲睡的腦袋被他這個動作驚醒,安雅立刻把他按回床上,話脫口而出: “不要碰我的香水。” 賽恩聽到安雅突然冷硬的聲音,有些愣住。溫情綿綿的氣氛瞬間冷卻。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安雅也愣住了,她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 “我的香水不適合你?!卑惭陪紤刑苫卣眍^里,好像剛剛生冷的語氣只是錯覺。 賽恩沒多想,嘟囔著不要這么小氣,又窩回她的頸側(cè)撒嬌。 安雅用手指梳理他后腦勺雜亂的紅發(fā),邊隨意回應(yīng)他,年輕男巫被哄得服服帖帖,陷在舒服的被窩里,說今晚想睡在夫人的房間,安雅答應(yīng)了他。 她看著賽恩亂糟糟的頭發(fā),心情也是亂糟糟的,自己也是一個亂糟糟的人。 賽恩睡著后,安雅偷偷下了床,去了柜子那里取出艾菊,薄荷,苦艾,一勺蜂蜜和一滴薄荷油調(diào)制成了月茶 。 年輕男巫只懂得享樂,完全忽視了其他事,安雅在這段日子里都是自己喝月茶避孕。 但是她不怪賽恩,喝這東西時,心頭的大石似乎也不再那么重。 突然,身后傳來鈴聲叮當(dāng)?shù)捻憚樱粓F光穿窗而進,白晝艷光黯淡褪去。 安雅愕然回頭,是一只野兔子的守護靈,幽藍光澤凝成的身軀沿著墻壁輕盈跳躍,最后佇立在她面前的桌子。 “安兒。”守護靈站起身,想靠得她更近,回響著的男性嗓音空靈遙遠。 “我打擾你休息了嗎?我很抱歉,你一直沒回信,我擔(dān)心你出什么事。” 安雅的心臟跳得飛快,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往屏風(fēng)后的床鋪瞟。 雖然他們在這里什么都看不到,可她不知道巫師的守護靈能與主人的共感能到什么程度,害怕守護靈察覺到房里還有其他人,后背已經(jīng)泌出了一層冷汗。 “安兒,你還在嗎?”野兔子歪著頭,似乎很困惑,“請跟我說句話。” 安雅抿緊唇,盯著它久久,才開口輕聲道: “我在,我只是一時忘了回信。” 嗯,忘了三個月。 “我明白了,但別再發(fā)生,我會擔(dān)心你?!?/br> 得到回應(yīng),男聲還是很冷靜克制,可是他的守護靈站了起來,想要靠得安雅更近,似乎還想她摸摸它。 “嗯?!卑惭诺拖骂^,面對野兔子的親近,身體僵著不退也不動。 “安兒,我……”那個男聲欲言又止,似乎有很多話想說,但最后他只說了: “這里還需要一段時間,我會盡快回去的?!?/br> 安雅沒再說話了,也不管那個人看不看得到,只是隨意點點頭。 “祝你好夢,安兒。” 野兔子在她周身跳躍一圈,轉(zhuǎn)瞬化作點點星光。 看到星光飄散窗外,消散得無影無蹤,室內(nèi)又重歸平靜時,安雅假裝冷漠的眉眼還是卸下,她頹然坐在椅子上。 永晝?nèi)展庠俣扔咳敕块g,一同涌入的還有不知名的悲傷情緒,籠罩她,折磨她、審判她。 她把臉埋進雙掌中,想著自己真的是一個亂糟糟的人。 ---- 月茶配方出自《冰與火之歌》,馬丁老爺子說只是杜撰,請勿隨便嘗試。